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07-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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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吕,做布鞋的。

小工厂,小作坊。

40岁出头,已婚,无娃。

无娃的原因是媳妇太胖,怀不上孕,媳妇不到1米6的身高,200多斤,说是激素的问题,减不下来。

老吕跟我是骑友,之前只是认识,面熟,是最近半年才开始接触的,一起吃过几顿饭,慢慢熟悉了。

我找他帮过忙。

只是不确定是正忙还是倒忙。

我去年征用的那块地里有个水渠,架高的那种,已废弃多年,当时征地的时候也没当回事,陪我去看地的BOSS也说,这些东西废弃多年,砸了就行。

可是,真要拆,拆不动。

人家村里不愿意,还说要申请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……

找BOSS给协调,BOSS也不用心,反而怂恿我,你就给拆了还能咋的?

我是知道农民的脾性,只能哄着,绝对不能对着干,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能拿捏住他们,否则?他们会一直捣乱。

老吕老家就是本村的。

我就委托老吕帮我问问,反正拆是一定的,现在咱能协商是文拆,若是协商不成,硬着头皮咱也会给武拆的,这是政策允许的,换句话说,都不属于我关心的范畴,我花钱买的是净地,地上是应该没有任何建筑物的。

老吕的身份就是间谍。

我知道他是间谍不?

肯定知道,本村的人肯定胳膊肘往自己村拐,我是想知道村长的胃口、想法,是他自己想拿点要点,还是想给村里拿点要点?

老吕给我的答复是,村长希望能给修条路,一物抵一物。

这事,咱不能答应。

修路太麻烦,花钱多,牵扯的事也多,又是轧了谁的庄稼又是蹭了谁家的墙……

我问,能否这样,我搞个场,你约约,咱坐坐?

答应。

很多读者给我科普,建国后没有村长这个说法了。

我知道。

为什么我喜欢用村长?

因为,书记、主任,都是敏感词。

村长有些小时尚,腰带扎在白衬衣外面,有点小肚子,晒的黝黑,说明村里经济情况一般,就是个普通的村长,应该还干体力活,一握手我更确信了,整个手上全是老茧。

虽然口头禅带B,但是整体比较有礼貌。

也很谦虚。

我最希望的结局是什么?

用土换。

土我们多的是,又不值钱。

无非就是运费。

除非是那种可以洗沙的土,或是靠近河边的土,一挖掘机下去,若是全是沙,光卖沙就发财了,不是没人遇到过……

很巧,这个村规划了新社区,但是新社区的规划位置正好是两个汪,汪可以理解为MINI湖,他们村是这么设计的,所有准备抓阄的户每家出1000元,用来买土填汪,平地后再统一抓阄,谁家抓到汪上的,退1000元。

这玩意就是垫的再结实,也下沉。

就看谁运气差。

那我当场就提出,这样吧,我赞助十车土,垫一个汪没有问题。

老吕在旁边敲边鼓:你直接都给垫了就是,咱这谁跟谁。

我说,那我就赞助30车,肯定用不了。

这个代价也不低,也就是我有敬畏心,要是让同行弄到我那块地,接着就拉土去洗沙了,一车怎么不卖3千元?

但是,这玩意早晚都会被秋后算账。

在酒桌上,我一劝他们,我说这东西是违法的。

眼一瞪:我能不知道是违法的吗?不违法能赚钱吗?

咱就无语了。

现在乡镇级的小地痞干什么?就是四处承包土地,承包之后挖一层土去洗沙,地也不种,承包着谁的谁倒霉,一亩地洗个几千元没有问题。

所以成立了专门的河沙稽查大队,专门抓这个的,我有个老铁球友就在里面,每次打电话找他吃饭,他总是到下面乡镇执法去了,我们就调侃他,收了烟或酒回来分一半,他很无奈地说:哪有这样的好事?动不动让人拿铁锨追的裤子都跑掉了。

吃过饭,一起去洗了个脚。

然后就算把这个事敲定了,我给拿了两条烟,一个信封。

烟收下了,信封退了。

村长回去有两个选择:

要么,就说土是买的,那么,每户收的1000元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揣下。

要么,就说土是送的,那么把所有的1000元全部退回。

看格局,看胆量。

过了一些日子,我们敲定了拆高架水渠的日子,村长又联系我,很委婉的表达了一点,就是怕老百姓多想,所以不希望我们来拆,而是希望我去协商一下,看看能不能让官方去拆,最好是有穿制服的,例如拉上警戒线,把执法车开过去,那么这是一个官方行为,老百姓不多想。

我懂了,他是计划说土是买的。

他说的这些并不难。

若是我让属地去帮我协调拆迁,出钱出力他们是不会出的,但是出一群人一群车去站台,他们是愿意的,这个无所谓,皆大欢喜。

当时还想了一些预案,例如遇到老百姓阻挠怎么办,其实是多想了,水渠老掉牙了,老百姓根本不关心,又不是自己的财产,何况现在大家都忙着赚钱,谁去关心这个?还非物质文化遗产,这玩意完全是大煞风景。

没有任何阻力。

拆的那天中午,我去食堂陪BOSS吃了个西红柿炒蛋。

BOSS问我怎么弄的?

我没对他撒谎。

他说,这种事你怎么不找我?

我心想,我不是没找过你,是你让我自己去协调的……

他说,你让中间人点了卤水。

我说,没事,只要把事办成了就行,多花点就多花点。

连吃饭带送礼带按摩带送土,也就是五六千块钱,在接受的范围内,但是BOSS一句话让我觉得有些反思,我觉得老吕应该当了双面间谍,老吕试探过我,我说1万元以内解决问题。

若是重新来搞一次,我觉得我单独请村长吃个饭,两条烟,这个事就办了,是咱把村长胃口想大了,我原本信封里还给包了1千元,他若是真是老油条,这1千元他不会退给我的。

前些天,老吕问我,能把小律师的微信推给我不?

我说,她最近在闹情绪,把我删除了。

他说,我还想咨询点事。

我说,就近找个律师咨询就行,没必要找她。

经常有人找我要小律师的微信,绝大多数我都一口回绝了,陌生一点的,我都直接回答:不能,熟悉一点的则委婉一点。

为什么?

因为,大家对咨询律师有误解。

总觉得,我找你问点事,不用花钱。

错了。

律师跟算命的是一样的,就是靠嘴,只要开口就必须给钱,哪有什么免费咨询?那么,我推荐了,对于她而言,全是负担。

除非是新律师,希望能通过咨询产生成交。

但是,她不需要。

所以,我要替她减负。

还有,就是这些中年男人,特别是做点小生意的,总是过于自信,见个人就想勾搭勾搭,我有个车友加过小律师的微信,是在饭局上加的,那简直就是狂轰滥炸,嘘寒问暖,小律师还发聊天记录给我。

不自量力。

这些手段,对付小姑娘行,对于一个已婚妇女,并且是干律师出身的,又是大户人家出来的,只能沦为笑话,你做点小生意一年赚三五十万,连她都比不过,怎么吸引她?

还有,虽然老吕帮了我,我总觉得怪怪的。

就是我知道,他会从中分到一碗羹,我特意把整个饭局的前后经过捋了一遍,包括填汪之类的话题,都是老吕先提起的。

有种被算计的感觉。

当然,在预期范围内。

又一天晚上,应该11点左右,接到了老吕的电话,很明显是喝了酒,问我知道他是谁不?

我说,知道。

他说,我是吕XX。

很大声的喊了几句,然后挂了。

没几分钟,又打了过来。

只说了一句:我在玉米地里。

又挂了。

明显是喝多了,而且是很压抑,应该不是刻意给我打的,而是群打的,就是挨着每个朋友问一遍,知道他是谁不?

次日,一大早,不到7点,给我打电话,已经切换到正常模式了:弟弟,昨晚我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?我刚看到通话记录,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?

我说,没有,没有。

他问,中午你在书店不?

我说,在。

他说,我过去找你坐坐。

我说,来吧。

我刚从家里赶到书店,他就到了。

我问,昨晚跟谁喝的?

他说,自己喝的。

我问,自己还能喝酒?

他说,郁闷。

我问,生意不好做?

他说,生意还好,赚不了多也赚不了少,一个月能赚个万数,比上班强点。

我问,心情不好?

他说,是比较纠结。

我问,出轨了?

他说,感觉挺对不起你嫂子的。

我问,怎么回事?

他说,你嫂子你也见过,你说要是离了婚,她余生是不是就完了?

我说,不一定啊。

他说,她那么胖找不到人家了,找工作也难,在我这边,孬好不说,我养着她,她也能帮着照顾工厂。

我问,没考虑做试管婴儿?

他说,没。

我问,你想离婚?

他说,我不想,你嫂子这个人很好,就是胖点,她自己生不了孩子也总是很内疚,多次提出要离婚,让我重新找个,但是咱总觉得不忍心,最困难的时候,她也不离不弃,反而是去娘家借钱给工人发工资,咱现在要是跟人家离婚,是不是太……

我问,外面的女人怀孕了?

他说,嗯。

我问,你想怎么办?

他说,我是希望依然保留我现在的家庭,但是人家不同意,有正式工作,意思是必须离婚娶她,否则只能流产。

我问,我认识不?

他说,认识,小杏。

岂止是认识,也是我们骑友,还是山师大毕业的,90年出生的,离异、无娃,上一次婚姻是因为男人新婚不久出轨了,被她抓了现形离婚了,骑车的初衷也是为了找对象,也有不少男人去勾搭她,从她的一些细节变化就能看出来,例如当老师的没有化妆的,她骑车不久就开始化妆了,而且化的很不和谐。

从我的直觉,俩人是完全不和谐的。

小杏再怎么说也是知识分子,山师大还是一本呢,而老吕呢?就是个农民,不知道上过初中没?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,何况年龄差距也很大,至少15岁,是小杏对小老板有误解,总觉得人家是开工厂的,有钱。

说白了,小杏还是学生模式。

对世界认识太浅,包括她第一次闹离婚,我就劝过她,换个男人还如此,何况你这个老公很不错,一时糊涂而已,她觉得不可理喻,男人出轨了咋可能再要?好马不吃回头草。

我仔细回忆了一下,我就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。

小杏离婚后,车判给了前夫,房子判给了她,她觉得没有车子代步不方便,就想买车,在骑友群里问过谁卖二手车。

在多选一的时候。

她征求过我的意见。

一个是成色非常好的赌博抵押车,也可以过户,是一个卖二手的推荐给她的。

一个是老吕媳妇开的一辆狮跑,3万来块钱。

一个是海关扣押车。

我很好奇的问了一句:买车为什么不选正规渠道?

她问,正规渠道是什么?4S店吗?

我说,你这么选,肯定被骗。

她问,不能买二手车吗?

我说,可以买,但是渠道很重要,你选的这些,要么是不能过户,要么是负能量缠身的车子。

她说,赌博的那个可以过户。

我问,价格那么便宜,做二手车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收?

她说,这……,也是。

你不贪便宜是不会被骗的……

可能选来选去,觉得老吕家的这个车最靠谱,一手车,又是女人开的,何况只要3万元,可能是过户之类办手续交接时,勾搭上了。

反正,怀孕了。

我问老吕,之前想过离婚吗?

他说,媳妇经常提,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,没孩子没孩子就是了,但是现在我有了离婚的念头,主要是从来没有孩子,也没体会过有的感觉,而现在突然有了,那种感觉太强烈了。

我问,能否让媳妇接纳他们娘俩?

他说,我还没敢说。

我问,小杏能接受嫂子不?

他说,我问过了,不能。

我说,无非就三个选项:A、让小杏流产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B、让嫂子接纳你们三个,你跟小杏领证。C、你离婚,跟小杏在一起。

他问,是你,你选哪个?

我说,这玩意没法感同身受,但是我觉得你最大的困局是什么都想要。

他说,是的,朋友都建议我选择离婚,跟小杏在一起,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了。

我说,但是跟小杏在一起还是容易离婚。

他说,这点我也有预感,她还年轻,对咱认识也有误区。

我说,她觉得老板就是有钱人。

他说,对!

我说,其实呢,老板分三六九等。

他问,你觉得该怎么选?

我说,你最大的担心,就嫂子离了你,活不了。

他说,是。

我说,这个不用担心,从理性角度,不分析感情的基础之上,选小杏属于人生往上走,毕竟你娶了一个大学生,又帮你生了孩子。

他说,是。

我说,说感情深之类的都是托词,你就是怕嫂子饿死。

他说,是。

我说,其实你有答案。

他说,咱是乡下来的,你嫂子是本街上的,真离了婚,生意基本也没法做了,低头不见抬头见,咋面对她娘家人?

我说,这也是你的困惑点。

他说,换个行业重起炉灶也不现实,继续做鞋呢,则绕不开你嫂子娘家人那边。(他们街道全是做鞋的,全产业链)

我说,是个死扣。

他说,是,太折磨人了。

我说,要是保事业保家庭,就要劝小杏流产。

他说,但是我又想要孩子。

我说,那你就排序列,什么最重要,什么次重要,无非就三个人,孩子、嫂子、小杏,你排一下就行了。

他说,那我的排序是孩子、嫂子、小杏。

无解……

这是前些日子的事,最近也没听到新的进展,咱作为外人,只是觉得小杏这么做有些冒险,可能也是担心同事们多说,所以急于找下家。

各自的命。

继续回到病房。

隔壁的大姐两口子很恩爱,让亲亲就亲亲。

很有意思。

做痔疮手术的,女多,男少。

她们都很听话,让躺着就整天躺着,我是一会都躺不住,拿着手机四处溜达,我不在的时候,她们病人之间的交流尺度就比较大了,例如来月经了,前面也流血,后面也流血。

隔壁床的大姐在喝鸽子汤。

问我要不要喝点?

我说,我不喝。

她说,喝点吧,刀口长的快。

我问大哥,你在哪弄的鸽子汤?

大哥说,就在前面那条街上,你要是要,我帮你带个,下午我还去温汤。

我说,行,你帮我带个吧。

大哥在喂大姐,一边说着一边笑,还给吹吹。

我说,你们俩跟刚谈恋爱似的。

大哥总是咯咯的笑。

我在农村生活了这么久,还没见过这么暧昧的……

隔一个床的那个少妇,很年轻,应该也是农村来的,但是看打扮看化妆已经有都市气息了,之所以判断她是从农村来的,是男人身上有股农村风,不怎么爱说话,相处了这么多天,男人就跟我说过一句话:哥。

是问我有打火机不。

我没有。

下午,大哥去温鸽子汤去了。

我说,回来我给你钱。

他说,不急。

隔壁大姐把身体换了个位,方便跟我们聊天,可以脸对着脸,问我几个娃。

我说,一个。

她问,咋不要二胎?

我说,我怕媳妇疼。

她说,真是好男人……

我问,你生的小的几岁了?

她说,两岁多点,我生这个小的差点死了,从这里当天转院到了济南,在重症监护室待了5天,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。

我问,因为什么?

她说,我心脏不好,当时俺闺女陪我去的,送我进去的时候跟我说,妈你一定要活着出来,否则我把你儿子给卖掉。

我说,你这个太拼了。

她说,我那边九死一生,孩子他爸在这边就死了。

我问,同时?

她说,差不多。

我说,你这命。

她说,命苦,后来找了现在这个。

我问,孩他爸因为什么?

她说,就是喝酒,肝脏问题,从查出来到走就是20天。

我问,一天能喝多少酒?

她说,一顿一斤吧。

我问,一天三顿?

她说,四五顿的时候也有。

我问,喝散酒还是?

她说,就是农村的孬酒,太好的也喝不起。

那么,我把很多事就串起来了,例如闺女为什么20岁不到就生了俩娃,说明缺少一定的引导,从小就当了问题少女,例如这个老公为什么乐呵呵的,可能是光棍了很多年。

这些,都是我个人推测而已。

按照小娃的年龄来推断,他们俩的确是热恋期,说孩子也改名了,跟着他,他对孩子特别好……

我在想,她割痔疮,很可能是准备三胎。

我问,你从济南回来才下葬的?

她说,我回来的时候已经下葬了,我回来的时候,村口围满了人,都等着看热闹的,后来都嫌我,你为什么不哭?为什么哭的不伤心?你家男人没有了。

我说,他们不知道你刚从鬼门关上回来。

她说,怎么哭?没有眼泪了,我站都站不稳。

我说,倒霉的日子过完了,就要开始好日子了,这个大哥对你多好。

她说,是的,我很满足。

大哥回来了。

鸽子汤给温的滚烫……

我给他钱。

发现,他不会用微信支付。

大姐也没有。

只能要现金,那我去找人弄现金去,问护士护士没有,问医生医生没有,算了,我出去弄去。

我把鸽子汤倒进茶缸里,然后把茶缸放进凉水里,一会就凉了,然后我又把鸽子汤倒进脉动瓶子里,这样可以边走边喝。

我突然想吃肉夹馍了。

我记得医院前面有家店,做肉夹馍特别好吃,当年需要排队,说起来我也有两三年没来过了。

我步行了半天,原先记得很近,咋这么远?

我又打了个出租车。

主要是屁股疼。

到了店,我发现,除了服务员没有人……

我特意看了看表,晚上6点。

不应该啊。

我跟前台商量:能否我给扫100元,剩余的找现金给我?

小姑娘觉得可能有什么诈?

不同意。

我跟她解释了半天,前因后果,还是不同意。

算了。

面上来了,可能是我胃口变了?感觉不好吃,我只把上面的几块肉吃了,面基本没动,我点了两个肉夹馍,肉量很少,馍还不熟。

使我想起了我那个小兄弟和他开的王家面馆。

王家面馆比这个店还小,但是一天怎么也要四五千的营业额,靠的是什么?

就是真好吃,用心。

若不是我怕去打扰他,我就去他家了,但是我怕我这个样子去了不合适,他又是照顾我又是要去医院看我,太麻烦。

肉夹馍吃了一个,扔了一个。

我在想,做生意,看似简单,走着走着就歪了。

面不好吃了,馍不好吃了。

就没人来了。

面馆旁边是个卖衣服的,我过去说了说情况,能否用微信换点现金?

答应。

我要100元,给她转了105元,她立刻点了退回,让我重新转。

我说,有手续费。

她说,三毛两毛的,无所谓。

我给她转了100元。

回病房,在大门口遇到了孟姐,孟姐不显年龄,50多岁的人了,看起来也就是40岁左右,很瘦,经常健身,健身房里很多人进医院看病都找她。

孟姐的老公厉害。

曾经的官二代。

现在也当点芝麻官……

依然威风的很,只是从一个家族的角度来看,是降阶了,一个人太出色了,那么子女大概率是超越不了父母,这个出色不用太出色,处级就可以,县长的儿子大概率很普通,当然也有概率很了不起。

也挺无趣的。

一辈子都有一个标签,那个谁他儿。

聊了几句,问我咋也没找她?

我说,这点事值当的吗?

她说,你是用不上我们。

我说,哪能,我谁都没找,就是自己来的,现在医院又不忙,又不是多大的事,就跟剪指甲差不多,没必要兴师动众的。

我倒觉得,孟姐老公配不上她。

她身上有那种精神,例如追求美、上进的心。

他们夫妻很像杨澜两口子。

老公也很胖,据说从年轻就开始混日子,班也不怎么正经上,吊儿郎当的,只是父亲余威还在,也没人说什么。

没有斗志。

你若是仔细观察一下,每个圈子都有几个这样的闲人,出身很好,可是越混越差,最终就是混酒场,什么酒场都参加。

就是玩。

有点类似北京的“爷”。

这是一类,还有一类是什么?能继承父亲身上那种精神的,这种往往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未必依然从政,但是在别的领域也能创造不小的成就。

最关键的一点,要上进。

有机会,我可以写个最近才旁观的悲剧,一个很优秀的姑娘,认识了这么一个青年,青年出身好,父亲还没退休,姑娘一方对这个家庭很是满意。

后来,也是悲剧。

因为,姑娘一家没有区分,龙种也是一分为二。

其中至少有二分之一是街溜子系列。

这个姑娘嫁的就是街溜子。

一出悲剧正在上演……

就跟鲁菜师傅传授给小徒弟糖醋鲤鱼的秘诀是一样的,这个菜的经典之处是什么?

肉是熟的,鱼是活的。

老师傅说,你做鱼的整个流程已经没有问题了,为什么你做出的鱼就是死的?根源是选错了鱼,要选那种生命力旺盛的,倔强的,看鱼的眼睛。

选老公也是如此。

一定要选有上进心的,这样生活有奔头。

不用说别人。

我儿子,大概率就是街溜子。

他自己也说,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安安静静当个富二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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