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龙骑虎

大河南人包叔是杭吹。这些年生活在雷都的他,没少吹风。他说大浙江多山少田,反而刺激了浙商的兴起。这些年,中国60后、70后和80后的首富,都是浙江人。


不过有一次,他坐动车从宁波沿着南中国的海岸线一路向南,经过台州、温州、宁德、莆田、泉州,越过无数的山山山山山山山山,穿过数不清的隧道,抵达厦门。他才发现,竟然有比浙江还多山少田之地。


河流盆地穿插于福建的群山之间。偶有平地的地方,都建成了城市和楼房。浙江号称“七山二水一分田”,而福建是:


八山一水一分田。


几百年来,福建都是中国海禁最严的地方。但有意思的是,这里是中国人走向世界最多人的地方。因为条件所限,不拼、不出海就很难谋得好生活。


所以敢为人先的福建海商名扬四方,最有名的是明末郑芝龙。为跟各国商人谈生意,郑先生自学成才,熟练掌握了流利的日语、荷兰语、西班牙语。谈不到一块时就打,多次在海上击败荷兰舰队后,郑先生垄断了东南亚的经贸往来。但在接受招安前,官方对他的定义是:


海盗。


改革开放前,依然有很多福建人去海外谋生活。不过骨子里流淌着冒险基因的闽商也知道,去海外谋生不一定是必选项,如果这片土地能给他们发挥空间的话。


1984年,在福州开会的55个厂长,就干了票中国历史上商人们从没干过的事——联名给当时的省委致信:


给企业“松绑”放权。


时任省委书记项南回了这封信。55个厂长当时不知道,他们拉开了一个船新时代的帷幕。

 


1


 

去年年初,一场很壕的婚礼被刷上了微博热搜。婚礼场地是3000平方米厂房改造的,光幕后布置的工作人员就将近600人。


婚礼主角是九牧王的接班人,不过台下的嘉宾有点喧宾夺主。有安踏老板丁世忠、七匹狼老板周永伟、特步老板丁水波、劲霸男装老板洪忠信……


喜酒喝至酣处,这些嘉宾一起上台表演节目。这应该是史上身家最高的合唱团,加起来身家应该有几千个小目标。但他们合唱的,依旧是胡建人的神曲:


《爱拼才会赢》。


胡建人都喜欢在KTV里唱《爱拼才会赢》。他们不见得是真的爱拼,而是这种自然条件,拼是没得选择的选择。用福建俗语说就是:


胆大骑龙骑虎,胆细骑猫骑兔。


最早的创业者都是拔脚上岸的农民。丁世忠是带着家里借来的一万块钱和600双鞋到北京推销;17岁的丁水波和两个结拜兄弟一人出资500块,合伙在陈埭一条小河边搭起窝棚,每天生产十几双拖鞋;匹克的许景南是用拉板车攒下的积蓄开厂。


他们都从鞋服小作坊起步。赚了钱就建厂房,生意做大了再扩张。只用二三十年间,他们就从福建海边一个个曾经贫困的渔村冒了出来,并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批量制造了大量财富。


到了2019年,胡润中国富豪榜上,没什么根基的闽商数量排到第四,只稍稍落后于浙商、粤商、和苏商,行业也从鞋业、服装、食品,扩大至纸业乃至互联网。


包叔偶尔回到河南老家,看着满大街浑身名牌的靓男俊女,暗下决心要努力工作,以便将来实现“福建自由”:


上衣七匹狼,下身九牧王,双脚踩安踏……


这几年,“福建自由”里还有一个选项——房子。


福建地产商现在越来越成为重要的一支。他们同样是泥地里出身,泉州农村的许荣茂二十多岁跑到了香港,最初的职业是药店伙计;黄如论去菲律宾之前,是福州一个下岗了的小学老师;莆田的欧宗荣,年轻时在江西工地上搬过砖。


后来,许荣茂从香港回来干了房地产;然后是林文静、黄祖仕和黄如论从东南亚回国,干了各自的地产生意。


粤商靠观念,浙商靠办法,闽商靠圈子。闽商的抱团文化是融入血脉的。历史上在海外打拼的福建人,为了生存,不得不抱团,有钱一起赚。


这种抱团的基因在海外播种,后来也在国内发芽。虽然胡建人从来不讲胡建话,只会讲福州话、闽南话、龙岩话、客家话、莆田话……但大家乐于撸起袖子一起干,一帮二,二帮三,很多生意就这样做成了。


于是有了融侨,有了世茂,也有了中骏、旭辉、阳光城和禹州等。和他们的55个厂长前辈一样,福建地产商同样紧跟时代脉搏,讲政治。能上春晚,也能登上天安门城楼。爱拼、追求品质的他们,这两年给地产业带来不少冲击。


当然,也带来一些反思。


大概不少福建地产商当年都吃过伪劣产品的亏,他们对产品质量的要求都不低。比如当年最让广东老板杨国强印象深刻的房子,就是黄浦江边福建人开发的“滨江花园”,他一进大堂,就直呼:


太奢华了。


 

2


 

去年九牧王公子婚礼上,嘉宾都是鞋服业的老板。合唱团中只有一个不是鞋服业老板:


中骏集团董事局主席黄朝阳。


福建地产商一直被视为“搅局者”。但在高调爱拼为标签的福建地产商里,中骏有些另类。在省内,它一直被视为如绿城、龙湖一般的产品主义扛旗者。


这跟黄老板的制造业基因有关——他和蓝翔几乎算小半个同行,是造挖掘机起家的。


三十多年前,泉州人黄朝阳高中刚毕业,就坐着绿皮火车从老家出发,只身远赴东北销售汽车零配件。这次旅程经过了五天五夜,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、第一次坐火车:


创业的初心是为家人创建幸福生活。


制造业利润微薄,竞争又特别激烈,品质不好就是自取灭亡。这也让黄朝阳之后踏足房地产,也不敢放松对产品品质的要求。


上世纪90年代,他就要求所有楼盘外立面都用陶瓷墙砖,再细再复杂的部位都不惜工本铺贴,同时采用专用外墙粘接剂,杜绝了容易破碎、变形、脱落的通病。如果现在你去厦门90年代的老小区走一圈,看到外立面几乎如新的小区:


多半是中骏出品。


工科男都是细节控,黄朝阳同样喜欢小题大做。为使建筑外墙更美观,他专门成立零管线研究小组,跟设计院一起研发外墙管线的隐蔽方案。他还是行业内最早重视园林景观的开发商之一。多年前就引进了国际景观设计大师贝尔高林,把每个细节做到极致。


后中取胜也是一种能力和自信。


中骏走出去的步伐,并不晚于多数闽系同行,在行业也算是第一批做商业。早在2008年,他就进京,打造了“世界城”项目,在京城成功闯下名号。不过前几年,有人说他太保守,不像其他闽系房企那样,错过了一二线城市暴涨的红利,也没跟上三四线扩张的步伐。但在过去的一年中,中骏却新增了46个项目。


在一个不确定的赛道里,跑得快的车,开得稳的车,你会选哪辆?黄朝阳应该会选那辆稳里最快的。这需要有战略定力,也需要长期主义。


黄朝阳在几次内部会议上强调:在不确定的环境中,把握更多经营管理的确定性,深化战略,统一认知;锚定航道,以奋进姿态拥抱变化。


1980年代末,外资放缓了投资中国,刚回国没多久的福州人郭鹤年却逆流而上,他的初衷很简单,危机就是机会。


他最终骑龙骑虎,成为了大赢家。


 

3


 

走遍世界的闽商,都走不出思明。


就像东三省的有钱人不管怎样,都想去海南买套房;无论闽商们在外边多么风光,总是惦记着在厦门岛上买套房。


根据纬房指数最新数据,厦门以近四万一平米的房价中位数,位居全国第四,仅次于深圳上海和北京。我看了一下一线城市广州的房价中位数,也就2.8万每平米,而新一线城市里杭州、南京房价,同样是2字头。


闽商的富裕程度,可见一斑。


几个月前,厦门岛内思明区,时隔十年,首度出让住宅用地。中骏拍得此地块。9月底,这里诞生的,将是中骏高端系列集大成之作——中骏·天禧。


这块地早在拿地前已完成方案设计,方案里有中骏规划已久的情怀与理想,有对市场和产品游刃有余的把控。正因如此,项目于拿地后5个月已开放示范区,预计月底开盘。两周到访近万人,非常火爆。作为超级限价房和高标准的豪宅配置。开盘几十个小目标看来是必然了。


值得一提的是,这个项目是梁志天大师与中骏多年合作后的又一力作。


2017年,中骏确定了“一体两翼”的发展战略——继续扩大住宅为“一体”的开发规模,确定“千亿级战略”,应对行业竞争挑战并不断扩大话语权;确定以购物中心、方隅长租公寓为“两翼”,协同并进,开启第二业务曲线。作为“一体两翼”中的重要“两翼”,上半年中骏世界城和方隅公寓都迎来了品牌全面焕新。2020年,已开业及在建的中骏世界城近30座,已开业营运的长租公寓超2.3万间。


同时,黄朝阳也为他的新赛道制定了5年小目标:即预计2025年,中骏世界城开业及在建数量将超过100座;长租公寓开业营运将超过20万间。二十多天前,包叔老家驻马店铁路东进行了一次土拍,胜出者正是中骏。


史上最豪华合唱团的合作非常广泛。2009年中骏上市前夕,泉州F4——安踏、菲莉、九牧王、寰球就把他们的海峡西岸投资转给了黄朝阳,助力了他一程。一位福建服装富豪跟我说,这些年来,老板们都很认老黄:


他办事,我们放心。


有众多福建老乡作为坚强后盾,中骏的小目标也是手到擒来。正如几十年来中骏的股东都没有变过,历经时间洗礼的老朋友们,是中骏的坚强后盾。很快,驻马店会有一座当地地标性商业中心——中骏世界城。按照多年惯例,但凡世界城开业,第一批入住商户一定会有安踏、九牧王、七匹狼等品牌。


这一次,中骏终于给包叔年轻时的梦想,提供了一站式实现方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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