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曹到了重庆，跟几个网红公司签订了合同。事办妥后，邀我喝酒。说真的，我不想去。我说我在巴中（老婆是巴中的，清明节了，必须回老家上坟），去重庆不方便。他要我发个定位，说有时间来看看我，我发了。没想到，他当天就来找我了。且还带了几个“小网红”。
巴中有几个“小网红”我认识，邀过来了。于是大家就坐在一起喝茶、聊天。巴中我认识的这几个网红，都是00后。
我不知道聊什么，他们聊，我听着。或老曹问什么，我答什么。
老曹说日赚10万小目标实现了，地恒春天小区持有的房卖了2套，继续烧广告，一辈子不碰免费流量。老曹说现金流循环的秘密一直不懂，直到自己卖了2套别墅，手里有了上千万的闲钱才知道什么叫手里有100万就能赚100万，手里有1000万就能赚1000万。纸上得来终觉浅，绝知此事要躬行；恳请老师划重点，老师请念师生情。老曹连连向我作揖，我忽而感到好寂寞……
这几个小网红，讲着他们自己的故事。他们说自己每月接广告，能赚多少钱多少钱。他们说自己邀请粉丝吃饭，来了多少人多少人。老曹对这些小网红说：我这儿什么样的跑车都有，要是你们来我这儿玩，OK，车随便用。小网红，似乎对此并不感冒，他们用不屑的眼神告诉老曹：太俗了，了无新意……
这些小网红，都是不经意间红的。其间有个小网红，只是发了几个“小狗搞笑”的视频，一下涨粉20多万。此后，就有N多广告商找我合作，他是不经意间当上了所谓的“网红”。还有几个“小网红”是被娱乐公司包装出来的。一般而言，一个娱乐公司，旗下有30多个网红，年收入就能轻轻松松破3000多万……
现在老人想赚钱，必须跟90后、00后合作。现在不是80后忽悠90后，也不是90后忽悠00后，是00后忽悠80后、90后、00后、10后。我们在喝茶时，其间有个长的像陈雪凝的小孩依旧做直播，唱了一首《绿色》，一会儿就收到了4000多的礼物……
老曹告诉我，现在他跟网红合作，就是赚钱了，网红得90%，自己得10%。前端的利润分出去，后面的复购算自己的。尽管这样，年收入上千万也轻轻松松……
为什么老曹能碾压我？我是知道的秘密太多，从来不做。他是知道了，就去做了……
或许是孤立太久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，我越发沉默……
有句话或许我不该说：免费流量的红利时期过去了，现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，改变命运，或许除了做付费流量别无出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