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住

  去年,到银行交房款。


  值班经理问我有没有信用卡?若是没有,可以给办一个,让我填个申请表,还要让我复印房产证、行驶证。


  我问:“能给我开多少额度?”


  他说:“10万没有问题。”


  我说:“不要!”


  他说:“找领导审批一下,最多可以申请到30万。”


  我说:“与额度无关,关键是为什么要办信用卡?”


  他说:“平时消费方便呀?”


  我说:“我很少消费,用不着。”


  媳妇在旁边掐我,她的意思是办张信用卡给她用……


  我拒绝了。


  出了银行,媳妇嫌我傻。


  那时,银行还是比较势利的,看车下额度,例如帮主开辆Q7,直接给30万的额度。我有个兄弟专门帮人做零首付买车,利用的就是这个规则,先帮你垫付全款买车,然后你拿行驶证去各银行审批信用卡,再刷信用卡还他,一辆车收取车款7%的手续费。


  银行的产品是啥?


  钱。


  银行的利润来自于什么?


  放贷!


  信用卡其实也是放贷工具,相当于微型银行……


  我们有意无意就成了贷款方。


  贷款,到底好不好呢?


  买车时,买房时,我都咨询过牛哥,是全款买还是贷款买?


  牛哥的建议都是:贷款买!


  可是,贷款需要有工作单位开具的收入证明,我开不了,当然也可以造假,我总觉得求人帮我盖章太麻烦,干脆就付了全款。


  关键的一点,我省出来钱干什么?


  没啥用!


  我的皮卡太高,拉货不方便,最近他们提议买个郑州日产D22,问我行不?


  我说,可以,但是要买进口的。


  说起来很巧,帮我去找张炜老师签书的美女,正好是郑州日产的渠道总监,她提议让我贷款或分期……


  我谢绝了。


  我们现在手里资金也很紧张,为什么坚持不贷款呢?


  不想放大自己的内心!


  前几天,有个同城读者找我,问我有没有兴趣买沿街房?就在我们小区南边,一排十间,让我随意挑,成本价给我,相当于目前市场价的7折。


  我不要,因为旁边的马路属于单行道,马路又窄,根本没有客流量,要了也没用。


  最关键的一点,我没钱。


  我问他:“为什么要我买房呢?”


  他说:“嫂子不是要换门面房吗?我天天看你文章,也没啥报答的。”


  我说:“那这礼也太重了。”


  这个事,我也没往心里去,因为我压根也买不起。


  昨晚,他又约我了,想要本莫言的签名书。


  我说:“莫言的没有了,我推荐张炜的,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奖。”


  他问:“咋没听说过?”


  我说:“文学跟歌曲一样,分通俗与专业,在专业领域里,张炜比莫言呼声高,给你讲得再通俗一点吧,几乎每年高考的阅读理解题,都有张炜的文章选段,明白了吧?”


  他说:“也好。”


  我们约着在肯德基见面……


  他来了,开了一辆奔驰C260,看样子年龄比我小,挺清秀的,戴副眼镜,头发卷卷的,瘦瘦的,穿了一袭风衣,戴个鸭舌帽。


  见面我调侃了他一句:“强哥好。”


  他愣了一下。


  我说:“你这身打扮,许文强呀?!”


  他羞涩地笑了。


  我说:“我给你带了5本,你可以送朋友。”


  他掏钱。


  我说:“不要钱,没多少钱,百儿八十的。”


  他把书放回车上,拿了个盒子回来……


  “给世博买了双鞋子,你看合适吧?”


  “ABC的?这么奢侈?他不穿这么贵的,另外鞋子太大,六七岁穿还差不多,你拿回去退了吧,小孩子没必要。”


  “人家不是说不能穿小鞋嘛!”


  “哪这么多讲究,真没必要,小孩子而已。”


  “小票在盒子里,觉得不合适,你让嫂子去柜台换就行了。”


  “那好吧,谢谢你了。”


  “董哥,我有个事要咨询一下你。”


  “你说,我不一定能帮上。”


  “你认识XX汽贸的老板不?”


  “不认识。”


  “我看你经常去汽车城,我以为你认识呢。”


  “我只认识郑州日产那个圈子的。”


  “那个老板借了我200万,跑路了。”


  “那你去拉他的车呀?”


  “最初,我也这么想的,后来才知道,那些车的合格证本身就抵押在银行。”


  “那咋办?”


  “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

  “你哪来的这么多钱?”


  “这个我还要感谢你,前年,你经常写跟牛哥的对话,写如何零首付买房子,利用高评的方式多贷,我就零首付买了那十间商铺,多贷出了400万。”


  “我跟你讲个最简单的事,我是最熟悉其中环节的,我自己都没心动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
  “为什么?”


  “因为,我怕信念突然被放大,当我的流水跟不上银行还款的节奏时,就轰然倒下了,你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牛哥最擅长的不是杠杆,而是防火墙,他不会让任何风险烧到自己的,他做不做一件事,不是取决于利润有多大,而是取决于是否可以规避风险。”


  “我现在资金链就断了,银行已经开始催贷款了。”


  “最坏的结果是什么?”


  “房子全部被没收。”


  “那你也赚了400万呀?”


  “你以为宣布破产就完事了?贷款是终身制的,我要还一辈子。”


  “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你,你要去找牛哥,其实你连皮毛都没学到,你只学到了形式,没有学到精髓,精髓就是防火墙。”


  “不好意思找。”


  “到这个时候了,哪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?这是救命的事。”


  “我现在也没钱给他。”


  “他不要钱,要不我给你牛哥电话,你咨询咨询他吧。”


  “能行吗?”


  “没问题。”


  我把牛哥号码给了他,然后就告辞了。


  回家的路上,我在想,的确如老师所说,不能轻易放大一个人的信念,否则很容易把他逼向了绝路,原本他可能是个上班族,生活的蛮幸福,当他突然知道资本运作如此简单时,他会一头扎进去……


  害了他,有些内疚。


  他只学会了攻城,没学会守城,牛哥选的商品房,都是有的放矢的,一般是租给银行,这需要相当灵通的消息,甚至是为银行量身定做。


  我们小区旁边有个工商银行,我在想,这肯定是关系户,这么偏僻的位置能被银行选中,绝对是高手。


  当房子有稳定的房租收入时,那么整个盘子就可以盘活,虽然房租暂时无法平衡银行贷款,但是不是有多贷出的那些钱吗?就是用来补贴这个差额的。


  而这小子犯的错误是啥?


  一,房子没有租出去,闲着。


  二,多贷的钱,糟蹋了。


  晚上,这小子给我QQ留言:“董哥不好意思,前几天房子的事我骗了你。”


  我说:“骗不骗都一样,我们都买不起,何况你说的价格的确很便宜。”


  今早,牛哥给我打电话。


  我问:“那小子的情况,能解决吗?”


  牛哥说:“要看他乱不乱,如果不乱,按部就班,能救活。”


  我问:“问题的根本是啥?”


  牛哥说:“贷款也好,买沿街房也好,其目的应该是‘钱生钱’,让资金慢慢滚雪球。但他只是把房子买到了,却没有盘活,砸自己手里了,现在卖也卖不掉,又不想被银行收回去,而且这小子很吃亏,房子目前能值2000万,但是他只贷了不到1000万。”


  我问:“咋解决?”


  牛哥说:“我跟他说,这个时候千万别急,一旦步伐乱了,满盘皆输。”


  我说:“到了这个地步,咋可能不乱呢?”


  牛哥说:“我给列了几条建议,让他思考两天,两天后再给我打电话,需要他反复思考,觉得行,那么就照着建议做,按部就班地做,没啥问题。”


  我问:“什么建议?”


  牛哥说:“转移!把房子转移到他弟弟名下,他姐姐名下,他女朋友名下。”


  我说:“现在房子是贷款的,转移不了。”


  牛哥说:“咋转移不了呢?房产中介都会帮着垫资,而且他的房子可以高评,可以再多贷出一些资金。”


  我问:“那不是再次放大了他的内心吗?”


  牛哥说:“他已经不会被放大了,因为他已经清醒了,开始收缩了。”


  我问:“转移了房产,可是还是面临着还款压力问题啊?”


  牛哥说:“这个需要他自己想办法了。我问过他,你是希望三个月死,还是两年死?按照他目前的资金状况来看,如果没有稳定的流水,早晚都是死,只是早死晚死的事,但是缓两年会有很多逆转的契机,例如房子突然被买走了。”


  我问:“他怎么选择的?”


  牛哥说:“肯定是两年,只要用心卖房子,两年一定是可以卖掉的,他按照我给出的几条建议走,别乱了步伐,基本没啥风险,反而赚钱,就怕他乱了。”


  我说:“咋感觉做民间资本的,没有赢家啊?”


  牛哥说:“这个观点很早我就跟你讲过,多以悲剧收场,只要涉足了民间借贷,出事是早晚的事。这小子前两步棋都很好,而且房价也涨了1/3,原本是稳赚的,结果他把原本应该还贷的资金用于民间借贷了,对方跑路了,他资金链接着断了。”


  我问:“最近股票如何?”


  牛哥说:“这一波只有两类人赚钱,一类是新手,越涨越买。一类是机构。大部分人是没赚到钱的,因为大家都在等待回调,不敢盲目进。”


  炒房子,我是蛮有优势的,一方面我熟悉开发商,一方面我背后有牛哥。但是我不敢炒,为什么呢?


  因为,我看过牛哥的财务报表,非常得严谨,哪块资金对应哪块贷款,哪项租金对应哪套房子,专项资金专项规划,而且不断地进行模拟演算,计算风险指数……


  就凭这一点,我觉得我做不到。


  因为,我大大咧咧惯了,若是多贷出100万,我可能接着去买辆宝马740,哪可能放在手里呢?


  我们总以为研究透了别人的杀手锏,其实连皮毛都没学到。


  牛哥经常跟我讲:“只要涉及到资金的问题,哪怕是三万两万,也至少要有两条以上的退路。”


  而我们呢?


  什么都大大咧咧的,总觉得无所谓,总是拿“信任”当挡箭牌……


  签什么合同?


  写什么借条?


  咱都是哥们!


  可是,在牛哥眼里,一切都应该有手续,一切都应该有规矩,这既是保护你,又是保护我,不要觉得谈合同谈协议就是小人。


  两回事。


  想想,为什么出问题?


  就是没有协议,什么都是口头的。


  口头的就存在两个问题:彼此都很努力,但是都觉得对方不够用心。


  因为,我们对对方期望值太高……


  昨天,在商场业主QQ群里,有个摊位老板在群上炫耀自己的苹果6,我觉得蛮有意思的,手贱调侃了他一句:现在要饭的都用苹果6。(不是有个新闻嘛!)


  我无意冒犯,就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。


  他接着回了一句:“你买得起吗?”


  我说:“买不起!”


  我觉得说错话了,急忙道歉,下线了。


  他低估了这个小县城,总觉得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,咋可能有人用苹果6呢?其实多的是,至少我周围朋友多数都换苹果6了。


  虽然,咱总是说要修炼豁达,修炼包容,可是遇到事,还是不淡定,我在想,这小子一天能赚多少钱呀?这么得瑟?


  我找财务美女问了问。


  财务美女说:“那小子就是个神经病,你别搭理他,一个月2万左右。”


  其实,我一点都不生气,我只是好奇而已,是好奇他的胃口有多大?原来2万块钱就可以让一个人如此的狂妄?


  狂妄后面往往还有俩字:自大!


  中午,鱼子泡泡两口子过来,还有青岛一家三口,我们三家人小聚了一下,中间鱼子泡泡老公谈到了一点,很多学员跟着他学黄金回收以后,内心膨胀了,过去一个月才赚两三千,如今有时一天就赚五六千,突然得瑟了,很危险。


  我也谈了自己的感悟。


  这些东西,是需要经历过才会平淡的。


  我们摊上,一天就是赚1万,我也觉得没啥,因为以前这都是我的常态,这点收入根本不会让我激动了,虽然现在没钱,钱很重要。


  我还有个观点,年轻人不能太有钱,容易跑偏。


  多余的钱,只能做多余的事。


  年轻人去咨询牛哥,牛哥总是说一句话:年轻,什么都不要想,使劲赚钱就行了。


  但是,牛哥不建议我折腾,因为他很了解我,我不是那种对钱有多大欲望的人,可有可无,当然说这样的话会给人很假的感觉。


  牛哥给我的建议是什么?


  保证基本生活品质的前提下,解放时间,解放空间。


  那么,基本生活品质需要多少钱呢?


  我们进行过大讨论。


  牛哥的观点是,一年15万花不了。


  我持反对态度,王锐也持反对态度,王锐说根本不够花。


  牛哥反驳了王锐的观点:“你把公司招待也算到个人开支里了,如果刨除这些开支呢?就算一年出两次国,一周去一次五星酒店,你算算能花多少钱?花不了多少钱。”


  这个事对我触动特别大。


  我们不需要那么多钱,应该拿出更多的精力去读书,去生活……


  在心理学课上,老师讲了个神话故事,人类和神合力追杀魔鬼,眼看就要追上了,结果魔鬼藏到了人的内心里,那里暖和又安全,每当魔鬼出来时,人们总觉得是自己跟自己作对,于是就放弃了斗争,任由魔鬼操纵我们。


  那么,如何才能抵御魔鬼呢?


  老师的意思是?


  不要给魔鬼任何机会!


  要反复暗示自己:我是一个自控力很差的人,不能靠近赌,不能靠近毒,一旦沾上就完了。


  什么人最容易沾上?


  那些坚信自己能控制自己的人。


  为什么不去贷款?


  我怕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,会越来越贪婪,可能一尝到甜头,我接着把房子抵押了,多余的资金干啥?


  要么放给朋友理财,要么买车消费了。


  一旦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多米诺骨牌就全倒了。


  今天,还有个朋友过来了,他是山东陆地巡洋舰车友会的副会长,比我小一岁,做期货投资的,我问了他一个问题:做这行的,有没有人中途收手?


  他说:“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亏的实在没的亏了。”


  我说:“跟培训行业一样,没有人会转行,一直到没人来听课为止。”


  他说:“这个行业,技术之类的都是次要的,最核心的是跟人性做斗争,越是没钱的时候,越容易起来,但是一旦赚的足够多了,又胆大了,就又吐回去了。”


  我说:“我问过小黎飞刀一个问题,股市里的散户,什么标准才叫入门?他说,亏够500万。”


  他说:“在股市、期货行业能赚到大钱的人,都是修行到段数很高的人,只要稍微一贪婪,就完蛋了。”


  我问:“一般,你们玩多少倍的杠杆?”


  他说:“200倍,1万相当于200万。”


  我说:“我讲个我玩斗地主的心得,我喜欢充钱玩,有时几把就能赢几百万的游戏豆,甚至积攒到几千万的游戏豆,但是用不了多久,我又需要充钱,因为又输光了。我讲这个的意思很简单,就是这类人性游戏的结果就是不断地投入,不管你中间赚过多少,最终一定是清零的。”


  我们总认为自己是很坚定的,绝对不贪。


  最近,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,我会不会伸手?


  这么问我,我肯定很自信地说:不会!


  但是,现在我改变了看法,很少有人会拒绝诱惑。


  例如,我送书。


  最初,一天送个20本左右。


  很多人觉得不好意思要。


  后来,一天送100本,几乎能回复的人,我都送过了。


  那么,我再挨着问:“要不要书?”


  有拒绝我的吗?


  有,极少,目前我只遇到四个人拒绝了我。


  而且,大家越要越多,最初只要一本,后来要几本,最初只要一把小刀,后来干脆有读者说:你给我拿几把小刀,我送朋友……


  最多的有要20把的,谁这么贪心?


  胡振元。


  不过,他不是占便宜的主,给我钱了,还多给了200元,嘱咐我去给我爹买几斤猪头肉。


  我是中性地来看待这个事,对事不对人,不是指责谁,也不是站在道德高点批判谁,如果真想批判,我何必送书呢?送出100本书,成本就是1万元,我何必花钱得罪人呢?


  我只是分析了一个现象!


  今天,从山上回来的时候,我还跟媳妇谈到了这个观点。


  我说:“咱送书,其实是在修行,咱照到镜子了,以后不管谁给咱什么东西,一定要问问咱自己,有资格拿吗?咱给予过什么?这就是送书的意义。如果不照镜子,咱永远都意识不到,总觉得别人送咱东西是应该的,谁让是咱的读者呢?就应该供奉着咱,其实谁都不欠咱的。”


  如今,家里收到礼物,媳妇都记录下来,谁给买了什么,价值几何,应该给回馈什么……


  这就是改变。


  媳妇要去上课了,问我应该注意什么?


  我说:“心潮可以澎湃,但是要保持理性,回来以后,也不要盲目扩张,牛哥不是告诫过咱吗?扩张是贬义词。”


  媳妇说:“我怕受伤。”


  我说:“不至于,人家上完课,不都很开心嘛?”


  我以前就写过,为什么我不愿意参加聚会?为什么不愿意抛头露面?因为大家谈的永远都是扩张,今年我要做到多少,明年我要做到多少……


  牛哥说过:“原本,你有个泉眼挺好,细水长流。可是大家都挖大坝,你也心动了,你也挖,挖着挖着,把泉眼挖没了。”


  扩张的话题,我就谈谈鱼子泡泡吧。


  去年,我们去沾化考察冬枣,当初是想进枣,联系了两个读者,一男一女,但是当我们到了沾化时,男读者联系不上了,他可能觉得害羞,不好意思见面了。女读者就是鱼子泡泡,她家在滨州,急忙赶回沾化。


  当时,她刚坐完月子不久,跟老公赶回了沾化。


  我们就认识了。


  鱼子泡泡的爸爸是沾化的冬枣大王,这个不是重点……


  当时,鱼子泡泡跟老公在滨州做黄金回收生意,对于这个行业,我是有偏见的,我总觉得跟收废品似的,上不了台面,应该也不赚钱吧?


  没太在意,只是听鱼子泡泡的老公说,多的时候一天能赚1万多。


  那时,我空间还是比较热闹,大家都在搞培训。


  鱼子泡泡就问我:“能不能招学员,教他们做黄金回收?”


  我心想,这玩意有人学吗?


  我既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,直接没有回复。


  鱼子泡泡的老公是蛮能跑的,各类聚会都参加,很快就在圈子里混出名堂来了。


  学费也越来越高,从最初9000元慢慢涨上来了。


  今天,我问他们,有多少学员了?


  说是60多个。


  他们未来的目标是在全国做金店,不仅仅收,更主要的是卖……


  问我什么看法?


  我谈了自己的几点感受。


  第一、要低调。在互联网这个圈子里混,最要学会的就是装傻,稍微高调一点就会惹来无数攻击,大家跟你也没有什么仇恨,就是看不得你赚钱,所以装傻是门学问,但是又不能装的太傻,太傻了人家跟你学什么?


  第二、要快速。互联网的门槛非常低,特别是培训行业,只要知道了你的精髓,谁都可以当讲师,那么我的预测是啥?未来可能会有很多人转型做培训,甚至是你的徒弟们,除非你掌握着核心技术或渠道,总而言之,是别人复制不了的东西。


  第三、进入下一阶段。我认为培训也好,黄金回收也好,只能是第一阶段,一旦大家都进入的时候,市场就会进行多元化竞争,你应该领先一棒,提前跑。


  第四、求稳。千万别迈大了步子。


  我讲的苞米花的故事,我一提苞米花大家都笑。


  最初,我提出去电影院卖苞米花,跟谁说,谁都笑……


  他们根本不知道苞米花有多大的利润,而且这个是硬渠道,只要有人看电影,就有人吃苞米花,我宁愿花心思去研究这些,也不会去折腾贷款或投资之类的,因为这些都是泉眼,电影院不倒,苞米花就稳赚。


  我跟牛哥探讨过一个问题:“我去研究这些,会不会让人觉得太颓废?”


  牛哥说:“那在于颓废的标准是什么?如果必须有大坝才叫事业,那么泉眼都是颓废的。”


  当大家都在谈扩张时。


  守住,就是一门艺术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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