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小子

  最近,一直很焦虑。


  还是因为P大的事,儿子的牙齿,我媳妇总是反复问我:你焦虑啥?你能改变啥?既然啥都改变不了,你焦虑有意义吗?


  我也知道没意义,可是还是焦虑。


  这就如同很多家长咨询我腺样体手术的问题,家长可能几天都睡不好,问我?我都轻描淡写,不用紧张,就跟剪指甲那么简单。


  可是,这也是事后诸葛亮。


  而在当时,我也焦虑了几个晚上,蚊子叮得我满脸是包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……


  周六,预约了医生。


  带娃去。


  媳妇不敢去,因为她害怕牙医。


  医生看后,问我,当时让你拔,为什么不拔?


 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能苦笑。


  她说,相信医生的话,没错的。


  当时是怎么回事?


  我儿子下切牙,乳牙缺失两颗,正常是四颗,他只有两颗,换牙期,我带他去找医生看,医生建议拍个片看看,是不是恒牙也缺失?


  一拍片,来问题了。


  不仅仅没有缺失,还多长了一颗。


  医生的建议是把当时已经冒头的那一颗拔掉,那么剩余四颗可能会长齐。


  我犹豫了。


  几点原因。


  第一、当时确认是四颗还是五颗,我找几个医生看了片,答案都不同,有人说是四颗,有人说是五颗。


  第二、下切牙多生的概率是非常低的,偶尔有一例还是要当学术报告去写的,我喜欢研究这些新鲜玩意,的确有医生遇到过,写成了报告,仿佛是发现了外星人一般惊喜,这么小的概率让我们中了?


  第三、当时医生建议是把最先长出的拔掉,拔的理由是它最先长出,而不是因为它长的像多生牙。


  父母反对,媳妇反对。


  最终,我也犹豫了。


  一拖,就是三个月,结果全长出来了,歪得非常严重……


  还是拔的最初决定拔的那一颗,因为它越长越像多生牙,形态像,位置像,把嘴唇下翻时,都能看到牙根凸出了。


  在带娃去看牙医时,媳妇叮嘱,只观察,不治疗,理由就是周一期中考试,但是我觉得拖一天麻烦一天,而且若是有媳妇在现场,儿子肯定不允许拔,我在现场他格外的配合。


  拔了,全程没哭没闹。


  医生又叮嘱了我一些注意事项,我又开始为新的事烦恼了,就是什么时候开始矫正?


  她的建议是观望就好。


  她说,你永远不用担心牙齿不齐的问题,孙杨都成年了,鲨鱼牙不也好了吗?什么年纪矫正都不晚,前提是相信医生,遵循医嘱。


  我说,懂了。


  她在本地是牙齿做的最出色的,在口腔方面,比三甲医院还出色,她本身是主任医师出身,又在国外游学过,业务太忙了,我去的比较早,排队11号,我怎么想都觉得她年利润过百万,应该不止,前些日子我跟一位医生聊起了她,医生同行都赞美她做的出色……


  我媳妇的牙齿还有几颗坏的,我建议她去看。


  她不敢。


  周六,家庭聚餐。


  谈起了看牙,一家人貌似都恐惧看牙,从来没看过牙医,小外甥也多长了一颗牙,我建议去看看牙医,家人反对,意思是无所谓。


  算了,懒得说服了。


  我只是好奇,你们到底怕什么?


  孩子,或多或少都存在牙齿问题,若是牙齿比较健康,应该保持半年看一次牙医的频率,若是略有畸形,应该三个月观察一次。


  牙套该戴就戴。


  你要这么想,你的孩子未来可能是歌唱家,可能是政要,可能是明星,倘若他一笑,牙齿不齐,或者磨牙是黑色的龋齿,是不是很尴尬?


  大家看《歌手》唱歌,其实都是可以看到磨牙的。


  你看朱之文就缺了一颗牙,后面的磨牙也发黑,还有《中国好声音》里的帕尔哈提,也是缺了一颗牙齿。


  当然,未来肯定都会处理的。


  这就如同某舍友爆料某同学,某同学已经是大明星了,舍友说,她上学时脚可臭了,该同学现在的说法是:现在我有钱了,我讲卫生了。


  有钱了,至少能有个24小时热水的家吧?


  可以天天洗澡吧?


  我们小时候,一年可能才洗次澡。


  有孩子的朋友,孩子牙齿略有问题的,及时带着去检查检查,不能相信所谓的顺其自然,社会就这么一个评价标准,一个国家是否发达,看国民牙齿就可以了,是否洁白,是否整齐,口气是否清新?


  我媳妇的教练技术的教练声讨我:你何必这么在意这一切?标准害死人。


  她的意思,为什么非得要让孩子按照别人的标准去活?难道牙齿歪歪不是一种个性?


  我心想,教练技术害死人!


  我曾经问过一个女孩一个问题,假如一个男的特别优秀,但是他牙齿很黄,歪歪扭扭,你是否愿意跟他睡觉?


  她说,不愿意。


  我说,那你百度一下冯小刚的牙齿。


  若是冯导要睡你,你真的说NO吗?


  女人,其实是非常隐忍的,能接纳一切,我见过比冯导牙齿还黄还黑的,身边照样N多妹子,我就明白了,其实女人什么都能接受,包括黄黄的牙齿,熏人的口气,短小的精悍。


  前提是,你足够有魅力。


  成年人掉了牙怎么办?


  镶?


  其实不如种,因为镶牙会导致牙床萎缩,未来你想种也种不上了,现在种植技术很成熟,微博上有全口种植的,例如冯小刚的牙齿,可以全部拔掉,接着放上种植体,一口漂亮的牙齿就出现了。


  他可能内心强大到不在意这些的地步。


  种好了,跟原生牙一样。


  种植其实非常简单,打上麻药,拿电钻在牙床上钻个孔,把种植体扭上,几个月以后,再装上牙冠,OK。


  现在,连一般的私人牙科门诊都有种植业务。


  倘若看看视频,你肯定不敢去了。


  真的去种,也就是几分钟的事,很简单。


  我怎么这么熟悉呢?


  我陪人去种过。


  孙姐是我骑友,转弯时压到了路边的沙子,门牙磕碰到了石头上,掉了一颗,断了一颗,那就需要种。


  人,没了门牙,再好看的女人,瞬间也成了丑八怪,怪怪的感觉。


  先在本地牙科门诊做了个临时的,好看的。


  然后去济南种牙。


  找了个亲戚,还是个博士,不过参加工作没多久,给种上了两颗,种了不到一周,发炎严重,又取了,是操作流程有问题,这东西跟钻井似的,要一边钻一边用盐水冲洗,把里面的骨渣冲洗干净,可能是这环节没做好,结果种植失败。


  有一点,她跟我很像,遇到什么事,喜欢研究什么事。


  在这期间,她不断地混论坛,混微信群。(种植失败也不少见,多出现于诊所种植,他们有群)


  她提议,让我陪着去北京。


  她说,种牙看似很简单,但是一级有一级的水平。


  她想去找老外手术的。


  这期间,我联系上了西安空军军医大学的口腔专家,这算是国内种牙的权威,包括种牙机器人也是他们研发的,口腔专家的建议是一期在他们那边种,二三期在本地口腔医院。


  主要是考虑成本,不需要来回飞。


  孙姐执拗,非找老外。


  她为什么喊着我呢?


  他们觉得我属于那种中国通,走到哪都跟回家似的,到处都是熟人,这也的确是事实,但是我不愿意去北京,太堵了。


  男女在一起久了,特别是出差,很容易有特殊的感情。


  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样的感情?


  她很依赖我,遇到事就跟我商量,但是平时也没有太多的交往,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有过交集,因为我们平时基本不联系,而且尽量的避免同时参加聚会,她自己也说,喜欢一个人,眼神是装不出来的,容易被人说闲话。


  平时,我们都有家庭,有孩子,也都忙,连一起吃饭的机会都很少,更别说其它了,但是出差则不同,仿佛我们成了一家人,我们一起逛街,一起吃饭,甚至还可以喝点小酒,晚上再聊到深夜,聊她家,聊我家。


  先后去了北京四趟。


  最后一趟是复检,前后花了6万多块钱,若是加上出差费用就更多了,最初我们住的就是普通的五星酒店,后来她感觉卫生程度一般,我们选了万豪,管理上的确更出色一些。


  都是她出的钱。


  当时我们就知道,这可能是这一辈子最后一次单独相处了,因为不可能门牙总是掉吧?没有理由出来。


  我问,我们算是什么关系?


  她说,亲人,当有一天,你跟情人有了私生子,也可以放心交给我,我给你养着,我们的感情是超出了常规的关系。


  我说,好感动。


  她说,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人。


  我说,我知道。


  回来后,基本没啥联系,我现在很少参加骑行了,我专心打羽毛球与骑机车了,自行车玩的少了,偶尔有白富美喊我,我才陪着骑骑,也不参加大部队骑行了,因为我现在体能比过去又上了一个台阶,我觉得跟他们骑,太憋屈。


  跟孙姐也没啥联系。


  业务上想找过她,因为广告牌我们被罚了几千块钱,我觉得找她掉价,自己处理掉了,前些日子她找我,问我是不是生意做的不好?


  我说,有点。


  她说,感觉到了,要不我买你一些书吧,送朋友的。


  我说,不卖。


  她说,我的确有需要,现在领导不敢收礼了,但是书可以。


  我让同事帮我送了她一些。


  她坚持给钱,我没要。


  这半年,我变化了N次,最初是想开球馆,后来想开红酒馆,又后来想开美术馆,其中美术馆算是呼声最高的,也开始着手运营了,做的还算不错,我想找那种层高5米以上的房子,这也是为什么我频繁地看别墅的缘故,想开个MINI版的美术馆。


  她父亲有这么个厂房,我去看过,我觉得合适,但是不能用,因为我不想跟她走得太近,容易出问题。


  我一直委托她帮我物色合适的房子,她是本地土著,土生土长的,从父辈就算中上层,人脉资源丰富。


  一直没找到合适的。


  上周,她突然找我,水库边有个民宿,投资了300多万,是浙江老板投的,因为环保问题,水库边一律不允许经营饭店、民宿了,停了,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拿下来?


  我问,多少钱?


  她说,这个浙江老板是你姐夫的朋友,他找你姐夫给问问,给你姐夫的心理价是60万,不含房租。(房租没多少钱,可以忽略不计)


  我问,开业过吗?


  她说,运营了两三年吧,装修的非常有味道,环保不会一直这么紧的,另外民宿还是有机会运作的,毕竟本地旅游业是重头戏,一定会允许多元化民宿出现的。


  她要了很多照片,转发给我了。


  我一眼看中了。


  本地竟然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?我咋不知道?


  我问,你能不能带我去?


  她说,我让你姐夫带你去可以不?我不懂。


  我说,不行,我见了姐夫紧张。


  她说,就事论事,只是谈合作,没事的。


  我说,我不敢。


  她说,那我帮你联系看看,看看能不能拿到钥匙。


  浙江人的朋友有钥匙,联系上了,我去看了看,的确不错,家具之类的都是硬货,可以直接用,层高也没问题……


  我拍了一组照片,回家拿给媳妇看。


  媳妇问,你要开民宿客栈?


  我说,我不懂,只是觉得很便宜,要是有人愿意接手,咱给转出去更好。


  她说,我教练技术的同学,大军,搞皮划艇的那个,他要在咱这里搞客栈。


  我问,什么时候的事?


  她说,去年说的,说咱这边水库比较适合皮划艇,交通也方便。


  我说,你给问问。


  这个客栈,我看过以后,我的直觉是便宜,真便宜,但是呢,若是想再次启动,至少还要投入100万,因为荒废了太久了,很多地方需要修缮,而且呢,真正能到这里住客栈的人,太少。


  因为这个方向与旅游景区是两个方向。


  风景是真好,就是没人去。


  坐在房间里,推开门,仿佛面朝大海……


  我跟孙姐也如实回复了,好是真好,但是放在我手里就浪费了,倘若当美术馆,第一是潮气太重,第二是成本太高。


  我媳妇跟大军一说。


  大军接着来了精神,次日就跑来了。


  我媳妇问过我,给报价多少?


  我说,120万。


  我和媳妇陪大军去看的,钥匙在我手里,大军一边看一边录小视频,直呼,好地方,太好了,价格也能接受。


  我把这个事,第一时间反馈给了孙姐。


  说实话,我内心又有了纠结,我觉得让大军接手这个盘子,其实是害了他,因为绝对不会赢利的。


  孙姐问,这个人有这个资金实力吗?


  我说,有。


  她说,那不用担心,有钱人比我们聪明,不会做亏本买卖的。


  我说,我明白这个道理,但是还是有些担心。


  她说,顺其自然吧。


  孙姐家的姐夫作为卖方代表,我媳妇作为买方代表,他们几个人坐到了一起,不断地讨价还价,最终敲定为100万,送五年房租。


  莫名其妙的,成交了。


  大军付了20万定金。


  一切还在恍惚间,就这么签了。


  按照规矩,我和孙姐每家可以获得20万的佣金,但是我总觉得拿的有些不合适,我的意思是让媳妇问问,要不要咱把小部分佣金给大军,这样既可以赚了面子又可以在未来扯皮的时候推卸责任,我们什么好处都没拿……


  媳妇侧面问了问。


  大军的意思是你们拿佣金是应该的,哪怕这个房间人家是1块钱给你的,我们觉得100万合适,那就按照100万付。


  合同签了,定金付了,约定了过户手续办理时间,因为要等浙江老板过来。


  我要按照山东的招待标准招待大军。


  喊上几个能喝酒的哥们,陪陪他。


  我还是担心,酒桌上问,你对这个客栈有信心吗?


  他说,若是指望本地客流或游客,肯定白搭,我的计划是做定向群体,主要针对皮划艇运动爱好者,这里做成一个培训基地。


  我问,皮划艇的市场大不大?


  他说,中国的陆地运动普遍很成熟了,但是水上运动还处于萌芽阶段,国内皮划艇俱乐部有百多家吧,能赢利的不多,整体爱好者应该有10万人左右,是个新兴的市场,倘若发达国家呢?例如德国,注册的俱乐部就有几千家。


  我问,水域管制算不算制约因素?


  他说,算。


  我说,日照、青岛都自称帆船之都,别说老百姓喜欢帆船了,见过帆船的都没多少……


  他说,水上运动比陆地运动更有吸引力,因为会把人带到一个全新的视角。


  我说,这个我体验过,例如坐在游轮上,航行在公海上,仿佛自己去了外星球,整个世界就是船上这些人。


  他说,前期我们主要是做教练员培训。


  我问,发证的?


  他说,是的。


  我说,有点类似中汽联搞的赛手驾照,培训三天发个证,收费八九千,一般会请冠军车手当教练,例如卢宁军。


  他说,模式类似,皮划艇市场的开拓,一定是从教练员开始的。


  我问,美国玩皮划艇的多吗?


  他说,约1500万人,去年是200亿美金的市场,中国的市场不到1亿人民币,你想想有多大潜力吧。


  我说,可能靠等。


  他说,是的。


  我问,教练员业务稳定还是需要从头拓展?


  他说,比较稳定。


  我问,会不会搞个百湖联赛?


  他说,有这个雏形了,例如去年开始在青海湖搞。


  后来,聊了很多很多,现在很多企业进军体育项目,包括万达进军铁人三项,其实也是在打造概念,就如同股市里热炒区块链是一个道理,企业进军了体育事业总觉得瞬间变得高大上了。


  大军也有资本运作的这个噱头在。


  我不用担心了。


  事后,我也如实地转告给了孙姐。


  待大军走后。


  我们一家,孙姐一家,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,饭后我就在想,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可以掩盖情感的,例如合作关系,哪怕媳妇能觉察出什么,也什么都不会说的,因为有利益在里面,而且大家都配合的很默契,我们两家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

  是情感的高大还是渺小?


  学皮划艇之前,要先学游泳,一般参赛要求都是能穿着救生衣游200米以上者才有资格……


  我在淘宝买了一个,充气的,不算皮划艇,也很有意思,偶尔我用皮卡拉着去河里玩,也没人管,上面可以坐个妹子,妹子也手舞足蹈的,因为她也从来没在这个视觉下看过这座城市,呀,原来是这样的。


  无论妹子会不会游泳,我都建议穿上救生衣。


 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。


  例如,昨天的新闻:《桂林桃花江龙舟翻船搜救结束40人获救17人死》。


  倘若有半点敬畏心,穿上救生衣?


  两种体验是我觉得格外新鲜的,一是划船,二是跑山,什么时候跑?半夜跑,到处都是漆黑的,开车在里面跑一圈,那种体验太完美了,经常把自己吓得一惊一乍的,半路也不敢停车,明明知道周围没有人,但是也不敢,转弯转急了容易有幻觉,前天我还去跑了一圈,转弯处有枯萎的芦苇,在灯光下仿佛是个没有腿的鬼,不断地摇晃,吓死我了。


  记得我朋友圈发过一辆奔驰不?撞树上了,那也是我在跑山时遇到的,不过车里没有人,车子应该撞报废了,车牌也摘掉了,跟我一样?让鬼吓着了?


  反正,半夜上山的,没好事。


  我?


  纯粹是去找灵感。


  安全是很重要的,除了救生衣还要准备保护色,前天还有个新闻很有意思:【笨贼想抢劫马云,在阿里巴巴门外蹲2天没搞清有几个门】“我们从新疆出发,先去了北京市朝阳区的一些高档小区,想要抢劫明星;又去了浙江杭州的阿里巴巴公司,想要抢劫马云;最后来到了江苏江阴,想要抢劫海澜集团的老板,可因为偷车牌,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抓了!”


  看吧,你有钱,就有人想要你的钱,你不给,可能就要你的命。


  每到周末,联系我合作的越来越多。


  什么项目都有,例如有人是15%的年息融资,说是给茅台酒做的股权投资,我就在想,茅台酒这样的项目,银行不都抢破头吗?咋可能需要我给推广?


  还有很多是关于区块链、虚拟货币类的。


  这些业务我不懂,所以拒绝了,可能是我思想过于愚昧。


  遇到两家是蛮有意思的。


  一个是搞画家直播的,就是去挨着拜访这些画家,然后从他们手里收画,通过直播卖掉,据她自己介绍,日均成交额在3万元左右。


  具体真实性有待考究。


  但是,我觉得可能某天达到了这个收入,这是可能的,天天如此的话,是不需要找到我的,我以为卖的字画很高端,其实都是500元/幅以内的,有点类似我们这些小地方的酒吧中场搞字画拍卖是一个套路。


  还遇到一个,是搞私人健身的。


  他是想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这个模式,这个模式非常简单,简单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把健身房开在了写字楼里,给出的概念就是每天半小时,可以是午饭前,可以是下班后。


  里面练习的非常简单,就两个动作。


  第一、引体向上。


  第二、深蹲。


  可是,多数人是做不了引体向上的,那咋办?


  用辅助机。


  可以调整辅助重量。


  引体向上是练背的,使人整个肩膀、背变得浑厚,穿衣特别好看,而且整个上半身是非常挺拔的,顺便就把腹肌练出来了。


  深蹲是使用的倒蹬机。


  更多的人去健身房是练什么了?


  胸肌、腹肌。


  其实,这都是样子肌,而且男生胸肌太发达了,显得很不协调,可能是我审美不行,我更喜欢民工式的肌肉。


  他其实是把复杂的健身给予简单化了,把最核心的东西给拿出来了,你想想,下班前去待上半小时,几个月后,你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变化……


  对吃的要求呢?


  他只提出指导意见,例如每顿多吃两个鸡蛋,别的没有太核心的要求,饭量正常即可,只是每顿饭都需要拍照,然后每晚都要总结一下:今天的XX不该吃。


  久而久之,就成了饮食专家。


  他给我看了大量的数据,就是学员的对比照,他这个模式其实是不会被主流健身群体认可的,感觉太扯蛋了,但是却是迎合了市场,他给我看过数据以后,我都想在本地开这么一家私人健身馆,你想想,一个人腿有力量了,上身有力量了,还有什么问题?等于把主体都搞好了,细节很轻松了。


  但是,我觉得他这个事存在一个弊端,就是缺少核心竞争力,太容易被复制,别人没有加盟或者参加他培训的欲望。


  他觉得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是一整套的理论体系,饮食、训练、睡眠。


  他的意思是不是因为不懂而简单。


  而是因为懂了而简约。


  他自己的身材就有点演员的身材,就是看起来很瘦,脱了有肉,他觉得这才是符合东方审美,老美式的肌肉男并不受欢迎,给人感觉太笨重。


  下午,我特意去健身房溜达了一圈,我想找健身教练交流一番,我遇到了一位颜值很高的教练,动作也很绚酷,我旁观了很久,他真有魅力,我是个男人都很喜欢他,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,当一个人在健身房很有魅力时,会不会吸引到很多妹子?


  那么,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是他有竞争力呢,还是事业有成的小胖有竞争力呢?


  是身材分数更高,还是财富分数更高?


  我很恍惚,因为他太有魅力了。


  在动感单车区,我遇到了医院一位老大姐,我就给她出了这么一道题,倘若你年轻,二选一,你选哪个?


  她说,若是真的年轻,我肯定选健身教练,但是现在回头去选的话,肯定选择富有的,因为富有的更有智慧,整体层次更高,嫁给一个人是嫁给一个脑子,而不完全是嫁给一个身体。


  我问,女人结婚在乎不在乎有没有房子?


  她说,我不鼓励嫁给穷小子,穷小子说明什么问题?父母也穷,基因就不行。


  哈哈,势利!


  我说,我媳妇嫁给我的时候,我啥都没有。


  她说,那你有没有想过,你原本可以娶个更好的。


  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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