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夫多妻

  萌是我师妹。


  人如其名,很萌,教语文的,曾支教过西部高原,她不仅仅是有大爱,关键是有行动,你问问师范生,想不想去支教贫困山区?大家可能纷纷举手,感觉真神圣,真去?


  没几个!


  她回来时,脸上已经有高原红了,最关键的一点,她心律不齐,与高原生活也有关系,长期缺氧,心肌肥大,不可逆。


  去之前,她是高中老师。


  回来后,她是初中老师。


  有意思不?


  对不起,高中不缺位置了,这有点像当年援藏的那批干部,按理说,去待上两三年回来就能提拔半级,可是,当年派自己去的领导被查处了,他们成了回不来的人,也不是说回不来,而是回来以后职位太尴尬了……


  她去西部了,娃谁带?


  爷爷奶奶。


  老公呢?


  老公在食品厂工作,经常出差。


  因为老公经常不在家,她晚上经常跟我聊天,什么都聊,天南海北的,她觉得在我们这群师范生里,我属于最另类的,也是最能懂她的,她是什么类型?就是外表乖萌,内心火热,可是教师这个职业呢?又必须让她扮拙,例如我们这里很多规定是很变态的,不允许染头发,不允许穿短裙。


  当然,没有聊过乱七八糟的,我对她很尊重。


  她亲姐做了直销。


  拉她。


  她问我。


  我的意思是不要碰,这东西会上瘾。


  她说,我姐也上班,一个月兼职能收入四五千。


  我说,那你就试试,但是两类人群不能碰,一是亲戚朋友,二是学生家长。


  她说,明白,我用个微信小号。


  她老公收入还是蛮不错的,家里有两辆车,一辆GOLF,一辆奔驰E260,平时有业务时,老公开奔驰,没业务时呢?主动把奔驰让给她开。


  我也给萌打了预防针,我觉得做了直销后,可能会有两个结果:


  第一、离婚。


  第二、离职。


  山东男人,特别是保守派的,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做直销,仿佛做直销就如同去做小姐了,奇耻大辱,这思想变态不?


  越是落后的地方,这种思想越常见。


  她不断地认同,老公不断地反对,久而久之,成了不可调和的信仰,最终必然离婚,一旦连家庭都突破了,那么工作更不在话下。


  越陷越深。


  她开始违背原则了,例如开始把触角伸向学生家长,还有偶尔也会喊我们校友会的师兄弟去听课,也有人开始陆续下水,甚至有天我在饭店门口遇到了师兄的车,后挡风玻璃上贴着广告,就是这个直销品牌的。


  但是,她从来没试图游说我。


  这一点我觉得做的很好。


  2018年春节前后,她消失了两三个月,就是我给她发信息也不回,但是看朋友圈也在更新,这是玩的哪一出?不过看样子是去印尼旅游了,还拍了一些照片之类的。


  元宵节后,我听说她没去上班。


 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

  她第一句就是:我离婚了,解脱了。


  我问,怎么分割的?


  她说,孩子给他了,房子给他了,给了我一套公寓,还有那辆小车。


  我问,谁提的?


  她说,都觉得累,算是一拍即合。


  我问,工作呢?


  她说,请的病假。


  我问,工资呢?


  她说,也还有,只是少点。


  这时,我就不想跟她走的太近了,因为她已经成了敏感话题,谁靠近她等于谁进入了旋涡,而且她容易形成情感依赖,而且她没有背叛砝码了,已经没有怕头了,那么于我就是危险的。


  很少联系了。


  又过了一些日子,我在球友饭店遇到了她,她跟一群打乒乓球的在一起喝酒,竟然会喝酒了?因为乒乓球跟羽毛球有很多交集球友,大家穿插敬酒,但是我俩也没说认识,我只是感叹,她离沦陷不远了,女人一旦以单身角色进入球友圈,用不了多久。


  女人可能会反驳?还是分人,我就不会。


  那是你不了解人性,女人堕落是非常容易的,不说所有女人也差不多,只要有高能量场的人愿意引导你,人人都可以变成自己陌生的模样,比小姐更疯狂,肆无忌惮……


  关键是会喝酒了。


  那么。


  又过了一些日子,晚上9点多,她打电话求助我,有点酒意,她妈妈生病了,她要去看看,但是喝酒了不能开车,而且夜路又不熟悉。


  我说,我不去,你找个出租车就是。


  她说,我一个女人,我敢吗?


  我说,你自己想办法吧,你想找司机还不一大群?


  但是,我还是开车过去接她,走到半路时,她又打电话过来:你真的不帮我吗?


  潜台词是,你若是不帮,我就找别人了。


  她住单身公寓里,我过去喊她,屋子不大,理论上应该很温暖才对,一进去,很冷清,没有人味,桌子上有个盘有个碗,应该是早饭留下的。


  也理解,一个女人。


  只是感叹,平时风风火火的一个女人,晚上竟然是回到这么一个地方,就仿佛上海的白领晚上住在肯德基打地铺一样,落差太大了。


  她老家离县城60多公里,送她到老家门口,我返程了,我在想,她为什么会找到我?我们没有太特殊的关系,可能是依赖,就是她觉得很信任我,的确遇到急事了,找不到合适的人了。


  当时,她给我的感觉,已经是处于对男人不设防的状态,因为她的家太冷了,只要谁愿意给她点温暖,她都会感动的,女人刚离婚都会陷入这么一个状态。


  她在微信上跟我聊天的频率越来越低了,我知道她在忙着周旋于众男人之间,已经没有精力想起我了,不过也是好事,少烦我。


  她试着说服过我,就是关于产品。


  我直接拉黑了她,我觉得她在得寸进尺。


  她解释了很久,我又加上了。


  闹过这个小风波后,她请我吃过一顿饭,喊上了医院的一个小姐妹,应该也是同行,我们三人喝了一瓶白酒,她提了一句,自己把车子卖了,想买个好点的,能撑起门面的,她在本地已经有20多人的团队了,要做出个表率,问我有没有合适的车子推荐?


  我说,若是为了装场面,我还是建议二手车。


  她说,你卖给我辆车子吧。


  我当时就答应了。


  次日她打电话给我,意思是要带个朋友过来看车,她那个朋友很懂车,我突然反悔了,因为我每辆车子都是有标识度的,都是全市唯一一辆,就是在马路上的车流中一眼就知道那是我的车子,我若是卖给了她,说不清。


  我找了个理由,拒绝了他们过来。


  我说,要么,我帮你淘辆宝马X6吧。


  她说,我预算不大,40万以内。


  我说,明白。


  红酒妹有辆宝马X6,红色的,11年的车,跑了不到5万公里,大事故没出过,小刮蹭没停过,但是无大碍,动力依然澎湃,因为偶尔我也开开,是真正的一手车,女士车,她前些日子还谈到了看车,说看中了讴歌MDX,出了一款混合动力。


  我打电话一问,可以。


  我就把微信推荐给了彼此。


  结果呢?


  她们俩彼此讨厌。


  都嫌对方说话太冲了。


  其实俩人的矛盾点相同,就是以什么作为价格评判标准,俩人彼此反感不说,但是又都有意向,一个是真想卖一个是真想买。


  我就建了个三人群:这样,把这个车子开到三家评估中心,平均价为基准价,在这个基础之上加1万5为成交价,然后这1万5我们三人均分,过户费由卖家承担。


  同意。


  过户非常简单,全程不到一小时。


  成交价是36万。


  基本上就是市场价,但是这个车绝对值,因为车子真的没怎么跑过,内饰特别新,而且平时是放在车库里,密封的环境。


  皆大欢喜。


  我也给双方提了要求,过户以后,无论出了什么问题,都不能再找彼此,这就是二手车交易的原则,买车的不能觉得这有小问题那有小问题,你要知道,你买的就是二手车,你少花了那么多钱……


  我把属于我的那5000元转给了萌,她退给我了,意思是这是你该得的。


  红酒妹喊我吃饭。


  我把这5000元又拿给了她。


  她也退给了我,意思是让我帮着去买讴歌,争取能给便宜出5000元,不就等于省出来了吗?


  我答应。


  她说,有一点我特别佩服你,这么多人把你当成了肩膀,买车的要找你,卖车的也要找你,而且就信任你。


  我说,我要是让你们俩自己去折腾,还不打起来。


  她说,那倒不至于,可能不会卖给她。


  我说,这个车也就是卖这个价,因为二手车市场不看里程只看车龄,因为里程是可以随意调的,相反,你这么低的里程反而太假,即便你说是真的别人也不信,若是自己卖的话可能多卖几万块钱,但是需要大浪淘沙,见几十个人才能遇到一个。


  对于萌的变化,有些意外,也有些不意外。


  昨天我看她发的朋友圈,开着X6带着三个朋友去三台山看花海去了,至少在她原来的同事圈里,她又一次成了众人偶像,时间自由,财富自由,还有辆一辈子可能都可望不可即的宝马X6,离婚又如何?一群男人跟屁股后面转。


  一旦形成了势差,那么拉人做业务就变得简单。


  因为,人人都想蜕变。


  类似的故事有些老套,却总有人前仆后继,因为人性不会变,最让我意外的是萌的姐姐也离婚了,但是外界很少有人知道,以为他们一直很恩爱,因为还轮流接送孩子之类的。


  女人,一旦“觉醒”也挺可怕的,因为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老公思想保守,愚昧,既然你阻拦我事业,那么我就把你换掉。


  晚饭,红酒妹找了家苍蝇店。


  很干净,一共四张桌。


  老板是个语言障碍患者,不完全哑,能说几个简单的词……


  我过去搬一箱啤酒,故意假装抱不动。


  老板把我推开,给抱过去,还把我鄙视了一番,很幽默的眼神,我觉得能来这种饭店吃饭的人都是有大爱的,因为你能包容别人的缺陷,并且不影响自己的胃口。


  前些日子,我媳妇和红酒妹又谈了一次,也算和解了。


  我们又恢复了正常的交往,但是关系变了,变成了可以聊天的知己,不再有亲密接触了,有人总是好奇,你长那么丑,为什么还有如此多的追随者?


  这个我也不知道,我写这些大家总觉得太假,其实我写的只是冰山一小角,围着我的人太多了,数都数不过来。


  红酒妹说,我父亲病又犯了,我突然觉得生命好脆弱。


  我说,本来就很脆弱,我们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。


  她说,我父亲有些不甘心,觉得没有找好接班人。


  我说,不需要找接班人,中国企业基本上都是短命徒,创始人死了,企业也就死了,联想这就算做的最不错的,也是巨亏,既然这是通病,那么就不需要寻找接班人,例如有时我总在想,我能不能去做一些投资?就是我不能工作时依然有稳定的分红收益?其实非常难,我现在接受了一个事实,就是我不能写的时候,就不再有收入了,这就是我的命,是绝大多数人的命,当然有养老金是可以的,我爹一辈子没发过工资,现在一个月1100元的退休金,还有取暖费之类的补贴,他自己总是感叹,太好了,一眨眼一个月就过去了,去银行一打卡,有钱了,就这么神奇,而且这种待遇一直到死。


  她说,你有没有考虑为孩子留点遗产,例如你做的书、画之类的。


  我说,曾经有这个想法,其实这个想法也很幼稚,我们做藏书经常与中介打交道,那些中介怎么收书?例如有教授死了,教授有很多藏书,而子女又不珍惜,可能出价20万就把这些书全部买走了,又流通到了旧书市场,大作家普遍都是大藏家,手里有大量的图书,死后,这些书要么捐给了地方图书馆,要么就被子女卖了,子女最初可能也想继续收藏下去,可是对这些书没有爱,久而久之也就烦了,别人正好上门来洽谈,卖了吧。


  她问,那些大的美术馆是不是还好一些?


  我说,也很难,创始人死了也基本上就黄了,例如上海的余德耀美术馆,就是那个引进雨屋项目的美术馆,现在余德耀得了癌症,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就是这个美术馆将何去何从,最好的出路就是成立属于自己的基金会,然后把美术馆交给基金会去经营,这个模式在国外是很常见的,例如XX家族基金,但是在中国还是太前卫。


  她问,你的美术馆筹备的如何了?


  我说,最近我一直在问自己,我真的如此热爱艺术吗?是为了赢利还是为了显摆,还是真的想为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?我把自己问得也恍惚了,仿佛没有那么热爱艺术,更多的只是为了赚钱,而且对于艺术收藏而言,我完全是门外汉,所以越研究我越犹豫,这就如同我说的那个朋友,她是那么痴迷于月子中心,我们一起四处考察,考察的越多,咨询的越多,越觉得这个项目的成功率低,信心在不断地降低,看似是一个自我打击的过程,其实是一个理性定位的过程,就是我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?我们能否在如此理性的基础之上依然进军这份事业,就是抱着九死一生的态度去干。


  她问,是不是需要兴趣支撑?


  我说,极致的兴趣就是一种事业,按照这个标准,我对美术馆还达不到这个级别,我甚至很难在一幅画前停留十分钟,我更难理解蔡康永他们那些藏家秉烛看画的心,漆黑的屋子,找出油画,点上蜡烛,认真地看着整幅画作,仿佛入洞房一般虔诚。


  她问,最近中美贸易战,你股票亏损明显吗?


  我说,其实我是蛮高兴的,因为我是做定投,等于我不断以更低的价格吃入筹码,我每天都在盼着跌。


  她问,你觉得谁会是赢家?


  我说,我们,我给你讲个故事,我读小学时,每当放寒假,班里的花就让离学校近的同学拿回家,待春天再拿回来,我们班有个同学叫董娜,她家就在学校门口,老师就把一盆胖孩子交给了她,待春天她没有拿回来,老师问咋回事?她说让大鹅给吃了,老师就去她家要,那时老师也是民办教师,平时还种地的,脾气也都暴躁,董娜的爸爸就跟老师对骂起来,后来骂架升级了,董娜的爸爸就拿了菜刀架在了董娜的脖子上,意思是既然是孩子惹的祸,那就当着老师的面杀了。


  她问,是真的准备杀吗?


  我说,看当时的架势是真的准备杀,老师、村民合力把菜刀夺下来,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?


  她说,有点懂了。


  我说,中美贸易战的根本就是比谁家的孩子更抗压,我们肯定比美国老百姓更抗压,哪怕吃着煎饼就着咸菜,我们也不会抱怨的,贸易战都是在折磨自己家的孩子,就看谁家的孩子先崩溃……


  她说,我们的酒现在已经开始涨价了。


  我说,例如粮食为什么依赖进口?因为国外的农业成本的确比国内低,提高粮食进口关税最终的结果并不能推动本国粮食产业的升级,相反,只是推高了全民物价,当然这是我自己的认识,有局限性,不准确吗?一定不准确,因为我看不到我层次之上的东西,但是,人们往往会根据自己的推断去盲目地投资,总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一切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投资房顶,就是不能高出自己的认知范畴。


  她问,你说我要不要囤点酒?


  我说,我认为没必要,盲目的判断会失去自我的,淄博有那么多化工老板,做的都是石油相关的产业,但是在一场石油期货大战中,他们多数都成了炮灰,为什么他们会参与其中呢?因为他们太熟悉这个行业了,总认为自己能算出最低成本,低于这个成本就是稳赚不赔的,于是加杠杆进去了,可是,市场不以他们的判断为运行标准,8000元一吨的原料成本是4000元,现在价格是3000元,你觉得进不进?肯定进,结果最低到了2000元。


  她问,你有天花板吗?


  我说,当然,你看,倘若我给读者画个饼,我分分钟就能圈个上千万,一点都不夸张,因为我能看到他们多数人的天花板,只要我能在天花板之上给他们画个饼,他们就会盲从,因为人们总喜欢幻想,觉得懂懂肯定不会跑,有那么大的产业,对不?投资给他1万元,还能丢了?但是你别忘记了,是上千人投资给了我各1万元,这就是个庞大的基数了。我能为别人画饼,别人也可以给我画饼,例如我得知高铁站要走哪了,那里恰好有块农田转让,你说我去不去买?我肯定买,其实这也是超出了我的天花板,人们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挑战天花板。


  很多东西都是相对的。


  没有人能站得无限高,再高,能有美国总统高吗?他给你画饼你能不吃吗?别说你了,所以整个市场就是大鱼吃小鱼,最牛B的可能是鲸鱼,别急,还有捕鲸船呢!


  她问,艺术投资,你觉得算是超出了天花板吗?


  我说,算是,我一直都是小额投资,一共投资不到30万,就这么不断地周转,但是我也觉得充满不确定性,就是脱离了我的读者,我不知道卖给谁,也不知道如何卖,就是我觉得我无法判断一幅画是真好还是假好,我一切都只能靠直觉,但是在这些领域我的直觉未必是有效的。


  她问,那你做的小额投资呢?


  我说,那都无妨,因为每个人跟我合作都要考虑背叛砝码问题,他们不会因为1万元而背叛我,但是于我而言就是大钱,例如我每年投资100家,等于又回笼了100万的利润,我做这些事其实就属于降维投资,一切都是可控的。


  她问,你炒股看不看财务报表之类的?


  我说,我老师是一个这样的人,就是喜欢选小票,财务数据好的,她本身是财务专业出身的,她去年炒股利润在300万左右,但是我不喜欢研究,一是我不懂,二是我觉得虚假成分太高,就是我没有透过虚假看真实的能力,整个股票就是一场炒作,乐视就是一个典型,就看谁会讲故事,例如上海凤凰在自行车领域早已经失去了位置,但是炒共享单车概念时,这些自行车股票都跟着疯涨,大家都在热衷于炒故事,其实比特币也是这么一个故事,跟股市是一回事,只是股市稍微干净一点点,意思是孬好不说,还真有那么一个公司存在,至于公司业务是真是假,那就是未知数了,美国有部电影就是讲类似骗局的,非常的完美,这部电影叫《金矿》,值得一看。


  她说,回头我看看。


  我说,一个虚假的故事,可以骗所有的人,就是一个人自称自己的矿业公司在印尼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金矿,并且化验了含量,非常非常的高,于是公司股票大卖,大型基金不断地介入,最终才发现是个骗局,跟老贾造车是完全相似的故事。


  所以,我们要承认自己有天花板,而且有无数人站在我们的天花板之上,只要他们愿意给我们个绳,我们就会主动往脖子上套,就这么简单。


 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倘若我做直销了,可能我真的能把1000个读者给掰弯,你不是痛恨直销吗?结果你被我洗成了另外一个方向,大声地喊着口号,甚至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大声地朗读着鸡汤书。


  一样的道理。


  倘若马云找到我:小董,我准备做一款直销产品,依托阿里巴巴平台做起来,你愿意做联合创始人吗?


  倾家荡产,我也干。


  所以,别说自己有多么坚韧,只是你没遇到真的对手,例如你接受不了老公出轨对不?假如你的老公是王思聪呢?他就明确告诉你,他信的是伊斯兰教,住在印尼,他可以合法地娶四个老婆,你愿意去应聘吗?


  有部电影就是讲类似故事的,印尼的,叫《一夫多妻》,其实合法登记的也是一夫一妻,但是捣鼓捣鼓就冒出一个女人来,那么原配就纠结了,是让老公去接受通奸罪的处罚呢,还是让他再娶一房?


  于是乎,男人们有意无意的都没浪费掉这四个名额。


  信仰、文化能不能约束一个人?


  能。


  但是,有限。


  因为,这两者都是在人性基础之上的,人性才是真正的底层运算,那人性是什么?


  男人只是欲望推着走的动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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