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你,你看我

  我家附近有个酒吧,偶尔去逛逛,陪朋友喝酒。


  中场,总会有拍卖。


  偶尔有女生同桌,总是要给拍捧花的,这里的拍卖没有竞争力,0元起拍,往往会在30元左右竞争最激烈,30,31,32,33,35……


  只要是我想拍,一般就中了,我直接喊出100,若是有人继续加,我接着喊300,一般300元就是极限了,没人会继续加了。


  我只遇到过一次对手,一个刚刚复员的退伍兵,他喊出了1500元的价格,最终他还是败了。


  不给力。


  我看他们,总有轻视的感觉,拿那么点工资还来喝酒?有意思吗?要么就真玩个大的,要么就别玩,人家抱出来那么一个熊,你给人家出30元,好意思吗?


  在这种地方,我的自信心是爆表的。


  山东这边有个温州商会,貌似又不是温州商会,类似老乡会,是温州下面的一个县,具体名字我记不准,老大姓孙,他喜欢喝酒,喜欢唱歌,点妹子的时候,一般就是人手一个,他不,每人俩,还要额外点上两个公主专门倒酒的,啤酒?不喝,要喝洋酒。


  他喜欢带现金,2万元放桌子上,谁表现好,抽出几张奖赏。


  一晚上,2万元就没了。


  每次,我都替他心疼,又替自己害怕,妈的,万一哪天我请他唱歌,我岂不是也要这个规格?我伤不起呀。


  我看他,就是个傻子,2万元能买辆摩托车呢,你扔给那些小姐算啥?不就是叫的甜蜜了一点嘛,胸捏着有啥意思?还不如捏个气球……


  我觉得,他不可理喻。


  他一年光日常接待费用500万左右,就是用在吃喝玩乐上,苹果4刚出来的时候,他买了40多部,挨着送朋友,送我媳妇一部,没送我。


  你说他是个败家子吧,生意倒是做的真不错,我以前总觉得他是个草包,接触久了才发现他还有两把刷子,写一手好字,虽然小学都没有毕业,谈起商业来,真是一套一套的,他是做建材市场的,在山东三线城市有20多家建材市场,现在又搞电商地产,各地都在扶持互联网+,他在我们这里也搞了一块地,搞成了电商园,政策扶持特别大……


  有时,我就觉得委屈,你看我吃喝嫖赌都不精通,而他呢?样样精通,结果上帝反而垂青了他,太不公平了。


  不是说好的,好人有好报吗?


  难道,童话里都是骗人的?


  我们俩年龄差30岁,生意上也没有交集,有那么一点亲戚,就是他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,在一起久了,我也不乐意跟他玩了,因为的确跟不上他的消费节奏,我儿子生日时,他请我们一家去青岛吃饭,一条鱼就4000多,太奢侈,没必要,关键是我觉得鱼不好吃。


  土豪的世界,我们不懂,这两年也基本上不联系了,他应该有新的玩伴了,我很理解一点,他为什么找我玩,因为我会玩,而且跟我玩没有压力,我又不会坑他,也不会骗他,对他没有半点企图心,他只是孤单而已。


  就如同报社有个领导,德高望重,马上就退休了,他就喜欢找我玩,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他就变成了一个臭流氓,抱着一箱啤酒到我办公室,我们俩对喝,喝着喝着没正形了,讲小孟奶子真大,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姓孟,女的,丰满,他喝了酒最常说的一句话是:好想做梦呀!


  他媳妇查岗,只要听说在我这边,就放心了,至少说明没出去鬼混。


  每个人内心,都需要一个释放区,在这个释放区里,他是可以肆无忌惮的,我貌似很容易博取别人的信任,无论男人女人总喜欢找我倾诉,据说是因为我长的比较憨厚?


  那都是保护色,其实我内心是很邪恶的。


  在澳洲,队友问了一个问题:你写了他们的故事,他们会不会生气?


  我说,恰好相反,他们会站在读者的角度去看这些故事,仿佛是看别人,又仿佛是站在外面看了自己,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,至于说身份泄露之类的,这个担心是多余的,因为我一般都是跨时间、地点写,例如今年的故事过两年再写,发生在山东的故事我会嫁接到广东去。


  去年,搜附近的人,认识了一个女的,对面小区的,约着出来走走,我请她喝了一杯咖啡,还要了一些小点心,一共消费了50块钱,她抢着买单,我有会员卡,刷了卡。


  分开以后,她给我发了个信息: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不过日子,就像今天的咖啡完全没有必要点,你知道赚50元多么不容易吗?


  我说,对。


  从那以后,就没有更多的联系,但是也没有拉黑她,也算半个邻居,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帮忙,她还是有价值的,在下面乡镇做公务员的,按理说应该说是蛮有见识的,咋这么闭塞?可能是从小教育有关,穿的也很朴素,用的手机是华为很古老的一款……


  她天天关注我的朋友圈,发现我貌似写点文章啥的,过了没有多久,她问我对情感故事感兴趣不?她想给我提供素材。


  我特擅长绕圈,几个圈子我就把话套出来了,她出过轨,有领导趁值班的时候跟她好过,说句特别伤人的话,我采访过的看起来特别老实特别善良的女人,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妇,多有过婚外性,很少有例外,当然未必是婚外情,有的纯属偶然,有的只是一时性起,有的是网友见面,应该说网友见面是比例最高的,另外就是领导对下属,领导很少失手。


  我心想,这领导啥品位呀?


  人跟硬币一样,分AB两面,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,也有阴暗的一面,有次旅行,40多个人,女人们猜哪个男生最老实……


  我肯定是最先被淘汰的,她们普遍认为我有情人,我就纳闷了,你们看人咋这么不准?


  我总是装的很无辜,无辜也白搭,她们先把我淘汰了。


  最终,选出了一个跟于冲差不多老实的小伙子,于冲老实到什么程度?我和王锐带他去洗脚,小妹一摸他的脚,他连蹦带跳的提上裤子就跑,是真事,不是提上裤子,是换上裤子,按脚不是要先换衣服嘛。


  大家都说这个小伙子老实。


  我偏不信。


  吃饭时,我诈了他一句:XX,你嫖过没有?说实话,当着这么多女神的面。


  他说,找过,但是什么都没干,是别人请我的,去过几次。


  我说,只回答我YESORNO,没有第三个答案。


  他说,你故意误导。


  我说,请回答我。


  他生我气了……


  就我们俩的时候,他问了我一句:按照你的标准,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?难道做人就应该非要出轨才正常?


  我说,这不是我表达的,是你读出来的,恰好相反,我只是说明三点:


  第一、表面的未必是真相,就如同每个企业家仿佛都阳光纳税,每个官员都廉洁公正,这是一个概率学的问题,不是道德问题,老百姓跟企业家跟官员是一样的,是经受不起推敲的,甚至不用推敲。


  第二、情感是不可控的,30岁以前你可以爱上你的妻子,30岁以后还有60年,你难道就遇不到一个让你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吗?这种情感是不受控制的,是你抑制不住去想念一个人,当爱到深处,抱到一起是水到渠成。


  第三、优秀的、高贵的品质依然是正能量,无论什么年代,无论多么荒唐,人们依然喜欢忠贞的女人,也喜欢有责任感的男人,像你。就如同每个企业都在避税,但是每个企业都希望阳光纳税,社会也是欣赏阳光纳税的企业,可能我们现在都在避税,但是不说明我们就认可避税的,我们都在使用盗版软件,不代表我们不想用正版软件。


  说到盗版软件,上次我采访了一个姑娘,从世界500强跳槽到了互联网公司,年薪60万,没有半年辞职了,理由是公司竟然使用盗版的WIN7与OFFICE2013,她接受不了,在她看来,一家企业连软件都是偷来的,还有什么不能干的?


  你说,我们想尊重版权不?


  想!


  可是,我们又有些难言之隐……


  在澳洲,我们去逛商场,发现有个超大的区域是卖CD与DVD的,难道老外不下载MP3?没有QQ音乐?出国以后才发现,QQ音乐的确不能使用,这一点腾讯做的很好,我们想听歌只能付费听,在苹果的音乐平台。


  老外为什么还在卖DVD?


  就是版权意识引发的。


  未来,我觉得会出现一个平台,就是歌曲打赏平台,例如谭维维最近很火的摇滚《给你一点颜色》,若是有个打赏平台,觉得喜欢这首歌就打赏一下,我就愿意打赏几十块钱,一首歌产生几百万的利润没有问题。


  这是未来的趋势,说明大家是有版权意识的,只是……


  在国外,我们经常探讨家庭关系,谈到出轨,其实现在中国人的开放程度远超出老外,国外可能有合法的妓院,但是婚外情不如我们高,社交软件使我们出轨越来越便捷了,一搜附近的人就能约个炮,甚至专门为约炮而生的陌陌都能上市。


  在国外,这玩意不靠谱,为什么呢?


  一搜,附近没人。


  最后一天,我们进了一家特产店,这是进过的第N个特产店,因为是最后一站,导游已经对我们不抱太大的希望了,毕竟该买的都买了,但是又必须把我们关在里面时间足够长,这类特产店是没有凳子的,不会让你坐着休息,只要你不停地逛总是有机会买的。


  里面,有别的团,东北的,平均年龄50岁左右。


  门口已经打包好了箱子,应该有十多个,都是他们的……


  听他们讨论,仿佛已经开始借钱了,要么是信用卡爆了,要么是带的现金太少了,在跟团友借钱。


  大叔跟大妈在闲聊,对我们貌似指指点点,我猜测是嫌我们穷,买不起,我是通过表情判断出来的。


  我过去找大叔搭讪,问咋买了这么多被子。


  他说,给闺女、儿子各一套。


  听他的说法,光买羊驼皮花了2万多,看他的样子不像有钱人,有钱人哪怕穿的很朴素也有特殊的气质,没钱的一感受就能感受到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场,从购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。


  我坚信,如果把中国知名企业家关到这个店里,哪怕时间再长,他们也不会买任何东西的,这叫理性。


  大叔觉得我们穷,买不起。


  我们觉得大叔傻,真好骗。


  彼此都是鄙夷的……


  他们边购物边聊天,我属于那种特贱类型的,喜欢搭讪,喜欢装傻,喜欢问问题,他们谈到了秦始皇与毛泽东,在争论谁厉害,每个人答案不同,于是把焦点转移到我身上了,仿佛我是裁判,问我哪个厉害?


  我很无辜地说:他们俩我都不认识啊。


  大叔火了:你不认识,你总有理性的判断吧?就是说,你认为他们俩谁厉害,给出一个答案。


  我说,我不认识我怎么判断?


  大叔说,历史总学过吧?


  我说,历史是谁写的,我也不知道呀,我咋判断?如果历史课本本身就是错误的,我咋判断?


  大叔说,历史也有民间,你就说你的直觉。


  我说,我觉得曹操很厉害。


  大叔被我搞疯了……


  他们貌似特别喜欢讨论政治,谈到了八国联军,又找我做裁判,我说八国联军不是打败了希特勒吗?什么时候打中国了?


  他们又把我批判了一番。


  我说,国际联军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就是联合国行动,就如同现在在打击IS一样,能够让八个国家联合起来的行为,肯定不会是侵略行为,人性还是美好的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就是义和团太残忍了,要血扫北京城,八国联军来北京维持秩序了。(高晓松的论断我没有看过,仅仅就这段话而言,我不敢苟同,因为我始终认为,引发国家战争的,一定是利益第一,人性次之。)


  我意外地发现,年轻人普遍支持我的观点。


  为什么?


  我们的历史都是英语老师教的,早忘了,现在学到的历史都是高晓松教的,高晓松是这么讲的,我们就认为这是对的。


  他们不买被子了,跟我们争论开了,越争论声音越大。


  导游一看,完了。


  把我们带回了车里,哈哈,提前结束了强迫购物之旅,真好……


  有队友要买澳洲奶粉,我问为什么要买?她说自己喝的。


  我问,中国没有奶粉吗?


  她说,不是不放心嘛。


  我说,相比中国奶粉而言,外国奶粉更不靠谱,你知道你买的奶粉是什么品牌吗?


  她说,不知道。


  我说,就如同老外在中国买茅台酒,回家才知道是茅台镇酒,一字之差。


  她说,澳洲产牛奶,肯定比中国强。


  我说,真未必,以前我是赞同你的观点,但是我跟雅培的高管聊了聊以后,我就回归中国了,我儿子喝的都是雅培,为什么呢?中国的奶粉标准是全球最高的,保健品、奶粉都是执行药品标准,都知道日本的保健品好,日本的保健品执行的只是食品安全,就是吃不死人就行,另外我们参观过日本的保健品车间,多是小作坊,你们吃的那些酵素之类的就是家庭作坊生产出来的,日本的保健品是不打生产厂家的,只打渠道商的商标,只要渠道商有保健品资质就行了。


  她问,那三鹿?


  我说,出了三鹿对中国奶业既是打击又是推进,至少使安全级别更高了,监管更严格了。


  其实,我是故意气她,我的意思是你在澳洲随便选一罐奶粉就觉得比国内强,咋可能呢?你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。


  王锐说的真对,产地优势大于品牌优势。


  我们家选的雅培是不错,但是选的是进口装的,对于中国的奶牛,我是真不信任,我们隔壁村就有养牛的,天天都喂抗生素,否则牛乳房容易长肿块,新西兰、澳洲的牛是怎么养大的?


  吃草。


  我们的牛羊吃草吗?


  不吃!


  新西兰的牧场特别多,但是很少有牛羊,为什么呢?因为牛羊不是放养的,而是圈养的,这些草是要进行定期收割的,收割打包以后再运到养牛场,给牛吃。


 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?


  路上看到他们正在收割牧草与打包……


  不过,我推测他们可能也会喂玉米、大豆之类的精饲料,这个又是咋知道的呢?我们不是参观牧场嘛,分给我们的喂养饲料都是我们常见的饲料,牛羊特别喜欢吃,我推测,这些牛羊也是杂食了。


  迷信的时候,我们很容易盲目,例如到处都是UGG的鞋子,但是澳洲UGG又分为很多品牌,虽然才200元一双,但是我仔细一想,一双鞋子1000多,若是花1000元买一双鞋子,能不暖和吗?


  我冬天都穿普通的运动鞋,我觉得已经够热了,哪有机会穿上大皮靴,去年澳洲妹子送了我一双UGG,我收到的时候已经过年了,一次都没穿。


  中国食品安全,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,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乐观,不过空气质量真是太可怕了,昨天从机场回家,中午12点左右,我总觉得已经是傍晚了,大灯都自动点亮了,整个环境是非常压抑的,今天早上嗓子就有些不舒服了……


  污染太严重了。


  可是,我们又能改变什么呢?


  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
  我们旁边有个化工厂,上次柴静一搞,我们这里停产了,老百姓都在骂柴静,因为没地方上班了,各级领导奔波终于重新投产了。


  停不下来。


  另外,我们也没有维权意识,老外倒是有,我们在澳洲见到老百姓抗议的,貌似是抗议对华自由贸易,一方面害怕中国民工大量涌入,一方面又害怕中国廉价商品倾入。


  举个例子。


  一瓶水,澳洲那边卖40元人民币。


  你舍得喝吗?


  平时,我们基本不喝水,要么是雪碧,要么是可口可乐……


  若是自由贸易打开了呢?


  农夫山泉运过来,就是卖20元人民币,也疯了,路上我很少遇到有人拿着瓶装水在喝,太贵了。


  牛奶比水便宜,但是总不能天天喝牛奶吧,路上到处都有饮水口,一按就出水,我口渴的时候都是去那里喝水,免费。


  华人在澳洲渗透的行业越来越多了,但是一直没有打入修路行业,这是澳洲工会一直在坚守的领域,一旦被中国人拿下,那还了得?中国劳动力太廉价了,澳洲工人会大面积下岗的。


  在咱看来,这多么幼稚的问题啊,让你们修路的成本降低,这不是好事吗?


  他们觉得不是好事,修的贵不要紧,修的慢也不要紧,至少人人都有工作,若是什么工作都让廉价劳动力来替代,那本国的老百姓岂不都成了废物?


  有人说马云的阿里巴巴帝国是肿瘤体。


  以前,对于这个说法,我总觉得过于偏激,是嫉妒,是实业老板们的无奈,当我在澳洲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觉得这个说法有一定的道理。


  例如,原本信息不对称,山东是一个独立的商业体,例如有人是卖纸箱的,有人是卖胶带的,有人是生产锅的,人人都有饭吃,挺好。


  突然有一天,马云来了个信息大对称,锅?谁做的最好?


  浙江一家公司做的锅最便宜,最好用。


  于是,其它各省的做锅的都没饭吃了。


 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?


  每个行业都留下三五个,而且都在拼价格战,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会拉大贫富差距,有才华的人会通过电子商务这个平台越飞越高,对于大部分老百姓而言,日子会越来越苦。


  为什么?


  因为,我们所在的行业被电商革命了,不是被我们县的同行革的命,不是我们省的,而是被某个省的某个原本不认识的同行给革了命,你说郁闷不?


  原本,我们这边茶叶市场里,一个生茶饼要300多块钱,现在淘宝上呢?


  几十块钱而已。


  谁还会去买300元的茶叶呢?


  从这个角度而言,澳洲怕中国的自由贸易,其实就是怕了一个国家版的淘宝,一旦中国人大量的涌入澳洲,各个行业都会被颠覆的……


  所以,他们怕。


  从经济发展角度,被颠覆是早晚的事,市场具有自由调节能力,但是谁都希望来的慢一点,别来的这么汹涌,就如同ETC一夜间全国通用了,又要有多少收费员下岗?就如同网上银行转帐免费了,又有多少银行柜台职员失业?(还有,大家都在网上购物了,原本出去逛商场可以产生的交通费、餐饮费以及其它服务费,都没有了。那些人咋办呢?都去快递公司上班吗?)


  这是必然的,可是我们总希望来的慢一点,让大家都有饭吃。


  师太,貌似厌烦了世间的喧嚣,想做个生态村出来,里面有养老,有旅游,有工作室,她的初衷是建立一个工作室,后来谈着谈着搞大了,一个古村落愿意整体转让给她,以旅游项目的方式来运作,县里愿意给做好基础投资,例如水、电、暖。


  师太很兴奋,找到我,问我什么意见?


  我说,旅游业的话,很难,现在度假村做滥了,而且我们这里的村落有个特点,交通太不方便,既是优势又是劣势,整体而言是劣势。


  那么,就要重新定位,你到底想要什么?


  你真的想开发成旅游景点吗?


  若是开发成旅游景点,那么这个项目一定是失败的,乡村游虽然火,但是太多了,光我们周围有多少家?淄博刚推出了一家叫:牛记庵,做的多好呀,没人。


  她问我,什么建议?


  我说,如果你反过来做,我是乐意参与的,就是你也别让我入股,也别让我经营,你就划一处住宅给我,告诉我多少钱就行了。


  例如,30万。


  那么,我觉得合适,我就自己去打扮我这套住宅,等于你开发了房地产,又不像,因为需要我自己盖。


  我为什么觉得很开心呢?


  我可以按照我喜欢的风格去规划去打扮,另外比买套别墅便宜了太多。


  你把整个村子按照这个方式卖给那些艺人,例如画家、摄影师、设计师、小酒吧、小咖啡馆,一句话:有人气的人。


  例如,我在那里开个书店,再偏远也会有人去,因为我在那里,我可以在那里创作,可以作为我的基地,是很好的模式。


  如果你跟我谈长远的旅游项目,我没兴趣,我也不喜欢太多人去打扰我。


  你跟村委会谈一个价格,然后你平均到每一套上,再加上你的利润卖给我们,这个就是最好的运营模式,一群奇人在一起,本身就是旅游项目……


  不过,我反过来一想,我真的需要这么一套房子吗?我自己在农村还有两套房子,不比这个强了100倍?


  所以,想象一下总是美好的。


  真运营起来了?


  哪个艺术家又真的会跑到农村呢?国内那么多画家村,村子有,房子有,画家没有,可能偶尔去新鲜两天。


  新鲜过后是空虚。


  最终,都是人去楼空。


  我想起了一句话,圈内大佬讲的:优秀的人,注定是不会被驾驭的,因为他们把自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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