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-05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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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暂时出不了门。

他想让我代他去趟高密,他有个MBA同学在那边做地产开发,之前来过我们这里,我还替我哥招呼过,聊的很不错,一位资深老大哥。

去干嘛?

考察个地产项目。

说是这两年特别流行的一个概念,工业用地建住宅。

这个呢,我觉得不新鲜,之前我在深圳时,很多村里都拿工业用地建写字楼与公寓,这就是为什么深圳写字楼遍地开花的缘故,空置率也很高。

因为除了写字楼与公寓,别的也开发不了。

这哪能算是新鲜概念?

既然我哥让我去,我就去吧,当天往返,因为我媳妇又去湖北考电焊证去了,就是为了移民深圳,倘若是谁能100万卖给她个深圳户口,她早买了,据说即便是用电焊证,也需要18万,不知道从哪找的中介。

我知道了,肯定是深房理介绍的。

那是她偶像。

深房理被抓后,我媳妇瘦了六七斤。

我哥让司机陪我去,这样不耽误我在路上写文章,服务区还能跳绳,累了还能休息会。我哥交代了我一些注意事项,主要是不要谈到他的案子以及他被限制人身自由了,害羞。

这有啥害羞的,我都给写文章里了。

司机来接我,我心想,都是老乡,我别坐后面了,让人觉得有架子,我还是坐副驾驶吧,可以聊聊天。

还没上高速,我发现他略紧张。

他说,董叔,你看我哪里有操作不规范的,你多提醒,毕竟你是专家。

我说,别叫董叔,搞的我跟老头似的。

他说,我跟我姑叫。(我嫂子)

我说,喊我董老师吧。

他说,太别扭,喊不出口。

我说,那随你吧。

他说,你多提醒,我毕竟也是半路出家,也在网上看了不少视频。

我说,你根据你的习惯开就好。

他说,没事,你该批评就批评。

我说,上高速前去趟加油站。

他说,我加过了。

我说,我去尿尿。

他说,好。

我是想换一下座位,我在前面他觉得我在考他试一般,我还是到后面去吧,又宽敞,还能上上网。

我去尿了尿,顺便买了两瓶冰镇可乐。

一人一瓶。

他说,叔,我不喝。

我说,你不喝,就不凉了。

他说,我给你放小冰箱里,你喝的时候再拿,我在家喝伤了。(他媳妇开汉堡店的,就在我母校对面)
我问,媳妇生意如何?

他说,在XX与XX又开了两家,现在三家店。(下面两个乡镇)

我问,乡镇能行吗?

他说,现在,乡镇刚开始流行吃汉堡。

我问,能忙过来吗?

他说,小孩他舅他姨都在帮忙,现在三个店一个月能有个三四万元的利润。

我说,那你还开什么车,去帮媳妇干活去呀。

他说,娘们的事,我不愿意插手。

我问,你现在在工地负责什么?

他说,设备租赁。

我问,有油水吗?

他噗嗤笑了:我只负责联系,不负责结账。

我说,咱那铲车,不是让二舅给开出去干私活,让法院给查封了吗?

他说,铲车不属于我管。

那个铲车的事,我写过,很奇葩,二舅干私活,晚上放人家炭厂了,结果炭厂被法院查封了,把我们的铲车给当固定资产统计进去了,要出来费了老劲。

我说,你是负责租人家的设备,对不?

他说,对,对,对!

调侃归调侃,他一个月少不了1万元的收入,我们本地很少有纯司机,老板的司机一般也是绝对心腹,至少也是部门负责人之一。

老板泡妞之类的,司机也必须守口如瓶。

那么,地产行业、工程领域的老板,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?

极少!

大部分没有,真正能把生意做大的人,都是高度自律的人,包括在男女关系上,那些乱搞的往往是包工头,没文化,没能力,就爱吹牛B,大老板很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游戏,不排除有,但是多是红颜知己。

这点,是不是很意外?

司机问我,叔,你想听个什么歌?

我问,有什么歌?

他说,我有QQ音乐会员,什么歌都可以。

我问,你平时听谁的歌?

他说,我喜欢听耿斯汉的。

我说,《美丽世界的孤儿》,唱绝了,算是这首歌的天花板。

他说,我每天都听。

我问,这小伙,是不是销声匿迹了?

他说,没有,依然很火。

我说,那哥们喜欢骑摩托车。

他说,是的。

我说,我喜欢他老师,张丹丹,唱《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》的那个,但是她发挥的没有耿斯汉好,张丹丹技巧更好一些,耿斯汉则是真情流露。

他说,我也喜欢帕尔哈提。

我说,帕尔哈提听一次两次还行,听多了就没意思了,我喜欢帕尔哈提的那个吉他手,叫朴翔,他的那首《把悲伤留给自己》也是天花板。

他问,叔,你还喜欢谁的歌?

我说,韩磊参加《我是歌手》的几首歌我都喜欢,例如《等待》、《花房姑娘》、《嫂子颂》,但是我真正爱的是邓紫棋,当今年轻一代真正的天后级的。

他问,吉克隽逸与邓紫棋谁更厉害?

我说,吉克隽逸是奔驰G500,邓紫棋是G65,看起来都是大G,但是又略不同。

他问,李健唱的《父亲写的散文诗》如何?

我说,李健的每首歌我都喜欢,但是唯独不喜欢这首歌,我之前骑车的时候,每天都是循环播放李健的歌,《传奇》、《风吹麦浪》之类的,我为什么不喜欢《父亲写的散文诗》呢?我觉得歌词太矫情了,我一听到这个歌,我都急忙切歌,后来让我从目录里剔除了。

他说,我很喜欢听,我都听哭了。

我问,有感同身受?

他说,我初三那年,我爸就没了。

我说,对不起。

他说,没事,我那时学习成绩也不错,爹没了,咱必须下学,不能继续读了,在砖厂干了一年,我小叔嫌我年龄小,让我去当两年兵……

老长一段时间,我们俩没说话。

我心想,你爸没了跟《父亲写的散文诗》也没关系,你哭个啥劲?把我搞的好尴尬,中间我们进了诸城服务区,他利用我去厕所的时间,把韩磊的歌放进了播放目录里,我们继续出发,他说,歌曲音量大小你在后面可以自己调节。

我说,行,你专心开车就行。

到了高密。

大老板不在,小老板接待的我们,小老板就是大老板的大儿子,年龄也不小了,应该小三十了吧?跟他爸一样,热情豪爽。

先带我们去工地看看。

我问了一个问题:咱这是住宅还是公寓?

他说,住宅。

我问,算不算违建?

他说,不算,因为有配套的办公楼、工厂之类的。

我问,从市场角度,最大的竞争力是什么?

他说,售价便宜。

我问,审批手续呢?

他说,格外的简单,例如环评,拿个整的就可以,包括整个项目推进,都是当地跟我们合作的,例如电价原本都是商业用电,但是我们有补贴政策,补贴后跟普通用电基本一致,供暖我们是独立供暖,更便宜。

我问,老百姓若是想办证呢?

他说,也可以,但是需要缴一些费用。

我问,整个模式成熟吗?

他说,非常成熟。

我问,有没有归零的风险?

他说,有这个理论,实际上不存在。

我问,最大的好处是什么?

他说,可以定向拿地,看中哪,拿哪。

我问,卖好卖吗?

他说,别人一万,你五千,你说好卖不?肯定好卖,卖不是问题,科普也不是问题……

这个时候,我们才知道,老爷子住院了。

而且疫情期间,很难进入。

我问,住院多久了?

他说,一个多月了。

我问,能去看看吗?

他说,我联系一下。

我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,你看,他喊我哥来玩,肯定是老爷子喊的,老爷子住院咋又喊我哥来呢?说是给我哥分享个新项目,就是工业用地的新操作。

小老板打了两个电话,得到了答复,允许。

我让司机回他们公司等我,我跟小老板的车去医院,司机招呼我,说是有东西要给老爷子,一个小包,应该里面有红包,我心想,妈的,原来你们都知道老头生病了,把我给忽悠来了。

我看表,时间也不早了,山东看病人不能超过12点。

我说,咱抓紧吧。

病房,单间,而且是豪华大单间,家教应该很严,一进病房,老头就让他们先出去了,要跟我聊几句。

我把东西给放橱柜上了。

他略生气:弄这些干嘛?

我说,我哥的心意。

他说,你哥,好人,但是缺你这副脑子,光你哥,做不大,但是光靠你,也做不大,你们俩是两个极端,缺个像样的团队。

我问,什么时候出院?

他说,下次再来,就是去殡仪馆了。

我说,你壮的跟牛似的。

他掀了衣服给我看了看,两处刀口,一处是比较新鲜的。

我问,在这里做的?

他说,北京做的,在这里康复。

整个人,给人感觉很丧,这个我是理解的,之前我老师跟我讲过一句话,身体有残疾的人,心理也会有残疾,身体有疾病的人,心理也会有疾病,你见谁生了病还兴高采烈的?就是气不行了,场不行了,什么都不行了。

人活一口气,这个气,就是场的意思。

他问我,你觉得赚钱有意义不?

我说,有意义。

他问,有什么意义?

我说,我很开心。

他问,你的意义就是开心?

我说,人,不能总是探究这些,容易钻牛角尖。

他说,我最辉煌的时候,手里有30亿储备,很多拍地都需要找我借钱,兄弟姐妹,包括下一辈,我都一一给解决了实际问题,最初我是把钱看的很重,后来我又把钱看的很淡,但是呢,当我把钱看的很淡的时候,突然觉得人生没意义了,甚至需要吃抗抑郁的药,你能理解吗?

我说,能理解,所以我说赚钱很重要。

他问,你看身边人,是不是觉得他们碌碌无为?

我说,是。

他问,马云看你呢?又何尝不是?

我说,我不跟马云比。

给我讲他小时候,家里怎么穷,怎么饿,高粱煎饼有多么难下咽,吃地瓜吃的胀肚子,他回忆的全是苦……

我知道,他病了。

我上次去武汉见类似一个人,他跟我讲,当他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时,他只有一个想法,杀死所有站着的人。

人病了,就极端了。

所以,无论大老板说什么,我都不在意,不能入脑,否则我就被他控制了,相反,我要控制他,告诉他,你是成功的,你是幸福的,就如同前几天我去赵德发老师家,他跟我讲,此生已完成。

是可以随时,笑着走。

这就是坦荡。

大老板说,我是想见见你哥,很好的人。

我说,我必须跟你说实话,我哥出了点事,现在是候审阶段,限制自由,他出不了门,但是他觉得你召唤很重要,所以指定让我来探望您,您早日康复,到我们那边,我请你吃好吃的。

他说,我有些想法想跟他谈谈,这个行业应该怎么做,怎么走。

我说,你安心照顾你自己,病好了再说。

后来又聊了许多,他可能生病了没事就回忆童年,觉得父亲苦,母亲苦,母亲一辈子没笑过,动不动挨父亲的打,真的拿鞋底抽,然后又摇摇头:我说这些,你哥可能能理解,你理解不了?

我问,为什么我理解不了?

他说,你属于太通透的人,没心没肺,不共情。

我说,我爹我娘也苦,但是,我是这么认为的,他们有他们的年代,他们有他们的命运,他们修他们的,我们修我们的,我们不能老是活在他们的阴影里,他们也不希望我们活在他们的阴影里,父母是父母,孩子是孩子,我们是我们,我读初中、高中、大学,我父母从来没问过,甚至不知道我在几班,也不知道我读什么专业,顶多知道我哪年高考,现在我们结婚生子了,他们从来不干涉我们的生活,我觉得这是合格的父母,给我们做了榜样……

他说,你不合格。

我说,都这么说,但是我爹我娘觉得我很合格。

我们的手、脑,总是太长了,管那个,管这个,疼那个,疼这个,我们疼好自己不行吗?你妈挨打是她的命,她若觉得过不了,不早逃跑了吗?是说明她喜欢这种模式。

但是,我没敢跟老头直接这么说,我怕直接把他送走。

我走的时候。

他哭了,真的哭。

我想起前段时间看的一部野史,说某伟人在生命的最后,总是流泪。

看来,是真的。

大老板叮嘱小老板,多带我参观一下整个业务流程,安排我们中午在食堂吃饭,食堂就是内部五星酒店,粤菜师傅……

就小老板跟我,俩人咋吃?

我说,您若不介意,我让司机一起吧,是我们家亲戚。

他说,我还忘了这茬呢。

我们三人简单吃了,然后又带我们去参观了一下简易沙盘,司机很认真,拿手机一一拍照,想拿回去给我哥交差的。

告辞了。

上了高速,司机说,他们给带了一些烧鸡之类的。

我问,什么时候给的?

他说,吃饭前。

我问,多少?

他说,九箱。

我说,你拿两箱,我拿两箱,剩下的你带回办公室。

他说,我不要。

我说,没事,回去时,路过你媳妇的店,放上就行。

他说,我真不要。

我说,只要是面上的,我们都知道的,你就可以放心拿,没事,我给的。

他说,谢谢叔。

我坐车上复盘了一下整个聊天,我差点被带沟里了,老头有点类似魔鬼了,差点把我魂魄给勾去,一般人若是定力不够,真被他忽悠抑郁了,他直接提出了一个论点,就是人生没有意义,钱是没有用的,钱改变不了他的痛苦、失眠,改变不了他爸的贫穷以及他妈挨鞋底,也改变不了他半夜冒雨去送礼,求爷爷告奶奶……

草!

多亏我内心强大。

光给我吹牛B,巅峰期有30亿,这没啥,因为你盘子足够大的时候,循环资金有30亿真不过如此,你真牛B不会跟我哥他们这个量级的一起玩,你个老不死的,吓死我了。

客观评价,有实力,亿万是配的上的。

亿万不算什么。

我就是。

对于他提到的工业用地做地产的模式,我是不认同的,因为有归零的概率,就是我们过于依赖地方政策,而没有法律保护我们。

那就是铤而走险。

我们不做。

所以,我回头跟我哥一说,他就明白了。

没有任何效仿的价值。

他其实没啥事想分享给你,只是想让你去看看他,仅此而已,就是人病倒了的时候,依然觉得自己是王者,想发号施令,把众多朋友点到自己面前,聊聊天。

地产行业值不值得进?

我认为,值得。

小到乡镇地产,大到一线地产,过去,现在,未来,都值得进,因为中国人对房子有绝对的痴迷。

大城市的确有虹吸效应,全球人才都涌去。

但是,不可能虹吸所有人。

例如我姐,我妹,她们在本地能有份不错的工作,去上海,能干什么?

端盘子刷碗扫大街?

东北、西北,因为气候问题,人口会持续流出。

这个很正常。

但是,山东,大概率不会出现大面积的空城,何况又能生娃,问题不大,我是有计划在本地做个地产项目的,但是我不想开发楼房,也不想开发别墅,我想开发距离县城15分钟左右路程的大瓦房,类似社会主义新农村性质的,有诊所、有超市、有物业,也不搞什么三层五层,就一层,有个院子,人车要分流,所以要做地下开挖,为什么有些楼盘不开挖?例如没有地下停车场?

不是别的原因。

成本导致。

若是开挖,一定亏损,我之前科普过,地下要占接近一半的成本。

特别是楼价飞涨的时代产生的楼盘,你看,连地下停车场都不搞,就是因为一挖建筑速度就慢了,成本也高了。

不要搞什么花哨的徽派建筑。

就是大瓦房就可以。

做好保暖、供暖、燃气、自来水。

朴实、无华。

很简单的一个问题,若有这样的小区,我们自己买不买?

我肯定买。

那为什么不去农村买大瓦房?

第一、产权性质不同。

第二、邻居不同。

第三、居住环境不同。

那为什么不买别墅呢?

价格不同。

我们需要HOUSE,哪怕是老家的HOUSE……

为什么我想做类似的事?

两个原因。

第一、我认为做地产是很难的事,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太轻松了,我想做一些有难度的事,例如要盖四百多个章,要挨着部门磕头,我喜欢这种经历,请人吃饭,被人放鸽子,玩人家,被人玩,有意思。

第二、我觉得,等我做完,我对人性会有全新的认识。

能不能做起来呢?

肯定能。

为什么?

我有我的核心竞争力,我有资金筹集能力,有销售能力,关键是我有销售能力,前天我还为这个事专门咨询了资深地产人,我问了他两个问题:

第一、我需要准备多少钱?

第二、我应该何时开干?

他的答复是,多少钱都可以,哪怕一分钱没有也可以,钱不是主导因素,但是倘若自己有钱以玩票的方式去做,可能更抗风险一些,倘若是借的钱,例如被某个环节卡了一下,一卡就是半年,资金成本就压的人喘不过气。

什么时候开干呢?

他认为,需要契机,还需要一定的经验,这个经验就是建议我先以股东的身份在一些地产公司上上班,熟悉一下流程,然后再确定干不干。

当然,若是以写书的名义去体验。

怎么做都是成功的。

我是这么想的,作为男人,还是要做一些有难度的事,不能日复一日的混日子,毕竟来一次不容易,凭什么人家能干咱不能干?

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。

就是可以去体验大城市普通人无法体验的游戏。

回来后,跟我哥简单沟通了一下,我哥说等他自己的事定下来以后,若是老头依然健在,他自己去看望一下。

问我项目怎么样?

我说,没什么意思。

他说,主要是咱也没钱,今年点背,什么也不折腾了,安心赚点辛苦钱。

我说,有钱也不能做。

又聊到了我们书店旁边的那个干洗店,说对上号了,知道那个捷豹女人叫啥干啥的了,我哥说去一个朋友那喝茶,恰好她也在,说跟懂懂很熟悉……

我说,不熟,就一起吃了个饭,唱了唱歌,也没拉手,也没摸奶。

他说,离这些江湖女人远一些。

我说,我有数。

其实,后续基本没联系,咱这种人,属于男人类别之一,就是很多人集邮,她可能什么类型都遇到过,没遇到过咱这一款,就会以集邮的方式体验一下。

咱不能给她机会。

我媳妇教练技术的教练,女的,突然联系我,她要到日照,问我方便见个面不?

我说,方便。

当年,我媳妇带着她,来游说我参加教练技术。

被我反游说了。

她不够职业,本身是兼职的,能量场有限,最终被我反噬了,她在体制内上班,济南绝对是教练技术的重灾区,各企业老板,各部门领导,之前搞过通讯录,选过会长副会长,全是大BOSS,后来八项规定以后,这些人纷纷辞任了。

对于这类身心灵的课程,动不动就是家人们,还有就是每周一聚,我给他们的定义就是,女的,若是上完课不出轨,不是闭经就是同性恋。

教练呢?

多是资深学员,先是当助教,然后转型当讲师。

多是不要钱的。

只是为了提升自己以及结交人脉。

什么样的人最适合上教练技术?就是做人力方面业务的,例如我老铁,前几天我写过,就是我媳妇的义母,什么叫义母?把你拉进教练技术的人就是你的再生父母,是他拯救了你,他是做健康管理的,人海战术,800人,你想想800人需要多大的办公楼,如何管理?

教练技术,反复的学习。

不是自己学,而是让老师来给他们上课。

价值,使命。

老板与员工,理念高度一致。

跑题了。

里面,每个人都会倾诉秘密,我媳妇也会倾诉我的秘密给其他人,每个人都要签保密协议,但是我很快就知道了,因为这里面有个BUG,她的教练归顺于我,什么都跟我讲……

之前曾经很好过,我给她制定过规矩,就是晚上不要给我打电话,因为我电话从来不响,我突然接电话,我媳妇会怀疑。

我日常交往的朋友,没有人会主动给我打电话。

包括我哥,我爹。

她有天犯了神经病,突然从济南跑来了,下了高速给我打电话,违背了我的原则,我把她拉黑了。

后来,她道歉,我又原谅了。

但是,基本没怎么见面了。

老规矩,我去服务区等她,这样是最安全的,而且我进这个服务区有个BUG,就是我不需要上高速,这个服务区就在我们家地头上,我直接从后门步行就进去了。

说不开心,很压抑。

跟了两个领导,都是非常有前途的。

结果呢?

都提的太快了,承诺带她一起飞,结果都是跨区域调任,包括现在的这个,直接调任日照了,她没法跟着走,那么她就一直无法继续提拔,在现在的位置已经好几年了,一动都没动,主要是现在延迟退休后,位置越来越少了,就是至少要牺牲一代人,而她又是80初,后面又有85后、90后,就是很尴尬。

我说,那咋办?要不,我帮你买个?

她问,你有认识的人吗?你可以帮我联系渠道,钱我自己出。

我说,这又不是买白菜,需要契机。

她说,虽然你总是说,什么级别不级别的,咱不屑,但是,我就吃的这碗饭,总是要有点成绩吧?否则不就成了混日子吗?咱又不是工作不优秀?

我说,这个东西,一方面是需要运气,一方面需要背景,但是,更主要的还是需要真实力。

她说,我在办公室工作,我有什么实力?就是伺候人,跟保姆似的,我没有施展空间。

我问,你们老大有关系吗?

她说,前段时间他走,我帮他填简历,我才知道,他是农村娃,第一学历还是专科,就是突然一瞬间觉得很佩服他,我这个年龄都熬不过他,他从来没休过周末,从早到晚全是工作。

我说,找他买个。

她说,他原本说,今年帮我写推荐信的。

我问,10万能买个不?

她说,买你们村的村长还差不多。

我说,我们村的村长?要是10万能买到,早就是我的了。

她说,你真的帮我留意留意,因为这个事,谁都不能讲。

我说,行。

我哪有这本事,吹吹牛B得了,这方面,还是需要请教马邦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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