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

  我应该开个宾馆,MINI型的,六七个房间,生意肯定不错。


  为嘛呢?


  因为,每天都有这么多人来找我,平时他们要么住在锦江之星,要么住在汉庭,我每天就是往返于家与酒店之间,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天天去开房呢!


  在宾馆下面,再开个服装店,专卖NIKE,卖给谁?


  来玩的小伙伴们。


  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,每个来玩的都会先去买一身运动装备,要么陪我跑步,要么陪我打球,而且总给我错觉,例如我去酒店接他们,发现他们手里提着包包,包包里是新买的衣服。


  我以为是给我儿子买的衣服。


  我就说:“来就来吧,咋还花钱呢?”


  ……


  有人住几天就走,有人直接成了常客,例如梁子他们一住就一两个月,前台的小妹妹都疯了,这小子咋天天换女朋友?


  昨天,梁子带着真女朋友来了,就是正宫。


  梁子跟前台介绍:我女朋友。


  前台全笑了,是偷着笑的,捂着嘴。


  除了梁子,秋思也是常客,秋思抑郁症很厉害,厉害到有了轻生的念头,我们在顶楼吃饭,感叹夜景真美,而秋思的想法则是:要是从这里跳下去,应该会更美……


  吓死宝宝了,轮番给她开批斗会。


  我说:“咱不能总劝,越劝她越固执,应该学牛哥,牛哥不是恐高嘛,爬墙都眩晕,他去做了一件事,以后再也不恐高了,去蹦极了,你怕1,那就试次10,一次就治好了。”


  于是,我们改变了策略,开始怂恿秋思跳。


  我说:“你快跳吧,到时我给你送个纯手工的花圈,我们都会在朋友圈给你点蜡烛:秋思一路走好,天堂里没有抑郁症。”


  她哈哈笑了。


  我说:“你要抓紧跳,我们还等着录视频呢,你跳了正好,我们去奔丧的时候顺便可以搞个小聚会,队友都好久没见了,表面上我们会哭哭,仪式一过,我们就去KTV唱歌去,还要点上几个公主,大伟肯定会点俩。”


  她说:“脑子里有两个我,一个是魔鬼,一个是天使,俩人一直在打架。”


  我说:“你就是想的太多,担心这个,担心那个,外面的因素都是外面的,其实谁都左右不了你,你要看开,我儿子今天在父母家,假如这座楼突然倒了,我死了,你觉得我儿子不能长大成人吗?我父母会把他带大,我姐姐也会帮着带,长大了也会帮他张罗媳妇,也许因为他痛苦的成长经历还成了知名企业家呢,不用担心,任何人都不属于我们,你就没心没肺的活着就行了。”


  她说:“有些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”


  我说:“那都不叫事,不就是小时候偷了邻居家的苹果嘛,买一筐还给他就是了。”


  她说:“我怕走夜路,我怕一个人待在屋子里。”


  我说:“世界上真的有鬼,是在人心里,你要变个策略去挑战自己,你不是怕走夜路吗?你天天晚上出去走,哪里黑去哪里,小偷见了你都害怕,你才突然明白,原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。我认识一个女生,她一直挺内疚,因为有次喝多了酒被领导亲了一下,她总觉得对不起老公,后来有人就怂恿她,想把这个事抹掉很容易,就是淡化它,在怂恿下,她勇敢地出了一次轨,果然,她再也不觉得亲个嘴是多大的事了。”


  她说:“你们太坏了。”


  我说:“除了生死,都是P大的事。”


  她说:“我一待在家里就发病,出来就好了。”


  我问:“你看吧台那个服务员,忙得上蹿下跳的,你觉得她会得抑郁症吗?”


  她说:“不会!”


  我说:“就是闲的。”


  她说:“我意识到了。”


  我说:“你去打羽毛球吧,丁香也有类似的情况,自从打球以后,她笑的特别灿烂了,因为球场是一个让人忘记烦恼的地方,而且你累的要命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,哪有心思失眠呀?”


  她说:“好!”


  我说:“小发,我也建议她去学羽毛球了,因为她是大龄女青年,可以通过羽毛球圈子找到男朋友,运动中的女人最性感,而且喜欢打球的男人普遍很出色,看看羽毛球馆门口停的车子就知道了。”


  她说:“我百度了一下,发现上海的球馆很少。”


  我说:“姑奶奶,不会的,上海是羽毛球馆最密集的城市,博宽羽毛球馆就做的很好,你可以去体验一下,林丹也经常去打球,他们也是天猫店做的最好的,你可以看看,羽毛球相关的设备他们占了半壁江山。”


  她说:“好。”


  我觉得她蛮有运动天赋的,如果跟着专业教练打上两三年,就可以在上海做陪练了,陪练不是低三下四的工作,相反很让人尊重,每天都生活得很快乐,不好吗?


  她貌似不是很认可羽毛球,因为在她眼里,这是个不入流的玩意,其实很多人低估了羽毛球,羽毛球会越来越火的,去球馆体验上几天就知道了。


  秋思一回上海就抑郁。


  我问:“与租房子住有关系吗?”


  她说:“我对这个不是很在意。”


  我问:“有没有一种感觉,就是在上海蛮有优越感的?”


  她说:“有那么一点点。”


  我说:“在上海成为一个市民的基本要素是:上海户口、市区房产、上海牌照的车子,你占有几个了?”


  她说:“一个都没有。”


  我说:“所以,不要动不动瞧不起这个,瞧不起那个,你跟我媳妇太像了,我媳妇去上海也有横着走的趋势了,其实我们什么都不是,说我们屌丝都是自我赞美了,也许没毛呢?”


  她说:“你的意思我懂。”


  我说:“这种矛盾心理会在你潜意识里投射阴影,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家庭收入属于佼佼者,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扎根于上海,你有没有一种感觉?不想装修,不想买家具?”


  她说:“有!”


  我说:“因为,那是别人的房子,不是自己的家。”


  她说:“是!”


  我说:“我不愿意去别的城市,就是因为我缺少安全感,我不愿意住别人家的房子,我接受不了租房,所以我能在哪里定居,我就选择生活在哪里。”


  她说:“明白。”


  我说:“家,是那个你可以大声放屁的地方,是可以让你心安的地方,是有温度的,租住的房子很难有温度,而且你一天到晚宅在家里,老公回家后你又希望他能陪陪你,你觉得自己很委屈,等了他一天,结果他一点都不热情,吃完饭竟然要去看书。你嫌他,问他能不能关注一下家庭?别光忙着事业。”


  她笑着问:“你咋知道的?”


  我说:“你嫂子就是这个状态。”


  她说:“是,他吃过晚饭不陪我,我就会生气。”


  我说:“事业成功的第一标准就是有家,有房子才有家,没有房子谈家是空中楼阁,租房子住的夫妻还像大学情侣,不能真正体会到婚姻的温度,终究有一天你会懂的。”


  她说:“明白。”


  我说:“你找点事干吧。”


  她说:“我在家里总是抑郁,老公建议我出去走走,争取能调整好抑郁症,所以我喜欢来你们这里,可以常住。”


  我说:“那你可以租个房子,三室一厅,自住一间,日租出去两间,如果你觉得还不过瘾,那我就把自己交给你拍卖,例如陪一天500元,咱俩对半分,你250,我250,这样可以吧?哪天不来个四五个啊?你也能赚个千儿八百的。”


  她说:“哈,也行。”


  我说:“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,你瞧不上这点小钱。”


  昨天来了一个小伙子,说是来陪我打球的,一看发球就知道专业学过,我去换衣服,让他跟泽哥先来一局,泽哥在这里也差不多1个月了,天天打,应该算是打的不错了,有模有样了。


  泽哥被挑落马下。


  我上去打了一局,赢了,但是优势不明显。


  我问:“你学过是吧?”


  他说:“找教练学了六天。”


  我说:“那你天赋太好了。”


  他说:“我去找教练,他不收我,我去找了他三次,打动了他。然后他教我一节课,我就回家练一天,晚上练到9点,就这么临时突击了一周。”


  我说:“你在我们这群人里算是打的非常出色的了,因为大家都不是专业学的,野路子出身,遇到专业学过的,哪怕只学过几天的,也未必是对手。”


  我知道,他就是为了来陪我打球而临时突击的,所以没日没夜地练习,连教练都被感动了,从来没带过这么认真的学生,这一点倒是很像我,教练教我一个动作,我能练得非常规范,回家就练。


  这家伙是苏北的。


  提起苏北,我就想起了奔丧的场面……


  我有个苏北的朋友,网名叫二子,在域名圈蛮有名气的,跟蔡文胜关系很好,他父亲去世的时候,圈内去了很多人,我也去了,也算社交机会,否则咱哪有机会跟蔡文胜见个面?


  二子的老家是农村,丧礼自然按照农村规矩来,我推荐过一部电影《光棍儿》,电影里有个情节,就是家里有丧事的时候,要请戏班子来唱歌,而且只唱那些荤歌,表演也很过火。


  但是,与苏北的相比,弱爆了。


  二子有个哥哥,在家种地的,与他年龄差距也蛮大,40多岁了,他负责张罗整个丧礼,二子不差钱,让他哥尽管搞得场面一点,他哥果然搞得场面,请来了安徽的戏班子,最初还是好好的表演,越往后越没谱了,最初我以为就是艳舞,没想到跟我在泰国看的一样,直接搞起了真人秀,台下很多小孩子看得津津有味,怪不得江苏的青年懂的多,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比我们前卫……


  酒瓶子,茄子,黄瓜,全上阵了。


  比你能想象到最疯狂的场面还疯狂,注意,就是在大街上,围了一圈又一圈,我很好奇地问当地负责接待我们的朋友:派出所不管吗?


  他笑着说:“本地习俗,谁管?”


  其中有个女的表演得最疯狂,也不嫌脏,直接就躺在地上在那里扭来扭去,N多人围着拍照、录像,她一点都不介意。


  丧礼是吃流水席,在镇上的饭店,很巧,我们跟戏班子凑一起了,他们都穿上衣服了,还打扮得蛮时尚的,一点都不像农村来的,表演最疯狂的那个女的是老板娘,出于好奇心,我就随意问了她几个问题,孩子多大了之类的。


  她儿子读大学了,在浙江学美术。


  我问:“孩子知道吗?”


  她说:“不知道。”


  其实,她压根没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,跟我们聊天也很坦然,毕竟习惯了,只是当成了一种职业罢了,前后表演也就是五分钟,完全是即兴。


  这么一场表演,三四千块钱,一天能演三四场,的确赚钱。


  吃完饭,我们还一一握手告别,他们要奔向下一个乡镇,告别的时候,她笑的特别淳朴,就跟我们平时遇到的大姐差不多,我在想,她也许只是想为孩子多赚点钱。


  当然,手法低俗了点。


  都是贫穷惹的祸,谁不想要脸?


  昨天,在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个骑电动车闯红灯的大姐,差点撞上,大姐躲过去以后,扭头把我骂了一顿,面目狰狞,不过我没听到她怎么骂我的,也谈不上生气,她长的很像刘晓庆,只是比刘晓庆胖了一些。


  我在想两个问题:


  第一、我内心有类似的恶吗?


  有,假如我初中就辍学了,没有受教育的机会,那么我也不熟悉交通规则,也不会觉得闯红灯有什么,我解决问题的方式也许是信奉武力。


  第二、大姐心中有善吗?


  假如,她出生于富贵家庭,从小接受良好的熏陶,也许她特别的优雅,压根不知道发火是什么概念。


  人,还是那个人,不同的经历造就了不同的性格表现。


  真逼到份上了,我们也会撕B,也会脱衣服,也会离婚,夫妻感情再好,也难以抵抗巨额债务带来的冲击,看看做民间借贷的,有几个不离婚的?


  老师在谈降低资本风险的时候,其中重要的一环就是要先离婚。


  最近,张泽一直跟我在一起,他谈了很多理想,我也谈到了一个观点:任何理想都是建立在温饱的前提下,否则就是空谈。


  一个人在生活落魄的时候,别说理想了,连尊严都没有。


  我们去枣庄的路上,看到了一个场面,一个流浪汉躺在高速路中间,已经被撞死了,应该是被大货车撞的,内脏都出来了,没有车子停下来,再过几个小时,应该就成肉饼了,最终连肉饼也没了,就跟死狗死猫一般,没人在意他是谁,也不会帮着报警……(事实归事实,写出来感觉不容易接受呢。。。)


  我跟张泽说:“人一旦成了乞丐或流浪汉,死都引不起别人的注意,我们俩都自认为素质蛮高的,我们也没有停车,也没有报警,就任车流不停地蹂躏那具尸体,谁会管呢?没人会管!”


  张泽的计划,我认为是天衣无缝的,养一只拉布拉多,带着环游中国,然后写长篇连载,一只走遍中国的狗。


  把它打造成明星狗,他自然成为该狗的经纪人。


  然后,他顺势进入狗市场,包括繁育狗,做自己的狗粮品牌,这一切的关键点是,能否真的完成走遍中国这个计划,如果真的能,那么火是必然的,后面都是势如破竹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
  现在问题又回归了:怎么才能走完呢?


  钱,钱,钱!


  没有收入,你能走完吗?


  家人能否继续支持你?朋友是否会继续支持你?你自己内心会不会动摇?


  最终,就放弃了。


  归根结底:你要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事业,养活自己也许很简单,每个月几千元就行,但是你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,想短时间内在互联网上做到一个月收入5000元是比登天还难的,如果互联网真的这么赚钱,公务员早都排队辞职了。


  我采访过公务员朋友,我问:多少工资你会辞职?


  月收入1万元,就敢辞职。


  我认识一个处级干部,县长,说出来挺奇葩的,他也关注互联网,一直都想找份兼职干干,他的目标是一年多赚5万元,跟别人说,都没人信。


  县长兄弟姐妹四个,他一个哥哥,俩妹妹,都在城里,要是在我们村,这就属于祖坟上冒青烟的,太牛B了,父母尽管享福就行了,果真如此?


  不是!


  他安排父母看管公厕。


  这个事,我一直都耿耿于怀,感觉太不孝了。


  今年,他去青岛出差路过我们这边,一起吃了个饭,聊起了父母进城的事,他的观点依然固执:一定要给他们找点事干,否则就是憋死他们。


  我说:“我给父母买了房子。”


  他问:“你是准备让他们一直蹲在房子里?不出来了?”


  我说:“可以出来散步呀!”


  他说:“那他们待不住,早晚憋出病来。”


  我问:“那咋办?”


  他说:“给他们找份打扫卫生的工作,他们自食其力,会特别幸福的。”


  我心想,你太瞧不起我了,一个月千儿八百的算个啥呀?我随手给我爹的就以万为单位,每年都给十多万。


  我姐也是这个观点,让我帮着找找,看看能不能给我爹我娘在城里找份工作,我是蛮抵触的,辛苦了一辈子,不能享福吗?


  我去找……


  一问才知道,就是打扫卫生这样的活也是需要找关系的,送礼都排不上队,最火的果然是公厕,要想抢个看管公厕的活,最少要找到局长级别,一般都是领导安排自己的父母去看管了。


  为什么呢?


  第一、免费用水用电,冬天有暖气,夏天有空调。


  第二、有工资有补贴。


  第三、选择比较偏僻的公厕,很少有人上厕所,他们都不叫公厕而叫公寓。


  原来如此。


  我爹我娘想打扫厕所都没人用?


  我靠,真是逆天了,有几个厕所是可以的,但是靠近夜市,小混混太多,半夜也有人上厕所,而且有人直接拉在门口,还有喝多了打架的,也有砸玻璃的,管理员都被砸跑了好几拨,这种没人抢,但是咱也不敢去,万一再被刀砍了呢?


  我平时打球的球馆旁边有个公厕,负责看管公厕的大爷还是蛮有文化的,一看就是退休的,不是农民出身,我每天都找他买几瓶水,他还真不简单,以前干过厂长,领导过100多人,说起来也是蛮有故事的,按照咱的理解,退休了好好享福就行了,何必来管个厕所呢?


  他不这么认为,他也用了“公寓”二字!


  我跟张泽说:“计划非常的完美,我坚信会非常非常火,甚至很多明星会关注你,狗跟红珊瑚是一样的,也是明星的关注焦点之一,王菲找你买狗我一点都不惊讶,但是这一切的启动需要你有条主线:能养活自己。”


  他问:“我挨着采访狗场或者爱狗人士咋样?”


  我说:“也很好,但是还是落实到那个点上,怎么赚钱?”


  他问:“你觉得怎么赚钱?”


  我说:“如果我是你,我会先从狗贩子做起,例如一次买一窝小狗,然后慢慢地卖,一方面熟悉狗,一方面熟悉市场,因为你现在对狗的认识还处于叶公好龙阶段,你也不能盲目的认定了拉布拉多,你全方位比较以后选择的狗,才是你最喜欢的,也是最符合你性格的,不要急于下结论。”


  他问:“怎么卖?”


  我说:“卖就行了,你手里有狗,一定能卖出去,不需要问太多,做就有结果,太聪明的人有个弊端,就是总喜欢瞻前顾后,希望把所有东西都规划好了再出手,其实未必是对的。”


  他说:“懂了。”


  我说:“有个网站叫在行,你上去搜一下养狗的,你去面对面谈一谈,会让你对狗有全新的认识,例如你想做高端狗,高端狗的标准有三条:第一、原装进口过来的。第二、你们给人的感觉是高大上的品牌,例如狗狗玩耍的地方像幼儿园,特别正规。第三、你是一个狗狗达人,提起你,大家都知道。这是你的梦想,但是你的梦想早就有人实现了,每个犬种都有类似的人物存在,例如我上次跟你说的爱丁堡,他们家的小狗也要两三万,大狗要几十万,你可以百度一下,你看看他们的照片,他们的俱乐部有没有高大上的感觉?你再看看老板有多少粉丝,老板帅的跟明星似的,他就把自己做成了边境牧羊犬的标杆。”


  他说:“我懂了。”


  我说:“一切的前提是,从低处着手,你可以有超越苹果手机的野心,但是要从小米手机开始做起。”


  他说:“狗的市场真是太大了,我越想越兴奋。”


  我说:“我从来没怀疑过这个市场,而且这个市场有个好处,就是从业人员普遍比较土,一旦你以高大上的身份进入,很容易成为行业领袖,你不用推别的,你就是代理或自己搞一个狗粮品牌,你做到全天猫第一,就不得了,其市场不亚于奶粉。”


  他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
  我说:“干就是结果,别怕失败,更别怕分析不周全,你现在分析到的问题,连皮毛都算不上,另外你要相信我的判断,就拿采访录来说,如果真的有人能坚持每周采访一个比较优秀的人,我就愿意推广他,但是目前我还没遇到一个,这个事只要坚持做,火得一塌糊涂,因为你每周都在进步,你是采访了高能量的人。”


  他说:“你这个想法很好,但是不能实施,因为高能量的人不愿意被你采访。”


  我说:“没人会拒绝你,至少没人采访我,谁要是采访我,我就很欢迎,你可以去‘在行’上看看,约见一个高能量的人甚至是行业专家级的人物也不过是500块钱而已,明码标价,你愁啥?大家都只是给了自己退路而已,例如你坚持了1年,采访了50个行业专家,你觉得你不会火吗?你觉得我不愿意被你采访吗?你觉得我被你采访了不会给你分享吗?我都会。”


  他问:“那为什么大家不做?”


  我说:“因为,自我否定了,另外谁又能耐得住一年不赚钱呢?”


  没人耐得住这个寂寞,包括我自己。


  别说一年不赚钱,就是一个月不赚钱,我就慌了手脚……


  泽哥的计划是这样的。


  一条腿:养一只拉布拉多。


  二条腿:带着狗去环游中国,当然不是走边境线。


  三条腿:出连载、出书。


  四条腿:借势众筹,成立国际标准的犬舍,从美国引进种犬,售幼犬,同时建立全国分销网络,可能会使用微商渠道。


  五条腿:推出自有品牌的狗粮。


  环环相扣,我帮他的点是当他环游完了,游记出来以后,我采访一下他,可以帮他点燃游记。


  礼花有了,正在解决引线的问题。(计划这一部分,是不是提到“张泽的计划,我认为是天衣无缝的”的前面?)


  我在想一个问题,假如你见到了这只明星狗会不会主动合个影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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