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向西

  一路向西


  沿省道,一路向西。


  路比较窄,又不平,我车速不是很快,刚出县界不久,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红色大货车,车速特别快,我觉得它属于不安定因素,就刻意避让了一下,让它顺利超车。


  它,噌的就过去了。


  我估计,车速在90左右。


  被超以后,我们也慢慢提速了,等于有给我们开路的了,就这么追着它跑了有几公里。


  故事开始了。


  在一个比较大的转弯处,大货车并没有减速,那里有个坑,很大,车子随之一跳,加上转弯的离心力,大货车掉东西了。


  我们在后面100米左右,看的很清楚。


  捡不捡?追不追?


  下来看看吧。


  三卷布,很厚,应该是做窗帘用的?我提议,要不放车上吧?若是能追上,就还给大货车,若是追不上,就再做打算?


  不光我们看到了,地里干活的几个老娘们也看到了,没命地往这边跑……


  我跟腚疼说,咱抬上一卷,抓紧跑。


  腚疼说,不给人家说声了。


  我说,说啥,老娘们你能对付得了?


  说着说着,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媳妇先跑过来了,一屁股坐在一卷布匹上:掉我们村的地上了,就是我们村的,谁也别拿。


  我说,我们先看到的,我们拿一卷,剩余的给你们可以不?


  不行!


  我说,那就报警,让警察拉回去交给车主。


  不行!


  我明白了,你既不允许我们拿,也不允许警察拿,意思是只能你拿?


  陆续,地里干活的几个老娘们都过来了,还有个老爷们,他们的意思就是掉他们村的地上了,就是他们村的,我们的意思是我们先看到的,就是我们的,你们要是这样,我们就报警,让警察过来处理,谁都拿不到。


  就这么理论了半天,反复就这几句话。


  慢慢的,他们有妥协的意思,不再争执了,我们抬了一卷,走了,他们也没有刻意的阻拦,只是嘴上说不行不行……


  上车后。


  我说,这是上天欠我的,上次是前车掉了一个车门砸我车上了,让我损失了几万元,这次是掉了几卷布,安抚我受伤的心灵。


  腚疼说,咱要不要追上货车,跟他说一声?


  我说,咱追不上,那车跑多快!


  关键是我也不想追,上天偿还我的,我为什么要还回去?


  我让腚疼拍个照片,发给武姐,她在批发城做布匹的,问问这布是干什么的?能值多少钱?


  答复是,酒店桌布,一卷两三百块钱。


  草,原来这么大个玩意不值钱呀?


  又跑了差不多30公里,有派出所,我把车子开过去,说明了来意,把布匹放下,小同志笑了笑,意思是你们咋不拉回家?送来,我们也够戗能找到那货车的。


  无所谓了,只要你们收下了,我们就当完璧归赵了。


  我隐约感觉,大家对我略有看法,心里可能嘀咕,董哥咋是这样的人?


  我觉察到了他们的内心变化,所以我要做得高尚一点,从而扭转这种印象,到了饭点,我们在镇上吃饭,等菜时,我跟腚疼说,永远记住,要想成为一个卓越的人,永远要做到不占别人便宜,哪怕是一针一线。


  我把他们几个教育了一番。


  之所以给派出所,还有一个原因,这布匹很难变现,拉回家也没意义,大家之所以觉得内心别扭,是因为知道失主是谁。


  若是我们在路上捡到了金子而又不知道失主是谁呢?


  那我们就是另外一副感觉了,哇,今天运气真好。


  继续上路。


  我们这边的事情解决了,我在想,那几个村民怎么分布匹呢?拿尺子量?会不会因为分赃不公而大打出手?


  一切皆有可能!


  以前,村里风气特别好,为什么?


  大家丢个菜,丢个瓜的,也没人在意,抱怨几声就过去了,也没觉得村里有小偷小摸。


  如今,村里小偷多了起来,为什么?


  有了超市,关键是该死的超市竟然还带监控,动不动就来村里贴告示,有点类似过去悬赏告示的感觉,什么都不说,就打印了一些视频截图,让人积极举报,那还用举报吗?大家都认识,就是村里的。


  只是让人觉得很意外,平时老实了一辈子的大娘婶子们,竟然也偷东西?


  前几年,我们这里大桥上翻下一辆拉黄豆的车,大家推着车子去抢,我爹知道的比较晚,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,咱没抢到就仿佛是丢了。


  我爹就宣扬了另外一种声音:意外之财不能要!


  仿佛瞬间高大上了。


  我们村旁边开发了一个旅游景点,水帘洞,里面主要是坐漂流,我自己都没去过,门票死贵,但是我们这边旅游开发做的不错,游客非常多,不知道谁想了个生意,在路口卖雨披。


  你要这么想,水帘洞上面滴水,你不穿上雨披衣服肯定湿了,对不?


  对!


  这套理论说得通不?


  没毛病!


  前几年,一个雨披卖10块钱,老娘们一天卖几百元都没问题,一个赚钱了,大家都跟着去卖……


  雨披成本5毛钱左右。


  就是在路上拦车,跟人家讲,你们是不是要去漂流?那需要买雨披,有车的人也不在意这点钱,买了。


  里面需要雨披吗?


  不需要!


  也曾经有人举报过,因为拦车太过分了,有些时候我回家都会被误拦,一看是我,嘎嘎一笑,哎呀,是你呀?回来了?


  打击了一年又一年,每次都是一阵风。


  上周,我回家卖玉米,现在我爹退休了,所有事都交给了我,这些事都需要我做主,我看到路上加上了提醒牌,500米放了三个,反复提醒:漂流不湿身,无需备雨披。


  路上,也没人卖雨披了。


  看来是有牛B人上当了,彻底整治了?


  其实,我特别怀念纯农业的时代,那时村里也没人打工,村里也没有工厂,附近也没有旅游景点,一切都很平静,村民之间相对比较和谐,庄稼收了以后就放在地里,也丢不了。


  这一切宁静,都被钱打破了。


  乱七八糟的事多了。


  仿佛每个人都变了,跟我记忆中的形象不符了……


  我有个初中同学,他是从大西北转学回来的,打架一流,属于那种永远不服软的类型,老师打他一巴掌,他骂一句,老师再打他一巴掌,哪怕把他打吐血,他也依然不服,真是块硬骨头。


  那时同学之间打架,无非就是扇耳光,而他已经会用刀子了。


  我们都喊他核桃,与他的名字谐音。


  初中毕业后,他就混在镇上,给镇上一家企业领导开车,其实就是保膘角色,也娶了老婆,生了三个娃。


  我们偶尔遇到,例如赶集的时候。


  感觉他温顺了很多,很有规矩范了,握手,递烟……


  问他干什么。


  说是在桥头医院卖水果,也蛮暴利的。


  其实,我内心特佩服他,就是他心里有那么一股狠劲,真爷们的感觉,去年同学聚会,我们就聊起了核桃,有个在镇上当公务员的同学说,核桃的水果摊被人赶走了,差点打死,让他学狗叫,钻裤裆之类的,还拍了视频,镇上几个群上都有。


 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

  他那么硬的人,怎么可能服软呢?


  后来,我看过那个视频,真是他。


  我们车友里有警察叔叔,真的是叔叔,退休了,偶尔一起骑行,我就聊起了这种硬汉,在警察面前他们还硬吗?


  警察叔叔说,当年曾经抓过一个XX小偷,就是这么一条硬汉,你怎么治他,他不认,就是不服,还要去杀了你全家。


  我问,那你害怕不?


  他说,怕什么?给他地址,他敢吗?他硬你比他还硬,他就服软了,只剩下嘴硬而已,内心是服了,看过《征服》吗?刘华强怎么治的封彪?一旦从内心服了,就跟小狗一样听话。


  我说,刘华强那个视频我看过N遍。


  他说,我们曾经协查过一个案子,是四个青年入室,把新婚的小青年与小媳妇控制了,小媳妇被四个青年蹂躏了几个小时,没哭过,没喊过,一直很顺从,让她怎么她就怎么,这个小青年呢?也是,让他去炒菜他就去炒菜,说要杀了他,他也一声不吭,生怕媳妇听到害怕,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,就会变得极度顺从。


  我说,那个案子我看过,在知乎上,很残忍,看了以后几个晚上都没睡好,我做读书会时,想过分享那篇文章,后来想了想,算了,这样的案子其实防不了,完全就是摊上了。


  人在绝望的那一瞬间,是顺从的。


  狗,也是如此。


  最近,炮神养了三条狗,偶尔也抱着一条金毛到我们办公室,喂的是奶粉+狗粮,喝的是纯净水,我养了一大盆铜钱草,里面有水,狗狗总跑过去喝水。


  炮神就急忙过去拦住:你是贵族,咋能喝这个水呢?


  我们就哈哈大笑。


  炮神在网上花2400元买了条狗,付款后确认被对方骗了,就通过支付宝提起了申诉,支付宝插手了,对方又给发了一条狗过来,就是这条金毛。


  明明买的是拉布拉多,为什么给发来了金毛呢?


  但是看起来又像拉布拉多。


  炮神抱到了宠物店,让老板给检查一下有没有生病,老板一看:这狗是串串,5块钱我就能帮你搞一条。


  航空货运部的工作人员也是这个说法,很多人过来接狗,一看是假狗,直接就不要了,扔了。


  炮神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

  总是抱着金毛问: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不是土狗?到底是不是串串?你不仅仅要告诉我,还要告诉他们。


  我们又哈哈笑了。


  金毛拉肚子。


  我跟炮神说,狗不怕饿,怕撑,你给喂的太多了,太频繁了。


  炮神说,我不忍心它吃不饱。


  我说,你的不忍心会害了它。


  狗又不知道自己吃多少是饱……


  我跟炮神说:如果你是计划靠养狗赚钱,那么就需要考虑成本,该放弃的就要放弃,包括你这条金毛。


  他说,不会的,谁会舍得放弃自己的儿子呢?


  我说,它是一条土狗。


  他说,不是土狗。


  我说,从商业价值而言,它就是。


  他说,它不是。


  我说,是与不是,不是你定义的,而是市场定义的,你要是有兴趣,我可以帮你算算帐,就是你养三个月以后,多少钱卖是不赔钱的。


  我给他算了算,若是按照每条狗2000元的买入成本来计算,三个月后若是想平本,需要卖5000元/只,若是只卖另外两只,那么需要8000元/只才能回本。


  哇?这么高?


  为什么高?


  第一、你没有工作,这是你的主业,要按照3000元/月的工资成本算入。


  第二、你喂的太好。


  对于这条金毛,那问题就来了。


  若是你继续养着,就是继续投入,它是没有未来的,就是一条串串,但是会让你投入巨大的精力、物力,从投资角度而言,是失败的。


  若是你卖出呢?你愿意多少钱卖?


  他说,2400。


  我说,若是卖给熟人或我的读者,大家早晚都要骂你,若是卖给陌生人呢?那也需要忽悠人,这就相当于我爹卖菜收了100元假钱,他拿到市场上再花掉是一个道理,就是寻找下一个接盘手。


  他说,是。


  我说,但是扔了这2400元,你又不甘心。


  他说,是。


  我说,这需要你自己抉择,是进是退,还有一点,我不该说,就是你的未来是一个卖狗人,不应该跟狗走这么近,又是抱又是搂,记住,你不是饲养员,你越惯它,它越不尊重你。


  他说,我对比了自己的狗狗与网上的那些拉布拉多,才真正明白董哥你当时送我的那句话:相信一分钱一分货。


  我说,如果你准备做高端产品,就要跟低端说NO,这是你基本的审美,你开着一辆10万元的小跑车想吸引法拉利人群,那是不可能的,相反,你开着一辆法拉利,就能吸引90%以上的人的眼光。


  他问,我还存在什么问题?


  我说,你的焦点没有在生意上,而是在狗上,你是在努力成为一名出色的饲养员,但是成不了一位出色的商人,你研究过拉布拉多论坛吗?你联系过国内十大顶级犬舍吗?你分析过他们的赢利模式吗?你知道国内目前最出名的十条拉布拉多吗?你什么都没研究,只是每天在喂狗,以为这就是全部,在我看来,这些都是次要的,让我爹帮你喂都比你喂的好。


  他问,我不喂,我怎么知道怎么养狗?


  我说,你需要知道的不是怎么养狗,而是怎么宏观地判断这个市场,另外狗的父母决定了它的颜值,它的颜值与血统决定了它的市场价值,从这个角度而言,你的狗,你再怎么养,也不会卖出1万元的价格,原因很简单,基因不行。相反,我认为假如你不懂得养狗,反而更容易把这个市场做起来,因为你会把焦点放到这个市场上去,去拜访同行去了,去引进名犬去了。


  他问,那我该怎么办?


  我说,把这三只狗卖了以后,你先暂停一个月,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:我真的喜欢狗吗?我真的认可这个市场吗?若答案依然是YES,你可以继续前进,若是答案是NO,就选择放弃,这没啥丢人的。


  他问,你感觉我喜欢不喜欢?


  我说,你觉得你喜欢就是喜欢,作为旁人,我觉得更多的是像叶公好龙。


  他问,理由是什么?


  我说,一个喜欢狗的人,不会到了30岁才开始自己的第一条狗。


  你没有领悟我的意思,反而有曲解的意思,认为自己找上两条狗去繁殖就能赚钱,咋可能呢?


  我当时说的很明确。


  要么,你有血统名犬,就是从血统来讲,你是贵族。


  要么,你是网红达狗,例如环驾过中国。


  要么,你擅长包装,自己住别墅、开豪车,说怀孕了,想把狗狗送人。


  总结一下,要么你是名门,要么你是网红,要么你会伪装,否则你是没有资格卖高价钱的。


  但是,信息在传递过程中,就有偏差。


  我说的与他理解的,差别太大。


  昨晚,我跟腚疼在闲聊。


  我问,炮神在免费送那条金毛,你咋不要?


  他说,虽然是免费送,但是在炮神眼里,那是2400元。


  我说,是的。炮神赚不到钱会不会责怪我?


  他说,会有那么一点,但是更多的是责怪自己,觉得自己不争气,咋连条狗都卖不了?也会觉得有你的问题,就是为什么你说很好卖,实际上卖不了呢?


  我问,当时你卖签名书,是不是也是类似的心理?


  他说,会有。


  我说,所以我要准备好银子,随时要接手炮神的摊子。


  我内心的意思是,让炮神放弃这条金毛,我这么说是错的,第一、他有感情了。第二、他毕竟是2400元买来的。第三、对于这条金毛不公平。


  但是,你要反过来想,你一共还有2个月的生活费了,你真的能负担得起这三条狗吗?另外,你是狗贩子,这狗就是你的商品,若是觉得商品不合格,你是选择淘汰还是?


  说这些,就是挨骂的,就如同鼓励别人流产是一个道理。


  理性与感性。


  人们都是站在感性的。


  一让他放弃这条金毛,他眼泪就汪汪的……


  他就想2400元转让这条狗,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别人骗了你,你不等于在传递骗局吗?只是寻找下一个接盘手。


  我们站着指责他,其实也是无法做到感同身受,毕竟这是他1/3的财产,他这时不需要考虑什么道德问题了。


  这就如同有人嘲笑我:我们家也是农村的,但是我们家收了假钱都是销毁。


  你家高尚,行了吧?


  你全家就500元,你收了300元假钱,你怎么做?


  卖2400元不是没有可能,毕竟也有不懂的,而且拿路虎作为背景拍了那么多照片,开着路虎总不至于骗人吧?谁来提狗的时候,你开着路虎去给送。


  若是你觉得卖给懂懂的读者有些不忍心,那就卖给陌生人,例如赶集网、58同城,你买个本地的手机号,卖了狗以后就别用了。


  只是我会倒霉,因为你用我车做的背景,我车识别度太高,早晚我会被人找到的:你卖给我的是假狗。


  哪里假了?不会叫?不会跑?


  会叫会跑咋能叫假狗呢?


  血统不纯?


  人家是混血儿,更值钱!


  腚疼的建议是让炮神免费送人,我叫停了他的这个建议,从道德上而言,这是对的,但是这条金毛代表了炮神的1/3财产,让他免费送人,他接受不了。


  有些时候,就是这么纠结。


  去给他拍广告时,我跟炮神说,你需要研究的不是怎么喂狗,而是研究怎么做生意,就是怎么把自己的品牌做起来,这些与你会不会喂狗关系不大,另外你那个喂狗方式不是常态,太奢侈了。


  你比传统狗场的优势是你懂互联网,虽然你也不懂,但是至少接近。


  你需要的只是优秀的种犬,能讲出故事的。


  而且,你要有绝对的霸气,就是我进入这个领域,就是想当老大的。


  上次,我跟维维研究狗市,我们推测秋田犬会火,怎么推算的?你要看现在小鲜肉明星们养什么狗,我们研究来研究去,发现他们多在养秋田犬。


  秋田犬,老百姓未必喜欢。


  第一、它是日本狗。


  第二、太像土狗。


  它为什么受明星们青睐?


  它很有范,贵族范。


  我们俩就四处寻找,看看有没有做的比较好的,我选狗就一个前提,必须要当面看,要相信眼缘,就是一眼看中了。


  选来选去,选了一个:天宇基地。


  这里的秋田犬是直接从日本直供的,有点类似海外直邮,当时我跟维维说,未来狗狗海外直邮也会是一个巨大的市场。


  一只小狗,2万以上。


  的确好。


  我说的一切思路,天宇基地都做上了。


  跟老板聊了聊,现在一年能做1000万以上,主要做雪橇犬,秋田犬是刚上的,他们微博做的好,微信做的也好,官方网站做的更好,前几天还上CCTV了,我坚信他们会越来越火,就如同王哥的包子店上了CCTV,几个月的时间加盟了400多家。


  就是说,我给炮神的所有建议,天宇基地都在做,而且做的很出色。


  未来,他们陆续要放全国代理,那更不得了。


  只要你能在一个分类里成为老大,别人就无法撼动你的位置,因为你越跑越快,你资金越来越雄厚,你可以不断地引进比赛冠军,你优秀是吧?你好看是吧?我买了你。


  当时,我跟维维讲,其实狗是最适合玩众筹的,例如咱花40万买一公三母秋田犬,10万元/只就能买到很极品的小狗,不同家族的,未来可以交配的,怎么回报呢?


  第一、未来,你可以抱养一条小狗。


  第二、按照收益给予分红。


  两者是同步进行的,瞬间就做起来了,当然也有风险,例如死亡,还有就是回报周期比较长,狗狗长大至少需要一年吧?


  其实,我原本是想帮炮神做这件事的,但是我暂时还没感受到他的姿态,什么是姿态?就是进入一个分类,就是这个分类的王者,你是微博上的拉布拉多达人,你拥有一条网红拉布拉多,你是微信公众号上的达人,你出过相关的图书。


  你搜集了最全的拉布拉多的摄影作品,你搜集了最全的关于拉布拉多的电影与视频,你搜集了最全的经验帖。


  你是这个领域的王者。


  你咋可能不火呢?


  我需要感受到的是你这样的姿态,不是你每天抱着狗在喊狗儿子,在我看来,这是玩物丧志。


  爱与溺爱是两个概念。


  专业众筹是很火的,例如一群喜欢喝生普洱的,他们就想自己做古树茶,自己收叶子,自己去寻找最专业的制茶艺人,纯手工打造的。


  古树茶的青料是很难买到的,51普洱的吕建锋做了两次,他是专业做茶叶的,他发起第一次众筹时我就关注过,他在昆明市场上选青料,很少有满意的,多是忽悠人的,说是老树茶未必是老树茶。


  他们前后选了500多款原料。


  最后,决定自己进山。


  做了第一批以后,他们觉得不错,还邀请了一些品茶大师给写了品鉴书,并且把茶叶送到质监部门,去出具无农药残留报告。


  后来,又做了第二次众筹。


  我觉得这个模式太好了,我认可,但是我觉得这里面水太深,非外人能涉足的,我在想,假如我能找到这样的人合作,我们来众筹一批,那就更牛B了,众筹没有任何问题,我自己就能完成500万以上,只是怎么才能采购到真正的古树茶呢?


  这是个问题。


  生普洱喝的人越来越多,而且算是终极茶,就是说,一个人喝茶的终极选择就是生普洱。


  这玩意又不怕陈,越老越好。


  牛哥喊了我好几次了,想一起去云南考察一下,存一批,但是我太懒,不愿意出门。


  牛哥现在被我感染了,也在做定投,不过他是做茅台纪念酒。


  众筹也好,团购也罢,忽悠不忽悠人就一个界线:


  你的产品是否真的过硬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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