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……

  我曾经采访过一位球友,就是离婚后,你的生活有什么变化?


  他说,没有任何变化,我会洗衣,会做饭,甚至补补缝缝也会,所以离婚后没有半点不适应,反而更自由了。


  我也羡慕这些单身的男人。


  最近,媳妇和娃出去了,我独自在家,终于实现单身梦想了,那天把媳妇送到机场,媳妇跟儿子说了一句:你爸这下自由了。


  可是,我就有些不适应了。


  我不会洗衣,不会做饭……


  生活中的低能儿,平时衣服都是媳妇给我整理好了,内裤在哪,袜子在哪,每天早上起床摸出来就行,现在?


  搞得乱七八糟的。


  这几天,连早饭都忘记吃了。


  不吃早饭咋办?


  去办公室吃午饭,办公室楼下刚开了一家甏肉店,好吃,从他开业起我几乎每天都过去吃两块肉,小伙很年轻,昨天突然说了一句:你真能吃肉。


  我好奇了,吃肉不好吗?


  补充蛋白质。


  至于多余的热量无所谓,运动就消耗了。


  因为我天天去,一来二去就熟悉了,我就问小伙,你上哪学的?花了多少钱?现在一天能赚多少?


  我觉得他手艺还不是很稳定,时咸时淡,有时肉烂在锅里了,有时肉还咬不动,说明还差点火候,当然配方应该没啥问题。


  他很自信。


  自信的根源就是每天早早的就卖光了,供不应求,而且外卖也慢慢做起来了,订单越来越多了。


  我就在想,我要不要跟他谈谈?


  谈还是不谈?


  想了想,算了,到了我这个年纪,应该已经学会闭嘴了,每个人的经历都只属于自己,不可传递。


  就如同活佛所言:我看到的花,你永远看不到,所以我们无法分享真正的花,我们只能假装我们在分享,而这是非常孤独的。我永远不能和你分享我正经历的,我所经历的,只有我能经历。


  我要跟小伙谈谈啥?


  就是再好吃的玩意,就是一阵。


  周围这么多饭店,除了肯德基、德克士、永和豆浆,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谁?


  所以,开业期间的繁荣不是真正的繁荣。


  特别是卤肉类的,吃吃就会吃腻了,我现在就有些腻了,刚开始会有惊艳的感觉,时间久了就觉得没啥意思了,包括我经常去的料理店,吃多了也就那么回事,不是说不好吃,而是说已经没有惊喜感了,这就如同刚认识一位美女,第一次抱她都激动万分,第一次睡更是不可描述的美好,日子久了呢?睡她都上愁,一见面就急忙往沙发上一躺,先装病,哎呦,今天打球有点累,头有点难受~


  去年,有一家店更火,是炸鸡+米饭,主要做外卖,夫妻店,两口子忙得团团转,门口经常停着六七辆外卖车……


  如今呢?


  门头都已经换过三四茬了。


  创业,看似容易,哪那么容易?总觉得饭店生意是最稳定的,人一天三顿饭,天天与吃打交道。


  可是,一干就知道厉害了。


  我曾经特别想做餐饮,咨询了一位资深的业内人士,他就说了一句:干了这么多年餐饮就一条建议,千万别沾这个行业。


  下午,我去球馆。


  最近,持续高温,球馆就是铁皮房子,没有空调,你想想里面多么热吧,就跟在蒸笼里似的,平时我一下午换四件T恤,在这样的天气下,基本上就是10分钟一件,直接就如同水洗一般。


  若是一群老爷们,大家就商量好,咱都光着膀子,倘若有女士来了,再穿上。


  穿不住,太热了。


  大家见面,都先赞美彼此:这精神,革命的!


  正常情况下,我都是第一名,因为我是严格卡着点去的,约定的时间从不迟到,也许天热的缘故,等了十多分钟没有人,我做了热身,喝了瓶水,感觉流汗这么多身体肯定受不了,我又去车上兑上运动冲剂,康比特,补充电解质的。


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,功能性饮料正式进入角逐状态了,各大品牌纷纷进入了,正式开始撕杀。摘抄一段新闻:仅2017年,就有20多种功能性饮料同台竞技。包括深圳老字号东鹏特饮、达利食品旗下乐虎、可口可乐旗下魔爪及王思聪推出的爱洛,就连直销企业安利和香港李嘉诚都没有放过这次机会,分别带着各自的功能饮料XS和Celsius来到中国内地,试图分一杯羹。


  什么叫功能性饮料?


  红牛就是。


  之前,我打球也喜欢喝红牛、脉动,一群老大哥老大姐就劝我:少喝这些东西,容易得糖尿病。


  久而久之,我也信了。


  喝的少了。


  后来,我认识了运动专家,他就推荐了康比特,理由很简单,国家队都在用,管不管用不说,至少是绝对安全的,我个人的理解就是糖水,补充能量的,防止肌肉溶解,肌肉溶解会引发肾衰竭。


  在停车场遇到了关公。


  关公年龄跟我差不多,为什么叫关公呢?


  他背上纹了个关公,是球友给起的绰号,球友间因为很多不熟悉名字,一般都是根据特征来起名,例如小四川,大腚,光头,眼镜……


  关公背上的纹身洗过几次,不过依然有痕迹,天再热他也不会光膀子,换衣服也很讲究,一定要去换衣间,而不会跟我们似的,当场就脱了。


  说话很客气,见面先笑后喊哥。


  我总有恍惚感,这样有礼貌有素质的人,咋可能混过社会呢?


  我一直都不大相信。


  直到有一天,球友小聚,我们去吃烧烤看世界杯,关公有场,要晚点来,提前请假了,我们在的烧烤店属于比较闹的一家,有点半酒吧色彩,年轻人聚集地,我们邻桌是20多个青年,两个大长桌并到了一起,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一群小毛孩,其中六七个是女孩,女孩喝酒喝的兴奋了,在那里现场表演劈叉……


  他们一群人又喊又叫的。


  咱看一群小孩描龙画虎的,咱也不大敢过去管,忍着就是了,万一让打一顿就没意思了,据说某人曾经喝多了酒在这里“牛过B”,就是让光着膀子的把衣服都穿上,结果被揍了一顿。


  让你多管闲事。


  待关公来时,让我开了眼界。


  邻桌20多个小毛孩仿佛是学生见到了老师,齐刷刷的站了起来,关公摆摆手,众人坐下。


  我靠,原来还是宋江的角色?


  关公坐我们桌,人家来晚了懂规矩,一杯白酒先干了,又回到了优雅模式,说话很斯文,使我想起了郭德纲说的那句话,大流氓都是文雅的。


  球馆里就我们俩,略尴尬。


  平时打球我比较挑剔,我喜欢跟熟悉的人一起打球,不熟悉容易误伤,要么是咱伤到别人,要么是别人伤到咱……


  他拿着拍子拎着球过来:哥,练练?


  羽毛球开场前都会先熟悉一下球性,例如平抽、高远,需要俩人配合,我不想跟他打,但是又不好拒绝,就我们俩,不打就等于得罪人了。


  但是,你要想,热身完毕肯定要打几局吧?


  这么热的天,我不想打单打。


  硬着头皮上了,他球龄比我长,肌肉比我好,球打的应该也比我好,单打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,双打差不多,因为双打有点类似下棋,更是智商游戏。


  热身时,他有意练反手,我就给他反手球。


  一会累了。


  提议,休息一下。


  我问,你每天都练吗?


  他说,差不多。


  这种基本上就是球痴了,每天都练,每天都打。


  我说,你打的真好。


  他说,狗屁,白搭。


  他去前台拿了两瓶水,给了我一瓶。


  我急忙推辞:我有,我有。


  他仍然放我桌子上了。


  他问,你没想出去打球吗?光在这里打没有长进了。


  我说,最好是几个人一起,出去交流交流。


  他说,咱俩现在去日照吧,也不晚,跟山东体育学院的过过招,求求虐。


  我问,就咱俩?


  他说,咱俩就行,组个男双。


  我想拒绝,但是没有很好的理由……


  那去吧。


  我开的皮卡,皮卡上还有货,他让我坐他的车,陆巡5700,这也算是我们俩第一次单独的近距离接触,当然彼此对对方都很熟悉,其实每个人都在别人的观察范围,我觉得他家属于消费很前卫的,包括穿的、用的,他偶尔也带着闺女到球馆,闺女穿的都是名牌,杯子也是膳魔师纪念款的。


  穿名牌不一定就是贬义,至少说明眼界是有广度的,他套了一件SUPERME的T恤,LOGO是刺绣版的。


  我说,你这T恤挺好看的。


  他说,媳妇从上海买回来的。


  我说,这衣服不便宜。


  他说,哥,不待这样嘲笑俺的。


  我说,这衣服怎么不要七八百。


  他说,差不多。


  我能接纳他还有个原因,就是有次我跟大学老师一起吃饭,大学老师也是球友,她点评关公时说了一句:这小孩内心纯净如水,是个很简单的人,不要被外在所迷惑。


  大学老师是一个睿智的人。


  我相信她。


  可能是受她影响,真跟关公一对一坐在一辆车上了,反而彼此都觉得很放松,就跟兄弟俩聊天一样。


  他是本地土著,父亲干过工厂,工厂最终倒闭了,但是留了一个巨大的大院给他,过去这个大院属于郊区,现在属于城市中心了。


  另外,他自己积累了接近20套沿街房,收租稳定。


  我笑着问,还打架不?


  他说,什么年纪了还打架,躲都躲不及,年轻时叛逆,不懂事。


  我问,纹身疼不?


  他说,千万别纹身。


  我问,你这车哪年的?


  他说,08年的车。


  我说,看起来很不错。


  他说,一点毛病都没有,就是油耗高。


  我问,你几辆车?


  他说,四辆。


  我问,喜欢摩托车吗?


  他说,玩过一段时间。


  我说,本地的摩托车文化就是大哥文化,最初骑宝马的都是大哥级的人物,大纹身,大链子,后来众人纷纷效仿,没有成熟的摩托车文化,真正喜欢摩托车、有品位的,最终都转向山地越野+踏板了。


  他说,我看你经常骑着去打球。


  我说,现在也很少了,主要是戴头盔太热了。


  他说,现在好像又开始流行摩托车了。


  我说,一阵风而已,只是觉得很时尚,可以弯道超车,你开个百万的车子在马路上一点都不吸引眼球,太多了,但是你骑辆大哈雷呢?那绝对不一样,大家追着拍照,很满足。


  他说,过些日子咱去上海打球吧,跟人学习学习。


  我说,上海打球可贵了,一小时50+,哪像咱这里,一天场地费2块钱。


  他说,咱又不是天天在上海。


  我问,去上海干嘛?


  他说,我老婆加盟了个汤泉汗蒸店,要去上海学习。


  我说,现在各类汗蒸、美容,太多了。


  他说,所以,一定要加盟,加盟是有做起来的可能,不加盟铁定死,我媳妇也是考察了很多家,这东西只要服务做上去了,肯定能成。


  我问,房租高不?


  他说,咱自己的房子。


  我说,那还好一些。


  他说,没有多大的亏头,无非就是加盟费、装修成本。


  聊来聊去,聊到了晚上吃什么?


  他不吃海鲜,那我们的行程计划就是去日照打1小时的球,接着返回,在本地找地方吃饭,他问我喜欢吃鸡不?


  我说,还可以。


  他问,你知道X家炒鸡店不?


  我说,知道,生意很好。


  他说,那就是咱家老爷子开的。


  我说,手艺很好。


  他说,常年带徒弟,省内有很多过来学的,最远有东北的。


  我问,学费多少钱?


  他说,2000块钱。


  我说,那,太低了。


  他说,我爸觉得很高了,因为咱这边学徒一般都是免费的,收费已经是另类了,这家店开了很多年,从我爸干工厂他就开着这个店,他喜欢炒菜,喜欢研究这些。


  这个店在哪呢?


  在一个胡同巷子里,巷子多么窄呢?


  车子都开不进去。


  桌子就摆在巷子胡同里,使我瞬间想起了济南的梅飞酒家,济南的梅飞算是济南最火的本地饭店了吧?那么破那么火,人声鼎沸,排队一小时是常态。


  就一个特色,好吃。


  我问,为什么不通过网上推广呢?


  他说,咱不懂这些。


  我说,可以跟别人合作。


  他问,怎么合作?


  我就给他讲了几个故事……


  潍坊有一群朋友,他们定期聚会,类似商会性质,这里面无意混入了一个人,这个人叫鸡哥,干啥的呢?


  最初就是饭店服务员,后来出去拜师求艺,从河南学来了叫花鸡技术,后来又反复改良,做出了非常好吃的叫花鸡,然后自立门户,开始招商加盟。


  我也帮着推广过,据说我每年能为他创造30万的利润。


  他主要是通过百度推广。


  他与众不同的点是什么?


  就是他把自己创业的故事写了出来,很感人,自己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,从一个服务员到了一个小老板,你知道出现了什么化学反应吗?


  每个人到了潍坊,见到了他,都先来一句:您就是我的创业偶像。


  都是被故事感动的。


  当然,是真实经历。


  他最牛B的地方是什么?


  就是成交率非常高,过去每当客人来了,他还带人吃只鸡,尝尝,现在更牛B了,直接带到办公室,连鸡都不让吃了,直接谈人生,谈着谈着,对方开口了,哥,你啥都别说了,我加盟,合同一签,款一付,OK了。


  我旁观过全程,我都凌乱了。


  这,这,这……


  他一天能赚多少钱?


  常态就是每天三五个参观的,天天如此,过去的梦想可能是买个三四十万的车,现在可能就是百万起步了。


  他需要这些,因为世俗的成功标准之一,就是你开了一辆什么车。


  你知道创业时,什么是最大的动力吗?


  榜样!


  众人都从来没看好过他,就是一个在街上卖叫花鸡的,能有啥出息?


  而如今大家给他算算。


  除掉推广成本,他每天至少5000元利润。


  这还了得?


  于是,潍坊那群人,纷纷转向了餐饮招商加盟,这种转向都波及到了我们这里,刘威也经常去潍坊跟他们玩,参加他们的商会活动,刘威也在蠢蠢欲动了,蠢蠢欲动的直接表现就是卖车。


  为什么要卖车?


  要买个高大上,否则你怎么碾压学员的气场?


  你下了火车接着上了奔驰。


  是不是从未有过的体验?你整个人都被催眠了,就跟我之前写的一样,女孩子在好车里都比较安静。


  他们做餐饮招商加盟是不是要先自己做个品牌出来?


  这个套路太业余了。


  现在都换了玩法,是直接卖菜。


  例如炒鸡,就明确告诉你,我们家不是品牌,也不需要你开店,你甚至搞个大排档都行,哪怕在家炒了微信卖也可以,我唯一能提供给你的就是一流的炒鸡技术,有多么一流呢?


  把你带到了当地最火的鸡店。


  之前已经谈好了合作,不同厨师分成比例不同,有的五五,有的六四,有的四六。


  学一个菜多少钱呢?


  不贵,三千元。


  你想想,你花这么点钱就学到了一门绝学,不是捡了大便宜嘛!


  就是把餐饮门槛再次降低,降低到什么标准?你连店都不需要开,只要你有心干,这就足够了……


  然后,就形成了产业链。


  有人专门推广,有人专门接待,带着你去吃一顿,感受一下火不火,当然,奔驰是少不了的,不坐奔驰怎么签合同?


  为什么餐饮招商加盟会这么火?


  因为,经济不行,大家都在寻找出路,男人寻找出路的第一反应就是餐饮,总觉得无论经济如何,大家总要吃饭吧?


  但是,现在品牌餐饮太多了,从投资几万到几百万的都已经有了。


  他们定位很准确,就是连10万元资金都没有却想创业的人,反正,我就是教你最核心的厨艺,你有金刚钻还怕揽不到瓷器活吗?


  这个群体却是最大的。


  关公问我能否引见一下?


  我说,没有问题。


  关公这类人,就是住在罗马城里的人,什么意思?


  条条大路通罗马,可是有人就住在罗马。


  小县城从半农村过渡到城市,他们都是最终极的受益者,因为他们有房子,有土地,当然也曾经被这样的优越感害了,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,混起了社会。


  到了日照,没找到高手,高手可能嫌热,要么就是在培训孩子。


  跟一组混双搭档打了六局。


  看亲昵程度,应该是夫妻关系,但是球馆里看着像夫妻的往往不是夫妻,相反,夫妻双方都打球的,往往都是各组各的队。


  咱也没求证。


  俩人打的不错,但是打我们两个年轻人还是略吃力,我们是赢一局放水一局,否则就没法愉快地玩耍了。


  洗澡,返程。


  我说,早知如此,咱还不如不来。


  他说,不,不来咱兄弟俩咋有机会聊聊天?


  我问,你平时主要做什么?


  他说,乱七八糟,什么都干,养过车,做过工程,贩过油。


  我问,现在养车赚钱不?


  他说,养车的太多了,不赚钱。


  我问,贩油是黑油吗?


  他说,不是,在岚山那边,就是跟渔民合作,有点类似京东白条,咱给加满油,他们给写个条,等他们出海回来再给咱结算,不同的船不同的结算周期,有一个月一结的,有一个季度一结的。


  我问,加油便宜吗?


  他说,肯定比加油站便宜,这些油就是特殊渠道来的油,咱就是赚点差价,赚点利息。


  我问,生意稳定吗?


  他说,还可以,我是跟一个亲戚合作的,他家就是那里的,主要做他们村和周围两个村,外人基本上做不进去,压资金也很厉害,也有风险,船回不来了,钱就等于丢了。


  我问,我听他们说你也放贷?


  他说,早不干了,现在谁还敢放贷?什么人会借高利贷?都是把银行、网上都借遍了的人,破罐子破摔了,你还真能把他弄死?


  我说,财富积累也就是还有几年的好机会,以后想赚快钱基本没可能了,一旦资金往来透明化了,就全民纳税了,一旦纳税,很多生意就死了,现在这张网已经初具雏形了,接下来就是要收网了。


  唐爽提到一点,就是在美国不能用现金支付律师费。


  这是真的吗?


  我只知道在欧洲,倘若咱支付工资使用现金,员工是拒绝的,必须要转帐,他们是要求资产来源合法化。


  我们,早晚都会如此,一旦这个窗口关上,那,机会就越来越渺茫了。


  也就是:阶层,固化。


  还有一点,要做好财产的物化,所谓的物化不一定就是购置房产,房产只能作为配置之一,例如可以投资艺术品、收藏品。


  为什么?


  前车之鉴。


  印度突然提出“旧钞作废”,就是你家里的钱,你可以拿来换新钞,但是有个前提,要做登记,同时说明合法来源。


  这……


  有人提出,为什么我们增印了这么多货币,而没有表现出来呢?


  就是因为,很多人家里藏有大量的现金。


  这些现金等于失去了金融属性,抵消了增发量。


  例如某人家动不动就翻出一亿多现金,可能是做传销的,可能是做微商的,他们也不敢去存银行,也不消费,就这么放在家里。


  看新闻:《铁岭市一居民楼惊现2亿现金!》


  不是什么贪官,而是做传销的。


  关公问我,看世界杯没?


  我说,我对这些不是很热。


  他问,《中国好声音》呢?


  我说,今年直接没看,这类节目用不了几年就会倒闭的,不是说节目做的不好,而是审美疲劳了,当年CCTV搞的《正大综艺》照样关闭了。


  没有什么节目是真正可以长久不衰的。


  包括春晚,哪那么多忠实观众?


  关公说,不喜欢李健,总感觉太娘。


  我说,再娘也娘不过李玉刚。


  我们很容易讨厌一个人,特别是在微博上,有时我就在想,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讨厌一个人?一会讨厌范冰冰,一会讨厌冯小刚,一会讨厌崔永元。


  我们真的认识他们吗?


  不认识。


  我们对他们的判断,其实都是舆论左右的。


  忽左忽右。


  最近,我在几个战场观战,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,今天的情景跟当年是何其的相似,只是一个是在网上,一个是在地面。


  青年群体总是最容易被发动的。


  但是,他们也是无头苍蝇,就是很容易被左右,有人一会是众人拥护,一会是万人唾弃,而且角色变化的又是那么快,就如同《白鹿原》里的鹿子霖。


  鹿子霖有官瘾,总想出风头。


  而真正的赢家是白嘉轩,反正我就是老老实实地种地,还能让人不种地了吗?


  冯小刚与刘震云在论战方面是高于崔永元的。


  崔永元出的招太频繁,太急了,早早就露出了底牌,而且在出招过程中过多的发动群众,发动群众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嫉恶如仇,人们对强者有着天性的恨,我们恨范冰冰,恨冯小刚,根源是恨自己不中用。


  这种恨是何其的有力量。


  跟斗地主不是一回事吗?!


  不要轻易的调动群众情绪,因为这玩意是真正的双刃剑,今天拥护你,明天就批判你,就事论事就好。


  在这个时代,不要总是试图出头,不要试图用道德绑架群众,诱惑或强迫他们站队,而是要走另外一条路:回应该回应的,永远不要超出“就事论事”的范畴。


  例如N多明星都说周星驰人品不好。


  这影响大家对他的好感吗?


  不影响!


  甚至,觉得周星驰更胜一筹,理由就是:那么多人说他,你见他说过别人吗?!


  前天,来了个文学爱好者,他问我如何评价刘震云。


  我说,刘震云是个有钱人,这一点看似与文人相悖,其实恰好相反,有钱的文人看的更高、更远、更能自由地出世入世。


  众人很少跟文人打交道,总觉得文人是视金钱如粪土的。


  实际上,他们也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

  只是,他们催眠了自己,催眠了众人,真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人了,实际上呢?他们多数都比较清贫,视金钱如上帝,只是总是不好意思提,对,就是不好意思。


  我之前写过,我给作家10元/本的签名润笔费,还没遇到过谁拒绝我。


  我们平时经常说,我跟你说真心话。


  别觉得真的是真心话,都是假的。什么是真心话?一个美女问我,董哥,你怎么看我?


  我问,可以说真心话吗?


  她说,当然。


  我说,我想和你啪啪啪。


  啪!


  这就是我的真心话,我就是这么想的,真正的真心话就是乱七八糟的欲望。现代人说的真心话,只是另外一个水平的场面话罢了。


  我想和你一起睡觉,是臭流氓;我想和你一起起床,是徐志摩。


  那首歌叫啥来?


  IJustWantToMakeLoveToYou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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