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,不想要?

  2009年春天,我还没结婚。


  老师带我去参加新浪名博聚会,是一个小圈子,七八个人,都是访问量过千万的博客。


  这七八个人,都是女的,已婚,有娃。


  以前看博客照片,感觉一个个貌似天仙,真面对面坐着的时候,感觉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妇,与“高贵”很遥远。


  其中有个大姐大是带着儿子去的,儿子大约有四五岁的样子。


  吃饭时,若是儿子喜欢吃什么,她就直接把盘子给端过来,众人也没觉得有啥,毕竟大家都喜欢小孩子,有菜上来,先转到孩子的跟前……


  我是从山东来的,在我看来,这是大逆不道。


  小孩子咋能坐在那个位置?小孩子咋能这个吃法?也太没教养了吧?


  那时,我内心有个声音是很强烈的:如果我有了孩子,一定不能让他如此放肆。这还了得?!


  如今,我儿子也4周岁了,看看儿子的表现,我总是联想起那个饭局,一模一样。我儿子被我培养成了我最讨厌的那个性格,什么事都要以他为中心,不仅仅媳妇宠着,客人更是宠着,儿子说想回家,那么这个饭局就要立刻结束,儿子说要喝饮料,马上就要拿来,即便我们不让拿,客人也会去给拿。而且客人来了一定会送玩具给他,使他有了错觉,只要是客人就应该送玩具给他。


  平时出来会朋友,我不愿意带孩子。


  媳妇生气,嫌我不带着孩子出来长长见识。


  我说:“我们家情况特殊,来的客人多是读者,他们会不由自主地纵容了咱儿子,例如会给玩具呀,会给钱呀,会言听计从呀,哪怕是儿子骂脏话了,也只会惹来善意的笑声,儿子会觉得自己从小就应该发号施令,因为习惯了被包围和崇拜。”


  媳妇认为这都是借口。


  我跟媳妇教练技术的同学也谈过这一点:“为什么我媳妇会跟你们吵架?因为她当惯了大嫂。跟我们交往的朋友,多数都喊她嫂子,不管年龄大小都这么喊,嫂子永远都是对的,咋可能有人质疑她呢?她说的话类似圣旨。但是这个威力到了你们同学圈里不好使了,使她有强烈的挫败感,从而会发火。”


  这种所谓的“光环”对一个家庭的腐蚀是潜移默化的,我已经是被腐蚀透了,别人送我礼物也好,给我红包也罢,我很少感动了。情人节那天收到了两部苹果6,我丝毫不惊喜,竟然在想,为什么要送我个这玩意呢?我已经有了。


  我爹我娘淳朴吧?


  最初,人家去看望他们,他们还着急还礼,给准备山鸡蛋呀,花生米之类的,现在你再去送点礼物试试?他们既不会客套一声,也不会想着还礼,因为麻木了。


  这都是腐蚀的结果。


  更别提媳妇和儿子了。昨天去肯德基,老板娘给儿子买了个机器人(可以语言交流的),又给拿了几张现金卡,还给拿了一堆肯德基的小玩具……


  我问儿子:“阿姨为什么送你?”


  他说:“肯德基搞活动呀!”


  我们现在麻木到什么程度了?


  很少对别人说一声谢谢,因为感觉这就是常态,不会轻易感动,既然不感动咋可能想起来说声谢谢呢?是不是因为我们素质差的缘故?


  其实,每个人都经受不起这种腐蚀。


  我有个老师,以前就是自娱自乐,很少有人知道她。因为我写了她的系列,很多人跑到烟台去拜访她,拜访者自然要带着礼物呀,最初每次她都要给我打电话,说谁带了什么礼物,应该还点什么礼物之类的……


  我说:“人家给你,说明你值,不用考虑这么多。”


  她嫌我这个人不会办事,咋能只吃不吐呢?这不是貔貅吗?


  如今呢?


  她也习惯了,也麻木了,而且收到礼物也不会告诉我了,生怕我嫉妒。上周她路过我们这边,我看她行头全换苹果了,肯定是读者送的。


  我,是发自内心地厌倦这种生活,因为这种生活我已经过了十年了,我能够看透背后的东西,任何人的付出,都是有期待的,哪怕是非常铁的哥们,只是期待不同,有的人是希望得到经济回报,例如帮着推广业务之类的,有的人是希望可以把友情加固。


  家人,离这个觉悟还差了一点点,毕竟最受历练的人是我,因为我在龙卷风的中心……


  我一直有个想法,跟媳妇交谈过几次,就是希望她退居幕后,不要抛头露面,既不要玩QQ空间,也不要玩微博,即便玩,也不要在这个圈子里玩,因为会把家庭和事业捆绑到一起,生活会太透明,早晚会出问题的。


  媳妇同意过一段时间,关了几周,不过她忍不住,又开了。


  受关注的感觉像什么?


  权力!


  权力的诱惑力比鸦片还大,看看帝王之争就知道了,为了权力,谁都可以成为砝码,老婆、孩子、兄弟都是随时可以抛弃的。


  有个朋友是团级干部,一起喝酒的时候,他总是向往回归社会,做个自由商人,但是又胆怯,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:真害怕做个普通老百姓。


  他怕的是什么?


  失去特权!


  每当看到贪官被抓的新闻,我总会思考一个问题,那一瞬间,他是什么感觉?是不是有电梯突然坠落的失重感?


  会不会感觉瞬间跌入了黑暗?


  我经历过!


  五年前,我去西安参加婚礼,QQ空间因为发布医药广告被封了,这意味着什么?


  我一无所有了呀!


  当我不再是懂懂的时候,我所有的“光环”都没有了,跟普通的网民没有任何区别,那种失重感太难以表达了,而且一旦跌倒,想再在这个圈子里爬起来,太难了,除非换领域,但是换领域又很难,为什么呢?


  因为,现在的读者已经高度同频了,我说什么,大家能听懂。


  如果换个领域呢?


  我说什么,都是先惹来一片反对声、指责声,我敢写支持丰田车吗?根本不敢,我越害怕越迎合,越迎合越平庸。


  这种经历使我安心在农村待着,因为可以物理隔绝我跟读者的关系,使我保持清醒,如果我在城市,那根本不是我。


  经常有人问我,现在如果什么都没有了,会不会感觉特别沮丧?


  实事求是地讲,我现在能够很平静地接受,因为我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角色——商人。这也是我最讨厌的人群,慢慢的,我又成了他们。


  客人来了,我不带媳妇和儿子可以不?


  不可以。因为平时我都在家里吃饭,我不在家,他们娘俩感觉吃饭没意思,我出去吃大餐,让他们在家凑合?不合适!


  只能带着。


  慢慢的,他们身上又染上了这种恶习,有了“盛气凌人”的感觉,哪怕是我儿子,因为他被尊敬的时候,不会想着尊敬别人,反而觉得一切是应该的……


  2月15号,于冲和方薇来了,他们俩是上课的时候认识的,结婚了。媳妇想鼓动他们俩去上教练技术。


  我跟媳妇说过:“你感召不到他们,因为他们已经上过了,已经被洗礼过了。”


  方薇说:“我们已经过了冲动的阶段了。”


  我问:“在课程里,是不是每个人都没有标签了?”


  媳妇说:“肯定的,你是大老板有啥?大家照样骂你。”


  我问:“我去了,人家也骂?”


  媳妇说:“在里面,你算啥呀?骂你都是轻的,直接鄙视你。”


  我说:“以前我们出去旅行,特别是国际线路,领队都很牛B,很凶,但是最终都成了很好的伙伴,再后来就成了铁杆粉丝了。”


  媳妇说:“在这里,不可能。”


  我问:“真的没有标签了?”


  媳妇说:“你只是一个单纯的人。”


  于冲说:“嫂子,你是还没出来,再过一年你看看?鸡跟鸡玩,鸭跟鸭玩,大老板是不会跟打工仔混在一起的,哪怕他们俩曾经是课程里的死党。”


  我说:“我赞同于冲的观点。对于这些课程,我的观点是什么?有的人是可乐,有的人是吸管,帮主和王锐为什么上了教练技术接着腾飞了?因为他们俩都属于能量场很强的人,类似吸管,把同学里的人才和资源都吸引来了。相反,如果是能量场弱的人,那么只有被吸的份了。任何课程都是如此。假如现在于冲有5万粉丝,那么我加入于冲的粉丝圈子,结果就是这5万粉丝都属于我了,我拿吸管喝走了他的可乐。上课前一定要问问自己,你是吸管还是可乐?”


  媳妇说:“是为了改变自己,又不是为了吸引别人。”


  我说:“假如,我跟你们几个是同学,我带你们来参观我的店,够高大上吧?我说年利润200万,可以把账拿出来给你们看,看看每天的业务往来,我让你们投资,你们投不?我相信你们不会拒绝我,此时,我是吸管,你是可乐。为什么能量强的人到处去上课?其实他就是拿个吸管四处找可乐。同样的道理,能量弱的人一旦上了课就成了课油子,不停的参加各类培训,其实就是四处做可乐。”


  于冲问:“那怎么对待这些吸管呢?”


  我说:“你要记住一点,大哥需要钱,是不需要找小弟解决的,因为有银行,有朋友,咋可能需要你帮忙呢?对待大哥的态度是什么?一、经验。学习大哥为人处事的方式,这个可能不是大哥说的,而是潜移默化影响到你的,要跟大哥一起玩,例如打羽毛球呀,出去旅行呀之类的。二、判断。遇到一些十字路口,相信大哥的判断,毕竟他看得更远、更深。三、资源。要借用大哥的社会资源,让大哥充当自己人脉中转站和保护伞的角色,前提是什么?大哥要养着。除此之外,尽量的不要跟大哥成为合作关系,因为资源是不对等的,即便合作,也是大鱼吃小鱼。”


  于冲说:“我准备去燕子姐那里学习几个月。”


  我说:“这个想法非常好,学习就要面对面,就要潜移默化,必须走进去,站在外围是学不到东西的。”


  于冲说:“我准备把乳胶枕独立出去,开个新的天猫。”


  我说:“对于乳胶枕我的看法是这样的,一方面卖迎合淘宝市场的产品,包括价格啊,品质呀,都要符合淘宝人群的定位。一方面要做高端品质,做真正的天然乳胶,一个枕头5000~10000元,做品牌,枕头对睡眠帮助是非常大的,这个类目是值得做的,青岛的许长智多么牛B,当年的互联网大佬,他现在也进军了枕头,开了一个天猫店。”


  于冲问:“这么贵有人买吗?”


  我说:“其实理性的消费者越来越多,妖兔子买的床垫是乳胶的,不是很厚,类似咱上学时的床垫,4万多,只要是真的乳胶,老百姓不嫌贵,王锐买了两个乳胶枕,一个4000多块钱。”


  我很佩服于冲一点,他很爱学习,而且没有分别心,很愿意做学生,我们在一起五六年了,在我的印象里,他的车里总是有礼品的,随时准备付出。


  不是刻意的,潜意识习惯。


  所以,对于他出去学习,我是鼓励的,因为他不会让人反感,老师也愿意带他……


  学习的捷径,其实就是拜师。


  拜师不是三天两天,而是长时间的在一起,人人都知道拜师很重要,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拜不到老师呢?


  真正的功夫在于解决一个问题:如何不让老师反感,而且接纳你!


  中午,王锐和心语来了,我们三家人一起吃饭,他们要一起去淮安,参观燕子姐的淘宝店,因为心语也想做个天猫店,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,想去找燕子姐他们帮着诊断一下。


  媳妇的意思是想一起去。


  我说:“去可以,把儿子放在家里,因为带着孩子会影响大人交流,而且我们要来回长途跋涉,这又是春运期间,高速上车子特别多,安全最重要。”


  媳妇就鼓动儿子去抱我大腿,儿子哭着说:“爸爸,让我去吧!”


  其实,这个就是不同频的地方。


  我是不希望儿子过多的参与到我的圈子里,不是不允许他出去走,也不是不允许他进步,而是不希望他从小就接受这种光环,因为这不属于他,只能使他从小就没法准确地定位自己,就如同老师过来家访,他死活不喊老师,也不会恭恭敬敬,因为他习惯了这种被人宠的感觉,老师又如何?


  孩子不说话,不闹腾,是不是就不会打扰了?


  也会,因为会使我分神,无法聚焦,无法交流。


  王锐说:“董哥,我给你提个建议,你不要在日记里写嫂子,会影响家庭关系,你写的东西,我很懂,于冲很懂,可能外人都很懂,但是就是嫂子不懂,她会产生怨恨。”


  心语说:“我上了教练技术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懂王锐,他在日记里那么写我,当时我很生气,但是上了教练技术才知道,那都是爱。”


  我说:“那就是爱。但是我写的她,是一群她,懂吗?就是一面镜子,让每个处于类似旋涡的女人照到镜子,看看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位置到底几何?不是为了丑化她,何况她是我自己亲手选的,丑化了她,我又能得到啥?”


  他们这种学习精神,我觉得真的值得学习。我们从半个月前就处于半放假状态,有钱也不赚,一直处于混日子的状态,总等着过年,但是又不知道过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,反正就混着,而他们却在年关还在学习的路上。


  有人会问,累不累?


  其实,这个问题我就有答案:不累,因为学习是很快乐很幸福的事。


  路上,雾特别大,能见度不到100米,这种精神都很鼓舞我,因为太久违的感觉了,甚至今年就没跑过这么远……


  到了淮安,我们都蛮兴奋的,喝点。


  女的喝高姐家的冰酒,我带了两箱,两天喝了半箱,另外一箱被蒙蒙给掠夺走了,我不给他,他非要,因为想带给女朋友当惊喜的。酒真的好喝,我们每顿2~4瓶。


  男的喝的白酒。


  蒙蒙是台湾队友,最近跟我在一起玩,他正在追一个女队员。


  王锐说:“只要真的用心,没有追不到的,光有目标不行,还要有绝对的信念,这种信念就是哪怕你结婚了,我也要把你追回来,没有你,我的生活没有阳光。情人节去了没?”


  蒙蒙说:“没有,我想春运了,火车票不好买。”


  王锐说:“都是借口,所有的借口只有一个原因:爱得不够。”


  我突然在想,为什么我们的事业不够好?


  就是因为欲望不够强烈。


  饭桌上,我说了一句话,被徐飞记去了。


  我说:“商机都是交流出来的。”


  例如,王锐找于冲合作枕头……


  心语提到,她现在想找点事干,否则闲着不合适,想开个天猫店,资源是可以拿到东阿阿胶的电子商务授权,但是不知道运营难度有多大。


  我说:“这个事太好了,你要是不做,给我吧,我做,光卖桃花姬也很厉害,安静姐连天猫店都没做,就是在QQ空间卖卖,也能赚个十万八万的。”


  她说:“没有价格优势,全国统一价。”


  我说:“这样才公平,我们的优势才显现出来。我不是不愿意推广东西,而是不愿意推广假大空的东西。东阿阿胶属于硬通货,光做礼品市场就不得了,多少人从我这边采购,我们家卖水果都这么火,何况是阿胶了。”


  她说:“不能开实体店。”


  我说:“不要紧,要不,你帮我拿个授权,我来做,要么让嫂子跟你一起做,要么你做我给你推广,赚不赚钱无所谓,至少她有点事干着,家庭矛盾都是闲出来的。”


  王锐说:“我不表态,因为你不能你安排嫂子去干,而是嫂子有没有意愿很重要,她想要这才是关键。我们来是想了解做天猫一年要赔多少钱,这样心里有数,抱着这个心态去干就是了,在接受的范围内,做点喜欢的事,挺好,赚赔都无妨。”


  我说:“怎么可能赔呢?我能解决最核心的问题,就是推广,不仅仅我自己能推广,我能联合各大自媒体一起推,其它的哪有什么费用?”


  晚上,喝茶的时候,无意谈到了道德、利润、法律三者的关系。


  我呢?道德主义者。


  其实,我知道这是一个虚假的名头,给自己一个安慰或借口而已。我认识胡律师就改变了对企业的认识,企业以赚钱为使命,底线是法律,甚至有些时候是可以计算违法成本的。


  其实,你可以看看各大公司,都是官司不断。


  他们没有道德吗?


  如果非要以道德绑架自己,那么企业是生存不下去的……


  王锐点了一句:“创业者的底线,是法律!”


  在合理、合情、合法的前提下赚到钱,就是对的。是说到了一个什么事呢?就是回收黄金,貌似熟悉的人都去搞黄金回收去了,我们讨论的点就是黄金回收里到底有没有擦边的东西?


  王锐的另外一句话就是:“现在钱毛了,随意搞搞,在一个小领域里一年赚个100万是很容易的。”


  如果换作其他人说这句话,那么就是假大空,他说就是真的,因为他站在那个高度。这个观点我也认同,哪怕是卖苹果,我也能赚这么多,我坚信。


  我们又谈到了一点,应该去国外找产品。


  这一点,又不谋而合。他想去澳大利亚或新西兰找保健品或日用品,拿国内独家代理。


  我想做油画。


  王锐说:“现在报纸上不是有连载吗?一直都有,在下面承包一个豆腐块,然后卖连载的签名书,肯定很火。”


  这是他的思维模式,什么都要跟报纸挂钩,他是做报商的。


  第二天,我们去参观燕子的淘宝店,同时还有南极人,南极人的店今年做了4000万……


  我问了南极人一个问题:“现在天猫、京东哪个机会好?”


  他说:“不要做天猫了,天猫废了,进军京东,京东不会让你陷入价格战,而且京东消费群体更高端,还有一点最关键的,京东是在买流量给你推广,而天猫是需要你自己买流量。”


  我问:“还有新的渠道没?”


  他说:“我们现在还做团购,你有没有发现团购现在又进入了一轮烧钱期,没命地花钱砸广告?团购占我们销售额的15%,团购一点都不少赚。”


  我问:“那东阿阿胶的产品更适合做团购啊?”


  他说:“是啊,其实主要做团购就很厉害!”


  他们在那边帮心语做数据分析,分析利润、竞争度……


  回家的路上,我跟媳妇讲:“我们要好好赚钱了,因为他们两家进步太快了,如果我们跟不上他们的步伐,以后就玩不到一起了。从情感上来讲,貌似不可能,毕竟大家是哥们,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是哥们,但是步伐不一致的结果就是没有共同语言了,坐在一起也只是聊聊生活琐事了,那就没意义了。”


  淮安之行收获很大,这次也是略冒风险,我车子不知道咋了,总是摇晃,跟遭受了横风似的,方向盘也略有不稳,过去像贴地飞行,现在则像回到了捷达时代,我都不敢打瞌睡。


  方薇说:“董哥,我们还是喜欢看你在外面写的文章,充满了激情和正能量,在家写的文章,负能量太强。”


 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我总是走不出去。


  不是因为钱,不是因为时间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出门,总习惯窝在家里……


  燕子姐说,她出去学了很长时间的推广,是别人的关门弟子。做淘宝的也是一个圈子,什么圈子呢?


  淘宝圈子里有老师常年组织旅行,每个月一次,有国内的,有国外的,我们之所以选择昨天去,也是因为他们刚从国外回来。


  旅行为什么有魅力?


  就是因为可以产生头脑风暴。


  为什么我呼吁大家去做旅行?


  赚钱是次要的,关键是赚头脑风暴,因为你可以听到、看到很多东西,假如你组织去美国,你想想能去的人,哪个不是有两把刷子的?


  2011年,我写过一篇关于旅行的文章,里面提到了一个观点,旅行是分两种的,一种去看景,一种去看人。


  例如,我们去淮安,虽然没去看周总理,但是参观了淘宝店,依然收获非常大。


  所以,组织旅行,别光盯着景。


  人,更有吸引力。


  例如,要是谁组织去参观刘冰的天猫店,能不火吗?


  回来以后,有句话一直浮响在耳边:不能在一起,只是因为爱得不够深。不去做,只是因为不想要!


  说其他的,都是借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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