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美与价廉

  天太热。


  一运动就出汗,每到这个季节,球馆里总有人光着膀子,或展示自己结实的肌肉,或晒自己漂亮的纹身……


  敢晒纹身,那真是需要勇气。


  因为,大家普遍戴有色眼镜,按理说,我属于比较OPEN的,能接受这些,但是遇到男人纹身,我还是习惯性地给他贴个标签。


  我能接受,但是还是会给他分类。


  例如,我们队里有个小兄弟也有纹身,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叫青龙,他胳膊上一条龙,还给编了个段子,纹到一半怕疼,不纹了,所以只有半条龙。


  青龙,人很好,姿态好,只要球不落地,他永远是处于战斗状态,有时我们俩打单打,他就给我一个感觉,打不死的小强,太能跑了,而且不服输。


  就因为这一点,我把他招到了我的队里。


  对于纹身,他不希望别人知道,我是从领口看到的,从而问了他,他觉得我是同道中人,就脱了上衣给我展示了一番,没想到让我给起了绰号……


  不知道会不会恨我。


  我们在澳洲的时候,领队是个帅小伙,那么热的天,他穿着长袖,我们队伍比较年轻,我就属于年龄大的,相对比较开放,有队友发现领队是花臂。


  领队仿佛找到了知音,展示给了我们。


  我问他,做这个行业,是不是不能外露?


  他说,澳洲人是喜欢纹身的,但是中国人不喜欢,而自己的工作又是带着中国团,所以要尊重风俗,不能露。


  在咱眼里,这就属于混混系列的,这小子出身还是书香门第,他爷爷是知名的京剧大师,在车上给我们放了他爷爷95岁登台CCTV的视频,现在应该快100岁了吧,我特意百度了一下,的确是国宝级的。


  在澳洲,我还遇到过一个女生,有些憨厚,憨厚到了极致,北大硕士毕业,在澳洲读博士,她竟然不知道淘宝,问我从哪里买机票比较便宜?我推荐她淘宝,她让我把网址写给她……


  当时我有个想法,若是找不到好对象,应该出国留学或打工,因为随便一个同学都有一定的家庭背景,即便是娶个很一般的,回国也是极品,当时澳洲这个傻女生一直跟我屁股后面,想嫁给我,我都不要。


  有些留学生打工是为了钱,有些纯粹是无聊,我去欧洲时,遇到了一个读者,他买了一辆M5、一辆揽胜,在学校太无聊了,咋办?在留学生论坛上发广告,专门机场接送……


  他不缺钱,只是无聊。


  他说泡学妹太简单了,学妹来了,人生地不熟,你是他唯一的依靠,你有点想法?


  来吧!


  有些留学生是真的有商业头脑,把中国的分租模式应用过去了,把一套房子分割成N个格子间,再出租。


  王晨霞老师不差钱吧?她女儿在英国留学时就开始做生意,做过二房东,还搞过外贸,把中国的雾化加湿设备进口到欧洲,她毕业的时候,自己攒了10多万欧。


  我咋知道的?


  王晨霞老师做巡回签售时,我是跟在屁股后面的,她女儿也跟着,我们同龄人,天天在一起聊天,那时电子商务这个概念还不被人认可,还没人出关于电子商务的书,我属于先锋战士,整个出版社除了编辑以外,没人认可我的书,他们觉得电子商务是个很遥远的玩意。


  社长为什么会特意关注我?


  就是因为他听了王晨霞女儿的介绍,她做外贸全是通过互联网,而且她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,她会双重语言,既懂老外的需求,又擅长跟中国人沟通。


  社长突然感觉,电子商务应该是趋势……


  后来,广东出版集团出版了一系列关于电子商务的书,其实与社长的眼光有直接的关系,因为社长年龄普遍比较大,很难接受新生事物。


  当年给我出书的编辑、领导,现在多数高升了,不过只要是我去,那就如同回家,一晃,十年过去了。


  现在,我很少去了,大家都忙,今早他们还联系我了,问我要不要签王蒙的书,王蒙的书就是在广东出版集团出的,想帮我搞定这个,王蒙原来是文化部部长,也是茅奖获得者,那是真正的大腕。


  在他们圈,其实我蛮受欢迎的,不是因为文字受欢迎,而是性格,我属于比较调皮的,幽默,他们跟我在一起都变得不正经了,社长会偷偷地带我回办公室,再喊上一个,我们三个人斗地主,谁输了贴纸条在脸上,他到北方来出差,会顺道到我家来玩一圈,他喜欢跟我在一起的感觉,没有任何压力,他们没有把我当作者,我没有把他们当领导。


  意淫的?


  随你怎么想。


  当时,他们总建议我去广州发展,圈内很多做自媒体的,例如黄佟佟、麦小麦,这些都是很好的朋友,我们经常一起聚餐,喝酒,吹牛。


  这里面人气最旺的就是黄佟佟,你可以看看她有多少粉丝,当时我怂恿过无数人做采访录,其实就是受她启发,她为什么谈起明星如同点评自己家的孩子?


  她采访过太多的艺人了。


  不提往事了,想起当年的风光与今天的落寞,我总觉得判若两人,我是说我自己,今天媳妇在饭桌上看我文章,我心想,这么用心啊?


  媳妇问,有没有比我还早的读者继续关注你?


  我说,有呀,很多。


  她问,我是说还有来往的。


  想了想,除了复旦和出版社那两帮,多数都没啥联系了,十年的时间,朋友基本上会换掉一圈,我这边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屁股后面的小兄弟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。


  可能大家依然关注,但是没啥交集了。


  当然,多数是不再关注了,读者也是阶段性的,要么是我淘汰了读者,要么是读者淘汰了我,所以一个人一直读我文章,不是啥好事,说明他没啥进步,至少没有超越我,若是站得比我高,他何需读我的文章?


  佛祖看南怀瑾的文章,感觉好幼稚呀,是一个道理。


  前年,我去浙江,那边有做运动T恤批发的,9元一件,那姐特热情,给我打包了20多件,让我轮换着穿……


  我对衣服没啥讲究,T恤嘛,能穿就行。


  这些T恤摸起来跟NIKE的没啥差别,但是出汗的时候,差别就大了,直接贴在皮肤上,特别难受,过去我理解不了买件T恤花个五六百,甚至有花上万的,上次刀歌过来玩,他的那件T恤1万多,我没觉得比我的9块钱的好多少。


  有差别吗?


  应该有,否则他不会花这么贵的钱。


  打球时,我不喜欢光膀子,我觉得对于女搭档而言,不礼貌,我去打球一般随身携带5件以上T恤,一件湿透了马上换,顺便带一件比较休闲一点的,因为打完球大家经常聚餐,不能继续穿着球衣去。


  不同价格、不同品牌的衣服差别非常大,不出汗感受不到,例如尤尼克斯的衣服,湿了也不贴在身上,一件T恤要200元以上,川崎的便宜一些,150元就能买到套装,但是明显感觉散热效果不好,出汗稍微急了一点,就贴身上了,特难受。


  我还喜欢穿NIKE的网球衣,还有迪卡侬的速干T恤。


  迪卡侬的性价比非常高,但是网上买的与实体店买的同一款,材质竟然不同,我穿了一款蓝色的,特别舒服,媳妇给我买了同款,但是明显感觉不舒服,还起静电,在官方天猫店买的。


  从喜欢运动开始,我就有了一个消费习惯的变化,相信品牌的力量,绝对是一分钱一分货,别人买鞋子普遍选两三百的,我给队里配的鞋子全是1000元左右的,鞋子都不舒服,你能跳杀吗?


  腚疼刚来时,买了一身装备,一看就是全山寨的,模仿的阿迪……


  我和笑笑都怂恿他,换。


  你穿着山寨货还想泡妹妹?你别觉得穿衣服很贵,贵不了多少钱,一顿饭钱而已,在身体体验上,不要省钱。


  他理解不了,认为我们太俗了,名牌与不名牌有差别吗?都是心理作用而已。


  偶尔,我们聚餐。


  一桌,全是苹果手机。


  腚疼是华为的,我们怂恿他:换!


  他不换,很好奇地问我们:手机不就是打电话发短信吗?有什么差别?


  笑笑说,你换了苹果,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

  腚疼对苹果没有感觉。


  我说,我们对私人游艇感兴趣吗?对私人飞机感兴趣吗?对女明星感兴趣吗?这么一分析,仿佛我们比富翁们都高尚,因为那都是玩物丧志,而我们对这些竟然没有嗜好,但是当我们真的站在他们的高度时,我们会有他们相同的爱好与选择,例如可能60岁了去登珠峰……


  你没有用过苹果的时候,你认为手机是没有差别的。


  那天,我问他,你还有多少钱?


  他说,9600。


  第二天,又聚餐,笑笑说,腚疼昨晚非要买苹果手机,我没让买。


  我说,先别买了,吃上饭最要紧。


  后来,做签名书了,第一天貌似就赚了几千元,他做生意有个优势,就是都是群友捧场,买了苹果手机。


  光买苹果手机不行,还要换衣服,有钱了嘛,一天几千元的利润。


  笑笑陪他去银座买的。


  买了两身阿迪,一双NIKE鞋子。


  后来,笑笑走了,只剩我和腚疼了,我们俩一起去打球,我问他为什么最近变得这么有底气了?


  他说,我去跟顺丰谈合作,去跟创业园谈招商,我一点都不紧张了,总感觉穿着阿迪与拿着苹果手机的气场变了,是真的变了……


  我忍住,没笑。


  心想,男人打扮的大忌,就是阿迪配NIKE。


  打球的时候,他不舍得穿,要穿上山寨的T恤。


  腚疼问我:车子是不是差别也很大?


  我说,车子才是真正的一分钱一分货,同样是A6,价格能差一倍,皇冠也是如此,现在25万就能买到入门款皇冠,但是老皇冠有卖到90多万的。


  他问,那我是不是应该买好车?


  我说,车子跟衣服、手机又不同,车子是大件,是会影响我们生活品质的,例如我们买上车子可能就没钱了,但是衣服、手机贵一点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,多花几百几千,当时可能心疼一下下,马上就平静了,我们该去吃牛排依然可以吃,不至于说从此省吃俭用。


  他说,我用了苹果,真的不愿意拿华为了。


  我说,其实,你买个差一点的手机,花钱更多,因为你迟早要换苹果,你华为是前年买的吧?我的苹果也是前年买的,现在我们都用苹果6,但是你比我多花了2000元,对不?


  他说,对。


  我说,品味,就是让最好的享受成为习惯,你要多去感受品牌化的东西,才能理解别人的消费观,否则你是理解不了的,甚至觉得他们不可理喻,就如同你为什么卖书没有底气,因为你自己都不会花100元买本签名书。


  他说,真是。


  这两天,陪朋友在选瓷砖,他们家跟我父母家一个楼,原本是想自己装修的,但是嫌麻烦,因为俩人太忙了……


  我装修全部找的球友,羽毛球圈子里,做装修的最多,有做水电的,有做瓷砖的,有做乳胶漆的。


  我的办法非常简单,就是找一个人整体负责,他来协调所有,我只负责选择品牌即可。


  这样的确省心,我偶尔去逛一圈。


  我推荐蒙娜丽莎瓷砖,她的意思是太贵了,贵一倍,普通砖只需要30元/块,蒙娜丽莎的是60元/块,要多花3000元。


  我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再考虑考虑,我是推荐选蒙娜丽莎,因为我们的房子不是住几个月,要住几年,瓷砖是不可逆的,铺上了就不能换了。


  她有总量预算,就是打算花个六七万把房子装修起来,80来平。


  晚上,我给群友们出了这么一道题,作为刚刚开始创业的人,预算6万元装修房子,你们会选择普通瓷砖还是品牌砖?


  99%的选择了品牌砖。


  实际上呢?


  那个楼上,90%的都选择了普通砖,就是本地砖窑自己烧的……


  所以,民意调查并不准确。


  但是,我还是建议她选择品牌砖,表面上价格差一倍,其实并不是一倍,我给你算算,人工费、材料费累计加起来要1万4千元,那么瓷砖这一项你选品牌与不品牌的差别其实是1万7与2万元的差别了。


  此时,你选哪个?


  但是,没人愿意这么算帐,总觉得省一点是一点。


  这玩意,绝对是一分钱一分货。


  我不仅仅选的蒙娜丽莎,我还让老板帮我搭配,毕竟他天天研究这些东西,他会给出最合理的建议,我也不讲价,也不还价,你告诉我多少钱,我就支付多少钱,越是如此,大家越能取到平衡点,他既有利润,又不会坑我。


  在基础装修上,我没想过省钱,因为我算过,省钱与不省钱,其实差2万块钱,若是住上10年,每年只差2000元,但是绝对是天壤之别的体验。


  这些道理简单不?


  非常简单,但是一聊这些,马上就会被一句话噎回来:那是因为你们不差钱!


  咋可能不差钱?


  只是这种选择是最佳方案……


  2000年左右的时候,网吧的键盘特LOW,打字都非常生硬,甚至需要用上吃奶的力气,在那个时候,我就在想,网吧与网吧的差别,其实速度没多大关系,关键就在于鼠标与键盘。


  但是网吧老板却意识不到这一点。


  总是随便用个鼠标和键盘。


  后来,我们喜欢去学校机房上网,很多网站上不了,但是还是喜欢去,因为那些机器全是联想的品牌机,键盘很好用,可以聊天……


  2003年,我有了自己的电脑,因为我主要特长就是打字,速度飞快,我几乎能背过每个字的顺序,即便是今天,我依然在用智能ABC5.0版,现在很多系统都不支持了,只有XP以下系统才支持,我是专门做了一个5.0安装包,安装到了WINDOWS7下面,所以我买电脑也只买WINDOWS7以下版本的,凡是带WINDOWS10的,我一律不要。


  我开始研究键盘。


  那时,最好用的键盘是双飞燕的,轻盈,打字仿佛跟跳舞似的,特别是推出了一款斜键盘,更顺手。


  前天,我又想起了双飞燕,特别去淘宝搜索了一下,斜键盘只存在几个小店了。


  没落了?


  还是没人喜欢斜键盘?


  后来,经常在外面,我就用笔记本了,键盘最好用的是THINKPAD,是IBM生产的,后来卖给了联想,我就开始淘二手的笔记本,我平均每半年换一个笔记本,我现在积攒了七八个笔记本,键盘不好用了我就淘汰了,因为我是24小时开机,每天几万次的敲打。


  联想生产的THINKPAD做工很差,没有IBM一半的感觉,后来我又开始用DELL的与华硕的,也用过一段时间苹果的。


  苹果是比较耐用的,但是键盘顺序不同,我觉得用起来别扭,也放弃了。


  我又开始使用外接键盘。


  我一直觉得,只有我这种人才是键盘玩家,事实上并非如此,键盘玩家群体特别大,无意闯入了这个圈子,是德国一个读者送了我一套樱桃键盘和鼠标。


  我发现这玩意好。


  一搜,发现还有交流群。


  我去淘宝一搜,销量太高了,这叫机械键盘,一个键盘动辄上千元,还分不同级别,例如黑轴、茶轴,我用的入门级的,茶轴,噪音比较小。


  路上,我给腚疼科普了一句话:世界上没有物美价廉。


  他跟我争论了半天。


  这是一对反义词,咋可能并列存在呢?


  物美了,就不会价廉,但是他却迎合了多数人的期望,就是希望以小博大,用600元买到奔驰S600,这是我天天批评腚疼的话,就是总是想占便宜。


  占便宜就吃大亏。


  腚疼给他助理定的收书标准是60元以下,只收茅盾文学奖作品,收来的很多书都是假的,要么就收不到……


  腚疼很生气。


  我说,你自己都收不到,凭什么要求助理收到,你反过来想一个问题,你是希望50元收来,卖200元,但是这公平吗?同一本书,同在一个市场,你希望别人50元卖给你,而你200元卖出。


  所以,你的出发点就错了。


  茅盾文学奖很多作家已经去世了,其签名书普遍在5000元以上,但是是优质签名书,就是有签名,有日期,有印章的。


  签名书分两种。


  一类是普通签名书,一般就是只有签名,或者带个日期,属于量产的,例如签售会上,例如有人批量要,例如曹文轩获奖后,市场上他的签名书泛滥了,为什么卖不上价?原因很简单,全是量产的,他一晚上签7000册,基本上就是一本画个圈,我要了1000本,拿到手一看,心想,这一点你真不如莫言,虽然同获大奖,但是莫言不搞这些,流传出来的每一本签名书都是极品,而你呢?全是量产的速成品,没有多大的收藏价值。


  从他获奖到现在,应该签出去了10万册以上,各地巡回签,大家都觉得他有潜力,拼命地囤,我要了1000册还不属于大户,我心想,我是要了送读者的,你们要了卖?这么大的量,永远都不会卖出高价的,很难超过50元/本。


  一类是优质签名书,优质与普通的区别就在于作家是否用心,只要用心了,就立刻上升到了艺术品的高度,作家仿佛是完成了一幅书法作品,很认真地写上日期,盖上章。


  两者的价值差别,太大了。


  最初,腚疼想进入签名书市场,我帮他规划的就是进入优质签名书市场,优质签名书的标准是什么?一晒图,大家都想要,无论是否喜欢读书……


  另外,必须是名家名作,就一个标准,一说这本书,大家未必读过,但是至少是知道的。


  最难的环节是什么?


  签书?


  在我的概念里,我认为签书是最简单的环节,每个作家都有中间人,我给出的条件非常简单,我不问关系,不问过程,只要结果,每本我给100元,也就是有70元的佣金在里面,至于你们怎么分这些佣金,是你们的事。


  但是,我要求这些书是优质的,就是拿过来一本,这就是艺术品的标准。


  例如我要300册,那么中间人可以获取2.1万元的佣金,至于他是拿大头还是拿小头,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了,与我无关。


  我只要结果。


  我特别喜欢《教父》里的一个场景,就是麦克当家时,他暗杀五大黑帮的过程,是同步进行……


  我签书,也是如此,我联系了各家中介,同步签,不能有先后顺序,为什么?因为大家喜欢跟风,一旦我签了一批,大家一去跟风,作家们马上就启动了防御系统,不再签了,我也签不到了。


 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拿钱铺路的,很多人都是索取模式,是希望作家可怜可怜自己,帮自己签一批书。


  腚疼说他能签到高XX的书。


  我说,这样吧,我先给你钱,100元/本,你能赚个几万元,去签吧。


  我知道他签不了。


  因为,他是希望给作家每本10元,剩余的归自己。


  你以为作家是傻子?


  你要想让别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,就必须要喂饱每个环节,作家辛苦一上午能赚几万元,中间人跑腿几次能赚个几万元,谁又不愿意给你卖命呢?


  而对于我们而言,我们只是100元/本签来了书而已。


  100元贵吗?


  真不贵,非常便宜!


  以结果为导向,不问过程,不掺合,不建议……


  我给腚疼建议的是,就开一家书店,只卖优质签名书,每100本为一组,由100位名家签出的代表作,卖3万元,绝对能卖出去,你不是有2万元的利润吗?


  拿出一半给自媒体。


  例如,你找鬼脚七采访你一次,你什么都没说,只是晒了100位名家的签名,全是艺术品标准的,很震撼,一次能卖200套吧?


  我坚信,没有任何问题。


  每卖100套,你还有100万的利润呢。


  你的书店就是这个逼格,普通书不卖,整个店里就没有低于300元的书,做得越久,你的优势越明显,因为不断有作家老去,十年过后,你手里的这些藏书很多都成了经典,不可再生。


  这个事,完全可以干一辈子。


 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干,我就出马了。


  我感觉他没有干的欲望,于是我开工了,多面开花,同步进行,我以后可以把这个当成唯一的事业,我是一家书店的小老板,我这家书店的会员特别贵,3万元,服务期限为10年,每个月发一本经典的签名书给您,您肯定不亏损,我也有钱赚,而且第一本我要亲自送到您手里。


  我可以把会员做成读书俱乐部,让大家成为一个圈子。


  例如,第一本我可以送《白鹿原》,我现在在收《白鹿原》,去年我送了1100本出去,我不算最后悔的,最后悔的是那小子签了600本,实在没处卖了,60元/本批发给了我,陈老走的当天,成交价就到了1万,现在市场上最高成交价到了3万元/本。


  最珍贵的是1月9日那批,那是最后一批,因为第二天陈老就住院了,一共是110本,其中10本带题名的,也就是市场保有量只有100本,其中我回收了40本,市场上还有60本。


  当时是拉了接近2000本过去。


  都没签完,书一直放在了那里……


  2016年以前的,1200元/本收,2016年以后的,3000元/本收,有书的可以联系我,现在可能觉得蛮贵的,再过十年你看看?


  鲁迅的一本签名书,现在市场价是60万!


  现在,一切有条不紊,我计划用余生去经营这么一家小店,只做套书,只做名家,只做艺术品标准的,用心去经营读者俱乐部,去挨着拜访每位买家,亲自送书上门……


  其实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市场,要去发掘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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