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生常谈

  在国外,陌生人相遇,微笑是基本礼仪。


  在中国,若是对着陌生人笑,可能会挨上几巴掌……


  回程时,在迪拜遇到了一个中国姑娘,跟我们队友坐在一起,我走过去的时候,姑娘朝我微笑,仿佛是熟人的感觉。


  我第一反应是啥?


  这姑娘不是什么好鸟,见男人就勾引。


  若姑娘是老外呢?


  我可能觉得对方很有礼貌。


  后来,我问过几个队友,如何评价这个姑娘?


  大家的观点差不多,这姑娘太主动了,不矜持,动不动就笑!


  中国人不相信“美好”,认为一切“美好”都是“阴谋”。还记得那个在广西支教的“卢安克”不?他兄弟俩都投身到志愿者行列了,而我们给他贴的什么标签?恋童症、华德福代言人。


  我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“雷锋”的存在。


  登机后,姑娘在前面,我们在后面,我是很想采访采访她,办法也很简单,就是帮她换一下座就可以了,看看身边哪个人比较讨厌,把她换过来就是了。


  不过,我怕队友多想,董哥这是泡妞的节奏?


  听说,她是自由行。


  姑娘身材很好,笑起来很甜,独立能力很强,背着大包,提着小包,拉着箱子,登机时我问要不要帮她背着包?她说不用,习惯了。


  她看上去年龄不大,自称已婚,娃很大了,真没看出来,因为肚皮很平坦。


  我随口问过几句,例如有没有想过写游记,有没有想过出书?


  她总觉得这些离她很遥远,她只是喜欢旅行,没想过太多,出来待一段时间就回去工作,赚了钱再出来旅行。


  我是蛮想介绍个人给她认识,谁呀?


  王泓人。


  跟她性格和气质都蛮像的,不过王泓人收入非常可观,因为她的书很畅销,应该算是旅行书里的佼佼者。


  她的那本《再不远行,就老了》一直都很畅销,一年几十万的版税收入不成问题。


  王泓人是不是真的“穷”游这个不需要考究,没有意义,COLIN也写自己穷游,但是COLIN年收入200多万,真穷的人是没有勇气走出国门的。


  那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。


  环球旅行真的很难吗?


  若只是为了写书,一年就能走遍五大洲,例如来个非洲之旅,来个欧洲之旅,来个俄罗斯之旅,来个日韩之旅,来个澳大利亚新西兰之旅,来个北美之旅,来个南美之旅,再去趟南极,OK了。


  听着好复杂呀?


  其实,蛮简单的,全部走旅行社,一共花不了15万。


  旅行是最简单的,其次是出书,最难的是成名。


  我去欧洲前,专门翻了翻COLIN的《为爱牵手走欧洲》,他出书我一点都不惊讶,因为他多次跟着我旅行,出书的观点已经被我给植入骨髓了,只要他相信了这个事,出书就不是难事了。现在他的书也蛮畅销的,双11时京东都给做了热门推荐,看看下面的评论,一片羡慕声,视他们俩为偶像了。成名就这么简单,你做了别人想做而不敢或不能做的事,你就是他们的偶像。


  因为我没去过欧洲,我觉得看这本书云里雾里的,最初是媳妇读了一遍,她推荐我看看。


  我一看,这有啥呀?就是个游记而已。


  回国后,我又翻了一遍,感觉特别亲切了,因为有共同经历了,他写的我就能看懂了。


  昨天,我发了一段关于瑞士的描述,说瑞士是一个大的公园,这段话不是我写的,是汽车之家上的一篇游记,被热门推荐了,那家伙只是报了个旅行团而已。


  就火了。


  我一直都怂恿大家出书,因为出了书,你就有标签了,例如COLIN出书以后,多少名人为他推荐?!


  要想出书,选题是最关键的,要找一个标新立异的题目,若是我来出这系列的书,我就选这么一个题目:行走50国家赚百万。


  就是讲述用游记来推广产品,给自己设定的目标是每个国家赚2万元,能不火吗?


  肯定火。


  类似的书有吗?


  有!《每周工作4小时》,全球畅销书。


  当然,我跟大家一样,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,我每天都要写7000字的日记,哪有心思和精力写书呀?


  于是,我只想不干。


  不过,我毕竟出过书,知道出书可以给人带来什么,这也是为什么我极力怂恿你们的缘故,看看这几年跟着我出书的,现在多数都上瘾了,一转眼都成名人了,动辄年赚几百万了,别管怎么赚的,反正是赚到了。搞个项目,一招商,不管项目生命周期多长,至少先把钱赚到了手。


  名人经济的最终买单者,一定是粉丝。


  你想想,不是吗?


  这次欧洲行,领队是北京人,长的有点像李阳,挺冷的,专业带队8年,是个地道的欧洲通……


  后来,我问过高姐,为什么领队会很冷呢?


  高姐说:“这是策略,冷了才能唬住队员。”


  想想,还真有道理,生怕他发脾气,所以我们从来不敢迟到,连我都怕他……


  刚到巴黎时,他四处打听,谁是这群年轻人的头?


  打听到了,小董。


  他到我房间,问我自费项目的事?


  我说:“我们这群年轻人的事,我就可以做决定,你怎么安排,我们怎么交钱,你不用担心我们拖后腿,你搞定那群老头老太就行了。”


  他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

  欧洲行,旅行社是亏本运营,机票7500,签证费1500,还要负责9天的食宿,报价才1万元,你觉得能赚钱吗?


  要想赚钱,只能靠自费项目。


  每人420欧元。


  我觉得无所谓,若是不报自费项目,领队就带你逛大街,什么巴黎圣母院呀,什么凯旋门呀,这些都是免费的,欧洲哪有什么收费的景点?


  “睡觉的醒醒,凯旋门到了,给大家10分钟的时间下去拍照,现在是9点50分,10点整我们在车上集合,出发!”


  这不是玩笑话,这是真实写照,斗兽场算是欧洲最经典的建筑了吧?给大家10分钟拍照,接着就走了。


  中国旅行团的特点是啥?


  欧逸文说是效率式旅行,其实就是功利式旅行,以追求结果为目标,只要能拍到景点就行了,旅行咋可能是享受呢?累的要死要活的。方便面大家平时不吃吧?在欧洲3欧一桶,就是康师傅,大家纷纷买,因为实在饿坏了,旅行餐都是简餐,8人一桌,四菜一汤,你能吃饱吗?


  欧逸文蛮有意思的,他报了个旅行团去游欧洲,10天走了5个国家,回来后他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,写了领队,写了队员,这篇文章特别火,标题是《跟着中国旅游团游欧洲》。


  在车上,我经常调侃这群老头老太: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。


  因为,无论老的少的,根本不在乎吃什么,不在乎住什么,只在乎拍到了什么……


  在圣心大教堂时,一个阿姨在拍照,我提醒了她一句:这里不允许拍照。


  她对我很生气。


  人家正在做礼拜,正在唱赞歌,咱咔嚓咔嚓拍,不是对人不尊重吗?


  当时,我最大的感叹是什么?


  佛教跟基督教谈包容,差老远了。


  基督教堂多是免费开放的,即便是吵吵闹闹的中国人,人家也包容了。咱们的佛教圣地,哪个不收门票?


  即便是巴黎圣母院,也是免费开放的。


  有个老头,很优雅地站起身,微笑着向中国游客打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让大家保持安静。


  貌似中国高素质的人都在网上?


  其实,这是咱骨子里的东西,我总是提醒自己,但还是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些劣根性,我们必须要承认这些。


  我不喜欢拍照,我喜欢观察,因为我要拍的照片网上都有,我何必去费劲呢?不如用心去感受一下,当你的焦点在拍照时,你是没有精力去观察去体会的。


  那个阿姨在拍一个小女孩,女孩的父母站起来用手挡着不让拍,阿姨嫌人家小气,在阿姨的概念里,哪有什么隐私权之类的。在法治国家里,未经允许拍孩子照片是违法的。


  其实,就是在国内也不能随便拍人家孩子照片,这是常识。


  我走到教堂的后台,看牧师与圣女们下台,他们走路特别轻,每个动作都很优雅,就跟拍电影似的,一脸虔诚与神圣。


  想起了我在九华山上见到的和尚,一脸轻浮。


  在欧美人眼里,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,没有信仰就代表着没有灵魂,行尸走肉。他们最忍受不了中国人吃狗与鸽子,特别是鸽子,鸽子在基督教里是上帝的信使。所以,在欧洲,随处都有鸽子,这些鸽子一点都不怕人,甚至有鸽子飞到了地铁里,很自在地走来走去,它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伤害它。


  有人会说,难道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?


  从某些方面讲,的确如此!


  记得高姐谈过类似的感受,当年她回国跟亲戚朋友讲起国外生活时,人家还以为她是特务或间谍,来搞策反的……


  每个人,都应该去接受一下洗礼,感受一下人文上的差距,只有感受了,才能认识到自己的短板,才愿意去改变。


  否则,只能是夜郎自大。


  当走出国门,站在另外一个视角去看待中国人时,就明白了欧美人的感受,别说是欧美人了,在那种环境下,我们自己都很讨厌中国人,我们看着其他旅行团的人素质不高,他们看我们,应该是同样感受,我们彼此都是照到了镜子而已。


  举个例子,在欧洲待了这么久,竟然忘记了汽车上有喇叭。


  他们没有按喇叭的习惯。


  在欧洲,只要你想走人行横道,车子一定会给你让路的。


  回到北京,准备过人行横道,车子根本不减速,按喇叭警告你一下,接着飞速冲了过去……


  这种差距,需要亲身去感受。我观察了很多欧洲小孩,很少有哭的,很少有抱的,基本上都是跟在父母的屁股后面跑,独立能力从小就已经培养起来了。我儿子4岁了,出门还需要人抱着,睡觉还需要人搂着。


  领队在收自费项目的费用时,遭到了那群老头老太的反对,大家都不参加。


  领队又来找我。


  我说:“要先搞定能搞定的,人都有从众习惯,我们这群年轻人支持你。”


  他很开心。


  来一次欧洲不容易,多花点钱无所谓,至少要稍微深入一点了解欧洲。例如坐船游览巴黎,去攀登阿尔卑斯山之类的。


  不参加自费项目的人会被领队放在哪里?


  找个购物商场,一扔就是一天。


  老头老太觉得也挺好,因为他们要的只是“照片”,只是寻求结果,不问过程……


  因为这个事,领队要请我们喝酒。


  当然,不是去餐厅。


  去餐厅吃顿饭要多少钱呢?


  在欧洲,日常消费跟我们在国内差不多,只是他们是欧元,我们是人民币。


  那么,人均30元不贵吧?


  领队要是请我们吃顿饭,至少3000块人民币。


  最初,我考虑过自由行。


  高姐反对,因为高姐刚走过自由行,四个人花了20多万,消费太高了,没必要,而且经常走错路,要么在找酒店,要么在找饭店,要么在找商场,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。


  这个观点我是认同的,就如同在国内自驾,有1/3的时间是浪费在走错路上。


  有人觉得不可能,不是有导航吗?


  试试就知道了,去拉萨,只有一条路,但是几乎每天都走错,可能8点就下高速了,但是11点还没找到酒店,这是常事。


  有天,在法国南部一个小镇上,领队买了两瓶红酒,说是一起喝,然后大家买了一些水果、零食之类的,我们到房间里喝酒。


  那酒,真好喝。


  12欧/瓶,我怂恿队友回去卖这个红酒,因为这酒回头率肯定很高,在欧洲未必属于好酒,不过至少是符合中国人口感的,否则大家不会齐呼好喝。


  12欧的酒,在法国就属于比较好的酒了,红酒文化与宗教文化也是相融合的,耶稣说过,红酒是我的血液,面包是我的肌肉……


  所以,欧洲人饮食离不开红酒与面包。


  当晚,我们又去买了两瓶,喝光了。


  领队谈到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8年的欧洲带队经验,平均每月带两次团。


  我在想,若是我们俩换位一下,我有他的经历,文章想不精彩都难,什么景色没见识过?什么人没接触过?什么故事没听说过?


  旅行团里,什么故事都有。


  艳遇?


  那是常态。


  这个领队非常传统,地道北京人,受过高等教育,在大学里就带欧美团,领着老外游中国。他喜欢古玩,喜欢乐器,喜欢太极,对传统教育也很认同。


  我调侃他有没有艳遇?


  他急忙摆手,没有,没有,咋能干这个?


  他说的,我信。


  我问他有没有拍过欧洲各地的风景?


  他说,拍过。


  我说,要是把你游览世界的照片都晒出来,会很火的,你原本是个名人,结果现在只能当领队了……


  他哈哈笑了。


  他说,平时自己也喜欢写一些文字,只是没想过要发表。


  我说,如果你不把写作理解为炫耀,而是理解为给予,那么你还会选择闭塞吗?


  我们读了这么多书,走了这么多路,难道仅仅是为了修炼自己?


  我们不仅仅要修炼自己,还要普渡众生。


  日照有个刻桃核很厉害的老人,有天病死了,后继无人。


  我在想,他把一身手艺也带走了。


  我们有的,是世界需要的,我们就要分享,这就是贡献价值。


  这也是写作的风向标,为什么很多人的游记不讨人喜欢,因为他写作的心态是炫耀,而不是分享。


  出发点错了,就全错了。


  我说:“若是我们俩对换一下角色,我会选择去写游记,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地道的欧洲通,每个国家我要出一本游记,然后我组织深度游,例如瑞士深度游,德国深度游,每次只游一个国家,我们现在的旅行连蜻蜓点水都算不上。”


  他说:“是的。”


  我说:“稍微有点品位的人,就不愿意选择旅行社,你带团这么久,遇到几个名人?几个企业家?”


  他说:“基本都是夕阳红。”


  我说:“说明,有品位的人不接受旅行社的模式,他们更愿意把旅行当享受,他们不在乎拍什么照片,他们在乎的是住在哪里,吃了什么,喝了什么,体验了什么,观察了什么。”


  他说:“有道理。”


  我说:“深度游更有市场,就如同这两年兴起的美国66号公路自驾游,就是一条线路,很火。”


  他问:“如果设计了深度线路,会有人参加吗?”


  我说:“会的,什么景点真的有吸引力呢?当地富人的生活,当地穷人的生活,当地人的餐厅,当地的大学,当地的商场,当地的农区,当地的休闲场所,当地的特产工厂,当地的交通工具,当地的特色饮食。”


  我们所谓的欧洲行,其实就是大巴行,每天都在车上,特别是欧洲11国的线路,平均每天600公里,跟去拉萨差不多,天天就是赶路,上车就是睡觉,以前没有感触,这次感触太深了,只要行车超过3小时,车上就找不到个睁着眼的了,鼾声四起。


  我们了解欧洲吗?


  我们从来没跟一个当地人交流超过10句话,最多就是问问路而已。


  我们咋可能了解当地生活呢?


  就如同我们生活在国内,老外来中国旅行,有跟我们深入交流的吗?


  没有!


  他们以为我们都住在故宫那样的房子里,以为我们每天吃北京烤鸭,以为我们还靠长城抵挡着外来侵略。


  中国人在外面旅行,最讨厌什么人?


  中国人!


  若想玩的开心,一定要避开中国旅行团,中国旅行团的线路相对比较固定,只要他们去的地方,就别去。


  领队说:“中国人去的餐厅,老外不去。”


  因为,老外怕吵闹。


  人,其实是很容易被同化的,在欧洲你根本没有闯红灯的冲动,很自觉的等待,公交车上也好,火车上也罢,特别安静,大家都在闷头看书,你根本不好意思大声说话。


  回家以后,媳妇、我爹、我娘说话时声音特别大。


  我觉得特别不适应。


  组织旅行是能赚钱的,其实有没有经验都可以组织旅行,没有经验咋组织?


  没有经验就跟旅行社合作,例如推出欧洲行,你略加点费用,至少可以把你自己的成本赚出来。大家为什么愿意参加呢?


  至少是有共同语言的一群人。


  你若是参加过出境旅行团,你就能理解我说的这句话,人们在旅行团里看似是一个团队,其实彼此都不交流,很孤单,城市是陌生的,人是陌生的,格外的想家,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融入一个彼此都陌生的环境,太难了。


  为什么我们没有这个问题?


  因为,我们出发前就认识,不需要磨合。


  我怂恿过一个人接着做欧洲行,他不敢。


  我跟他讲,凡是我怂恿的,无论有没有过旅行经验,都没有失败的,只要做,就一定能成功。


  但是,他还是不敢。


  我说,失败了又如何?


  至少你试过了,而且我们给你做支撑,咋可能不成功呢?大家都在写欧洲游记时,是整个欧洲行炒的最热的时候,顺势就成功了,哪怕只招到了一个人,照样可以走呀?拼团就是了。


  不需要考虑赚钱,名气比钱重要,就卖9000元,欧洲9日游。


  他还是不敢。


  我问他,你觉得于木讨厌吧?跟个苍蝇似的。你知道他咋成名的吗?我以前写过一个建议,我们组织拉萨行的时候,谁若是组织一个队伍跟在后面,可能接着就成名了,大家不信,他信了。


  一炮就红了。


  一定要在大家最关注某一件事时,你跳出来,才可能推动你的多米诺骨牌……


  机会,一眨眼就没了。


  为什么不敢?


  你到底害怕什么?


  其实,你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么。


  报名,不用你操心,签证不用你操心,出行不用你操心,甚至你都不用去,你只是喊了一嗓子,你怕什么?


  想不通!


  这些事,我也不能乱怂恿,到时做不起来还要骂我,我何必多操这个闲心?


  3万多人关注,回复一下,就完美借力了,而且我有我的经验,只要喊,肯定一群人响应,因为火候到了。


  旅行,很容易做成品牌,我是太恋家,不愿意出门,若是我很喜欢旅行,早成品牌了,因为现在的人都很懒,都等着别人组织,我也是这个想法。


  我总觉得照顾一大群人太累,其实也不需要我照顾,但是我总觉得需要我照顾,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……


  旅行是高回头率的生意。


  未来,这是一个新的风口,为什么呢?


  你问问身边人,他们想不想出国旅行?你再问问,有没有出过国旅行?


  你就知道市场有多大了。


  旅行,咋可能是花钱的事呢?


  肯定能赚回来。


  写写书,写写游记,卖卖产品,不是挺好吗?我买的瑞士军刀合人民币100元左右,国内商场卖198元,淘宝上从10~200元不等。


  我找到了瑞士军刀的中国代理,他给我的价格是60元一把,而且可以从欧洲直接给我发货。


  他给我发了样品,我挨着对比过,完全一样,包括锋利程度……


  假的,我也对比过,很好分辨,不用试锋利程度,折叠一下就能感觉到不同,手感不同。


  卖1000把刀,有难度吗?


  短期可能有难度,但是游记可以产生长销品,卖1000把刀没有任何问题,每把刀赚60块钱就足够了。


  别人为什么买你的刀?


  因为相信,所以简单。


  当然你要保证一点,这些刀必须是从瑞士发过来的。


  大家有代购香水的,有代购手表的,我都不看好,因为这些东西价格太透明了,香水加100元是很难的,手表代购从理论上属于违法,另外你能带几块回来?


  有队友买了一块手表,国内22000元,瑞士18000元,但是这里面很复杂,你要扔掉盒子,只是带回一块裸表。


  而且,你带回来的手表或包包别人就相信是真的?


  未必!


  欧洲跟香港也有点像了,也有卖假货的,黑人在路边卖,LV的包包,手表之类的,据说MADEINCHINA,做工不错。


  还可以给你开小票。


  香港路边也可以打小票,你要什么票给你打什么票……


  我更看好小东西,例如瑞士军刀之类的,200元以内的东西,人人都买的起,而且也不心疼,也不计较,明明知道你有利润在里面,但是还愿意为情怀买单。


  除了瑞士军刀,我看好欧美的油画,每次都心动不已,但是每次都没买,因为没法带,除非快递回来。


  走马观花不代表没有收获,对于我而言,走出去每一分钟都在学习,因为一切都是陌生的,看到了很多,经历了很多,可能让我描述,一时无法想起太多,但是在日后的写作里,慢慢都倒出来了,因为都已经烙在脑海里了。


  做旅行,最简单,最长久,最受益的其实是搞嘉宾行,但是这个一般人做不了,因为心里有槛,总觉得请不动。


  你高估嘉宾了。


  因为,人都是有价码的,只要给钱,谁不出台?


  你要把旅行当生意去对待,把嘉宾当成成本,你觉得还会有槛吗?3万元的出场费,基本上可以请遍你认为请不动的大部分人。


  谁若是给我3万块钱,我陪一年,什么时候喊我,我什么时候去,你半夜1点喊我,我提上裤子就出发。


  我说的这些,很琐碎,若是随便看看,就过去了,若是有心,就成了生意,人为什么会蜕变?


  因为,你走出去了。


  要么,走出了原点。


  要么,走出了内心。


  一个闭塞的人,是不可能创造多大价值的,因为他的世界就那么大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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