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期间，杭州天堂伞公司经常收到莫名其妙的信息，不少人要求善于做格子伞的他们，做JK制服。这家公司顺应要求，据说卖得不错。
JK就是日本女子高中的制服，今年火遍了国内少女圈。
前几天，在微博、小红书、B站有三百万粉丝的Vier维都发布了自己穿JK的视频，虽然已经38岁了，弹幕里还是挤满了围观的直男。
中国的一线大城市里，有不少谜一样的女性，千变万化的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点：
你永远不知道她们靠什么赚钱。
维都真名冉渊渊，她和那些谜の女性不一样。清华本科，中科院硕士，前IBM工程师，有两个孩子和一大堆名牌，住北京顺义大别墅，开特斯拉。
自我介绍是全职妈妈的冉渊渊，财富来自她的老公陶伟杰。
2012年之前，冉渊渊还是个关注高档仿冒包包和复刻手表，为了节省2块钱打车费，专门从后门进公司的北漂。
2012年，她和在搜狗工作的校友陶伟杰相爱了。
山西运城小伙子陶伟杰那时候在搜狗做产品经理。2013年，他拉上了同样从清华毕业，也曾在搜狗任职的同学李子拓创立了懒财网。
这家P2P说自己和市场上的草台班子不一样，主打的是用户可以像余额宝一样随时提现。
不仅如此，懒财网经常宣传自己给用户的双保险措施，比如和华瑞银行合作，没有资金池，不碰用户一分钱。自己那套独特的算法，可以随时计算用户的风险偏好等帮助用户分配资产。用陶伟杰的话来说：
机器人理财可有效规避道德风险。
自从老公创办了P2P公司，冉渊渊就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了。2013年和15年，冉给陶伟杰生了两个儿子，画风开始贵妇了起来。
三亚的游艇，冰岛的旅游，北京价值3000万的龙湾别墅。以前精打细算的冉渊渊会在“不经意”间劝大学女生去买Lamer：
一年用上她几瓶也不至于吃不起饭。
机器人算法确实没有道德风险，陶伟杰就不一定了。懒财网把融到的钱投给了ST东网、ST天宝、ST中天、ST飞马以及下周就回国的贾会计。
光看这些名字大家就能知道结局了，更可气的是，这些公司，很多都是懒财网的股东。比如上市公司宇驰瑞德、ST东网、安通控股、中天等。
懒财网另一大客户群体是在校学生。新京报曾报道过，学生们通过网上聚合平台借钱。平台审核其资料时使用的是学信网信息，在明知其是学生后，依旧放款。而还款方中，懒财网贷也名列其中。
到去年，运营了5年的懒财网，累计借贷200多亿，出借人超过54000。
有投资者告诉乃悟，大家就是冲着清华学子创业，算法规避风险什么的，把自己的钱投给了懒财网。
这些投资者躲过了一般的镰刀，却没躲过名校生们的机器人收割机。
2018年11月，懒财网的借款对象们开始全面出现展期，用户开始提现困难。陶伟杰站出来开直播，安抚投资人可以把钱转入平台的定期项目懒计划，并承诺本息百分百兑现。
2019年7月左右，用户们发现他们在懒财网上投的钱开始无法提现。2019年12月前后，陶伟杰被朝阳警方拘留，懒财网被正式立案调查。
媒体们说，懒财网目前窟窿有60亿，其中借给自家关联公司的差不多有20亿。大几万投资者血本无归，老公身陷囹圄的时候，冉渊渊在干啥呢？
乃悟看了看她的微博：
车子、房子、孩子、1万8的巴宝莉风衣、正对帕特农神庙的高档酒店。
投资者们对此非常不满，大家怀疑陶伟杰进去前把财产转移给了冉渊渊。乃悟翻了翻陶伟杰已经清空的微博，里面有条点赞记录：
有个聪明的女朋友是个什么体验？
有个聪明女朋友是什么体验乃悟不知道，只知道有个聪明的会计是什么体验。懒财网倒下前，贾会计不但卖掉了懒财网的股份，还从这家公司拿走了5000万。