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姑娘

  那年,几个朋友合伙赞助了我一辆皮卡。


  没挂牌。


  办了一张临时牌照,一路南下,到了云南,也不是漫无目的,而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女网友,聊的非常好,吟诗作画,无所不聊,我就是想感动她的,特意不远千里来看她……


  一见如故,没有半点违和感,她比想象中的更瘦一些,也就是八九十斤的样子,有少数民族特有的肤色,五官端正,咱称她小麦色。


  大学讲师,做着一个班级的辅导员。


  我一直都有个梦想,就是娶个大学老师,娶不到那至少要谈个类似的女朋友吧?若是连女朋友也谈不上,那就找个女网友吧?


  她坚守底线。


  我使劲浑身解数,没有得逞。


  那我就打苦情牌,你看?我为了你,抛家舍业,跑了这么远,就为了看看你,结果你对我还有提防。


  她坦白了,意思是,不是提防,若是单身也会答应的,也认同我之前写过的一句话,不过是深层次的握手。


  但是,现在有男朋友。


  有男朋友又如何?我只是抱抱,亲亲,又不……


  不行,坚决不同意,使劲拽着底裤。


  告别的时候,我送了她一部手机,我记不清是苹果3还是苹果4,反正7千多块钱,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,真的很少有人能让我这么心动。


  我沿云南边境转悠了一圈,然后把皮卡开回了昆明,我实在不愿意开了,皮卡一点都不好玩,车身庞大,笨重,跑山路太累人,我就想送给她,我的意思是这个车子现在还没挂牌,我送你了,你在这里挂牌吧,平时开着玩,偶尔我来云南再开开,可以不?


  她不要。


  我为什么想送给她?


  一方面,依我对她的了解,她不会要的,她不是喜欢拿别人东西的人。


  一方面,我是真心想送给她,打动她,得到她。


  她不要。


  我就把车子停在了昆明机场,飞回了山东。


  大约过了一个月?


  反正我记得停车费很贵,貌似一天60块钱,后来实在停得我忍受不了了,我又飞回了昆明,把车子开回来了。


  也不能说没有得逞,回来开车这次,她拥抱了我,抱了很久很久,意思是认识的时间不恰当,一个结婚了,一个有对象了。


  好吧。


  回到山东后,我也定期给她写信,类似手写信,不过是机打的,然后会随信送本书,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2016年,听说她结婚了。


  她的男人是谁?


  她的学生,从大一就开始追她。


  大三就同居了。


  当时,她心平气和地跟我说的时候,我是反对的,一方面我有吃醋的因素在作怪,一方面我觉得你们俩有年龄差,你多大,他多大,何况女人年龄方面是劣势,不该冒这个险,关键是他有钱吗?有实力吗?未来会带你过什么日子?不能俩人一直生活在爱情里吧?


  男生毕业后下了乡,在宁洱县的一个乡镇工作。


  算是从政。


  他们结婚后,她从昆明调到了宁洱工作,也考了编制,这一点我一点都不惊讶,她属于典型的爱情派,就是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放弃,甚至生命。


  这次我们路过宁洱,我就想见见她。


  怎么说,也是心里的一块石头,放不下,总惦记着,你过的还好吗?只是单纯的很关心。


  她没有太大的变化,依然是瘦瘦的身板,穿着一个硕大的风衣,有点古代大侠的感觉……


  孩子已经两岁了。


  她在文化部门已经是副科了,目前是博士在读,让我略失望,我原以为她会生活的很苦很累,没想到依然潇洒,而且内心有爱,感受到了家庭是很美满的,我们一起午饭时,老公还给她打电话了,问午饭怎么吃?俩人打电话跟热恋似的。


  走的时候,我伸手,意思是抱一下?


  她伸出了手,意思是握握手吧。


  看她用的小米手机,我还是略感慨了一下下,在我手里,我肯定拿着跟个宝似的,咋可能让你用小米手机呢?你看我媳妇,我娃,甚至我家客服,清一色苹果手机,而且都是最新款的,而你却用小米,是不是他不够重视你?我心目中的宝为什么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?还是你就喜欢小米?还是因为别的原因?


  上了高速,我给她发了个信息:给我地址,我送你个东西。


  她说,不要。


  我说,我送你个苹果手机。


  她说,不要,不要,真不用,有个手机用着就行,你没看到我连朋友圈都不发吗?平时就是打打电话,没啥用途。


  我说,我看你用小米,怪心疼的。


  她说,真不用,另外我还有部公务机,华为的。


  我说,好吧。


  她说,大叔,别矫情了,不用的,哪那么多事。


  说实话,看她过的很幸福,心里很不是滋味,可能是嫉妒吧,一个小公务员咋就这么能?娶个大学老师当媳妇,现在还是博士。


  当年,我还认识她一个姐妹,略胖,看骨架有点像北方人,实际上是云南人,苗族的,这个姐妹是做松茸的,反正各地参加培训,然后招代理卖松茸,那我对于她而言,那就是大肥肉,她认识了我,就等于能招到一片代理。


  那次我去云南,她最热情。


  单独请我喝一种云南酒,绿色的,喝的有点多,她跟着我回了酒店,她应该有个一百三四十斤,我一把把她抱起来,扔到了床上,床都晃悠了三四个来回。


  在抱她的过程中,我闻到了汗味。


  脱鞋的时候呢?


  没法闻了。


  性趣全无,就跟她谈了谈人生,找理由把她支走了。


  我所处的位置,决定了她对我没有抵抗力,就是只有顺从的份,因为她需要打通我……


  后来,没啥联系,因为一看到她的网名我就能立刻闻到那股臭脚丫的味道,还不是男生的臭脚味,是那种丝袜与鞋子摩擦出来的味道。


  不可描述。


  2015年,她貌似上了教练技术,把家人感召了一圈,亲妹妹也去上了,据说也感召过小麦色,但是小麦色没上钩。


  感召我?


  更没可能。


  倒是感悟写了N多,一篇又一篇,意思是终于找到自我了。


  在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年收入应该有个二三十万,自己全款买了一套48平的单身公寓,还有分期买了一套120平的住宅,有辆GOLF,应该说有一定的经济实力……


  上了教练技术之后呢?


  反正信念放大了,搞什么温室模拟栽培松茸,具体搞的咋样我不清楚,我只记得当年在济南认识了一位农科院的博士,他就是搞这个科研的,但是只是实验室阶段,就因为他搞出了这个科研成果,还受到了时任BOSS的接见,我当时还采访过他,就是握老大的手什么感觉?


  他说,很软,很暖。


  因为我焦点太多,所以很容易忘记故人,时间久了就很少想起云南系列了,无论是小麦色还是苗族,都很少想起。


  一直到去年,连续有北京或上海的座机给我打电话,问我认识XX梅不?


  我说,不认识。


  说是小贷公司,XX梅失联了。


  我也没有把XX梅与苗族联系在一起,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苗族叫什么,我们这个圈子一般都叫网名,说真名反而格外的陌生,最有欺骗性的就是像真名的网名,这个我之前也写过,就是我带队去国外,发护照的时候才知道一个微信名叫刘XX的真名叫张XX。


  多尴尬。


  我去南京玩,无意聊起了云南特产,南京的朋友问我:你认识XX梅不?


  我说,不认识。


  他说,就是那个做松茸的,屁股很大。


  我说,记得了,是她呀?!


  南京朋友讲述了小贷公司给他打电话的事……


  我就觉得不可能,因为我觉得苗族仿佛前些日子还给我发信息了,我急忙翻微信,一看,最近的一条信息还是八个月前的。


  我一联系,果然关机。


  我就想不通,到底是遭遇了什么,而导致了衰败如此之快?上了教练技术开始大跃进了?


  又过了几个月,有个微信加我,她给我的请求信息就是:我是云南大腚。


  我就通过了。


  然后语音确认了一下,是她。


  但是性格完全变了,说话小心翼翼,非常的客气,跟过去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,过去的她有点东北性格,什么玩笑都开得起,而且比男人还色,早上起床动不动先拍段视频给我,就是穿着睡衣满屋跑的……


  最后说的一句就是:有机会到山东拜访您和嫂子。


  然后,我们就拜拜了。


  再也没有联系。


  这次到昆明,我给她发了个信息,她也没回,不知道是主动没看到还是被动没看到,但是我看到她朋友圈在这期间又更新了,她可能是不愿意见我了,是不是她害羞?觉得我知道了她的事?


  教练技术是最容易放大一个信念的,创业者往往不是饿死的,而是撑死的,守住本业会生活的很好,可是非非想腾飞,飞着飞着摔死了。


  上次在普洱市还认识了一个姑娘,怎么认识的呢?


  有点神话色彩。


  皮卡压到了螺丝,扎了胎,我换轮胎的时候把手伤着了,需要缝针,去诊所诊所不敢缝,简单包扎以后让我去医院。


  我就去了医院。


  缝完针以后,我手翻不了手腕,医生怀疑是不是我伤到关节了,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脆骨,让我先坐一会,然后拍个片。


  在排队拍片时,遇到了一个小姑娘,年龄应该二十七八岁,独自一人在排队,感觉很伤感,我就主动搭讪,聊了一会。


  她是阑尾切除,独自一人在这里工作,没有亲戚朋友陪床。


  男人总是容易心软。


  就主动陪着她,陪她做了系列体检,然后跟她回了病房,坐了一会,加了QQ,那时我还不玩微信。


  她是贵州妹子,在普洱做电商的,自己开了一个淘宝小店,但是不是卖云南特产,是卖的海外特产,我一直都理解不了,为什么要跑到这里卖海外特产呢?


  原来,她是离异。


  只是想找个偏僻的地方生活,不让人找到。


  就这么一路坐车南下,一直到了这里,感觉这里很偏僻,就生活下来了,自己租了房子……


  我问,有孩子了没?


  她说,有个儿子,在老家。


  我问,想孩子不?


  她说,不敢想,一想就难过……


  第二天,我去了版纳,然后我又返回,她正好手术,手术后还不是特别清醒,有点类似人喝多了,反正有些迷离,医生让我帮忙推一下,她光着,毛发全无,咱也不好意思看,就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,给盖好床单,推到电梯里。


  也算是患难之交,我一个手不能动,她插满了管子。


  我就陪了两天床,晚上我也陪着她,就把头那么趴在床上,刚开始还很老实,后来就抚摩她的胸,她就把我手摁住,摁在那里,意思是你别跑,也别动,我不动,只是轻捻。


  待她能下地走路了,基本能自理了,我就走了,去了临沧。


  当时,我一直想怎么定义她?


  就是单亲妈妈。


  我可以给她钱,让她自己生个娃养着,因为她对男人死心了,但是又喜欢孩子,这并不矛盾。


  那时,我对生娃还是蛮有热情的……


  她出院后联系过我,问我回不回普洱,我说不回了,因为我从瑞丽西上了,上了大理、丽江。


  一直也没有再联系。


  偶尔我问她要不要帮我生个娃?


  她的答案总是:两年内我找不到对象,就给你生。


  很遗憾,找到了。


  她生意做的还不错,说是一年有个十万左右的收入,作为一个柔弱女子,已经很不错了……


  从医院分开,就再也没见过面。


  有时我在想,男人真有意思,在昆明拥抱过小麦色,抱摔过苗族又来抚摩过贵州妹子,咋一点内疚感也没有呢?还觉得自己对每个人都很忠诚。


  那时,我是公认的人渣,可是一点都不影响我的女人缘,貌似也没人要求我要忠贞之类的,从来没人提过这个要求,我曾经遇到过一位让我很忐忑的女孩,类似上文的小麦色,我很自卑,感觉不好意思靠近,但是她给了我信号,意思是可以靠近,我就问了一句,我哪点吸引了你?


  她说,你是特别的。


  哈,特别的?


  看来女人也喜欢榴莲款?


  司机弟弟的梦想是全世界生娃,身无分文,还一心惦记着这个事,我每发一个征婚广告他就给人写信一封。


  无意让我知道了。


  我就提醒了他,我的意思是不要这么发,你这么发让人以为你幕后是我指使的,你可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,但是不能把这些带到工作中来,你在与我读者接触过程中,众人不自觉的就把你跟我划了等号。


  他在朋友圈发了个广告,意思是自己一分钱都没有了,准备娶第四任老婆,谁若是不嫌他,愿意赞助他1万元,他可以娶了对方,至于生娃的事,只负责生,不负责养,写的明明白白。


  大体意思就是,我就是渣,就是这么想的,怎么了?你们愿意来就来,不愿意来就算,总有人会对我这一款感兴趣。


  又回到了前面那个论点:你是特别的。


  有个女生,算是富二代,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,准确的讲应该是好奇心,就是什么样的实力使这个男人如此的自信?


  没用一下午,就恋爱了。


  在研究机票,看看在哪跟我们汇合比较好。


  没到晚上,俩人已经研究床事了……


  杜撰的?


  我就是亲历者,旁观了这一切,很多女孩看似防御心很重,其实防火墙很弱,经受不起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的催眠,一边开着车一边语音,很快就催眠了,照片也发,视频也发……


  好奇害死猫。


  这也是他们泡学里的技巧,孔雀原理,就是一定要搞得自己与众不同,哪怕所有人都骂你是人渣,只要有一个人觉得你应该不是,好奇心驱使她前来探询,于是,就被吃掉了,连骨头都不剩。


  这个世界的多样性,超出我们的认知范畴。


  是不是因为世界可以容纳这种多样性,我们就可以挑战世俗、道德?


  曾经有一年我带队去腾格里沙漠,其中有个女队友是高中老师,这些老师的人生轨迹其实是很简单的,高中之后读大学,整个大学毕业之前的社会经历是空白的,参加工作之后依然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。


  所以,对社会认识很单纯。


  很封建,很保守,很固执。


  但是,这种固执是经受不起群体催眠的,男人们在沙漠里尽讲一些黄段子,聊的全是男女之事,时间久了,高中老师也被同化了,不再害羞了,也不再沉默了,偶尔还能回上两句。


  入道了。


  一直到回到原来的环境里。


  她还没转过这个弯来,反而进入了另外一个操作系统,认为这些事无所谓,外面的人都这样,即便是一些人看起来很正经,其实满脑子坏水,还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。


  我就语重心长地跟她讲了讲,无论什么时代,古代也好,未来也罢,人们都喜欢忠贞的爱情,就是一对一的,白头偕老的。


  明白了吧?


  你可以容纳那些,但是不能依此作为行为准绳。


  例如男人都希望多生几个孩子,一群老婆一群孩子,但是你不能真的把这个当梦想,天天挂在嘴上,何况你这真的是负责吗?生了就不管了。(说司机)


  例如你看了懂懂写的这些,是不是对男人失去信心了?


  不对。


  相反,你对男人更加的有信心,因为你熟悉了男人的各种属性,他开小差的时候你有办法收回他的心,他情绪低落的时候你有办法鼓舞他的心。(说老师)


  你能驾驭得更好了。


  准确地讲是经营家庭幸福的能力。


  晚上,夜宿西双版纳,使我想起了当年一件往事,2013年,我刚入住,就从门缝里塞进卡片了,这些还不是疯狂的,半夜咋着?直接敲门,你一开门就直接往里钻……


  我就发了个说说。(QQ里的功能,类似朋友圈)


  我说,真没想到,西双版纳的傣族小妹如此的开放。


  我靠。


  惹着当地的读者了,非问我在哪个酒店,意思是要教育教育我,以后长点记性,傣族咋了?得罪你了吗?你咋知道是傣族小妹?也许是你们山东的呢?


  我能反驳不?


  不敢,实际上名片上写着是傣族小妹。


  我这个人胆子小,还真怕被人发现,半夜就退房了,换到了旁边的县城去住,因为我开着一个皮卡,还是蛮招摇的,若是真的挨着酒店用心找,一找就找到了。


  这也是为什么我跟司机讲,不能发酒店定位的缘故。


  一切未知的,对于我们都是潜在的风险。


  这次,到了版纳后,联系了茶人张,茶人张是个茶叶经纪,主要做鲜叶,跟我们山东的猪经纪差不多,就是你出价格,他帮你收,负责对接你与农户。


  其实法国红酒也是如此。


  例如你到波尔多买酒,一般不能直接跟酒庄谈,而是要跟酒经纪谈。


  看来全世界的生意都差不多。


  自从进了云南,我觉得茶叶普遍好喝了,一是泡茶的水平高了,二是茶叶的确好,他们招待客人都是用上好的古树茶。


  我问,我们平时买到的古树茶,是真的吗?


  他说,茶跟中药是一样的,是需要配方比的,也就是看古树的比例有多少,是百分百还是百分之十。


  我问,不是百分百?


  他说,不是,不是,当然也有,那绝对是天价。


  我问,倘若有人收古树茶,是不是要在树下守着?


  他说,那是当然,都是大老板,眼睛一眨不眨的守在那里,比黄金还贵的玩意,谁放心委托给别人?必须亲眼看到才可以。


  我说,这次我们拜访了一些茶商,普遍说茶叶不好做了。


  他说,茶叶整体销量是增加的,是品牌茶的份额越来越大,过去大家做的普遍是杂牌茶,所以才有了市场萎靡的假象,其实都是错觉,市场是增加的。


  我问,品牌茶算不算质量最好的?


  他说,中等偏上吧,同等价位下,品牌茶是要优于杂牌茶,至少工艺有保障,卫生、干净,同时原材料不造假,但是大品牌存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腐败,例如30万的鲜叶,直接对半拿回扣,无法监督。


  我问,那如何选好茶呢?


  他说,整个茶叶市场就三类,一类是重营销低品质。一类是营销与品质各占一半。一类是低营销重品质。低营销重品质这种呢?基本上都是工作室性质的,只服务少数人,自己收茶,自己做茶,不做品牌,只做品质。


  我说,类似红酒里的车库酒。


  他说,对车库酒我不是很懂。


  我说,车库酒,顾名思义就是酿酒师在自己家车库里酿的酒,小众、高品质,只服务少数人,现在很流行。


  他说,茶叶市场非常乱,水也很深,拿个几千万扔进来都不带有个响声的,外地老板来投资,买茶山之类的,最终基本上都成了接盘侠的角色,茶叶做的好不好,其实关键在于运营能力。


  我问,如何看待小罐茶?


  他说,品质绝对一流。


  我说,我个人的看法是小罐茶早晚会成为茅台,已经有了茅台属性。


  他说,基本如此,小罐茶属于我说的三类之外,是既懂营销又重品质的,这个更难,其实若是深耕下来,哪怕未来他们只做普洱也不得了。


  我问,倘若我想做这个市场,你觉得应该如何切入?


  他说,还是要走工作室的路线,小众、精品,慢慢积累回头客。


  他如数家珍一般把众多品牌分析了一通,使我对品牌也失去了信心,主要是茶叶这个玩意流程说起来太简单了,就是收鲜叶拉回去做茶,谁都能做,竞争力就在原材料与配方……


  拜访了几位茶人,大家对于存茶升值这个概念都是持否定态度,现在有些品牌怎么做?每年直接涨价30%。


  其实就等于自己操纵了一支微型股票。


  所有的代理商都是炒股者。


  从经济学上说不过去的事,为什么在现实中就行得通呢?


  人傻钱多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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