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迷茫了

  今年,超级不顺。


  一起聚餐,大姐建议我去找神婆看看,另外要在家里设佛龛,祭宅神……


  我满口答应。


  我觉得,这些东西就是心理安慰,运气这玩意完全是概率学,就仨字:摊上了,既然摊上了,找神也白搭。


  频繁出入医院,我特意去太平间看了看,我在想,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在排队,等待进入太平间,还不时有人在插队,只是队伍太长,使我们误以为我们不会死。


  咋可能?


  别急,正在一拨又一拨。


  这些日子,我一直在反思,是不是我太累了?心累?身累?到底哪些事是我应该操心的?哪些事是我不应该操心的?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?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拯救这个世界?我是救世主?


  有些事,可能应该是我操心的,我却没有操心,例如装修房子,人家都天天盯着,我是十天半月才过去溜达一圈,瞅一眼就走,我也不懂,何必去瞎管呢?都是朋友帮忙装修,他们能不帮我做到极致?


  我没操心。


  做得也非常完美。


  是我父母的房子,跟我一个小区,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区,人车分流,地面上没有一辆车子,全封闭式管理,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广场上玩耍,多好?门是盼盼的,电梯是三菱的,窗户是南山的,用老板自己的话来讲,一切都是最好的,因为他自己就住这个小区,他就是按照自己的标准去选的。


  满意吗?


  我觉得能打到90分以上。


  有朋友过来看房子,我跟他讲,若是回县城,就买这个小区,贵还能贵多少钱?一平贵200元,也无非是2万元而已。


  他问,理由是什么?


  我说,整个小区,你找不到一片小广告。


  这不是最完美的理由吗?


  我住了一年以后,给父母买了,不仅仅是我们家这样,一家买几套是很常见的,最关键的一点,的确做出了口碑。


  房地产不景气,不仅仅没降价,反而涨钱了,照样卖光了。


  东西好,大家有目共睹。


  我住最高的楼,据说是土豪聚集地,我们家属于整座楼上最穷的,因为我们连车位都没有,抢不到,没资格,拿钱也买不到,没人卖。


  后来,遇到了一个小伙,92年的,不知道是咋了,急需要钱,要求当天给钱,把车位卖给了我一个,我给了他现金,他要求我承诺别告诉他父母,是父母给他买的婚房,我们办了公证手续,这样才有了一个车位,我媳妇的车子停在那里。


  我在隔壁租了几个车位,停我自己的车。


  我意识到了,车位绝对是机会。


  给父母买的房子,是另外一座高楼,150户,优质车位也就是20来个,也就是说,大量住户是没有车位,或者没有很方便的车位。


  于是,我一次性买了两个,这样既可以租出很高的价格,又可以卖出去,别人租1500,我就可以租2000,而且照样有人租。


  交房时,媳妇抱怨我:人家都去找老板要好位置,你也不去说说……


  我心想,我说说就有用吗?比咱有头有脸的多了去,咱算个P呀?


  去找车位,一看,楼道正对的两个就是我的,算是最佳位置了,是老板故意的还是随机的?


  我接着把皮卡停上去了,在后面贴上了租赁广告。


  马上就有业主联系我了,租。


  平时,我去我姐家,到了大门口,若是我开得比较急,中间没有停顿,保安连问都不问,直接提前把门就打开了,车位也随便停。


  倘若我开得鬼鬼祟祟,保安要求我用驾驶证换门卡。


  管理很混乱。


  我慢慢就总结出了一条,买房子,关键选物业,人车一定要分流,这是为孩子着想,你想想孩子也在路上走,汽车也在路上走,多么不安全?


  还有就是保安必须严格,说不让你进,就是不让你进,业主不拿卡,也不让进,越是如此,业主越尊重你。


  很多人都嫌贵,不过是贵几万块钱而已,你要想,一住就是十多年,你还在意这几万块钱吗?


  车位比车还贵,咱都买了,何况是房子了。


  同时,我又在装修办公室,我买了两套,中间有堵墙,打通了,这是另外一家房产公司,据说这座写字楼是本地第一高楼,真假不知道,反正挺高的,当年双11推出了零首付,我买了一套,后来我算了算,零首付比付全款贵多了,我又付了全款,后来跟销售经理熟悉了,他总是忽悠我,意思是最好买两套,可以打通,想了想,也对,就当存款了,我买了。


  当时是受文明忽悠,他总是忽悠我买房子,意思是钱在手里你也攒不下,但是房子就攒下了。


  那我就买了。


  对不?


  也对,我也不知道怎么把房子就买下了,我采取了牛哥的战术,我也不贷款,但是我分期付,你催我,我就给你几万,你不催我,我就继续拖延,反正从建房到交房要两三年,你交房前我交完就行。


  我就是这么慢慢买下来的。


  5月1日交房,我是第一户,因为我比较着急。


  交房时,里面乱七八糟的,正在内部改造,说是政府征用了差不多十层,要建创业园,剩余的则全部改成单身公寓……


  我也没在意,领了钥匙。


  过了几天,我带着媳妇去看房子,发现里面竟然有人在施工,为啥?下水管道竟然还没做,咱能理解,工程赶得紧。


  又过了几天,门又被打开了,说是统一安装空调架。


  这期间,我发现,锁坏了,被撬开的,我去问物业,物业说不知道,无所谓了,我认了,既然锁坏了,那我就换个牛B一点的,密码锁,以后谁来找我,若是我不在,直接告诉他密码,他直接先进去就行了,多好,免得在外面等着。


  有个球友是开锁的,他来帮我换上,卖给别人2400,卖给我1800,帮我装上。


  拆锁的时候,我一看,TMD,这门太业余了,简直就是一层铁皮,我又想把门换了,我让他先把锁装上,等我换了新门再帮我把锁移过去。


  我联系了卖盼盼门的,人家过来一看,更奇葩的事出现了,门框处竟然是泡沫的,我彻底心凉了,有卖房子的想法了。


  真是乱七八糟。


  同层都在装修公寓,是售楼处统一给装修的,当时问我要不要装修,我拒绝了,因为他们每平的装修成本是200元,我去看了看他们的装修,比农村的还业余,我能预见一点,未来几年,这座本地第一高楼会成为笑话,肯定会花样百出的。


  最高的十层是办公区域,现在免费出租,腚疼就在那里办公。


  那装修,就更别提了,完全是纸糊的。


  一切都是速成的。


  不过也蛮符合腚疼的风格,腚疼创业就买了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办公桌是240元,椅子是130元,打印机是我送他的,饮水机是我从家里给他拿的……


  腚疼一脸无辜地问我:董哥,为什么我总是受骗?


  我说,因为你买东西,永远都是首先考虑价格。


  他能奇葩到什么程度?


  从淘宝上买来的东西,十有八九是假的,100元买了一幅范曾的画,卖家保真,关键是他还真的信了。


  他应该去淘宝打假办工作,负责搜集证据,买的羽毛球、签名书、球衣全是假的。


  10元买了一本张德芬的签名书,你说可能是真的吗?


  不知道他是真的天真,还是装的可爱。


  买了这两套写字间,真的很后悔,我是彻底失望了,但是反过来一想,是市场需求决定了品质,这座楼立项是写字楼,其实还是做成了单身公寓,购买的主要群体是农村老百姓,托管租赁的方式,老百姓都觉得是个很好的理财方式,一套房子只需要18万。


  怎么说服这些老百姓?


  各乡镇的公交车全部免费,当天拉到这里来看房……


  老百姓哪在意什么装修好坏,只在意每年能返多少租金,更有意思的是,这些老百姓买的房子全部被打通了,做成了玻璃房,你连自己的房子是哪间都找不到了。


  类似前些年海南的产权式酒店。


  我姐买车的时候,她想买BYD,我带她去汽车城,顺便参观了一下BYD售后,就那么几个工作人员,恰好有辆车子在那里保养,几下就保养完了,车主有些不高兴,就这么简单?


  修车师傅拿着扳手说:要不,给你紧紧底盘吧!


  我一看,BYD功能再全,咱也别买了。


  最终选择了大众。


  但是,在本地唯一赢利的4S店就是长城、BYD、奇瑞。


  你说怪不?


  现在大众卖车都亏损,卖一辆捷达亏5000多,亏损也要卖,因为厂家有销量要求,你达不到这个销量就实现不了返点,而且竞争越来越激烈,一个小县城有七八家卖大众的,咋搞?


  我买的D22,出厂价多少钱就卖给了我多少钱,厂家还返3000元,也让给我了,等于一分钱也不赚。


  不赚钱也算好的,至少给他们冲了销量。


  我们属于五六线城市了,大家在消费时,还是主要考虑价格,无论车还是房,大家并不在意服务如何,所以你在本地吃饭,很少见到有热情的服务员,不骂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,南方人来了总是不适应,咋喊服务员不灵?


  服务员是老板娘,你喊啥喊?


  我们还没到达消费服务的阶段,我们天天去吃的那家饭店,我认为是本地做菜最出色的了,平时我们一桌七八人,你知道消费多少钱吗?


  200元左右。


  你还指望服务员咋着服务?


  所以,在这种情况下,若是创业,请不要谈情怀,有个80后,应该是个富二代吧,搞了个咖啡馆,离我特别近,民国风,有点上海滩的味道,我过去坐过一次,粗略聊了聊,我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有品位的,咱也是读过《故事会》的人。


  有情调不?


  有!


  她在外面读的大学,回来进了国企,兼职开了这么一家咖啡馆,只是喜欢……


  她是想吸引同类人?


  东西贵不?


  有点贵,一盘瓜子,恰恰的,50元。


  我也觉得贵了。


  偶尔路过,偶尔开门。


  如今路过,多是关门。


  应该用不了多久,要转让了。


  就如同那家淮扬菜,刚来时,盘那么小,菜那么精致,如今呢?已经开始用盆上菜了,因为本地人还不需要精致,需要的是分量。


  分量不够,你就是抠。


  北方人太能吃了,我、笑笑、水手、馆长,我们四个人点了10个菜,吃了9个馒头,是本地的大盘,关键是,我们竟然全部吃光了!


  你说本地消费没有品位吧,也不对,为什么呢?


  你看进口水果,天价吧?就是卖得好,但是也只是在几个高档小区做得比较好,多数小区都卖不动。


  一夜间,仿佛什么行业都萧条了。


  大家聚到一起,总会谈到“迷茫”,不知道路在何方,这一点我感触更深,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了,每天一群又一群,哪怕大家知道我病了,依然来,甚至有人挨着球馆找我,他们可能想学腚疼,要么教练给我打电话,要么馆长给我打电话,我不用接就知道啥事,平时没人会给我打电话,腚疼、笑笑都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,包括球友也没有一个给我打电话的,但是只要打电话,肯定是大事。


  什么大事?


  你有粉丝来了。


  在他们眼里,粉丝是超级大事。


  我认识吗?


  不认识。


  我也不知道是谁,我能咋办?只能派腚疼去接待了,因为他们都在模仿腚疼,其实这种寻找方式使我很受伤,因为球友之间会乱传,各个版本,有的说我是贩卖毒品的,每天都跟陌生人接头,有人说我是做传销的……


  我无处可逃。


  大家都不知道应该干什么,都迷茫了。


  我哪有这个本事?


  我还在想,我爹我娘进城了,要不要跟物业经理说说,让他们负责楼道的卫生,要么干干杂活,给点工资就行。


  我连我爹我娘都解决不了,我咋可能解决得了别人呢?


  我跟物业经理热情了几次,每次欲言又止,我从侧面问过,他的意思是只要45周岁以下的,我爹我娘都60岁了。


  创业哪那么简单?


  马云也做不到点石成金。


  指望我?


  更白搭!


  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,我觉得很压抑,一次次被强奸而无力反抗,腚疼突然问我:董哥,当初我这么找来,你们是不是也很反感?


  我说,实事求是地讲,是,但是必须要热情对待,因为你是满怀希望而来的,若是给你泼了冷水,你会有杀了我的心。


  是真的杀吗?


  是的!


  我去参加一个饭局,有个姐姐一看蛮有贵妇人的感觉,她问我平时加油多不多?我说我没计算过,但是肯定算多的,我以前每个月1万公里。


  她问我对打折加油卡有兴趣不?


  肯定有兴趣。


  我现在用的是95折,若是你能拿到90折或93折,我可以批量买,直接去淘宝上卖就行了,销量没问题,这是硬通货。


  她说,那你可以加入我们平台,买1000元加油卡,赠800元点卡,点卡是可以提现的,等于200元买了1000元加油卡。


  我说,我数学不好,你直接给我一个简单的公式,1000元的加油卡,多少钱买到。


  她说,要先交1000元,然后分18个月返你800点。


  我说,那太费劲,这样行了,返点都归你,1000元的油卡,你900元卖给我,可以不?


  她说,那不行。


  我问,我交了1000元,是立刻给我1000元的油卡吗?


  她说,不是,分10个月给你。


  我说,还是玩了个资本游戏,等于存整零取,对不?


  她说,可以这么理解。


  我问,你能保证这个平台运营18个月吗?


  她说,这个是肯定的。


  我说,李宁的那句话,一切皆有可能,若是真是这么好的游戏,平台肯定能运转18个月,那完全可以卖房子加入呀。


  她说,X总你知道不?他投了600多万。


  我说,他没读过书,那是硬伤。


  她给了我一张名片,上面写着立刻购,网址是www.likegou.com


  最搞笑的是,我打开这个域名一看,这个域名是在出售状态,她自己印错了都不知道,说明一点,这个平台是真没钱,有钱了咋可能连域名都买不起?


  我在想,不知道这个姐姐是真傻还是装傻?


  我没兴趣,腚疼感兴趣了,一直在反复地问……


  吃完饭,我跟腚疼说:你迟早会加入的。


  腚疼问我,为什么?


  我说,因为游戏规则是为想占便宜的人设计的!


  无独有偶,腚疼办公室旁边一家也是做类似返利的网站,叫趣购购,也是一男一女,蛮体面的,给我介绍了半天,说电子商务是未来趋势,这是新兴的模式。


  我在想,为什么本地会崛起这么多类似的平台?


  说明,迷茫的人越来越多了,想搞副业的人越来越多了,每个人都觉得这是趋势,都想做风口的猪。


  其实呢?


  就是击鼓传花,谁最后一棒,谁是SB,活该!


  这个模式,就是前些年的返利网站,只是现在地面化了、县城化了,对这个领域我还知道很多内幕,前些日子来了一个小伙子,他刚放出来不久,当年就因为返利模式被抓的,判了3年,实际待了18个月。


  出来以后他干啥呢?


  又想这个事。


  但是,他想规避法律风险,就是不自己搞了,而是打包培训,包括网站程序、培训手册、运营模式……


  为什么这些网站模式相同,名字不同?


  就是这么来的!


  一套程序他收费多少钱?


  3万元。


  承诺多久能回本?


  1个月,方法很简单,就是铺天盖地地做DM广告就可以了……


  我问他,你计划赚多少钱?


  他说,我只要200万,这是上天欠我的。


  聊天的全程,他一口菜都没吃,讲得特别的淡定,使我对人性有了全新的认识,有人天生就喜欢铤而走险,喜欢刀刃上舔血。


  那么大家会问,买家不知道这玩意有风险吗?


  都知道。


  他说的也很明确,只能干6个月。


  但是,多数人都会出事。


  为什么?


  刹不住!


 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能刹住,结果都没刹住,钱越来越多,感觉再干一个月没事,结果出事了……


  听他讲完,我内心感叹万千,原来这个世界上,真的有暗黑神的存在,他们专门为另外一个世界设计游戏规则。


  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妈咪的话,她说,给我一群大学生,我能说服2/3的做小姐。


  她的话,我信吗?


  信!


  事实上就是如此,我们每个人都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与道德立场,我们以为自己很坚强,其实很容易被说服。


  我有个小伙伴,是做修理厂的,他本身还是保险理赔员,他跟我讲过,若是提出造个现场多赔点,很少有车主会拒绝。


  大家明明知道是违法的,但是还是愿意同意。


  腚疼如今成了创业者,有办公室了,有员工了,啥都有了,也不需要我了,我蛮开心的……


  我一直给他灌输一个思想,一个老板真正要做的事只有思考与决定,其余的事都应该让别人去做。


  例如他90%的精力是用在打包身上了。


  这个完全可以让更专业的人去做,没啥技术含量,我爹我娘打的就比他专业,我的包裹多是我爹我娘打包的,我觉得非常好,至少比腚疼用心。


  他每天用在琐事上的精力太多了。


  我先后问了他和米姐俩人同样的问题:如果给你15本签名书,均为名家名作,在成本的基础之上加300元是否能卖得了?成本在700~1200元之间。


  答案全部是YES。


  我又追加了一句:若是每天一套呢?


  答案依然是YES。


  我问腚疼,你为什么不去网上扫书呢?各个平台上收书,从私人手里收,每天收20本,退5本,组成一个套餐,每个套餐只赚300元,这不是白赚的吗?


  他说,我太忙了,没空。


  我心想,你是忙着打包了,打包那是最没有价值的工作,因为你不会比流水线上的工人更专业。


  我问,若是有个助理帮你收书,每天给你15本书,你能赚到这300元吗?


  他拍着乳房说:肯定能,百分之百!


  我问,那你为什么不招个助理呢?


  于是,招了一个。


  一干,行!


  我问,如果每天两套,你能卖得了不?


  他说,肯定能!


  我问,那你为什么不再招一个助理呢?


  于是,又有了一个。


  每天600元的利润,这是白得的,因为自己什么都没干,都是别人干的,自己只是负责卖书而已……


  他给每个助理每月4000元的工资。


  我在想,假如有人能每天供我15本签名书,我也能赚300元/天,别说一套,一天给我10套我也能卖了。


  我比腚疼多了一样东西,就是受众。


  他现在卖东西,还是靠我的读者捧场。


  我跟他讲:你现在最需要打通的一个环节就是属于你自己的粉丝,怎么打通呢?再招一个助理,他的工作非常简单,每天加一个名家的粉丝群,然后去主动添加,一天加50个人就可以了,这些人都是读书人,是你的潜在客户。


  他说,懂了。


  我说,别觉得少,一天50人,一年是多少?


  他说,可是我突然觉得,我没用处呀,我啥都干不了。


  我说,你可以继续去干你喜欢干的,例如打包!


  他问,最大的风险是什么?


  我说,每个人都会离你而去的,因为模式太简单。


  他问,如何预防呢?


  我说,预防不了,商业模式不可能是秘密,你只能做出自己的核心竞争力,那就要进军淘宝,电子商务最终的归宿就是淘宝,不是微商,不是返利,就是淘宝,你就给自己一个定位,你是中国最大的签名书网店的店主,明白了吗?


  他说,明白了。


  我说,每天进来的30本书,你先上架到淘宝,价格设置的高一点,目的不是卖,而是吸引粉丝过来,你慢慢地积累,明白了吗?


  他说,明白了。


  我说,品牌是一种信仰,你要培养你的信徒,从而甩开竞争对手,没有一个领域是可以被一个人通吃的。


  他说,我有些太顺了,我觉得有些不适应。


  我说,现在大家选择你,是有信仰的成分,大家觉得你跟我在一起,那么会顺便信仰了你,但是当你去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的过程中,你会遭受无数次怀疑,在你建立信任的过程中,你会发现,生意不是那么好做,客户不是那么的包容,甚至很挑剔,无理取闹,但是过了这个阶段,你建立了信任,慢慢就形成了正循环,你就做起来了。


  他说,现在收入一低我就容易着急,例如平时一天能出七八套,突然有一天只出三四套,我就觉得害怕。


  我说,这些都不是创业的常态,创业的常态应该是从一天5元做起的,然后是一天50元,慢慢地达到一天500元,而你上去就达到了一天几千元,是好事,更是坏事,就是使你再也沉不下心了。


  不说今天了,2008年的时候,孔夫子一年的交易额突破2个亿,藏书市场巨大,但是必须要进入真正的藏书市场,说得直白一点,腚疼现在还没入门,他有点像县长的小舅子,卖啥都赚钱,那都是假象!


  藏书市场巨大,但是需要找准自己的定位,例如有人专门做外文图书代购也很火,有人专门做拍卖图书,有人专门做签名书,每个领域都有大佬,在孔夫子上一年交易额过千万的店不稀罕,我转给腚疼一篇新闻:《程序员转型书商年交易额千万元》。


  这家伙主要做日文书。


  我认为,做什么不关键,关键是谁来做,如何做,都觉得开妓院赚钱,真把妓院合法化了,你也赚不到钱,因为赚钱与行业无关,与人有关。


  都在迷茫的时代,卖望远镜应该蛮赚钱的……


  …………本集完,明天见…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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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B、不强求、随心、随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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