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黄是个二房东。
租毛坯房，精装后二次出租。
最初是鸡窝式分布。
慢慢做大了，在高新区那边弄了一栋楼，类似精装公寓，可日租、可月租，并且还有涉外专区，主要针对企业外聘的工程师、高校外教。
凡是玩这些的，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。
对于做地产投资的投机主义者而言，什么是最大的财富？
稳定的流水。
而，二房东恰好可以满足这一点。
借助稳定的流水，又做了杠杆投资，或是买入房产，或是继续租毛坯房继续装修，等于泡泡越吹越大……
泡泡为什么不破？
房价一直在涨，把泡泡就挤掉了。
搞这类培训的人很多。
光我认识的，身边的，就两个。
包括济南做房产投资的文明，他也是做二房东起家的，后来搞了房产培训，学员来了怎么说服大家报名？
很简单，开车带大家转悠一圈就行了。
哪些是我租来又出租的，哪些是我用利润差杠杆买的，这才几年？我从10万变成了1000万……
还有买我路虎卫士那哥们，他在南京也是做二房东的，跟我们讲，手里掌握着900套房，因为求证900套房的真实性，我们这些局外人算了半晚上账，就是一个人从0开始做起，多久可以发展到这么大的规模，算了半晚上也没算明白，后来得出的结论是，应该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团队，或一个圈子，掌握了这么多房。
有没有可能流水中断？
不可能。
房子肯定有人租，特别是一二线城。
我们签合同的时候，总有一条，不可抗拒因素，例如地震、战争……
这些，我们压根不考虑。
不可能发生的事。
特别是现代战争。
现代战争不需要炮灰了，玩的全是精准打击，斩首行动，老百姓没有参与的机会，那为什么中东地区的恐怖组织还能打游击战、持久战？
那种属于躲猫猫了。
哪天我们真的需要武力收复TW的时候，你会发现，原来战争也可以如此的简单，就如同做了个小手术一般，老百姓该干啥干啥，没啥影响。
战争游戏也可以反过来映射现代战争。
之前我写过这个观点，例如过去我们玩三国游戏，都是贫民玩家，武将属性不高，全是绞肉战，一绞绞几天，你砍我十刀我还不死，而今天呢？禽兽玩家太多了，一出技能，数十个贫民玩家都是炮灰，原本需要打三天的城，半小时就解决了，而且可以定点清除，例如打对方攻击力最高的，兵力最大的。
科技越发达，战争越迅速。
疫情完全属于意外，没人能预测到、预测准，那对于搞二房东的群体而言，无疑是当头一棒，现金流接着就断了。
我在深圳买的小单间，年前月租1500元，现在最高只能租到800元，即便如此也不好租……
跌下去容易，涨上来难。
老黄慌了神，现金流这么紧张，三五个月还能挺住，时间一长，贷款肯定扛不住了。
大家可能没接触过这个群体。
看看他们的记账软件，你都觉得好神奇，哪天还哪张信用卡，哪天收哪个房租，一一对应，还设有应急资金。
心不够细的人玩不了这些。
前些年，这些人都发了财，因为流水稳定对应的杠杆稳定，从而在一二线城市购置了地产，房价一涨，他们都赚大发了。
从来没跌过。
所以，这是一条非常有前途的生意经。
从来没错过。
老黄来找我，喊我去吃水饺，依我对他的了解，他没事是不会找我的，水饺就不吃了，你就说，什么事吧？
他算是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。
我们这边属于对外劳务输出大县，特别是韩国、日本、非洲，现在大家纷纷回国，隔离他们是个大问题。
能否？
我懂了。
他是想主动谈合作，把那里设为隔离中心，而且本身做过涉外，无论对内对外都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这个事，我做不了主，毕竟我只是个临时工。
要不，喊着大家一起坐坐？
坐坐就是喝点的意思。
他来做东。
我先帮他分析了一下，现在跟ZF合作是很容易的，前提是你愿意垫资，愿意服从管理，毕竟愿意这么做的竞争对手很少。
但是，就一点。
没钱结算给你。
也不是故意想当老赖，是没办法，至少要先保证工资吧？你说谁不想做个诚信甚至一掷千金的人？都是让裤袋类的，小到个人，大到国家，都是如此，你去非洲感触更深，机场工作人员跟土匪似的，明抢，不说远了，马来西亚、柬埔寨，你过关哪个不要小费？少的给个三五美金，多的给个几十美金，这些人太富有了。
老黄可以接受，而且他擅自设计了这么一个游戏，他租的那楼本身是城中村的，他是想做个嫁接，最终的方案是抵租金。
反正村归镇管，镇归县管，都是一家的。
这样可以不？
我心想，除非你是那个写《我的区长爸爸》的青年。
在这种合作背景下，个人是没有主导权的，只有被管理的份，怎么安排怎么听，不可能按照你的意识去改变什么。
我找了个明白人，问有空不？一起吃个饭，咨询个事。
明白人有空。
但是，不吃饭。
喝茶可以。
那就喊我这里，喝喝茶，聊聊天。
明白人否定了老黄的提议，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，没有这种交割的先例，除非你愿意怎么操作？
赌一把。
主动免费。
然后通过报纸之类的，好人好事。
然后，反过来去跟村里谈，你看，我这为了疫情，今年实在困难？能否减免点房租？
顺水推舟，可能就把房租给免了。
一样的结果，但是不一样的高度，只是有一定的风险性，就是万一村里就是不识趣呢？
我的观点是压根不要去捣鼓这些，没有意义，不如及时的自我止损，这就是摊上了，没办法，认了就是。
该砍的砍。
老黄说，若是能免上一年的房租，我卖一套房子就能活过来，若是不免房租，我这里肯定关，那么我需要卖两套房子才能活过来，为什么一定要保这里呢？因为我还指望疫情一过，它来还贷。
我说，你不能什么都要，既要，又要。
他说，这不是在争取嘛。
我说，咱这边空置的大楼、厂房太多了，而且我认为，做隔离区第一反应就是去下面乡镇，甚至可以单独拿出几个医院来，专门做隔离。
他说，你说的现在已经有了，在XX镇，那是针对疑似、密切接触，我说的是正常人，只是有隔离需求的，至少也要有酒店标准。
明白人还谈到了一点，就是疫情之后，人们的悲欢离合的阈值越来越高了，不会轻易被感动了，不会轻易被激怒了，仿佛越来越麻木。
那么，试图把爱心当成合作筹码，难度越来越大。
不仅仅是悲欢离合，甚至把生死都看的越来越淡，是别人的生死，因为每天这样的新闻太多了，昨天我在微博看到不少大V在盼着英国首相死，你知道什么时候人才可以如此的麻木，麻木到盼着一个人死吗？就是从小接受了太多的仇恨教育，缺少爱，缺少同理心。
经过这么一分析，老黄也基本放下了，不想挣扎了，继续持有两个月看看，期待夏天带来奇迹，若是一切好转了，那么无非就是亏几个月的租金，若是那时依然白搭？
那只能认赔了。
谁让自己摊上了呢？
我送老黄出门时，老黄骂了句粗话，不是骂我，是骂病毒，而且他还变得迷信了，说前些日子专程去庙里烧了烧香。
如今，路边不让烧纸烧香了，但是逢年过节的，大家还是去十字路口烧，年纪大的烧，年轻的也烧，有的人呢？平时背个LV，高跟鞋、小宝马，可是依然这么迷信，生怕别人忘记她是农村来的。
我一这么说。
我爹就反驳我：你知道个P，城里人更迷信！
城管想了个办法，弄了个汽油桶放十字路口，供大家烧纸烧香的，站我店门口就能看到他们的表演。
昨天，我站门口，不远处一个老太太在烧纸，她可能觉得在汽油桶里烧没有灵魂，依然在地上烧，点上以后，先是磕头，然后双手合十，念念有词。
燃烧完毕后。
又磕了几个头。
我在想，我都知道她念叨的啥，因为我娘就很专业，玉皇大帝、财神老爷、泰山奶奶，人人都有份，保佑儿女平安……
我在想，这也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若是把这份虔诚变成磕长头，那么就会被文艺青年赞美为身在地狱，心在天堂，太感人了。
一家老小，甚至有孕妇，有孩子，啥事不干，沿着国道磕头，这就是神圣，一尘不染的信仰，可是我们县城没有这个条件，咋办？
咱可以沿着步行街磕，一天两个来回！
老太太烧完纸，我才发现，竟然还有贡品，几个馒头，几个橘子，老太太用手指挨着每个馒头掐了一点下来，扔地上……
我看别人的娘这么表演。
可能别人也无意看到我娘在十字路口表演。
看完老太太，来了个老头，也是烧纸，老头仿佛是完成任务，稀里糊涂的，点上纸就往油桶里扔，也不下跪，也不磕头，竟然从后裤兜里摸出了烟袋，又从油桶里把燃烧的纸拿出来，给自己点上烟。
老头是骑电动车来的。
电动车还是红色的。
我在想，老头斜咂着烟袋是很有艺术感的，完全可以画一幅油画，若是再配上黄土高坡，太恰当了，艺术创作就是如此，背景与人物要统一，你不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抽着烟袋。
这烟袋N年没见过了，我小的时候，我爷爷抽烟袋。
我小的时候，年龄大一点的，老的、少的、男的、女的，都抽烟，一个男人不会抽烟不会喝酒叫什么男人？
我奶奶也抽烟，到我奶奶家玩耍的老女人们也都抽烟，但是都不抽成品烟，而是自己卷着抽，相当的熟练。
我爹也会抽烟喝酒，应该到我现在这个年龄，突然就戒了。
老头骑电动车回去。
烟袋、红色电动车，不匹配，而且他还穿了一双白色的球鞋。
艺术创作是什么？
青衣、锄头、烟袋、一条狗。
现实生活是什么？
电动车、球鞋、手机……
甚至会扫码。
你听着藏族歌曲，再想象牧场生活，应该是怎样的?
藏獒、酥油茶、藏族服装、骑马牧羊。
现实生活呢？
你发现，骑马的很少，多数骑摩托车，穿藏族服装的也少了，一身迷彩服，小孩子在玩《王者荣耀》，小媳妇在追剧《甄嬛传》。
人什么时候才自信？
敢睁开眼的时候。
就是我敢看自己，我敢看世界。
看真实的世界。
郭杰瑞说，他很爱很爱中国，爱中国人，爱中国火锅……
有美国人骂他吗？
没有！
有个留学生说喜欢美国，空气都是甜的。
还敢回国吗？
回来弄死你！
在跟画家接触过程中，你会发现，大画家有个特点，他们喜欢的作品，我们都不喜欢，我们喜欢的呢？他们也不喜欢。
特别是水彩系列。
很多都是画的街头，你看那电线杆，那晒的衣服……
像啥？
这玩意能挂出来吗？
最初，我们合作时，画家提供的都是这一类，就是他本人很喜欢的，可是我没看中，特别是有一幅画，是画的一个湖泊，里面还有一些围栏，养鱼的？天气貌似不是那么晴朗。
这幅画让我卖给了一个老板。
后来，退了。
退的理由是什么？
他媳妇说：你这弄了个啥？乌云压顶，不吉利！
这幅画，现在还在我手里。
画家喜欢的，是真实的，是镜子式的，而老百姓的审美水平呢？
还停留在花开富贵的阶段！
这就如同我去参加大玲子的婚礼，场面搞的很隆重，伴娘也跳，伴郎也跳，还录了发到抖音上，我爱你，你爱我，搞的现场青年都羡慕的流水，流口水。
真幸福的爱情。
很少有人知道，在婚礼前几个月，她刚流过产，流产的原因据说是误吃了感冒药，其实真正原因是她拿捏不准日子，怕像老王。
《心理学概论》开篇就讨论了基因与环境。
教授问，有没有同学能说一下，什么是基因，什么是环境？
有同学举手：孩子长的像妈妈，这是基因，孩子长的像邻居，这是环境。
我对大玲子非常熟悉。
她跟我一个球友关系很好，好的一个头。
我为什么对她这么了解？
就是因为那个球友是集邮爱好者，喜欢分享，我怎么知道大玲子流产的事？也是他跟我讲的，男人的嘴，你就是给缝上也白搭，因为他下面还有笔，能写能画。
大玲子搞了个汗蒸。
也要关门了。
大玲子属于土著系列，社会资源丰富，认识的人也多，所以不少去充卡的，我一次都没去过，因为我偶尔路过，从门头来看我就知道是袖珍型的，没意思。
关键是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冒。
广告语是：请人喝酒不如请人流汗。
我觉得不如再改一下：请人喝酒不如让人流汗。
我给大玲子这类人的定义就是老实人办大事。
你要是从外围去看她，那就是一个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女孩，三脚踹不出一个P，视道德为最高行为标准。
曾经有个读者让我得罪了，因为她说我文章太黄。
我回了她一句：说别人黄的人，最终自己会绿！
是因为“性”在你心目中的比例太重，所以你才把焦点放在上面了，例如看《废都》，一边捂着脸说羞死了，一边从指缝里瞄，像我这样吊儿郎当的呢？反而觉得里面的性描写很正常，很普通，而且核心完全不在性上。
所以，看似你是忠贞的。
你干过啥，你自己没数吗？！
这就如同我刚认识日本的那个小尾燕时，她整天教育我们，你看看中国人，就知道赚钱，哪有家庭意识？哪有生活意识？人就不能生活的简单一些？
让她说的我都很内疚。
我这么努力，原来是错的？
我们太不懂生活了。
如今呢？
你看看她，又是代购，又是中介，中介啥？把中国娘们嫁过去……
反正，我是看到了不一样的烟火。
当时，球友带着大玲子来我这边喝茶，聊到了她的汗蒸店，什么以人为本，以客户为本，意思是都是朋友，谁信任咱，咱让谁觉得超值。
真好！
如今，要关门了。
出了点小插曲……
充的卡，退不退？
内心想退，可是实力不允许，最关键的一点，就是不管什么店，把充值吃掉是行业规则，减肥的、按摩的，都是如此，那么自己有没有必要去逆行呢？
关键是手里也没钱了。
当时哪想过会退？总觉得会一直开下去。
人什么时候最喜欢谈道德？
离道德很远的时候。
例如你问我，假如我当了班主任，我肯定不收礼，谁给我送礼我把谁家孩子给调到最后一排，你还敢不敢送礼？
真当了班主任。
我跟他们就一样了。
何况，不是人家要的，是咱给的……（？）
俩人偶尔还在一起，疫情期间也来过我们店，我们店现在快成江湖驿站了，聊到了会员卡的事，我没发表意见，因为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，我发表了意见就是对她进行道德绞杀。
与我无关，我又没充卡。
谁不想要脸？
没办法要脸，赚的钱早就花了。
我只是侧面谈了一点：可以把熟人的退了。
毕竟，未来还要再次收割他们！
前些日子，胡姐找我，很急。
她是80年的，这次见她，感觉苍老了很多很多，甚至腰都有些弯了，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？！
很急的事。
啥事？
老公酒驾。
已经抽过血了，没有翻盘的可能性了，这东西最后一道可操作的防线就是抽血，例如护士抽自己的血。
她知道无力回天了。
是想下一步。
别把工作砸了。
意思是偷偷摸摸的被拘留，出来后，工作继续。
我认为，可能性极小。
因为这个事，知道的人太多了，就不可能有人能给扑灭……
她凑了五万元，现金。
拿给了我。
意思是让我去给活动活动。
我平时吹牛行，真办事？
白搭。
我跟她讲：认了，想后面的对策吧。
呜呜哭了。
开始了倾诉。
男女交往，男的是动不动就遗忘了，女人呢？什么都想的明明白白，从认识到现在，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俩孩子，大的是姑娘。
小学时学习成绩非常好，全校前几名。
如今呢？
成了问题少女，她管她就跑，学习不好不说，竟然还敢在外面过夜，当然没谈恋爱，是出去包夜上网了。
一切的转折点就是要二胎。
要二胎前，她还有份工作，一个月三千多块钱，因为老公收入不错，二胎后她就做起了全职太太，怀孕期间发现他在外面租着房子，看在他积极忏悔以及孩子的份上，原谅了他。
生了娃以后。
才发现，他跟那女的在外面又混在一起了。
而且，俩人还动不动家暴。
不是他们两口子，而是他跟那女的，脸上动不动被抓的少皮没毛的，他自己在单位说是让老婆抓的。
信用卡欠了11万，不能问，一问他就要跳楼。
大家帮着凑着，还上了。
一切貌似又平稳了，结果又染上了酗酒，天天出去喝酒，被查到酒驾那天还是在单位值班……
小儿子从出生到现在，老公几乎没抱过。
她不断地问：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？
我给梳理一下，就是她怀孕了，他在外面有了情人，因为跟情人交往，欠下了不少外债，外债以及道德双重压力使他酗酒，结果出了事。
我问，这5万块钱是哪弄的？
她说，我借的。
我说，留着吧，没用了。
她说，我不是吓唬你，我给你看看我的搜索记录，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怎么死。
给我看了看，的确是……
我说，孩子还需要你。
她说，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。
我问，你若是提出离婚，他会不会杀了你？
她说，我这个年纪了，我怎么生活？我没有经济来源，现在家里就一套房子，还在公公名下，我们家这些年被折腾的没啥积蓄了。
我说，那就继续生活。
她说，你说，他怎么才能改？
我说，我也不知道。
她倾诉这些的时候，正好我媳妇也在。
她走后，媳妇说：相比之下，你还不算渣的，这样的婚姻还不抓紧跑，还等什么？
我说，这是她的一面之词，她是瘸腿模式，走不出婚姻的，另外父母也一直在安慰她，能凑合着过就凑合着过，千万别离婚，咱家可没出过离婚的。
她以及她家族的字典里，都没有“止损”这个概念。
她太弱了，弱得不能养活自己。
所以，只要他不杀了她，打几次，骂几次，她依然死心塌地的跟随，你别看她在倾诉，倾诉也是她的一种情绪状态，跟祥林嫂一样。
不代表真痛苦。
见面他就准备杀了她。
你看她离婚不？
这就是她的命，交付给了“嫁鸡随鸡”的信仰。
幸福是一种能力。
她没有这种能力！
当然，男人还有更渣的一面，录了视频给她看，她还很得意的说：我都给拷下来了……
你是拷下来当证据，还是没事的时候，观摩？
最近，我在抖音上刷到一个斗地主的高手，一看这小子就不一般，能把每个对手的牌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当然，偶尔也有失误。
看个人简历介绍，拿过N届冠军。
一翻评论呢？
又觉得很有意思，就是很多人会抓住他的某个失误，认为你应该先出3或先出那个飞机，要么就是他猜错了对方的牌。
这也是人性。
就是从别人的失误中找到优越感。
我特意看了一下，这小子还是清华大学毕业的。
恰好，昨天有朋友问了我一句：你直播了那么久的定投，下面评论最多的是什么？
你为什么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