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04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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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给我爹打电话。

让我爹回去帮着说说情,安抚安抚。

别闹大了。

啥事?

穗家的儿子摔死了。

孩子11岁了,算是个留守儿童,穗两口子都在外面打工,孩子跟着爷爷奶奶,出事那天呢,孩子跟着爷爷奶奶去田地里种花生,老头老太在地里干活,孩子在周围玩耍。

怎么摔死的呢?

不远处有个果园,果园里有个小屋,小屋算是违建,被拆了半截,就荒废在那了。

孩子爬墙头玩。

墙头不高,可能是摔巧了,没了。

而且是朝内摔的,家人找了好久,最初以为是回家了,回家没找到又以为是掉河里掉井里了,发动半个村的人找,找了一天没找到,后来放羊的闻到味以后,爬到墙头上一看,果然是。

这个事,当天我们就听说了。

我妹妹擅八卦,第一时间就告诉我们了。

村子里的关系错综复杂,穗要喊我爹大爷,但是不是很亲,也不是很远,穗的奶奶跟我姥姥家有老亲戚,还有就是穗的爹之前跟我爹干过活。

还有,穗是我同学。

另外一方呢?

就是果园主,是我妹妹公公的四弟。

我爹在电话里就答复了村长:话我是没法说,这种事,摊谁身上都要了命,若是实在需要,我可以去看看……

我爹有个原则很好。

出了村以后,谁家的事也不过问。

也不打听,也不传播,更不掺和。

我们分家以后呢?

只要与决策有关的事,外人找他,他都是一句话:跟小孩分家了,小孩自己决策,我们眼光不行了,要相信一代更比一代强。

若是我们决策有冲突呢?

他委屈,也不反驳。

例如正月初二,我姐我妹都在路上了,那时刚开始要封城,但是大家还不是那么听话,我打电话全给训回去了。

我爹是想让来,而且那时县城也没怎么管。

大部分都是该回娘家还是回。

事后,很久。

我爹可能想通了,跟我讲:你做的对!

我爹为什么不愿意回去?

因为,事情发生后,就是一个赔偿问题了,说什么都已经苍白无力了,而且这个时候去说话,去安抚,太无力了。

片区负责人,是个村官。

算是去镀金的。

他可能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事,找找找,找我头上了。

而且是通过主任找的我。

希望我能陪他一起。

我开着Golf就回去了……

穗他娘挺死了好几次,两天两夜没合眼,给喂了安眠药也白搭,后来打了镇定剂,就这么一个孙子,没了,哭的撕心裂肺,非喊着自己要替孙子去死。

村官年龄不大,应该不到30岁,细皮嫩肉的,一看就是城里长大的,我先去接上他,在路上,他算是自言自语了一句:孩子怎么能不好好看着?

我说,农村人没有看孩子的意识,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长大的,爬墙头、爬树、下河,农村小孩的意外率是要远高于城市孩子的,就我们村,我有两个同学是意外走的,至于摔胳膊摔腿的,更多了,我记忆很深刻的就是小时候我们都不穿鞋,整天光着脚,动不动就让玻璃碴子把脚割的血淋淋的。

他说,什么能比孩子茁壮成长更重要?

到了村里。

跟村长一聊才知道,穗不孕不育了,这就是为什么多年没要二胎的缘故,说是干电焊干的,什么死精少精。

村官要先去双方那里安抚一下。

喊我去,我不去。

我是个外人,这种事我出现在现场有“看热闹”的嫌疑。

第一步工作,就是先入土为安。

若是孩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,肯定也就买冰柜了,因为本身已经有味道了,所以他们家也有这个想法,意思是不能再拖了。

但是,嘴上不能这么说。

要解剖,要打官司。

还怀疑是不是刑事案件?

好在什么呢?

那边有个鸡棚,鸡棚有监控,正好拍到了孩子在那个位置玩耍的视频,但是怎么掉下去的,看不清,很模糊,而且恰好有柳絮的日子,监控画面总是晃动,你也分不清那是孩子在晃还是柳絮在飘。

一个基本事实双方都接受了。

就是孩子是自己玩耍失足的。

穗有个堂哥,在城里上班,咱也搞不懂是不是正式的,算是主持起了他们家的工作,他太懂工作G点了。

他提出,要50万,理由如下:

第一、现在一条人命,基本就是100万的标准。

第二、这是违建,为什么推的时候不给推完?谁来推的?

第三、准备带着孩子去击鼓鸣冤。

倘若那是个工地,50万还真有可能,在农村,50万是绝对不可能的,砸锅卖铁也没有这么多钱,何况,对方也委屈,你没事你爬什么墙头?

果园主已经在第一时间给了1万元了。

而且,还去孩子那边磕过头了。

好在什么呢?

双方没起冲突。

第一步工作,是做了穗家的工作,穗的堂哥坚持让解剖,走法律程序,他是想把拆违建的一起牵扯进来,穗貌似也支持,但是呢,穗的媳妇和穗的娘坚决不同意,因为她们听说是要把心肝肺拿走,那不行。

既然决定不解剖了,就先入土,再协商。

毕竟放不久了。

整个回合很快,从协商解剖到入土,不到两小时,毕竟是个孩子,也不大张旗鼓,匆忙就解决了。

穗家男人,也分成了三派。

堂哥,激进派,坚决要求闹,因为他见多了,听多了,知道只要会哭会闹,肯定有奶喝,特别是敏感时期,大家都怕出事,那么会拼命地摁,摁就需要堵嘴,需要给解决。

穗呢?摇摆派,认为孩子委屈,应该赔偿,但是不想闹。

穗他爹呢?觉得这个事就这样吧,是孩子自己摔的,又不是人家把他推下去的,另外他们两家也是老亲戚,穗他爹跟果园主的二哥,也就是我妹妹的二公公还是战友,别说要50万了,按他的意思,那1万也要给退回去。

另外一边呢,果园主的儿子,我妹夫,果园主,都在,我妹夫就是汉奸出身,那嘴就跟舔了蜜蜂腚一样,低头哈腰的,一句话,既然发生了,咱就积极处理,不逃避,但是呢,也要合理,不能狮子大开口。

愿意出多少钱?

上限,5万。

果园主是个点很背的人,是真背,在现场的这个是小儿子,小儿子快30了还没结婚,大儿子贩烟被抓了,又是给律师送礼又是给法官送礼,前前后后花了8万多,依然判了,现在还没出来,而且还是被钓鱼了,就是在社会上认识了大哥,说要烟,大哥天天请他吃饭,最初是一条两条的拿,一次要了几箱,然后在他去取快递的时候,把他堵了……

我爹不是会算命嘛,曾经给他算过,有这么一句话:有钱就有事。

就是你没钱,能平平安安过日子。

有一点钱,就来事。

就是修的这个命!

村长还是很有魄力的,跟我也是同龄人,当兵回来的,把穗的堂哥支开了,意思是只要核心当事人来谈,穗、果园主的小儿子,把双方叫到一起,我们几个外来的算是见证人,我们这一群,包括村长在内,基本都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,所以有什么话,可以直接说。

村长就说穗,事这样了,咱都怪疼的,现在孩子入土了,咱把这个事就解决了,别拖着过夜了,你自己说个数。

穗说,这个事,我没法说,我指望他给我养老的。

村长说果园主的儿,你说个数。

果园主的儿起身要磕头,大家扶他,是真的要磕,意思是觉得对不起,但是呢,他家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,的确困难,愿意出5万元,这5万块钱还要三个伯伯以及堂哥们帮,他们家就1万多点的存款,已经取了送过去了。

这边表态后。

村长把大家都赶出去了,他留穗自己在房间里。

没一会,把大家又喊过去了。

村长说,这样吧,我给下个裁决,10万块钱,今天能给多少算多少,剩余的一周内凑齐,可以不?

果园主的儿子犹豫了一下。

我妹夫抢答了:行!

村长说打印个文件,双方签个字……

村长打字是一指弹。

算了,还是我帮着起草吧,我看着别人打字难受,太别扭了,修改了几遍,双方身份证号码都写上,双方唯一略有争执的就是这10万元的属性,穗那边要求写赔偿款,妹夫这边要求写人道安慰。

赔偿意味着责任。

而安慰呢?

就是我们没有责任,只是人道主义。

村长直接就给拍板了:什么都别说了,就写10万元。

妹夫让穗给个账号。

村长说,要什么账号?你们把钱凑好,送到这里。

一顿操作把村官惊呆了,原来农村问题要这么解决?私下里村官跟我讲,原来以为没有百万解决不了呢!

我说,也就是现在,过去的话,不用赔。

村长留我们吃饭。

妹夫献殷勤,意思是大舅哥来了,都到他家去。

也到饭点了。

既然妹夫这么讲,我觉得也算我们自己的主场了,把村官当客人吧,我邀请他,去吧,事情这么顺利,你也不用担心了,都是自己家。

妹夫让我把大家先带过去,他跟兄弟几个先去解决钱的事。

妹妹在家。

还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娘们。

没有一个正干的。

其中一个小妹是邻村的,干过服务员,学过理发,现在说是开美容院,胳膊刚纹了花臂,还有点肿。

我说,你这个纹的不错,多少钱纹的?

她说,700。

村长说,你没看她奶子上的那个,纹的更好。

小妹骂了一句:放屁,你看着了?

他要扒,她就躲。

闹腾了一会。

我问小妹,我纹个什么呢?我研究了快一年了。

村长说,纹个屌。

一群娘们笑的前俯后仰……

我妹妹撵她们走:你们快回去吧,再在这里浪,让我哥给写书里去了。

村长说,回去干嘛?喝点!

我真想纹个,但是我不想纹他们搞的那些什么关公、龙呀,我想搞个有艺术特色的,能加分的,而不是一脱衣服吓人一跳的,另外要纹的隐蔽一点,想遮就遮,想露就露的,我问我儿子纹个什么好?我儿子让我纹个王者荣耀。

村官可能不大适应这个气氛,说了一句:你们真幽默。

妹妹家现在搞的跟饭店似的,弄了个屋专门招待的,还买了一个大转桌,菜不是自己炒,而是打电话后,饭店来送。

妹夫有个北汽2020,就是那种很烂的破吉普,是他战友送的,若是卖废品的话,也就是1000块钱,还是敞篷的,村官很是感兴趣,问能开开不?

连钥匙都没有,直接连电的。

他上去,开不了。

因为车子本身半骑在沟里,一起步就死。

我在旁边鼓励他:猛加油门,松离合,走……

熄火了几次。

我上去一轰油门就出来了,把经验传输给他:就当拖拉机开,有糟蹋它的心,你才能驾驭,若是按照日常开车的套路来,玩不了。

村官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,没想到有一颗狂野的心,转了一圈又一圈。

没一会,妹夫回来了。

把村长叫一边,意思是取现金已经不现实了,能否问穗要个卡号直接给打过去,这样也等于留个证据。

村长觉得行,回屋问那个开美容院的妹子要了车钥匙,去了穗家。

款打了。

截了图,几人分别备份了。

菜来了。

村长真想留几个小娘们一起,我妹妹坚决不同意,妹妹怕我喝了酒骂她,这些娘们都是能烟擅酒,真喝到位了,能站桌子上跳舞,上次妹妹进城,跟几个娘们,也是类似的货色,我写的很明确,任何人不允许在我书店里抽烟,我出去没一会,几个娘们抽上了,让我说了一顿,以后每次进城,都是妹妹单独进店,她们在外面等着,怕我了。

农村喝酒是很奇葩的,二两半的杯子,按人头分,一人一个,先倒满。

妹妹坐我旁边:我哥开着车,还要回去,我替我哥。

村长说,晚上住下。

我说,我住下,明天就没法交代了。

妹妹说,我哥在要二胎。

我表了态不喝,村长就没再强求,我从小就是孩子王,他小时候只能跟我腚上,所以,哪怕长大了,快40的人了,他也是很尊重我。

那时,我太调皮了。

现在村里人还在说,说你看XX他儿,小时候调皮捣蛋的,人家考大学了。

而且,我们村是这样的。

几乎每个考上大学的,都有类似的调皮史。

村长他爹就是村长,那时村里用大喇叭,早上起来,一睁眼,他先喝上二两,然后就对着大喇叭骂,开头就是:MLGB……

在农村,MLGB相当于英语里的FUCK。

助兴词。

男女老少,都说MLGB。

因为他爹总是骂人,我就提议,咱以后不跟他玩了。

他就觉得很委屈,问,怎么办才可以?

我说,你回去把你爹打一顿,我派人跟着,若是真打了,以后还带你玩,若是没打,以后就不跟你玩了。

那时,我们已经读初中了。

每天早晚都要跑校,要过河,过马路,不跟他玩了就孤立了他,还要经过一片坟地,多吓人?

他答应。

我派俩人去听。

他是先劝他爹:你以后早上别骂人了,人家都骂咱。

他爹问了一句:MLGB,你教育谁?

他回了一句:MLGB!

让他爹追出去二里地……

虽然没打,骂了,那也算合格了,又允许他一起玩了。

我问,XX(果园主他小儿)呢?他咋没来?

妹夫说,怎么来?来哭?在家哭呢。

我说,事解决了,哭什么?

妹夫说,钱都是借的,他哥在大牢里,钱不都是他来还吗?原本还能娶个媳妇,这回彻底没指望了。

我说,你这里不天天一群吗?

妹夫说,你别看这群娘们不正干,卖的卖,三的三,她们还看不上他。

妹妹插了一句:你才卖呢,谁卖?

妹夫说,XX不是给人当情人吗?跟卖有什么区别?

村官还是很有意思的,他同意喝酒,但是只喝一杯,大家同意,最初一点点的抿,可是,终究架不住群体催眠,喝了三杯,7两半,大家劝他的理由就是周末,又不用上班,放开喝,明天睡一天……

酒足饭饱,准备回去。

妹妹说在车里给放了一些菜,让我带回去给我爹我娘。

我问,他们最近回来没?

她说,上周回来了,说找人看风水,还念经之类的,烧了不少元宝。

我问,什么事?

她说,说你生二胎的事,你回去千万别问,他们都怕让你知道。

我问,花了多少钱?

她说,咱娘找的,说是在老年大学认识的,2000多,东营来的一个也不知道是道士还是和尚,反正说是很灵,还开光之类的。

我说,她过生日我给了她3000块钱,看来是没舍得花。

她说,她信你就让她弄吧,别管了。

我说,我不问。

村官喝多了挺有意思的,平时说话感觉很有分寸,喝多了非拉我到镇上十字路口吃烧烤,说:你看看我办事的能力,绝对免单,咱自己人。

好!

去吧。

这个摊位虽然在乡镇上,但是城里不少来吃的,特色是烤白腰,也就是羊蛋。

一辆宝马5系在。

我一看车牌,595,认识。

我那个宝马750挂的是095,我对“95”是比较敏感的。

开车的是个小姑娘。

也不是小姑娘了,少说30了,儿子都上一年级了,就在这里当临时工,我推测是朋友来找她玩,顺便吃饭,吃完饭又来吃烧烤,跟我们的套路差不多。

595跟村官也认识,他们是天天见。

595旁边还一男一女。

问,要不要拼桌?

我说,不了吧,跟女的一起,我吃不下饭。

村官又要了两瓶啤酒。

我坚持没喝。

他自己喝了,我不让喝,还略生气,板了脸……

喝完酒,他有些困了。

眼皮都睁不开了。

595帮我们一起买了单,我问她:你晚上还回城里吗?

她说,回。

我说,你喝了酒怎么回?

她说,我跟你车。

我问,你朋友呢?

她说,他们就在镇上住,干蹦床的,你应该知道吧。

我说,知道。

村官也要回城里。

我先把宝马给开进了大院,然后又开车带他们回城……

595问,开GOLF上班如何?

我说,很好啊,不给别人压迫感。

595问,董老师,你天天去打卡吗?

我说,我很奇怪,我的脸刷不上卡,别人录入后,一次就行,我换了三次脸了,都不行,偶尔行,偶尔不行,我这个情况比较特殊,就单独打卡了。

她说,你这个理由好。

我说,不是理由,是真的。

她说,我今天值班。

我问,多久轮一次?

她说,一个月。

我说,那无所谓。

她说,我现在一周就上三天班,一天不超过5小时,他们都知道我是关系户,家里也有钱,上班就是解闷,只要来上班,中午我就请大家吃个便饭,妹妹妹妹叫的可亲了。

我问,你们这边能不能直接安插岗位?

她说,乡镇上很有意思,勾心斗角,比春秋战国还厉害,有人带了个小跟班,直接给安排上了,签了合同,结果同事们联合起来了,打12345。

我问,不怕被穿小鞋吗?

她说,乡镇上是领导管正式的管不了,正式的管临时的管不了,谁也不听谁的,都吊儿郎当的。

我问,工资够花的不?

她说,不够我加油的。

村官在车上睡的呼呼的……

先把村官送下,站不大稳了,我让595在车上等我,我半背半扶把他送上楼,转交给他媳妇后,还是很内疚的,这么文静的一个青年,平时应该也不喝酒,结果给人喝成这样,老婆抱着孩子,一边很客气的感谢,一边是在训斥他。

我逃跑了。

我问595,回你娘家还是你自己家还是情人家?

她说,要是有个情人就好了。

我说,大宝马开着,还缺那玩意嘛。

她说,还真没遇到过。

我们俩小区相邻。

路上,她问我:董老师,人是不是一开口谈生意,就低人三分?

我说,要分什么情况。

她说,是这样的,我老公不是做智慧消防嘛,就是用电安全这一块,今天请那俩人吃饭也是这个事,我们认识的老板也不少,平时在一起吃吃饭,吹吹牛,都特别好,但是呢,当我打电话,一谈这个事,接着就变了。

我说,他们把你理解为了推销员。

她说,可能是,XX,我喊他叔叔,我跟他一说这个事,他说在日照出差,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去他办公室坐一坐,他竟然说还没计划什么时候回,完全就是敷衍。有的呢,直接就说,有空给你把电话回过去,正在开会,但是电话再也没回,人这是什么心理?

我说,朋友之间,谈生意还是很敏感的,特别是推销类的。

她说,我只是问问,有需求的时候,你说一下,没别的意思,不是强买强卖。

我说,谁先开口,谁低人一等,跟借钱是一个道理。

她问,董老师,你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?

我说,很少。

她说,反正挺寒心的,平时相处的那么好。

我说,再好,也只是酒肉朋友,最关键的一点,类似的推销,基本都是关系变现,人在江湖中行走,遇到的太多太多,从而就有了免疫力,前些年社会上很流行一个概念,叫资源整合,你有这个业务,他有这个需求,然后你想从中赚差价,凭借的就是自己在社会上的人脉。

她说,但是,我推销的是我们自己的。

我说,我表达的意思是,他们惯性把你归类了。

送下后,我在想,这都是能人系列,父母能,老公能,当然,只是略能,若是再能一点,就让她考进去了,选择临时工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若是考进去了,那肯定又是另外一个状态,可能接着就坐火箭了。

卡在了门槛。

再过十年,你再看村官,他不再是他了。

那时,我再找他,可能见一面都难了,他也想不起那个夜晚,我把他扶回了家,若是有人问我,你认识XX不?

我会说,岂止是认识,我们是老铁,他还在我妹妹家喝过酒。

我记得砖家来找我的时候。

我在单位执勤。

他去单位找我,当他确认我真的是临时工时。

他愣了很久很久。

我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应该坍塌了,一个长发飘飘,自由洒脱,摇滚一般的男人,咋变成了这样?你至于吗?

你知道多少人把你当榜样?

你这是什么操作?

昨天,我还收到了一条信息:你好董哥,我是懂懂日记的读者。你的文章提过一个人生定投的方法,就是人生的各个方面都可以拆分到日计划,日积月累。我一直在实践这个方法,健身、读书、电影、基金、古诗,现在身材越来越好,知识面越来越广,身边的朋友都很佩服这种自律,很多人都喊男神,现在自律的标签已经在朋友中深入人心。特来感谢董哥。

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我不见读者了吧?!

怕你们失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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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说明:

A、文章非纪实文学,我不一定是我,你不一定是你,切勿对号入座!

B、文章为有偿阅读,单篇1元,包年200元,可日付可年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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