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爷丨天安门以南九十公里

十几年前,德国摄影师迈克尔·沃尔夫拍过一组名为《东京压缩》的照片。




沃尔夫在早高峰期的东京地铁拍上班族们的表情。人们在车厢内挤得像在罐头里面的沙丁鱼,脸扭曲地挤在车门玻璃上。有的脸在打瞌睡,有的脸生无可恋。




同在北京的包叔说,这种场景他似曾相识。




东京全球人口密度最高。高峰期地铁站人多得车门都关不上。这时会有白手套出现,在你身后,把你推上地铁,直至车门关上。



同样是白手套,中国和日本差别怎么这么大呀。




1955年开始,东京地铁就雇佣了带白手套的推手,来把乘客塞进车厢。那时东京人口正进入爆发期,年轻人纷纷“东漂”,东京都市圈人口很快超过1000万。有人开始嚷着东京灯下黑,资源都被首都吸干了,得疏解人口和产业。




1958年,东京确定新宿、涩谷、池袋三地为副都心;1963年,日本决议将不必要政府机关迁出东京,在东京都周边茨城县内建一座高标准的新城——这就是后来举世闻名的筑波。




经济学家费雪说,在经济学的字典里,收入是其的第一个字母,也是最后一个字母。经济基础决定了疏散东京的结果,经过半个世纪的疏散后:



东京大都市圈的人口从1000多万疏散到4000万。
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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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8年10月,小平同志在日本访问时乘坐了一次日本新干线,深有感触:



像风一样快。



改革春风吹满地,中国人民真争气。小时候看《我爱我家》,剧中主角说北京三环外就是农村;等到包叔大学毕业住在四环外地下室,已经感觉自己睡在北京核心区;再后来,岳云鹏的《五环之歌》,都跟不上北京扩张的步伐了。




蓄意的或不经意的膨胀中,北京的大城市病也积重难返。和当年的东京大都市圈一样,人口和产业的“折叠”势在必行。“折叠”的方向,就是“七环”沿线的城市。




而东京都市圈的发展历史告诉我们,要想做好都市圈,最重要的是交通。




1964年东京奥运会前夕,日本开通了全球第一条高铁——新干线。新干线将三大都市圈里的大小城市紧密相连,促使人口和产业更向东京都市圈集中。




现在,疏散东京人口的声音反而没有了。因为政府、教育、工业等职能不断向副中心扩散,副中心被很好地带动起来,东京形成了都市圈内均衡发展的格局。这一过程中,高铁和轨道发挥了重要作用,有人说:



东京的大城市癌,被高铁治愈了。



上个月,雄安新区官方也发布了京雄商高铁的最新消息。与此同时,官方一条招标公告,透露了雄安新区至大兴国际机场快线(R1线)即将启动建设的信息。




雄安境内几条高铁,现在全部有了确切的开工和建设消息。一个东西南北纵横相交的高铁路网,让雄安这个过去的偏僻地方,成为环京最重要的枢纽。




高铁一开通,雄安到大兴机场的距离,缩短到半小时之内,至金融街也只要一个小时。




这里甚至有着全球最密的双子城高铁区。雄安和隔壁的霸州市加起来,总共有8座车站,密度甚至超过了上海。不仅是雄安,拥有四大高铁站的霸州也将成为:



全国目前唯一规划有三条高铁的县级市。




 


2




 


雄安新区的千年大计公布之前,环京也许是中国楼市最有意思的一个地方。




以北京为轴,东南西北望出去,北京的七环沿线有很多城市。每个城市各自独有的生活方式,决定着人口迁移的方向。一段时间里,关于北京副中心政策的风吹草动,都有可能拨动楼市敏感的神经。




2014年的两会过后,保定市被传为京津一体化中的“副中心”。数以万计的投资者很快涌入保定各个售楼处,房价不断刷新历史纪录。那段时间:



甚至连开发商都在售楼处劝炒房客理性。



然后是之后的4月,北京大兴机场启动拆迁工作。与大兴机场相邻不过十公里的固安县,瞬间售楼处里挤满了投资客,房价开始跳涨;两年后,新机场阶段性建设完成,固安房价甚至突破了两万元每平米。




炒房在雄安新区成立后的那几天,达到高潮。全中国的人,在2017年清明节那两天,乘坐着飞机、高铁、私家车,从四面八方赶往廊坊和保定。




雄安三县房产签约停掉了,他们就去雄安三县周边的霸州、大厂和涿州买房。


房价一夜翻倍,这些人,可能之前连廊坊和雄安在哪,都不知道。




很快,限购靴子落地。投资客坐了一轮过山车,纷纷抽身离场,留下掉了一半的房价。




对于环京来说,这并非坏事。房住不炒,经历了大量北京外溢人口置业投资后,环京的楼市泡沫正逐渐散去,回归了它本身的宜居逻辑。




现在,在三条高铁的带动下,霸州成为环京地区里最靓的城市。




霸州隶属于河北省廊坊市,距离北京大兴机场40公里,与雄安接壤,市区距雄安新区仅25公里。这里不仅环京,还是环雄安的城市。京南地区人口的导入、物流的导入,雄安的建设,将会给霸州这个节点城市带来非常大的改变。




雄安的设计师就曾提过,作为北京中轴线南延对位的城市,霸州曾是新区的最初选择,后来因为一些原因,雄安新区没有包括霸州。




尽管如此,霸州依旧可能是比雄安更适合“双城生活”。从霸州出发,13分钟能到达大兴机场、30分钟可到达北京金融街和天津主城区。



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环京半小时生活圈。




行政级别上,霸州只是一个县级市。但它的人口活跃度和城市潜力不小。霸州目前人口65万,但有预测说到2035年,北京人口和功能的外溢,将让它的人口超过150万。




80年代看深圳、90年代看浦东,21世纪看雄安。总有人说雄安新区和周边城市的建设没有想象中快。但看看日本建设筑波花了多少时间。




这个日本罕见的作为国家工程建设而成的新城,1963年立项、1968年动工,到1980年几十家国立科研机构搬完,总共花了近20年的时间。



雄安和周边城市,也得用时间换发展。


 


 


3




 


2017年环京楼市调控后,很多城市价格腰斩、成交量暴跌,别说一些当地中小开发商的项目陷入了困境,就连一些大地产商,也遭遇了种种维权。




疾风知劲草。三年后,在环京楼市趋于稳定时,这里终于来了一位真正有影响力的品牌房企。蓝城带着高端产品系云庐现身霸州,对整个环京来说,这都是一个标志性事件。




二十多年来,凭借过硬的产品和口碑,宋卫平和蓝城在大江南北收获了众多粉丝。而蓝城与环京结缘,也始于霸州一位同样热衷于产品营造的地产商——亿龙集团的邀请。




亿龙在霸州做的楼盘,一直也是当地品质最好的。而他们,也是蓝城的粉丝。




蓝城决心植根于此,是经过综合考量的。霸州不仅是北京和雄安之间最重要的节点城市,它同时有着千年的积淀。




历史上雄县和霸州都是军事重镇。北宋曾将雄县命名雄州,就是为了与霸州相呼应。这里同时是戏曲之乡,还是翰墨和词赋之乡。




很长一段时间,霸州和白洋淀一样,曾河湖密布、堤岸纵横。在蓝城落地霸州的项目蓝城·云庐周边,也是有霸州生态公园、牤牛河历史文化公园,还有胜芳湿地公园等霸州“绿肺”。








蓝城·云庐也将是霸州第一个智慧社区。设计是蓝绿城体系公认的大师蒋愈和宋淑华亲自操刀。房地产界闻名的苏州桃花源、杭州江南里、凤起潮鸣、桃李春风等项目,都出自他们之手。他们这次联手打造了云庐八景、38亩后花园等元素,将刷新环京高品质人居的既有认知。




蓝城·云庐还引入了健康医疗、文化教育、居家生活这三大蓝城生活服务体系。老人与孩童在这里有所乐、有所依、有所学,年轻业主也无后顾之忧。




除了雄安新区与大兴新机场双重加持,霸州还是国家认定的第八个“温泉之乡”。在北京地下铁被“压缩”之后,回到霸州,泡个温泉,对于在北京打拼的人来讲,这一切并非奢侈。




享受这么多的业态和品质,在北京你可能得付出一平米十万+的成本。但在霸州,有了良好的通勤,只需要负担一平米一万出头的房价,你就可以实现了。




尽管与雄安近在咫尺,霸州一直是环京房价的洼地城市。2017年最高时,也就涨到过不到两万一平米,现在也就一万出头。不管从价格,还是从政策来说,霸州都已接近了谷底,也到了可以进场的时间。




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。筑波和新宿曾经也是东京的一片郊区,深圳当年也是一个渔村。十年之后再看霸州,可能感觉会完全不一样了。




巴菲特说过:别人贪婪时我恐惧,别人恐惧时我贪婪。




这句话真的是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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