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范夫妻

  正月十四,我去机场送媳妇,顺便开启顺风车,看看回程能不能捎个人,路上有人说说话不至于睡着,可能是年龄大了的缘故,我现在开长途很容易瞌睡,而且是真的能睡着,经常出现一个情况,就是车子停进了服务区,我有恍惚感:我怎么开过来的?


  我一发布,就有人抢单,陆续来了七八个,一看是男的,我就直接PASS掉了,一是觉得跟男人没有共同语言,二是男人坐车陋习太多,虽然我自己邋遢,但是我喜欢干净的人。


  女的,有两单,但是其中一单在凤凰路上,那姑娘貌似是在奔驰4S店工作,问我愿意去接不?我一听要进市里,不去。


  凤凰路虽然不远,但是我也不想下高速,你在市里为什么还写机场?


  她说,机场才有顺风车。


  只接了一单,约定下午1点10分,实际上我晚点了,因为路上堵了一会,我到机场时已经是1点35了,把媳妇送下,已经接近2点了,她竟然没打电话联系我?我给她打过去,关机,我在想,要么放了我鸽子,要么就是飞机晚点了,那我就等等吧。


  节假日,济南机场停车场爆了,为什么?


  太便宜了,一天才30元!


  应该学青岛机场,阶梯定价,第一天30,第二天60,第三天120……


  你有钱,你就停。


  你或者心想,停车费不是小意思吗?那你应该去上海半岛饭店停一停,那里每小时80元,注意,是每小时!你还觉得小意思吗?


  这使我想起了抽水马桶,北纬姐从芬兰回来,她问了我一个问题:你上完厕所,按下抽水马桶时,心疼过吗?


  我说,从来没考虑过。


  她问,如果那是一箱农夫山泉呢?


  我说,水电费,我觉得不属于让我心疼的范畴。


  她问,如果那是一箱茅台呢?


  我说,那可能会心疼。


  她说,一个人再牛B,也有一条线能让你低头,在国内我跟你想法一样,但是在芬兰我就学会了废水的再利用,一道水要用三四次,最后才倒进马桶,为什么?那水太贵了。


  听归听,我心想,至于嘛?


  我办公室,电费1块2,物业费2块5,我对这些也没概念,我的想法很简单,你们能负担得起,我就能负担得起,多大点事?人家小姐都在这里办公,也没见人家抱怨,咱不比小姐收入高?


  我发现了一个细节,就是在这边办公的兄弟姐妹,貌似都喜欢找我蹭,例如蹭点水,蹭点暖,蹭点网……


  这么紧缺?


  你知道我的电费夸张到什么程度吗?


  开着空调,一天100元的电费,我预存上1000元电费,不到半个月,又提示欠费了。


  腚疼、老猫,他们都是一次充100元的,没几天,没了。


  老猫为此怀疑电表有问题,于是他切断了所有电器,只留一个笔记本开着,一天2度电,也够狠了,听着很少,等于一个月72元的电费。


  说不在意,那都是假的,至少我就很在意,主要是太夸张了。


  那年,我卖了个破吉普给一个大学生,JEEP2500,当时已经被我豁的不像样了,但是样子很新,改的很炫,泡妞神器,油耗在20个左右,我买的时候2万8,我卖给他是3万5,我玩了一年左右。


  小伙子很开心,仿佛买了辆法拉利。


  我跟他讲,这个车没毛病,唯一的缺点就是动力略有损耗,毕竟年龄大了嘛,偶尔会冒青烟,还有就是油耗高了点。


  他是第一次买车,对油耗没概念,无所谓。


  20个油,若是跑顺风车,能亏死,跑一趟济南机场,一个来回要900元的成本,那油表夸张到什么程度?特别是玩越野的时候,都能眼看着油表变化。


  过了差不多半年,我在城南理发店门口遇到了那辆JEEP,我进店问了问,谁的?一个正在理发的小伙说是自己的。


  我说,这车以前是我的。


  然后就聊了几句,他是2万5从那大学生手里买的……


  那大学生,应该是被油耗彻底治服气了,当然可能也泡了不少妞,卖的应该也急,亏了1万多。


  这种玩具车,没有统一定价了,只要有手续,不会低于2万,也不会高于4万,至于喊出什么价,成交什么价,全在于自己的忽悠了。


  路虎不也20多个油耗吗?奔驰G不也20个油耗吗?也没见人家车主喊烧不起油,其实那是另外一个心理,认为好车就应该油耗高,多花点钱也无所谓,毕竟100多万的车子,但是一个两三万的车子,跑个长途,一天要加1000多块钱的油,你心疼不?


  两种心态!


  我开路虎时,从来没考虑过油耗,也总有人问,你这车几个油?


  我说,我不知道。


  我是真不知道,谁会仔细算这些?


  买了个油老虎,咱肯定喂饱它。


  济南机场进停车场要排队,就是走一辆,进一辆,我刚开始排队,就上来了一个空姐,应该是地勤,穿着制服。


  我问,咋了这是?


  她说,我是机场的工作人员,负责疏通的,请停到另外一个停车场,我带你去。


  我问,是汉庭酒店南边的那个吗?


  她说,差不多那个方向。


  我问,你的工作牌呢?


  她说,哎呀,你不说我还忘了,刚才吃饭放袄里了,我还没打卡呢。


  接着,她在给同事打电话,说自己的胸卡忘记带了,让帮着打一下卡……


  仿佛是真的,又仿佛是假的。


  我还是相信了她。


  她为什么要上车带我去呢?因为是单行线,要先绕到出发口,再绕到高速口,然后再掉头回来,其实线路我都知道,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做什么,反正我也无聊。


  路上,我问她:你有提成吗?


  她说,没有。


  我问,真的?


  她说,真的。


  到了汉庭门口,我跟她说:我知道路了,你不用送我了。


  她说,我还是带你去吧。


  我说,不用了。


  她有些无奈,下车了。


  因为,我知道怎么回事了,这里有个私人停车场,每天15元,她卖过来以后,每天收30元,然后她拿50%的提成,例如我停上10天,那么她就提成150元。


  我坚信,她不是机场人员了。


  但是,我还是把车子停进了这个停车场……


  我步行去肯德基等顾客。


  3点多,顾客才到,一个姐,76年的,但是看起来跟我年龄相仿,她总是喊我哥,我就纳闷了,我有这么老吗?


  一问年龄。


  她急忙道歉,不好意思。


  我是93年的小鲜肉,你竟然喊我哥!


  姐,姓,房。


  房子的房。


  她行李很少,只有一个小背包,她坚持自己背,回家给她爹“送灯”,“送灯”是我们这里独有的风俗,就是元宵节要在墓地上点上油灯,过去都是油灯,现在普遍是蜡烛,不仅仅是墓地,桥头、十字路口、马路边、门口、井旁、地头,凡是值得祭拜的地方,都要点上灯。


  从停车场出来,我看到出口放了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:节假日30元/天。


  收钱的是个老头,年龄很大了,应该有七八十了。


  我问他,大爷,这是咋回事?


  他小声地跟我讲:咱这边依然是15元/天,有人自己带过来的客户,咱单独统计,就按照30元/天收费,要分给人家15元/天。


  我说,懂了。


  这也是个不错的生意。


  春节期间,机场周边的田地里都停满了车子,村民直接在地头收费,也是15元/天,我去四川的那些日子,就是把车子停在了村民的地头,也花了100多块钱,当时是真的没处停了。


  房老师说:让你久等了,实在不好意思,你看是不是要多加点钱?


  我说,当然要,这样吧,加100块钱。


  她脸上有那么一丝不悦,但是没有反驳,说,可以的。


  我朝她笑了笑:跟你开玩笑,不用。


  她说,该加,该加!


  她大学是考入了哈尔滨医科大学,但是现在从事的是建筑设计,这个跨界有点大吧?


  我问她,为什么这么跨界?


  她说,在医院工作,仿佛每天都很压抑,而做设计呢?每天都跟美在打交道。


  她身上有美术人特有的那种气质,就是一种自信、优雅、浪漫、奔放,属于女汉子系列,蛮独立的,从她用的包包来看,家境也不错。


  她有三个姐姐,没有哥哥,没有弟弟,在农村,这属于绝户,为此父亲一辈子总觉得抬不起头,全家供她读书,就曾经有一个想法,就是能让她找个上门女婿……


  结果,她飞走了,没回来。


  父亲去世两年了。


  母亲改嫁了,是四姐妹一致怂恿的结果,你在家谁照顾你?还不如找个老伴,说明思想还是蛮开明的。


  我问,老家那边还有亲戚吗?


  她说,叔叔大爷都还活着,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慢慢也就没感情了,见了面也不亲了。


  我说,时间与空间,可以泯灭一切感情。


  她说,但是我想我爹,想我娘,这个是骨子里带来的,抹不掉的。


  我说,也能抹掉!


  为此,我们俩产生了一点点小分歧,就是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感情,是先天的,还是后天的?


  她认为是先天的。


  我认为是后天的。


  我就问了她一个问题:流产的时候,父母与孩子是不是血缘关系?为什么流产时那么平静?根本原因就是还没开始培养感情。


  我认为,亲情是先培养,后建立。


  她认为,天生的!


  她说,我们那里发过洪水,我失眠了好几个夜晚,我总是梦到洪水,我就在想,假如洪水来了,我闺女咋办?我想了想,就要找个大缸,把她放进去,漂到哪算哪,至于我自己,淹死就淹死吧。


  我说,你真伟大。


  她问,你不能为孩子做到这些吗?


  我说,能。


  她问,这不是天生就有的情感吗?


  我说,不是。


  也是后天建立的……


  当年,计划生育紧的时候,我们这里生了闺女要送人,一般就是送给亲戚朋友,要么就是城里的亲戚送孩子到乡下。


  后来,长大了,可以回去认亲了。


  能回去吗?


  回不去!


  做父母的,看这个孩子别扭,做孩子的,看这个父母别扭,中间的隔膜是消除不掉的,哪怕再有爱也白搭,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,没有情感。


  我谈过一个女朋友,她的亲生父母是城里的,把她送到了亲姨妈家,亲姨妈家也养不了这么多孩子,就把她送给了一个只有一个儿子的家庭,在那个家里做起了小女儿。


  那时,她已经记事了,她爸爸送她去姨妈家时候,把手套忘在了姨妈家,她一直抱着那副手套,希望爸爸回来接她,结果再也没盼到,原本两家还有来往,为了让孩子忘记过去,连来往都停了。


  她养父病了,一直到去世,都是她在身边养老送终的。


  她亲父呢?也病了,也去世了,去世前希望能见见她,她去了,彼此都感觉很陌生,很尴尬。


  亲生父亲死的时候,她也去哭了,哭的特别伤心,但是不是心疼这个男人的死,而是觉得自己的一生太委屈,竟然被送来送去,当初你咋那么狠心?


  情感,只是当下的,在于培养,与血缘有关,也无关,例如《一句顶一万句》里的曹清娥,她本来姓姜,父亲被人打死后,母亲吴香香找了一个倒插门,于是她又姓吴,后来被拐卖了,卖到哪她姓啥,最终被卖到了曹家,也就姓了一辈子曹。


  倘若提起父亲,她第一反应就是:老曹。


  第二反应才是吴摩西,也就是母亲找的那个倒插门。


  使劲想使劲想,才能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姓姜,至于说跟姜家,已经没有半点感情了,她脑子里唯一想念的就是吴摩西,那个很疼自己的继父。


  房老师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:男人与女人的情感模式不同。


  好吧。


  我们圈里有个很臭的家伙,很能蹦达,有人说他是苍蝇,这小子就有私生子,女人很怪,总觉得能蹦达的人就是名人,是名人就愿意给他生娃……


  最初先是约着睡觉,后来怀孕了,再后来就想生下来。


  也不要什么名分。


  生了娃,女方变了,她总觉得委屈,你整天晒你带着闺女出去玩的照片,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娘俩?难道这不是你的娃吗?你为你的娃花过一分钱吗?


  就想去找他。


  一找,他就躲。


  她发帖声讨他,他就打电话骂她:难道你把我搞臭了,你们就幸福了?你希望孩子没爹吗?你再这么闹,我就跳楼。


  女方吓的急忙删除。


  闹了差不多半年多吧,女的又恋爱了,孩子让自己的父母养着,她又结婚了,这一页也就翻过去了。


  是一次聚会时,这小子喝多了,声泪俱下说的。


  我以为他是想孩子,心疼孩子。


  原来,不是,他是觉得那女孩委屈,自己对不起她。


  我问了一句:与孩子有感情吗?


  他说,没有,一丁点都没有,只是见过照片而已。


  大家聚在一起,有一个人聊起了真心话,其他人也会纷纷表白,我也有个私生子,不过我媳妇知道,另外,我们也相处的很和睦,她生娃以后带着娃去了日本,在那边做地接旅行社,那边包容度比较高,特别是对单亲妈妈,社会福利也很好,不用担心养不起娃,人家也不希望让我看到娃,我也想也不想,我想的是我多了个儿子,我不想的就是别来烦我。


  另外,当时怀孕也不完全是因为爱,主要就是她想找人生娃,她总觉得女人不生娃一生不完整,但是又不想结婚,当时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,她说想怀孕,我以为闹着玩,结果真怀了,当时我不想结婚,就怂恿她去流产,她满口答应,但是最终也没流产,留着留着就六七个月了,她能感受到胎动了,动了母亲的恻隐之心,说什么都不流了……


  我见过有四五次,都是在机场接他们,偶尔抱抱,孩子像我,但是怕我,她用日语告诉他:喊叔叔。


  很有礼貌:叔叔!


  这都是年轻犯的错,人生最痛苦的事,就是自己养着别人的娃,最最痛苦的事,就是自己的娃被别人养着。


  如今,我比以前貌似更成功了,愿意为我生娃的也多了,这都是真事,不是开玩笑,但是我没了心思,也不想去占这个便宜,因为我觉得这对别人不公平,另外,畸形的关系会造就畸形的未来,撕B是早晚的事,因为她们会攀比我对待自己儿子的态度,同是你的孩子,为什么待遇不同?


  不应该去播种邪恶的种子。


  我这边有个店长,她是离婚的,离婚前,她一直在纠结,因为她只有一个男娃,若是离婚,肯定判给男方,最终也真的判给了男方,刚离婚时,她每周都回去,去学校接一次娃,陪娃吃吃饭,甚至周末要在那里过夜,装的仿佛感情还很和睦,我问她为什么离婚了,还要当情人?


  人家小三上位了,情人变老婆了。


  你这个老婆,为什么非要变成情人呢?


  她说,就是希望给孩子很和睦的感觉。


  现在呢?


  一年能去看一次就不错了,时间长了,慢慢就有了隔膜,包括与孩子之间,也不如以前那么想了,也不想着去营造什么和睦的家庭了,另外对方已经结婚了,晚上再住在那里也不现实,想想,不去了。


  最初,每个月还很准时地打抚养费,貌似现在抚养费打的也不是那么准时了,因为她内心有了恨:你们不是有钱吗?不是幸福吗?咋还需要我的抚养费?


  类似的还有就是中年丧子的,我身边就有两个家庭,孩子都是20岁左右没的,最初,咱感觉,这两个家庭肯定坍塌了,没法继续活下去了。


  春节我回家。


  发现,他们有说有笑,日子照旧了。


  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,我们很疼,只是假设时很疼,疼痛真的来临了,也就慢慢不疼了,父母病了我们哭对不?父母死了我们也哭,父母死了20年了,我们还哭吗?


  血浓于水,但是血一旦遇上了水,也就成了水。


  所以,当年看《三国演义》,关羽死了,刘备与张飞没有随之而去,我很是遗憾,你们不是说好同年同月同日死吗?原来你们是骗关羽的?


  好吧,童话里都是骗人的!


  房老师觉得我冷血……


  我说,冷血与理性是两个概念,冷血是说该热的时候不热,而我是该热的时候热,同时又知道它的运行轨迹,知道它的真相,尊重真相是很重要的。


  天长地久本来就是忽悠人的,你很爱你老公对不?他30岁出车祸死了,你是一直抱着他的照片睡觉呢?还是经受不起诱惑早早的改嫁了?


  现在问你,你肯定说要把孩子养大成人。


  可是现实中呢?


  往往是你带着娃走了,而且你赶尽杀绝,娃原本姓张,结果你嫁给了老李,娃也改叫李XX了。


  日子是过以后,不是过从前。


  过去的事,就都翻过去了,一切都是从今天开始,过去发生的一切,都是假的,只是你做了一场很清晰的梦而已。


  你不能总是活在梦里。


  有部科幻片《这个男人来自地球》,就是说,一个男人一直没死过,那么,问题就来了,他娶过N房妻子,有过N个孩子,但是都老死了,那么问题就来了,当他想起自己的这些妻子、孩子时,会伤心吗?


  可能会,但是只是那么一下下,毕竟过去太久远了。


  他爱谁?


  他爱的是当下的家庭。


  为什么很多女人很痛苦?就是因为总是活在过去,为过去的一点事不能撒手,我见过最夸张的一个,是重庆的一个姐姐,她爱上了一个男人,这个男人在酒店做高层,他们当初怎么认识的?她在深圳的一家酒店当领班,他在这家酒店做营销部经理,她未婚,他已婚,俩人就抱在一起了。


  这个事,一晃就过去了10多年。


  女的都已经40多岁了。


  男的接近50岁了。


  男的在石家庄,老婆孩子都在这里,女的依然在重庆,俩人是偶尔约着见个面,抱一抱,每年都是如此。


  她就真的没谈恋爱,没想过别人,这么多年,心思就一直在这个男人身上。


  她为什么关注我呢?


  因为,他关注我。


  他关注我,她就关注我,他来找我,她也来找我,其实也是为了找个借口他们彼此小聚一下。


  那个女的说起他们的往事,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,是真的爱他,为了给他生个孩子,做尽了手脚,例如用针扎套套之类的,都试过,没用,因为他有防备,会选择体外……


  我在想,这个男的为什么不敢提出分手?


  她真的会去死。


  我觉得,她完全活在了过去,活在了想象中,就是这个男人当年在深圳时,跟她过的基本上就是夫妻生活,使她产生了幻觉。


  另外,她最崇拜的两个人都走了,使她内心坍塌了,她父亲是癌症走的,她哥哥是越南战场上走的。


  她唯一的牵挂就是这个石家庄的男人。


  我问过她:他媳妇知道你的存在吗?


  她说,不知道。


  那时,我还没读《一句顶一万句》,若是我读了,我应该送她这本书,劝劝她,日子是过以后,你别总是活在从前了,那些都过去了,从今天开始你的全新的生活吧?一个人,无论男人还是女人,若是不能驾驭自己的情感,那么就会被自己的情感所操纵,这是悲剧的开始。


  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。


  生活是需要理性的,感情更多的是起到滋润内心的作用,就是让自己内心有火,而又不至于燃烧在外,甚至不外露,默默地喜欢,默默地牵挂,不是挺好吗?


  我们是成年人,玩不起感情游戏了,否则是真的在玩火。


  炒股里有一派,就是专门炒黑天鹅事件的,对于一家公司而言,最常见的黑天鹅事件就是高管离婚。


  这类新闻一旦曝出,股票接着大跳水。


  这些炒黑天鹅的就进去了,这个事件过去以后,股价慢慢就修复回来了,当初跳水的幅度就是他们赢利的幅度。


  这些高管,能不离婚的,尽量的不离婚,哪怕是名存实亡,那些宁愿花几亿几十亿也要离婚的,有两个原因:


  要么,看到她,想死的心都有,一天也过不下去了,花再大的代价也离。


  要么,为了她,花再多的钱也离婚,就是为了换老板娘。


  一个是为自己的讨厌买单,一个是为自己的喜爱买单。


  反正,这都是奢侈品!


  跟房老师聊了一路“情感”话题,她也谈了自己的看法,她认为女人情感出了问题,有两个原因:


  一方面,男人天性就是猫,喜欢偷腥,没有例外。


  另一面,女人往往容易放弃自己,把自己活成了男人的附属品。


  经营婚姻,关键在于经营依赖性,就是哪怕你在外面有人了,依然想着家里的温暖,至于说永远获得男人的青睐,这不现实,她举了一个例子,梦露是历史上最完美的女人吧?


  连肯尼迪总统都迷恋她,爱她。


  但是,却不能娶她,一方面家里有母老虎,一方面自己的仕途要紧。


  梦露就给肯尼迪夫人打电话:我应该是白宫的女主人。


  肯尼迪夫人说: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种话的女人。


  你看,连梦露这么完美的女人,都不能获得一个男人长久的凝视,更何况普通而平凡的你我了。


  我们谈到了娱乐圈的模范夫妻。


  房老师引用了一句话:每个完美传奇的背后都是一场尚待识破的骗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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