英子,体育用品店女老板。两地分居,老公在胜利油田。英子颜值不错,素颜能打80分,我每次遇到她都调侃式的感叹一句:你原本应该是位明星,只是投错了胎。她笑着接茬,就是。昨,我过去拿队服,前几天我送过来的,委托她帮着印字,给她钱,死活不要,我要扫二维码,她使劲捂着,不让扫。我说,生意是生意,朋友是朋友。她说,我就不要。不要不要吧。我把衣服抱上车,然后翻了翻后备箱,发现有箱红牛,是前些日子有个读者过来打球,他买的,但是一直没人喝,连箱都没拆。我搬进去,送给英子。她推辞了几下,收下了。放店里,慢慢就卖了,因为她本身有个饮料柜台。她说,你这件羽绒服是谁送给你的,我知道。我问,从你这里买的?她说,是的。我说,你也不送我件。她说,前些日子有件红色的尤尼克斯大衣,我真想送给你,但是我怕引起误会。我说,没事,我
安老师,单位中层。年近50,提拔无望,自然就成了逍遥派,混一天算一天,也就是现在管的严了,原先一整天都见不到人,当然戏还是要演好,提前签了出发单,例如说去乡下检查去了。也没人会核实。都懂。现在管的严了怎么办?早晚去打卡。安老师的逍遥作风是深入骨髓的,有多少花多少,而且不考虑别人,这个别人包括老婆孩子,在朋友身上花的也比在老婆孩子身上花的多,因为他社交面广,天天吃吃喝喝,工资基本上都这么挥霍了。标准的月光族。我们都属于在社会上游荡的一群人,自然很快就成了玩伴,彼此需要,现在找人玩也很难,因为时间成本太高,大家都上班,哪有几个能随叫随到的?除非是职业混混,但是职业混混咱又不愿意跟他们玩。我跟安老师就混在了一起。我们俩是两个类型。例如到一家饭店吃饭,他就跟视察似的,跟这个打招呼,跟那个打招呼,是真
每年拜访五十位有结果的互联网创业牛人,深度挖掘他的最新实战干货。大家好,我是波波。能够拜访到这一期有蜜的朱敏还是挺波折的,因为他连续拒绝了好几次。当然呢,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,因为是现在处于有蜜的一个关键时期。他们在修炼的内功啊。刚刚从小程序封禁里面走出来。当一个人在全力修炼内功的时候,他就会选择拒绝一切的外界声音。那为什么最后还是能够接受我们的拜访呢?很大的一个原因,是因为嘉宾的推荐,我们已经连续采访了六十六位嘉宾了,那每一位嘉宾都会在帮我们去找寻新的采访嘉宾。这个就是力量。很大的力量。他在做有蜜团购之前做过多年的微商,这是一个基础。这里我要说一个点,就是很多人可能看不清。认为微商是有原罪的,但是你发现今天在社群团购社交电商里,你能够发现了很多优秀的身影。他们都完完整整的经历过为什么时代,如
有年,去大学踢球。我是左后卫,对方的右前卫是个文弱书生,干瘦,戴个黑边眼镜。我大脚解围时,他起身跳了一下,试图拦截。但是跳的时机不对,球正好砸脸上了。接着倒地了。双手捂着双眼,来回地打滚,一边打滚一边喊:我的眼没了,我的眼没了……可把我吓坏了。理论上他有过错,踢球不该戴玻璃眼镜,应该戴隐性眼镜。我上去问候一下。这家伙拿脚踢我,我也没在意,毕竟我年龄大,他年龄小,我看他就像看孩子一样。大家一起把他抬出场外。然后各自换人,球继续踢。我第一时间打了120,然后耐心等待,这家伙不闹腾了,一动不动,一直捂着眼,我更害怕了,心想,难道休克了?我就仔细观察他的胸口,有起伏。没事。我喊了一个替补队员陪我一起去医院,上了救护车,把我们拉到了急诊,急诊简单地问了几句,让我们去眼科,我们把他从担架换到推车上,眼科
把主力产品,做成预告片上一篇连载,我留下来一个尾巴,没说完,我应该继续把它写完,这一周,我都在想这个,折磨我7天了。昨天,我去看了一部电影《阿丽塔:战斗天使》,看的我好不过瘾,可是在结尾的时候,居然发现,被算计了,居然,还是一部宏大的连续剧,看了半天,居然还是下一部的预告。我心里是有点不爽的,我不知道,我这样留预告,会不会让读者不爽,看来得收敛一下。哈哈。上一篇说到了张桓做了一个百万粉丝计划,张桓在从我办公室离开之前,我问了他一句。可不可以把那张百万粉丝账号计划发给我?我要了三遍,终于,给我发过来一张有道云笔记的长图,从这张长图里面,我看到了张桓的工作方式,和记录灵感的方式。因为人在有想法的时候,不论场合,随手记录和整理的方式,最能够出卖自己的底层逻辑。我说:我能把这张图直接挂出来吗?他说:
诸葛亮去世那年,蜀国将军刘琰的老婆胡氏被太后叫进宫中,留宿了一个月。刘将军大怒,让手下人痛打老婆,还用鞋底子搧人家的脸,一边控诉:皇帝刘禅看我老婆漂亮,就让太后拉皮条。这件事情,很符合蜀汉皇帝刘禅的历史风评,无所作为,胖嘟嘟,好色。不过,三国时期那么多风流人物抢皇位,当皇帝时间最长的,也正是这位“扶不起的阿斗”阿先生,他就任蜀汉皇帝共计41年。诸葛亮去世后,他还又当了30年皇帝。国破家亡之后,这位幸运儿在洛阳度过了他好吃懒做的后半生,只留下了“乐不思蜀”那个成语。刘禅历来被文人轻视,《三国志》里也懒得写他执政下的蜀国。不过他后来停止北伐,龟缩在成都,敌人打来的时候及时投降,蜀国百姓也没怎么遭罪,反而应了孟德斯鸠的那句话:那种历史读来乏味的国家,是幸福的。这个因九眼桥事件而多次走红的城市,享乐
机车群上,朱哥心情不好,想出去散散心。问,有没有出去骑车的?我说,我陪你去吧。仿佛是站队,大家纷纷站出来了:一起吧。最初决定上山烧烤。发现,风大。关键是天冷……有人提议,要不去日照吃海鲜吧,有亲戚在那边有船,海鲜都是绝对新鲜的,再找饭店加工就是。约定两小时以后出发,在东环路加油站集合。这个群比较规矩,从来不上高速,脸皮薄,人家一拦,就主动退回了,而另外一群玩街车和公路车的呢?连停都不停,直接从缝隙上,如今被他们闯习惯了,看到他们来了,急忙把杆给抬起来。我提前到达集合地点。我去找加油小姐姐协商:一会我们一群人一起加油,只登记我的证件可以不?她说,那不行,都有监控,一车一登记。我说,那费劲了。她说,就是这么规定的。我说,你登记我的,然后我们只使一个枪,一辆一辆的加,一口气加完,行不?否则你挨着拍
七姐,坐飞机认识的。短发,很干练。77年的。在登机时,我接了个电话,让她听到了。她直接猜出了我的乡镇。我问,你怎么知道的?她说,我婆家是那里的,你们那边口音识别度比较高,有点近日照口音。差不多。我是D座,她是F座,中间隔一个人,飞行过程没啥交流,候机时我买了本书,算是快餐书,人物传记类的,利用飞机上的时间简单地翻一翻,看看大体故事,她则在忙着拍云层,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,她很少坐飞机。前些年,我也喜欢靠窗。这几年,我喜欢靠走廊。靠走廊有个好处,更宽敞,而且出入自由,云彩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,不过若是带着孩子,一般都让孩子靠窗,给他一个看云的机会。现在手机都支持在线选座,我一般都是第一时间选,尽量的靠前,越往后越颠越吵,这就是为什么头等舱设在前面而不设在尾部的原因之一。一提飞机,我就想起了那个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