痦子

  最近,我又开始骑行了。


  让医生吓的。


  那天来了个读者,他是研究心脑血管的,无意聊起了羽毛球,他认为年龄越大越不适合打羽毛球,不是膝盖伤害的问题,而是容易猝死。


  理由就是羽毛球属于冲刺运动,心率起伏非常大,动辄就到200。


  这与猝死有什么关系呢?


  他说,我们平时做的心脏检测多是静态下的,而很多隐患是处于高心率状态,羽毛球、马拉松都容易触发临界值。


  我说,我刚学球的时候,教练叮嘱过,如何预防球场伤病,其中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姿态要对,把羽毛球运动理解为健身运动,不挑战自我,不挑战极限,打不过就打不过,无妨,不要非去发扬什么奥林匹克精神。我打了这么多年没受过伤,因为我是娱乐心态,我也见过各种伤,韧带撕裂、肌肉拉伤、关节扭伤,基本上都出现在剧烈对抗中。


  他说,建议做一些平顺的,中心率的平稳运动。


  他说了之后,我特意百度了一下“羽毛球猝死”,还真不少,当时上海拍过一部纪录片《人间世》,拍到120救护车出诊时,其中有一个就是去羽毛球馆去抢救一个小伙,就是猝死。


  我成功地把自己吓唬住了。


  我刚学球时,还曾经想过开球馆,我的第一任教练刚承包了一个球馆,一年3万元的承包费,原先是个室内篮球场。


  他一听,我有开球馆的想法,急忙怂恿我:你要不要?你要的话我一分钱不赚,转给你,就3万!


  3万太便宜了,要是租这么个厂房至少不要10万元?


  我想要,但是呢,我觉得自己初入这个领域,可能拉人比较难,另外我觉得这个球馆所有权过于复杂,最初是几个人众筹的,可能是情怀?投入也不小,后来不赢利,只能转手,用途又不能改,只能做体育相关的,最终落到了教练手里。


  3万元还不赢利?


  光卖卡吧?


  很难!


  最初一张卡是500元,后来呢?


  一张卡200元。


  200元是打多少时间?


  1年,不限次数,随时可以打。


  夸张不?


  我第二任教练是济南来的,他一直都想扎根,扎根就需要有个基地,于是第二任教练也承包了一个球馆,本地最资深的球馆,里面高手如云,一年租金多少钱?


  5万!


  能赚回来吗?


  很难!


  我现在所在的球馆是新建的,是由厂房改建而成的,光线比较好,也是目前最贵的,但是呢,在县城做生意有个缺点,就是做什么都要有人情价。


  于是,标价1080元/年。


  实际上呢?


  成交价从450到900元都有。


  每个人的价格不同。


  前几天,我的卡也到期了,我就在想,1080元也不多,但是我为什么不愿意按照这个价格续费呢?


  因为,我觉得委屈。


  目前没有一个是按照1080续费的,为什么我要成为第一个冤大头?


  我自己又不好意思去找老板问,我觉得掉价,我只能委托别人帮我问一下,懂懂要续费,什么价?


  给了我一个能接受的价格。


  续了。


  若是老板就卡住1080呢?


  若是绝对卡住,也就卡住了,但是不可能绝对卡住,因为地方太小了,不是亲戚就是朋友,全是这些。


  最终乱了套。


  事后我想想这就是刘胜的高明之处,我开始做酒时他就叮嘱过我,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乱价,卡住价格绝不松口,任何人不还价,哪怕是亲爹。


  球馆,没有一家能够赢利。


  最终就是半公益了。


  现在,偶尔有人提议开个球馆,弄上热水,可以洗澡,铺上木地板,可以减震,意思是做标准化的球馆,我都提出NO的建议。


  我觉得没意义。


  消费群体在这里,消费水平在这里。


  不现实。


  县城的主流消费还是65元/筒的球,若是谁打80元以上的球,那都是绝对的土豪,至少我没遇到几个,我偶尔会打110元的尤尼克斯,但是打上几筒以后又会改回65元/筒。


  对于打球的人而言,大家不在意什么木地板,不在意能不能冲澡,本地这几家羽毛球馆都是不能洗澡的,一身臭汗回家洗。


  例如公园有四块免费的场地。


  凌晨4点就有人去占场地,要抢……


  公园那还是水泥地呢,也不在意。


  所以,我对这个行业越了解,越没有兴趣投资了,一定亏损的事何必去干呢?!这就如同健身房如雨后春笋出现了,大家都在饮鸩止渴。


  跟羽毛球馆一样,价格越拉越低。


  很难过千。


  有家健身房从600元促销到300元,咋可能会赢利呢?因为人均会员的服务成本是1200元,低于这个价格一定是亏损的,要么就是以牺牲服务为前提。


  之前,我撩过一个北体的,排球专业的,她现在专业做软排球赛事,商业性的,所谓的软排球就是比排球软,速度慢,节奏慢,打着很有意思。


  她跟我谈过一个观点,体育市场是红海市场,但是一定要做虚的,不要实的。


  虚的就是赛事。


  实的就是球馆。


  我有个羽毛球群,我原计划是组织群内比赛,每月一次,采取随机抽签的模式,就是你不知道你这次跟谁搭档,存在变数,那么冠军就存在变数。


  然后呢?我去拉赞助,例如每月拉1万元赞助。


  单纯的靠羽毛球圈子的影响力,很难值这1万元,但是我可以在朋友圈帮着发布广告,那么这1万元就值了。


  这1万元除掉赛事成本,全部以奖金的形式发下去。


  等于我为众人拉福利。


  或者降低一下期望值,拉5000元可以吧?没有任何问题,上次我喊了一嗓子,N多人赞助……


  后来,我发现这样不好。


  因为,我会成为小范围内的话题人物,而且福利过重,有些不正常,是不是有什么阴谋?懂懂是不是太想出风头了?想被人崇拜?


  我就把这个事,叫停了。


  若是我想靠这个赢利呢?


  也没问题,例如我可以拿出2000元发奖金,3000元我自己揣到腰包里,可以不?


  但是3000元/月,于我而言,没有任何意义,连贪污的欲望都没有。


  我有个读者,他做了个羽毛球相关的公众号,还有自己的羽毛球品牌,他曾经跟我谈过一个合作,就是让我穿他们的球衣,用他们的球。


  但是需要配合他们拍照。


  我拒绝了。


  不是说我这个人不为利益所动,而是我觉得自己太丑了,给人家拉低了品位,若是为了我自己有球打,有衣服穿,那太多了,别说他们了,李宁的也可以,羽毛球事业部的也联系过我。


  我这么牛B?


  对,做梦!


  不开玩笑,是真的联系过我,送过我一些羽毛球,但是不是看中了我这个人在圈内的影响力,而是他是读者,读者与作者之间的交流。


  单纯的为自己做赛事,拉赞助并不难。


  打羽毛球拉赞助可能弱了一些,若是我骑行拉赞助呢?我觉得一年拉个百十万赞助没有任何问题,例如我可以罗列出中国百条经典线路,例如环百山环百湖,我每条线路卖冠名费1万元,没问题。


  只是需要一直在路上。


  环了泰山,接着拉着车子跑到西安,去环华山。


  这些话,我跟骑友聊过,前几天小聚,还有骑友跟我告密,说他们在背后说我不靠谱,太能吹……


  我能说啥?


  微微一笑?


  你说能吹就能吹吧。


  现在做马拉松赛事的也很多,主要是做赛中赛,穿统一的衣服,参加同一场马拉松,跟着大部队走,赛后单独统计成绩,然后宣布排名。


  赛中赛做的最好的是警马。


  来了个大V。


  深圳的,六年没见过面了,我媳妇跑到了深圳,她跑到了这里,比之前瘦了,但是也缺少了之前的感觉。


 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,她穿了一条健美裤,露肚脐的那种,当时她是参加我们的内甘南(内甘南?)草原行,我在想,南方人就是开放,竟然穿着秋裤就出门了。


  因为太紧身,所以,你懂的。


  我们男人私下给她起了个绰号:凹凸。


  有钱人会被N多人惦记,例如想绑架,想亲近,想合作。


  漂亮姑娘也是如此,会被N多男人意淫。


  她是写职场文章的,有着很多的粉丝,但是她不懂得变现,仿佛也没有这个意识,粉丝群都是粉丝自发组织的。


  她当时为什么要出来旅行?


  老公在跟她离婚。


  她在深圳,老公在广州,结果老公有了个小三,小三要求上位,最初她接受不了,后来和平谈判,只希望老公能回归家庭,她愿意生二胎。


  后来,还是离婚了。


  她虽然有着无数的粉丝,但是,她还是个上班族,在自媒体这个概念出来之前,这个是很常见的,大家与粉丝都保持足够远的距离,我之前也写过她,她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读者。


  有名气归有名气,但是都在安分地上班。


  即便有点收入也只是靠版税。


  图书嘛!


  那时没有网红这个概念,只有网络作家这个概念。


  后来,她变了,应该说是被自媒体这波浪潮催眠了,自然就有老板找到她,意思是咱合伙开发你的粉丝吧?这么多粉丝不用不可惜了嘛。


  发展的更大了。


  所以,她来找我,我是拒绝的。


  理由就是我混的不好,你来干嘛?对不?嘲笑我?


  送了我一个苹果X。


  我问,那我怎么跟媳妇交代?


  她说,你就说买车送的。


  我怕媳妇起疑心,就真的发了个朋友圈,说买车送了个手机,我不是刚买了辆摩托车嘛!


  跟凹凸一聊,我很自卑。


  因为她谈的全是几千万、几个亿的事,关键是,不是说着玩,中间谈了我们一些比较熟悉的共同朋友,就是深圳圈的那些。


  不是谁买了3000万的别墅,就是谁送了谁一辆法拉利。


  是真的吗?


  是真的。


  包括前几天我媳妇去深圳,招待她的那几个小伙伴,好几个都是住别墅的,无论年龄大小,一律都喊我董哥,我媳妇自然被喊嫂子,我媳妇每次去深圳都不想回来,因为有存在感,一接机动辄就是十多人。


  广东是我的大本营。


  中间我想对接凹凸跟六妈罗罗认识,我的意思是一年怎么不多赚个千儿八百万的?


  她就类似心生感慨似的说了一句:董哥,我不知道咋的,现在感觉一年赚个千儿八百万的生意没有意思,提不起兴趣。


  我说,理解。


  我怎么理解?例如有人跟我合作,说一个项目一年能赚30万,我也没有兴趣,同样的道理,我们站的高度不同了。


  聊了很多很多。


  我就在想,为什么大家普遍浮躁?


  就是因为接触了太多不属于我们这个阶层该接触的东西,互联网缩短了对比,过去咱只要是班上作文最好的就很骄傲,现在呢?你对比的是全国最好的。


  例如我们学校的音乐学院,在省内也是数一数二的,我们听他们的元旦晚会,那就是春晚的感觉。


  但是,他们能走上《中国好声音》的舞台吗?


  走不上。


  有个在系里的佼佼者,就是每次可以独唱的角色,为了上《我是大明星》这个草根舞台,都需要先扮演环卫工人。


  最终也没晋级。


  若是只比较自媒体,我在我们县城属于前10名的吧?


  佼佼者。


  但是放眼全国呢?


  屌丝一个。


  谈起奔驰G,为什么这两年销量高了?买的基本上都是网红,她也买了一辆,送给了自己的助理。


  我多么想说一句:你送我辆吧,我给你磕头。


  怎么聊起这个话题的呢?


  她说,我看你朋友圈,你刚提了一辆奔驰G。


  我没否认,也没承认。


  其实那车不是我的,是车友的,全国第一辆2019款,加价60万提的,也是我们临沂的,比我年龄还小,企业做的非常大,蚂蚁农场,大家肯定听说过。


  我就很虚荣地说了一句:其实没啥意思,太颠。


  她说,是呢,今年我也买了一辆,送给了助理。


  我心里飘过了无数个……


  我之前写过一个观点,我在县城最大的好处就是有定力,因为我在这里有绝对的优越感,我很难去攀比谁,你比我有钱是吧?但是你比我有名吗?你比我有名是吧?你比我有钱吗?你比我车好?你有我车多吗?你比我车多?你有我车好吗?


  自我安慰的阿Q胜利法。


  幸福感很强。


  而凹凸这种人呢?很容易给我带来浮躁,就是会激发我的斗志,我们一起吃过晚饭,她非要到我家看看。


  我说,我媳妇没在家。


  她说,我知道。


  我说,有监控。


  她说,我只是去认认门。


  我说,我还没带人回过家呢!


  实在推辞不过,我就带她去了,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,媳妇出差N久了,我自己在家,保洁这几天也没来,乱七八糟的。


  她说,没事。


  到家里逛了一圈,感叹了一句:你家咋这么多书?


  我说,至少3/4是我儿子的,剩余的是你嫂子买来装B的。


  她说,很温馨。


  我就提议让她回酒店。


  她说,那你送我。


  我说,我喝酒了,怎么送?


  她说,那再聊一会。


  我说,我爹就住我们对面,只要这边一开灯,他就可能过来,问问我有没有吃饭,要不要给我下水饺。


  哄下了楼。


  她开玩笑的说了了一句:这差点是我的家。(去甘南草原时,我安抚她,意思是没人要你了,我娶了你)


  我说,未来也可能是你的家。


  她说,去你办公室坐会吧。


  我说,我要回家洗衣服。


  她问,你是不是害怕什么?


  我说,不是。


  到了办公室,她非要给我把把脉,意思是你为什么没赚到钱?


  理论上,我觉得自己挺骄傲的,让她一分析,我就成了不赚钱的人,她在那里给我分析,怎么可以一年赚上1000万?


  意思是让我读者落地。


  怎么落?


  每个城市招募城市合伙人,城市合伙人收费10万元,然后再设计一个1000元左右的服务套餐,这个套餐由城市合伙人来出售,城市合伙人最核心的业务是组织地面沙龙,每月一次。


  她列举了几个类似模式的大V。


  反问了一句:你不比他们强多了?


  我心想,强个毛!


  我说,你分析的没错,若是按照这个模式走,肯定赚钱,但是呢,我会走到我自己的对立面,我的计划是成为大作家,而不是大富翁。


  她说,不违背。


  她提的这个模式,我们本地就有一家做的,奔驰车友会,每个周末组织大家一起读书,其实就是项目对接会,每个人都是资源,每个人都缺少资源,那么可以介绍一下自己的业务以及自己需要的业务,其实就是类似的沙龙,只是落地了。


  关键是风险外包了。


  就是你们合作是你们自己达成的,不是懂懂促成的。


  可行,但是我不想做,因为与我的初衷违背,我不希望张灯结彩,我只想做一艘潜艇,悄悄地前进,不动声色的。


  她让我给她提意见。


  就是她问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方向?


  我说,卖货都只能是一个阶段,无论你是产品经理还是推荐达人,最终都会被取代的,最终人都会想着卖思想,你也会是这个方向。


  她问,怎么理解?


  我说,你会贩卖两类思想,一类是自己的,一类是别人的。


  她问,做高端圈子如何?


  我说,不要做,现在圈子做烂了,各类圈子都烂。


  她问,你的意见是?


  我说,做游学班,例如收费5万元,一年有12节课,这12节课是在不同大学上的,每位讲师的出场费高达20万,能达到20万出场费的都是超级大腕了,例如莫言。


  她问,要不要定一个大体方向?


  我说,不要,就是杂家,说的再委婉一点,就是这5万元,你最笨的用法也是可以获得跟12位大家零距离的接触,因为是小班,人少,课程完全可以设计互动式,更有意思。


  她问,是固定班级的模式还是散拼?


  我说,固定班级。


  她问,一个班100人?那一年也只是两百万左右的利润。


  我说,不要这么算。第一、你自己是最大的受益人。第二、会产生强大的后续效应。第三、你可以把开班的频率调高一点,例如一年招四个班,五个班,甚至一个月一班。


  她说,这个有点意思。


  我说,你若是不愿意这么做,只是为了自己学习,可以再变通一下,就是每个月花点钱去面对面拜访一位能量场比你高的人,你不能给别人带去价值,那只能花钱,钱是从低向高买时间的捷径。


  她说,湖畔大学的感觉。


  我说,可以这么理解。


  她说,我回去消化消化。


  我说,其实就是你搭建了一个梯子,让他们能零距离接触到更高能量场的人,从而接受零距离的沐浴,这种沐浴是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,无论什么类型的大家,最终都是人性大师,莫言的演讲对企业家也会有帮助的。


  她问,有这样的课程,你参加吗?


  我说,我要看名单,例如你推出的是马云、莫言、黄永玉、李宗盛……,我肯定乐意,不乐意才是傻子,哪怕去跟人家合个影,也够我吹嘘上半辈子。


  她说,其实很多名人找我合作,我都拒绝了。


  我说,我信,六妈罗罗也是跟我这么讲的。


  她说,我看你不写红酒了,写六妈了。


  我说,我在跟着她学习,她给我的感觉比你给我的感觉好,是性格的问题,你跟我媳妇太像,就是略强势,总是试图灌输你的思想给我,就会使我开启防御模式,最关键的一点,会让我觉得你有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

  她问,我有吗?


  我说,有点。


  她说,但是我本意不是这样的。


  我说,我明白。


  她问,那如果我变通一下呢?例如我推出300元左右的课程,搞这种名家直播,如何?


  我说,可以,但是卖是个问题。


  她说,我觉得卖不是问题,关键是明星是否适应类似的直播,是不是要找主持人?


  我说,易中天搞过几次直播,我觉得比演讲差远了。


  她说,至少是可以测试的。


  我说,可以。


  她问,若是我做个年收入100万的读者群,你会加入吗?


  我问,多少钱?


  她说,3万。


  我说,不加。


  她问,为什么?


  我说,之前我表达过这个观点,各类圈子做烂了,太多了,我每年扔里面一二十万,能吸引来的都是连我都不如的,我本身有性格缺陷,不主动跟人打交道,即便是在一个群上,也是各玩各的。


  她问,若是游学这类,你是乐意的,对不?


  我说,对,就是我觉得钱是买了名人的高能量,而不完全是这个圈子里的同学,至于同学都可以忽略不计。


  她问,你还愿意为什么圈子付费?


  我说,越野圈子,例如每个月都组织自驾游,这种我是乐意的,例如付个年费1万元,每次费用AA,包括买奔驰G的小伙,他跟我一样,是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的,但是大家都好玩,他多次给我提议,就是让我去做这个圈子,可是我也是一个期待别人服务的人,所以我也不乐意去做这个事,做这个事是需要开发线路的,越野圈子比超跑圈子还大,看看阿拉善英雄会有多么疯狂就知道了。


  她问,若是做个资源对接平台呢?例如帮你做条广告。


  我说,我不需要广告,若是做资源库,例如信息入库1000元,那么我是可以接受的,贵了我觉得也没有太大意义,同城的可能会找到我,同是写作的可能找到我,其它的资源也没有太大的价值。


  她说,大体明白了。


  我说,转型到卖思想是必然的,但是现阶段我不建议这么做,能卖货的时候就好好卖货,因为卖思想就需要管理一个大圈子,管理人是最麻烦的,也是最容易人设坍塌的,所以你要做好预防。


  她问,怎么预防?


  我说,跟我一样,提前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人。


  她说,可是我是女的。


  我说,木子美、李银河的粉丝比你们的都忠诚多了。


  她说,这个我信,但是一般人也不敢成为木子美。


  我说,要降低张扬度,把一切热度都归拢到微信公众号,不要去微博,不要去头条,不要上电视,不要上报纸。


  她说,明白。


  我说,六妈这一点就做的很好。


  她说,低调前行。


  我说,是的,其实是一个你自我修行的过程,你自己粗壮了,才能驾驭得了名人,才能驾驭得了圈子,否则就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,你知道我怎么驾驭圈子的吗?就是我在这个圈子里,可能不说话,大家背后可能都对我有意见,但是只要我一出现,大家一律喊哥,这样这个圈子才稳固,就是反不了。


  她问,怎么做到的?


  我说,我也不知道,这就如同你够牛B吧?在我这里依然是只小猫咪。


  她说,可能是你能看到我们自己看不到的东西吧。


  我说,对,例如你腰上的那个痦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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