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岭玩了半天漂流。
换完衣服，四点多了，晚上去哪住呢？
一是去商洛，贾平凹老师的老家，我想去他家老宅子看看，直线距离非常近，100多公里，但是我一看导航线路，不是很合适，因为要先回西安，那没有三四个小时到不了，因为京昆高速大堵车，下班时间西安绕城高速也堵。
二是去安康，去安康是比较顺路的，直接上京昆南下即可，也是100多公里，预计两小时之内就能达到，也就是六点左右。
露背的机车小妹非喊我们爷俩去西安，要带我们去大唐不夜城。
我看小妹也不是我能降服的了的角。
算了，不招惹她了。
漂流打水仗时，我已经把商洛安康的酒店都订了一遍，并且付过费了，我是铂金会员，20点之前都可以免费取消，那我一看，下决心不去商洛了，那我们就朝安康方向走。
安康，我有个老铁。
夫妻俩都是我读者，我是见证了他们恋爱结婚生了老大生了老二，十多年前，我经常跑京昆高速，我是去四川，他们为了能见到我，会买上特产之类的去服务区等我，无比的虔诚。
类似的虔诚我经历过很多很多。
但是，要说亮瞎我双眼的，只有两个，一个是安康这小两口，一个是上海的一个创业者，当年跑到机场去给我送饭，排队去给我换登机牌，后来是我都高攀不起的角了，做了一个产品叫绿瘦还是啥，反正杂志上都是他的广告，有人说他赚了几个亿，有人说他赚了几千万，后来我认识了水王星的刘志奇，刘志奇去参加一个什么商业论坛遇到了他，谈起了懂懂，刘志奇很惊讶的问我：你怎么认识他的？
我心想，当年这都是我屁股后面的小朋友。
我不喜欢男人。
两口子都跟我好的，我一般都只跟女人联系。
我把去安康的消息发给了安康媳妇，安康媳妇很是开心，发来了语音请求，我在山里，信号断断续续的，我要了她号码把电话给拨了过去，她说没想到我竟然还能记得他们……
我心想，那是因为你们做大了，你们做小了，我肯定也就忘了，这就如同很多人说见过我，其实我一点印象都没有，别说见过，有的睡过我，我都没有丁点印象了，就如同昨天写的那个失踪的潍坊的，就是她那晚上走没走，我回忆了很久，我也记不准了。
略遗憾。
他们俩也带孩子出门了，在西安，准备飞呼和浩特，说刚才跟老公说了，懂懂老师要去安康，一家人决定往回返。
我说，使不得，我纯粹是路过。
他们是一大家人，老人孩子保姆。
自从我有了一个亿的存款后，我认识了不少同级别的朋友，我发现了一个秘密，应该说是惊天秘密，就是有钱人会生很多孩子，但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，他们都不带娃，他们很爱娃，天天视频，但是不关心娃的衣食住行，就是每个娃都有专门的阿姨照顾，阿姨能照顾到什么级别？跟孩子的奶奶似的，连买衣服都负责，包括上学接送之类的……
就是有钱人，根本不会被孩子拴住。
无论几个娃，你发现，他们格外的清爽，按照咱的理解，没有父母的陪伴，孩子不缺爱吗？
真不缺！
无巧不成书，我准备上京昆高速，结果大堵车，没上去，我只好取消安康的行程，娃又闹，说累了，想去酒店。
我说，那咱回西安吧，80多公里。
我又给安康媳妇打了个电话，意思是我们不去了，我们准备去西安，你们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好了，等你们回来。
挂了电话。
她接着给我转了1万块钱，意思是给孩子买点吃的。
我回了一句，我是个亿万富翁，能要你这点钱吗？
她说，一点心意。
结果，回西安，也大堵车，堵的死死的，我们又电话聊了一会，我问今年生意怎么样？
她说，还不错，组建了两家直播公司，一家在安康，一家在西安，主要是卖货主播，好的主播一天能提成2万左右。
我说，那发财了。
她说，全靠懂老师带。
我说，少来了，都多少年没怎么联系了。
她说，一直在关注。
我问，XX（安康）最近忙什么呢？
她说，他也自己播，现在在安康算是个比较大的网红了，也可以说是网红头目了，每天屁股后面一群网红跟着。
我说，那你要小心。
她说，他跟懂哥一样，都是嘴上说说而已。
我说，我不一样，我是来真的。
挂了电话后，她又给我发了不少信息，能感受到她的激动，我就想起了牛哥说的那个故事，就是家里原先有只成年哈巴狗，后来又养了只小藏獒，哈巴狗总是欺负小藏獒，藏獒长大了，能一口咬死哈巴狗了，可是它依然害怕哈巴狗。
我就是那只哈巴狗。
她说，早上我眼皮总是跳，没想到被懂老师翻牌子了。
这一页翻过。
我把钱给退回去，她又发了过来。
我又点了退回。
她说，那我给转支付宝了。
无巧不成书，在堵车过程中，我们本地一个大姐联系我：你发的那个漂流在什么位置？离西安远不远？
我说，不到100公里，在秦岭，你搜秦岭峡谷漂流就可以了。
她问，你今晚住哪？
我说，准备回西安，但是可能不进城了。
她说，来我们酒店吧，我帮你订房。
我问，有漂亮娘们吗？
她说，你来，全是漂亮娘们，随意挑随意选。
我说，只能看，没意思。
她说，那看你个人本事了……
她给我发了个酒店名字，叫诗经里，我一看，这个酒店竟然离我很近，只有70公里，而且在郊区，也不堵车。
我说，你别帮我订了，我自己订。
她说，很贵，还是我来吧。
我说，没事，我刚贷的款。
我查了一下，的确蛮贵的，最便宜的房型1200元，那我就选最便宜的吧，我预定好了后，把截图发给她，她嗔怪了半天。
继续钻隧道，一路全是隧道，一边钻隧道我一边在想安康这小两口，他们俩这些年，其实一直都在风头浪尖，就是什么流行做什么，搞过电商，搞过百度，搞过微商，现在又搞直播了，就是不做品牌，纯粹只是为了赚钱，而且是快钱，你说不成功吧？的确赚到钱了，千万储蓄肯定是有，你说成功吧？一直没有定性，没有自己的产品，没有自己的品牌。
他们的成功有个很重要的前提，就是一直在线。
在折腾。
就如同我关注了山东一个网红，叫姜涛，从默默无闻到成为顶流网红，就是一直在播，一直在播，包括那个陈翔六点半，我在QQ空间称王的时代，他就是顶级高手了，一直在做视频……
没有所谓的横空出世。
都是厚积薄发。
当网红很不容易，我们普通人，连班长都当不好，班长才管几个人？你看人家的直播间，动辄几万几十万，你知道明星的演唱会才多少人吗？六七万人就算顶级明星了，现在的网红动辄百万人在线。
这是什么样的控场力？
能成为顶级网红的，都是具有一流催眠力的人。
情商，绝对高。
包括，我们看起来像傻子的那些，例如二驴之类的。
最近，山东又出了一位顶级网红，叫铁山靠，我还为他写了个段子，这哥们的偶像是李云龙，为了研究李云龙天天看《亮剑》，看破了两台电视机，终于悟到了真谛，真谛就是要朴实会骂人蔑视一切权威，谁高高在上，你就刚谁。
核心要输出一个“爽”！
一句：我是恁爹！
铁山靠的情商高不？
绝对高！
他能火多久？
这取决于两点：
第一高压线，是否整他，毕竟“我是恁爹”又拉低了网红用语的基本准线，就是把一些骂人的话成了调侃的话，最终会成为中性词，例如屌丝，过去谁好意思打屌这个字？现在都自称屌丝了。
第二平台是否一直支持他？我现在刷抖音，三分之一的视频是与铁山靠有关的，前段时间三分之一是拉面哥的，现在拉面哥不火了。
铁山靠就是直播领域的李云龙。
大家觉得，他就是个农民，是自己人，代表自己……
你想多了，他会富有的超出你的想象！
之前我科普过，《亮剑》的原著是不错的，特别是后半部分，还有一部电视剧，演员阵容更豪华，但是没火，叫《历史的天空》，原著还获了茅盾文学奖，我还签了两千册，作者写字特别大。
无论从原著还是电视剧，《历史的天空》都在《亮剑》之上，为什么前者没火呢？
就是因为，《历史的天空》偏向于真，《亮剑》偏向于爽。
满汉全席固然好，但永远不如小吃更加普及。亮剑的编剧很好的抓住了这点，而且李幼斌又有那么一点痞帅的感觉。
从铁山靠能火遍全网，就能看出一点。
中国网民的基本盘，还是县城级……
安康媳妇又给我打了个电话，问走到哪了，要不要帮我预定西安的酒店？
我说，不用的。
她说，那我们准备登机了。
我说，吾皇万岁万万岁。
她哈哈笑了，说，你们吃好玩好，有什么需要就给我留言。
我说，好。
挂了电话后，我在想，他们的成功也不完全仅仅是保持在线，而是保持学习，不断的修正方向，在努力的朝品牌方向发展，只是一直没有完全切入而已，未来肯定会走品牌路线的，这个方向是很明确的。
与他同期的，我还认识一个，是山东人，做黑五类出身的，当年赚了不少钱，应该是2006年左右，前几天找到我，其实我们早就失去联系N年了，他是通过一个共同的朋友找到我，说他需要我帮忙。
我问，什么事？
他发了截图给我，做什么减肥药，被临沂药品监督局给立案了，问我认识人不？
我心想，你以为我是谁？
我就是平时吹吹牛B，其实我谁都不认识，何况我在县城生活，你是被市里给查了，我咋帮你？这种事，我连问都不会帮着问的。
我当时就在想，他最大的硬伤是没有文化，初中毕业，一直在线这么多年，就从来没想过从良，一直在这些领域游荡，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。
不仅仅要保持在线，还要时刻反省修正。
有些年代，谁胆大，谁赚钱。
有些年代，谁收手，谁安全。
这是松行长给一个做民间借贷的小弟弟的建议，就在我餐厅里给的，小弟弟未必听进去，我听进去了，松行长说变天了，从决定反腐那一天起，谁先做阳光生意，谁先受益，谁若是依然投机取巧？谁就会被当典型去审判！
到了诗经里。
从外观来看，应该是个别墅小镇。
到了停车场，感觉管理肯定一般般，停车场太脏了，也乱，自行车电动车，地上垃圾到处都是……
前台告知我们，我们预订的房间在负一楼，有温泉。
我觉得好诧异，我花1200元住个地下室？
真是地下室！
安顿下，服务员告诉我，需要放水的时候打电话给前台，前台会上门放温泉，温泉是免费的。
我出去逛了一圈。
整个小镇值1000元，温泉值100元，住宿值100元。
儿子在屋里打游戏。
我出来见姐姐，姐姐穿着旗袍，参加什么女性禅修课程，在这里待两天，然后去终南山。
我问，咱那边来了几个？
她说，来了两个。
我问，一人多少钱？
她说，1万9千8。
我说，把钱给我，我给上上就行了。
她说，你不知道，老师很厉害的。
我问，教床上功夫不？
她说，不教。
我说，那厉害个P。
她说，修行之人，不搞这些。
这个姐姐很有意思，家境很不错，在县城我都喊她嫂子，她经常组织各类女性成长类的活动，什么旗袍秀普通话培训班亲子关系古筝瑜伽……
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次下雨，她请了个教旗袍走秀的老师来，是要参加什么演出，这些被训练的女人都是些大姐大，官太太小富婆之类的，平时都高傲的不得了，你发现，被教练训的跟孙子似的，她们还唯唯诺诺的，很听话。
为了方便阅读，我还是喊她嫂子吧。
嫂子在县城也有稳定的生意，做的还不错，一年三五十万的利润吧，但是她属于土著系列，老公也有头有脸，所以有一定的江湖地位。
否则？
按照她的收入，她根本不可能跟我建立任何链接。
我们坐亭子聊了一会。
她说，若是我感召你，你能给我发个多大的红包。
我说，一分钱都没有。
她说，随心呢。
我说，也没有。
她说，就当我没说。
我说，你感召别人就行了，感召我没用，我铁石心肠。
她问，倘若我转型搞女性培训，你觉得如何？
我说，当年很流行成功学的时候，凡是迷成功学迷的比较深的，最终都是主业也放弃了，转型当讲师了。
她说，我觉得做讲师可以帮助更多的人。
我说，别犯神经病了！
她说，广大女性是缺少启蒙。
我说，人家在家相夫教子，当个家庭主妇原本很幸福，你非给人家启蒙，要活出自我，结果搞的鸡飞狗跳，婚也离了，碗也砸了。
她说，你说的是极个别。
我说，你把我忽悠来，也不给我介绍妹妹，我出来这么久，都成中华鳖精了。
她说，我上哪给你找。
我说，你不是说有的是吗？
她说，晚上你参加我们的聚餐吧，看你本事。
我说，我带着娃。
她说，没事。
晚上，就在酒店餐厅，酒店应该领教过这群娘们的厉害了，提前用屏风把她们给圈起来了……
不完全是女的，有男有女。
男的，多为工作人员。
没有一个长的好看的，主要是没有年轻的，40岁就算年轻的，就一个我觉得还算比较时髦和年轻的，一问，闺女22岁了，她也40岁出头了。
她们喝酒，我不喝酒。
女人喝了酒，真的疯，嗷嗷的，又蹦又跳的，还喊口号。
挨着自我分享，用的最多的四个字是：找到自我。
自我还用找吗？
儿子问我，她们是做什么的？
我说，一群神经病，从杨永信医院跑出来的。
应该说，半数是真疯狂，半数是真清醒，疯狂的就是被入了脑的，清醒的就是既来学习又来捞鱼的，就是自己的事业本身是需要发展人脉的。
这个，咱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温泉十点就关闭了，我们九点半就回了，因为我带着孩子，她们也欣然同意，还有就是我是个外人，之所以相处的还不错，只是因为我是个男人，在女多男少的环境里，是个男人就是稀缺资源，何况我也不老，又这么健壮。
她们也不少找我碰杯的，我都提前说明，我不喝酒，喝酒过敏。
也都理解。
还有一点，就是人家是有共同的文化背景的，我是个外人，这就叫外来文化侵入，很容易破场，好在什么呢？
我什么都不说，也积极鼓掌，也积极呐喊。
不违和。
服务员过来给放温泉水。
我让儿子先泡，我先去发文章……
十点多了，嫂子给我发了好几遍语音请求，问我出来喝不喝第二场？她知道我会喝酒，我告诉她我带着孩子，不能有任何不清醒的时候，毕竟不是我自己在外面，容易把孩子弄丢了。
她说，喝一点。
我说，真不喝。
她问，你在哪个房间？
我说，2001。
她说，我过去找你。
我说，行。
我让儿子先出来，擦干，先穿上衣服……
来了。
明显喝的有点多，山东女人跟男人一样，喝起酒来，一定要喝足，喝的踉踉跄跄，来了以后跟我谈她的使命，不是赚多少钱，钱已经花不了了，儿女也都很争气，也用不着他们老两口支持，那么她的使命是什么？
帮助更多的女性，追求自我，实现自我。
难道女人只是个生孩子的机器？
只能当男人的附属品？
不能有自己的人生？
我说，我媳妇上了教练技术后，就是你现在的状态，一口气扔进去几十万，老实了，当时罗列了很多计划，例如去读大学，去减肥，去学瑜伽，去学钢琴，最终？全荒废了，又回归原来的模式了。
她说，那是因为上的不是我们的课程，我们的课程是由内而外的，追求的不是外在的改变，而是内在的改变，你可能还是现在的你，但是心不一样了。
我问，那个戴眼镜的，老家是威海的，干什么的？
她说，开旅行社的。
我说，长的不错。
她说，单身，我撮合撮合？
我说，人家闺女都20多了。
她说，是的。
我问，一会她去喝酒吗？
她说，你想让她去，咱就让她去，你姐别的本事没有，就是喊人都给面子。
我说，你喊吧，我把娃娃哄睡。
她问，自己睡没问题吧？
我说，没任何问题，但是我需要找服务员把温泉水给放了，水这么深，怪吓人的。
我监督娃刷牙，上床，然后把电话手表给戴上，跟他讲，爸爸会出去，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，包括服务员，有人敲门就给爸爸打电话，听明白了吗？
他说，听明白了。
我说，不用害怕，你打电话给我，我1分钟内就赶到了。
他说，好。
看着他睡下，我才出门。
小朋友的好处就是只要睡了，醒来之前的事，他什么都不会记得的，睡眠质量高，也不会半夜突然醒来找爸爸的，毕竟年龄也大了，不是小孩子了。
我去时，他们已经喝了一会了。
基本都是山东的，还有个男助教在，我在想，他这个职业真好，被一群女人围着转，轮番敬酒，我再次提到我不喝酒，之前也的确喝过，但是现在不喝了，滴酒不沾了，何况我带着孩子，我容不得半点闪失。
又劝了两轮，给我倒上。
我依然没动。
毕竟跟我都不熟，也就没人硬劝。
我问前台有冰峰没？
说没有。
我说，那我去拿吧，我车上有。
我自己抱了一箱。
一人一瓶，分分。
男助教待到了12点就走了，后来喝的还剩四个，大姐特意跟我换了换位置，想让我靠近威海，顺便把我鼓吹了一遍，算是隆重介绍，说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和定义他，反正不得了，去过很多地方。
威海做旅行社的，也去过很多地方。
一聊，天南地北，全球各地，她肯定不是我对手，我不仅仅去过的地方多，我百度过的地方也多啊，所以她说哪里我都很熟悉……
喝到了凌晨2点。
真是喝的差不多了，中途她们换过房卡，就是嫂子要跟威海一个房间，跟嫂子一个房间的姐姐酒量不行，早回去睡觉了。
两点多，我也困了，我们都回去了。
我回去没有半小时，嫂子给我发语音请求，我没接到，又给我打电话，我问咋了？说她治不了威海了，让我去帮忙。
我去一看，就是发了酒疯。
要酒喝。
不仅仅是要酒喝，而是去酒吧又买了一瓶洋酒，要对瓶吹。
我问嫂子咋回事？
嫂子说是威海喝了酒以后给一个男的打电话，男的接了就挂了，她反复的打，对方关机了……
我说，你们俩喝懵了吧？现在快凌晨3点了，你们给人打电话。
嗷嗷的。
也哭，也骂。
谁都骂，也骂我，嫌我长的丑，说我装B，不喝酒，骂嫂子，说她是个骚货，50多的人了，竟然穿丁字裤。
很有意思。
嫂子气的躺床上了。
没有十分钟，嫂子打呼噜了，呼呼的，女人打呼噜的声音跟男人不一样。
我把威海从地上抱起来，从后面抱，两个手放她胸下。
她转过身来，把胸口拉下来：看吧，看吧，你们男人就这么点事！
我把她抱床上，把鞋给脱了。
我拿着酒要走，把灯给关了。
她起身追我，从她矫健的步伐我确信，她是借题发挥，没喝多……
绝对是影后级的。
从后面抱着我，问我：利哥，你为什么不爱我了？为什么要离开我？我为了你，我什么都失去了！
说这些，看来是真的自己动了情。
那眼泪，一瞬间就湿透了我的T恤。
我心想，真是杨永信系列，我反过来，算是把她抱床上，以利哥的名义哄着她躺下了，我走了，兴趣全无，因为她身上味太大了，一股臭豆腐味，应该是天热，她们又蹦又跳一整天。
我还以为是个女神呢，结果是个女神经病。
次日，一大早，我们就走了，我们要去华山红旗渠。
我在华山时，嫂子给我打电话，问我要不要吃早餐。
我说，吃个毛，我们都快到家了。
她说，草她娘，让她折腾死了，枕头上地板上，吐的全是。
我说，你们真厉害，我回去都快四点了，酒我给放前台了。
她说，我也是第一次跟她喝酒。
我说，女人，最终都为情所困，杨永信说过，精神病院里的男人都渴望干一番大事业，女人都渴望被人爱。
她说，我也是让吓着了。
我说，要不是我跑的快，我就失身了，她一口一个利哥喊着，又亲我又摸我的，我硬是没让她得手。
她说，这个事到此为止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。
我说，其实我觉得她是清醒的。
她说，我也判断不准了，反正一会疯一会正常。
下了华山，我跟儿子说，你在肯德基坐一会，我在车上睡一会，你别乱动，有任何事你到车上喊我，可以不？
他说，好。
我睡了一小时。
继续赶路……
一口气从洛阳又去了红旗渠，看完红旗渠，儿子问了我一个问题：既然花这么多钱，又花了十多年的时间，为什么不直接搬迁移民呢？
我竟然被问住了。
我只能这么回答，若是从个体家庭而言，移民是最好的选择，当时落户是比较随意的，那么可以选择去山西，也可以选择到山东，实在不行就去闯关东，但是从一个县的百年农业大计而言，修水渠是更对的。
对应到今天。
同样的思考，当一个县城的经商环境不好时。
你是选择等待改变呢？
还是选择移民到更好的商业环境里呢？！
我记得有扶贫一线的工作人员谈过一个观点，扶贫最佳方案就是整体搬迁，例如大凉山在山顶上的村庄，吃水都是困难，那很简单，整体搬迁到县城就是了，只要有劳动能力，脱贫是没有问题的。
有人需要考虑宏观。
有人需要考虑个体。
取决于，立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