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艳

  记得去三亚时,偶遇美女,超冷,超艳。


  年龄?


  感觉跟我差不多吧?反正超成熟。


  一问,93年的,大吃一惊!


  女读者,开旅行社的,还送了我一捧鲜花,特幸福,晚上我们又去跳舞,咱不会跳,只会跟着节奏扭腚……


  一来二去,咱就想好事,试探一下?


  一试,比我主动。


  我又有点不敢了,万一闹出点绯闻,这代价可大了?


  她说:“你不是我的菜!”


  我问:“为嘛?”


  她说:“有个名词,你听说过没?SM?”


  我说:“知道。”


  她说:“我是圈内有名的女王。”


  咦?我感兴趣了,不是对被虐感兴趣了,而是有兴趣采访她了,她对我蛮好的,有问就答,什么都不介意,包括我问她养了几个奴,她也告诉我。


  这些奴年龄都在45岁以上,多是事业有成的男人,有个还有名有姓,蛮知名的一个人物,还有从北京飞到三亚,专程找她,还有母子奴。


  你想象到的,你想象不到的,全有!


  她都玩过,而且相当专业。


  按理说,咱应该表现得很正义,谴责她的行为,对不?


  我没有,觉得特平静,这没啥,存在的就是合理的,我们接受不了,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深入其中……


  回家那天,我在三亚机场,有些恍惚,看着提着包包的成功男士,我总觉得像来找她的,那天日记里我写了一句:一个个白天道貌岸然的,晚上不知道被谁拴在床头。


  她跟我讲,奴是真的跟狗一样养着,要拴着,要跪着,要骑着,要挨打,吃饭都要像狗一样舔着吃,他们只是享受这种被蹂躏的快感。


  我问她:“你做过奴吗?”


  她说:“王都是从奴过来的。”


  我问:“这玩意真的好玩吗?”


  她说:“玩这个的,对性都没兴趣了,你说呢?”


  后来,又通过几次电话,我很喜欢她的冷,但是受不了她的训斥,她可能是习惯了,哪怕给我打电话,也是命令式的,时间长了,距离远了,就没啥交集了。


  现在,她做微商去了。


  前几天,微商圈子里搞聚会,N多人围着一个美女合影,我一看,这不是她吗?


  一群挨鞭子的男人,你们这不是找抽嘛!


  这个事对我触动特别大,一个人白天有多么阳光,晚上就有多么阴暗,这跟硬币有两面是一个道理,没有人只有一面,我们总是谩骂贪官,骂他们猪狗不如,但是我们却没有反过来想一个问题:单纯从个体修行而言,他们比我们高了N个LEVEL,我们连贪官都不如。


  有人会说,你们圈子咋这么乱?


  每天有3万人关注我,外围不低于30万人,即便是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会被我遇上,什么奇葩都有。


  奇葩是什么意思?是针对大众生活而言的。


  对于他们个人而言,没觉得这是奇葩,很正常的事,至于如此吗?


  我采访过她的一个“奴”,我们山东的,滨州那边的,50岁左右,半秃,管理着几百人的团队,他那才是一呼百应,上车有人开门,上电梯有人按键,什么都不用自己管,他听到的永远是:YES。


  他觉得太没意思了……


  我是间接采访他的,通过他的主人,奴对于主人是绝对服从的,有问必答。


  当时看了聊天记录,就一个感觉:真变态。他受够了尊敬,他只想寻找一丝蹂躏,否则他不平衡。


  身在福中不知福呀?!


  青州搞了个互联网大会,喊我过去瞅瞅,进门后,我坐在了最后一排,陆续有人认出我来了,大家要拍我,要么合影,我觉得特别尴尬,因为我穿裤衩来的……


  我准备走。


  大家喊我一起午饭。


  山东这边,礼仪之邦嘛,到了饭点跑了是不合适的,一起就一起吧。


  吃饭时,大家又特别的客气。


  我觉得特别难过,因为我觉得不能给别人带去什么价值,就辜负了别人对我的付出,这个付出包括请客花的钱,包括用的心,包括陪的笑。


  我都难过,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凑热闹的缘故。


  不是我把自己当名人了,是他们以为我挺牛B的,其实我真帮不了谁,我也不懂什么互联网,我要是真懂,咋可能不做一个品牌出来呢?


  我不懂,瞎忽悠罢了!


  吃过午饭,我告辞了,有条主路修路,也没有给出绕路方案,我转了两圈都没转出去,转进了一个公园,依河而建,很长很长。


  那我就在这里跑跑步吧,顺便把今天的10公里完成,我越来越喜欢独处了,自己陪自己玩也挺好的,谁也不打扰。


  别人一对我热情,我就觉得不自在,内疚,就想逃跑。


  我喜欢陌生人,对我不冷不热,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冷,我特开心,我慢慢理解了那个半秃的滨州男人,他应该也是受够了热情,想找些冷水……


  只是有些极端而已。


  在现实生活中,他一定是永远坐在“主宾”位置上的人,永远是指点江山型的,他坐在大家都想坐的位置,而他却不想坐,想当服务员,端茶倒水伺候人。


  贱!


  跑到拐弯处,有群小姑娘拦住了我,一看就是一群学生……


  “先生,给您张广告看看。”


  我接过来,一看,健身房的广告,我装作很认真的看,等我跑出拐弯处,扔到垃圾桶了。


  又一圈,又被拦住了。


  眼镜,短发姑娘说:“先生,办张卡吧?我们现在搞活动,充300顶1000。”


  我说:“妹子,我是临沂的,过来出差的。”


  她说:“不信,外地有来跑步的吗?”


  我说:“我真是临沂的,不骗你。”


  她说:“骗人。”


  那表情使我想起了柬埔寨的农村小姑娘,那小姑娘非让我买个打火机,我说没带钱,她说我骗人,其实我是真没带钱,我没带钱的习惯。


  我跑完10公里,她们还在。


  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去教育教育她们……


  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呢?


  我喜欢戴眼镜的妹子!


  我问:“哪个学校的?”


  眼镜妹子说:“潍坊医学院。”


  我说:“骗人。”


  她说:“真的。”


  我问:“那咋跑到青州来了?”


  她说:“暑假工。”


  我问:“卖一张卡提成多少?”


  她说:“死工资,没有提成。”


  我说:“没事,你说就行。”


  她说:“50。”


  我说:“你们上边应该还有个头,对不?”


  她说:“差不多吧!”


  我说:“他是一级代理,你们是二级代理,应该还没开业吧?”


  她说:“没有,10月1日开业。”


  我说:“光画个了饼就卖卡呀,不会收了钱就跑路吧?”


  她说:“咋可能呢?”


  我说:“以前健身房很多这么搞的,半年房租,使劲忽悠卖卡,然后跑路,换个地方再这么搞。”


  她说:“光健身设备多少钱?至于跑吗?”


  我说:“你可能不了解这个行业,健身设备是租的,不是买的,我要是开个健身房,一分钱不花都能开。”


  她说:“我们这个3000多平,不会跑的,你放心好了,办一张吧?”


  我说:“你要是有兴趣,我就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来龙去脉。这么大面积的房子,一般都是前几年免房租的,多开在新建的商业区,所以房租省了吧?健身房的装修可以忽略不计,设备是租来的,租金是从哪里来的?就是前期卖卡的钱,为什么年费才300元?因为你会续费呀,而且里面很多收费项目,不怕你占便宜,就怕你不来。怎么卖卡呢?使劲招聘大学生,他们为一级代理,然后大学生再回学校招聘大学生,你们是二级代理,一级代理应该拿70~100元佣金,分给你们50,他们的利润还是很可观的。”


  她说:“不可能。”


  我说:“我有朋友是开健身房的,这玩意就是标准的空手套白狼,若是生意做的好,就能持续下去,若是做的不好,很快就关门了,但是也损失不大,主要的成本其实是人员工资。”


  眼镜妹子被我说得有点半信半疑了。


  其实无论她信与不信,这就是事实,这个玩法前几年在一二线城市很流行,现在蔓延到了三四线城市而已。


  玩微商的,也是这么搞。


  不断地招聘员工,直接让员工做代理,员工没钱交代理费咋办?很简单,你先欠着,你去推广吧,你招到代理赚到钱以后再补交这个代理费。


  一级代理2万,二级代理6000,你发展四个二级代理就把代理费交上了,而且还多赚了4000元,你咋可能不干呢?


  领导怎么跟你说的:“你再笨,笨的跟猪一样,你一个月至少能发展两个代理吧?两个代理至少能赚1万块钱吧?在济南,你去哪找这样的工作?”


  于是,小姑娘开始频繁地加微商群,挨着加人。


  我去参观过类似的工作室,每个人面前摆四五个手机,我问了他们老大一个问题:加这些微商群,里面的人都是老油条,他们会消费你的产品吗?会做代理吗?


  他说:“你可能不了解,微商人是最信任微商的,一个直销品牌出来,蜂拥而去的一定是做过直销的,因为他们不需要被说服,已经被洗脑的很好了。”


  咦?原来如此!


  我拍了几张青州公园日落的照片,发到了说说上。


  梅子联系我:“董哥,在青州?”


  我说:“在!”


  她说:“过来吃饭吧。”


  我说:“不了,不喜欢打扰你们。”


  她说:“没事,到家里吃,便饭。”


  好吧~~


  我去商场买了个玩具,就去了……


  梅子是人大毕业的,法学硕士,现在是法官(借调在东营),我一直都想旁听她的审判,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,怕影响到她的情绪,她主要是负责少年刑事审判这一块。


  住在一个单位小区,有些破旧了,车子没处停,我转了好几圈才停下,敲了门,她婆婆,她儿子,她在家,正在准备饭菜。


  不到20分钟,梅子老公也下班了,城管。


  我说:“城管是弱势群体。”


  他拍着我肩膀说:“弟弟,懂我们呀!”


  其实,城管才是真的弱势群体,小商贩是强势群体,只是小商贩擅长扮演弱者,我们又习惯性的同情弱者,其实弱者往往是施暴者……


  网民是一味的被舆论引导,很少有人愿意去思考!


  夏天,楼下有烧烤摊,吆五喝六的,影响咱休息,咱打电话投诉,政府热线接听以后,表示立刻处理,次日晚上安排城管去取缔。


  店主人肯定不会同意。


  于是,就争执起来了。


  咱在楼上给录像了,发到网上了,于是大家对城管一片骂声。


  你以为城管愿意得罪这些人?


  他们才不愿意呢!只是他们的职责,是老百姓派他们去的,若是小商贩一反抗就不能处理了,那么马路上全是摆摊的。


  这是一个缺少理性思考的时代。


  网上的声音不要随意听,为什么呢?


  那只是一面而已,就跟牛哥说的一样:夫妻俩吵架,对外人的倾诉都是不一致的,听听老公的,老婆应该枪毙,听听老婆的,老公应该斩首。


  为什么梅子喊我,我就来了?


  因为,她对人很冷。


  我就喜欢这股冷劲,不热情会使我很自然,一旦太热情了,我就内疚,因为我生怕帮不了你。


  吃完饭,梅子老公泡上茶,我们闲聊了一会,以前我们就认识,他们到我们那边泡温泉的时候,是我带他们去的。


  我问:“梅子,我有个问题一直很纠结,就是有些时候,特别烦媳妇了,想离婚,不是因为外面有人之类的,就是烦了,也不是不喜欢她了,她对我很好,我对她也很好,就是有些时候想获取自由,可是我纠结一件事:单亲家庭对于孩子到底有多大影响?”


  她说:“我跟你说一句吧,我经手的案子,那些孩子多是单亲家庭出来的,要么就是老来得子。”


  我说:“我懂了。”


  她说:“这东西不是绝对的,但是是概率问题。”


  我说:“上次我问了看守所的管教,她也是这么回答我的。”


  她说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看过的那部电影不?《少年犯》。”


  我说:“妈妈,儿今天叫一声妈,禁不住泪如雨下,高墙内春秋几度……”


  她说:“对,就是那个!”


  后来,又聊了一些炒股经,我推荐了几支股票,城管姐夫很认真地记到本子上了,貌似现在不聊股票,不热闹。


  我?


  坚决反对炒股,如今也炒了,炒了半个月,经历了中国股市最疯狂的一段,从最初赚钱,到赔钱,我一共7万元本金,赔了3万。


  如今呢?


  又赚了一些,貌似有了发言权,逢人就晒,仿佛自己是股神一般……


  人,都会变的,变成让过去的自己感觉很陌生的形象,我过去是坚决不炒股的,因为我知道这个玩意就是赌博,赌场的口号是啥:不怕你赢,就怕你不来。


  只要时间长了,你早晚都会吐回去的。


  我知道这个规则不?


  知道!


  知道咋还进?


  咱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那么一点点嘛,记得我在文章里调侃过一个读者,她建了一个收费群,给人推荐股票,收费。


  我就问了她一句:这么多年,你是赚还是赔?


  她说:“赔!”


  那,我的疑惑就来了,既然你是赔,你为什么还给人推荐股票呢?


  她说:“我现在开始稳定赢利了,已经掌握规律了。”


  当时,我觉得她真奇葩,不过当我也炒股的时候,我突然理解了她,我是赚还是赔?我现在整体还是赔的,应该赔1万5左右,我现在之所以慢慢赚回来了,是因为我加大了本金,另外正好赶上了3400点到4000点这个空隙。


  你问我有没有把握赚?


  即便是我现在的状态,我依然很坚定地回答你:有!


  怪不?


  当切身去感受了这么一遭,就理解了很多人,很多事,我们觉得他们执迷不悟,他们觉得我们执迷不悟。


  若是有人规劝我:别炒股了。


  我会认同他吗?


  不会,顶多我会回他一句:没事,我就是玩玩!


  意思是什么?我拿这点钱买刮刮乐了,你还瞎操心啥啊?哪凉快哪待着去……


  所以,无论我们做什么,都是很难被规劝的,我们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,但是有些时候,我们又往往很容易被劝,人家也没劝咱,只是摆出了事实与例子,我们自己得出了结论,什么结论:选择他,就是最佳答案。


  青岛有个很大的微商团队,做韩国化妆品的,对外宣称就是从国外带回来的,但是化妆品上都有中文标签,有中文标签说明一点:这是外贸公司进口过来的。


  说得再直白一点:阿里巴巴上的货源!


  若是真是人肉带过来的,是没有任何中文标签的,这是常识。


  但是,老百姓哪懂这个?反正人家说是从韩国带回来的,就是从韩国带回来的,相信就是了。


  青岛微商圈子的老大叫大驴,很低调的一个人,比地下党还低调,团队有40来个人,下面有上千个代理,全是做韩国代购的……


  大驴为什么玩这个轻车熟路?


  他是做淘宝出身的,太懂得怎么搞了,包括文案怎么写,怎么推广,代理怎么招,佣金怎么算,他都很熟悉。


  微商一直在走下坡路,他准备转行了。


  回家的路上,我没啥事,我们俩电话聊了一路,他非让我顺道去趟青岛,说是23号有个保健品会议,让我去听听,可以多一些写作思路。


  我说:“我不能去,最近安排的很满。”


  他问:“如果我做直销,你会惊讶吗?”


  我说:“过去的我,可能会劝你,现在我不会,我觉得很正常,我身边有个淘宝大佬现在也去做直销了,最初我想劝她,但是我想了想,凭她的能力,既然做淘宝一年能搞几百万,她做直销也会这么牛。”


  他说:“说到点上了,我现在下面有接近2000个代理,一旦我进入直销,瞬间就起来了。”


  我说:“关键在于驯化。”


  他说:“驯化的非常成功,在网上,她们只相信我的团队。”


  我说:“那就没问题。”


  他问:“你为什么反对直销?”


  我说:“我不是反对,只是说不适合我,你是南方人可能感触不深,北方是人情社会,一旦我做了直销,我的亲戚朋友都要跟着遭殃,你懂我的意思不?因为他们就是普通的农民,其实没有项目是适合所有人的,赚钱的永远是少数人,若是马云去做直销,依然是巨头。”


  他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我是卖给陌生人。”


  我说:“但是终端的人,还是卖给了最信任自己的人。”


  他说:“微商本来就是如此。”


  我说:“你若是真有兴趣做直销,我给你个建议,现在组建团队的微商特别多,他们面临着转型,你把他们拉下水,比什么都管用。”


  他说:“这也是我喊你来的原因之一,你可以帮我牵线,我给你一部分股份,可以不?”


  我说:“你自己联系就行,我插手,性质就变了。”


  他说:“微商最终就会被直销吃掉。”


  我说:“从趋势来看,是的。”


  他说:“每个人都可能走入直销。”


  我说:“你说的这个,我过去不信,现在信了,就如同说每个女人都可能成为小姐是一个道理,只是砝码问题,《1942》就是最好的诠释,大小姐最终沦落成了小姐。牛哥给我讲过一个故事,教练技术团队里,几乎每期都有做直销的,一旦有两个人被拉下水了,那么第三个就不远了,一旦有了五个人,那么全班下水就是必然的,你再牛B,你能经受得起一群人包围你吗?/我媳妇那期也有两个是做直销的,拼命地营销我媳妇,我跟媳妇说,要是你做了这玩意,咱就离婚,我媳妇最终忍住了,不过她还是参与了其中的众筹,投了5万块钱。”


  他说:“做直销,没有团队白搭。”


  我说:“我采访过一个叫笑非的人,他是安利的钻石,而且是很年轻的时候就当上了钻石,他谈到了一个观点,在直销领域里成为一个成功人士,比在现实生活中成为一个成功人士更难,因为你要忍受更多,付出更多,说得通俗一点,就是这些钻石若是在现实生活中创业,更牛,我身边就有一个,比我小三四岁,现在年收入过千万,也是做电子商务的,他就是安利的钻石出来的,不过他做的生意依然不是很阳光,有灰色的味道。”


  他说:“对,基本如此,所以我想把我的团队嫁接过去。”


  我说:“你这团队无所谓,反正没有感情基础,我的不行,每个人都是无比信任我的,我就是火车司机,我不能往悬崖里开。”


  他说:“是的。”


  我说:“做直销,只有两个结果:成功、失败,成功是践踏着失败者的尸体上去的,99%的人都会是尸体,也就是业内说的死人,成功是小概率事件,与你怎么努力没有多大关系,与你的商业天赋有直接的关系,你团队里的那些终端微商最终都会是炮灰,他们会拼命地囤货。”


  他说:“没办法,这就是丛林法则,跟你写的一样。”


  我说:“微商的玩法,基本也是如此。”


  他说:“是的,货没有流通到市场上,多是囤积在了她们手里。”


  我说:“这也是她们应该交的学费,省不了。”


  他说:“上次我跟你谈过这个话题,你呼吁是没用的,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,因为她们还是会上钩。”


  我说:“那个叫笑非的很有智慧,他从安利出来以后,写了一本书,叫《我的钻石人生》,我买了一本签名的,我觉得他的点切入的很好,就是用自身的经历去证明直销是不应该做的,因为进去就是当炮灰的。”


  他说:“你去做,绝对厉害。”


  我说:“我相信,做上两年,然后写本类似的书,反直销?”


  他说:“里面妹妹很多。”


  我说:“不如微商多,微商大会的时候,妹妹半夜主动敲门。”


  他问:“你听谁说的?”


  我说:“过来人说的,上次劲松跟我讲,为什么广东做微商的妹子这么多?微商大会的时候,男的多是骑电瓶车来的,女的多是开车来的,因为东莞严打。”


  他说:“误传。”


  我说:“玩笑话。”


  他说:“的确有。”


  我说:“我跟你说个亲身经历,我们去按脚,三个妹子两个是做微商的。”


  他说:“这个我信,洗脚妹一直都是微商的主力军之一。”


  想起了何炅的那个小品,多年未见的初恋情人突然联系了自己,并且同意开房,灯是那么的红,酒是那么的绿,刚要关灯。


  妹子突然来了一句:“炅哥,听说过安利吗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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